“那好……眼鏡,你跟分頭去看一看機場的排期表,找一找可疑的班次,如果有必要的話,打電話給空管局!”聽到銀發男的吩咐,眼鏡和分頭立即聯袂而去。
可惜的是,銀發他們能想到的,逃走的松田早都想到了,畢竟在美國這地方,特別是東部,空管本來就嚴,加上前車可鑒,九么么後不管你是私人飛機還是民航,只要敢不經空管局排期同意就起飛,美軍戰機就敢把你打下來,所以眼鏡和分頭的探查自然一無所獲。
好在狼女就是狼女,天生一副比狗還靈的鼻子,加上神選進化,她的鼻子比什麽電子鼻還靈敏好幾百倍,很快就從髒辮和平頭的身上嗅出了陌生人的氣息,道:“有目標了。”
“噢?說說看!”
狼女也不細說,隻道:“我敢斷定,這個新的人體氣味是這兩個死人在一小時內才接觸上的。”
銀發一聽,頓時拍板道:“那還等什麽,追下去!”畢竟從長島方向趕來費希爾斯島,坐船的話最快也得半個鍾頭以上。
於是,也不等眼鏡和分頭回歸,銀發一行便在狼女的帶領下追到了銀基灣碼頭。
在碼頭上轉悠了一陣後,狼女道:“那人應該已經離開半小時以上了,氣味很淡!”
聽到這個推斷,銀發幾人很是失望,因為費希爾斯島地域特殊。離它次近的大陸是長島,約二十海裡,而離它最近的陸上城市則是康州的新倫敦,距離不到十海裡,對方既已離開了半小時以上。肯定已經登陸,在茫茫城市中,早不知跑什麽地方去了,隻憑氣味,幾乎沒法追蹤。
見銀發臉色有些陰鷙難看,跟他睡過幾個晚的狼女道:“要不咱們追去新倫敦試著找找看?”
“嗯,照你說的辦。試一下!”銀發點了點頭。轉而看向猥瑣黑人道:“壞男,你馬上去找船!”吩咐完這句,也不理黑人答不答應,自顧自掏出手機給眼鏡和分頭打了過去,命他們想辦法把髒辮和平頭的屍體運回紐約分會,畢竟這是殺死即位長老的凶手,雖然可能只是打手一類的人物。但既然尋到了,那也得弄回去有個交代。
不多時,猥瑣黑人還真弄到一艘快艇,銀發四人立馬上艇出港,朝新倫敦方向狂追,結果登陸後才發現對方竟從沿海公路往紐黑文而去。
“怎麽辦?這麽追可不是個辦法!”六人組中極少發表意見的亞裔面癱男終於開口道,“畢竟咱們的交通工具與那人差不多,僅憑氣味追擊的話恐怕始終會在對方屁股後頭吃煙吐塵!”
銀發也有點惱火,聞言道:“那你說怎麽辦?”
“涼拌!”亞裔面癱男聳肩道,“沒那人的長相。只要他一直移動,我們就很難追得到,眼下我們唯一的方法就是但願他真去了紐黑文,那我們可以從新倫敦坐直升機過去等他!”
這話一出,在場幾人均愣了愣,猥瑣黑人頷首道:“這倒是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於是幾人當機立斷,以要挾手段登上了最近一班飛往紐黑文的私人直升機。可惜的是,他們最終還是晚了一步。
要知道,紐黑文這個地方地處東北,城市本身人口不多,但它的空港航班卻是美國國內中型以上城市的直達都有,為什麽?很簡單,因為著名的耶魯大學就坐落在這兒!
當銀發他們趕到紐黑文時,很快就在狼女的帶領下順著體味尋到了紐黑文國際機場,結果狼女在機場內嗅了一圈,很快失望了:“我想那個家夥已經飛走,沒法追了!”
的確沒法追了,當紐黑文機場常用的那兩條跑道幾乎每隔幾分鍾就會有一架航班衝上雲霄時,巨大的氣流輕易就能將任何味道攪碎得點滴不剩,哪怕狼女的鼻子再靈,就算她能在跑道上空分辨出松田的體味,也絕逼嗅不出味道是從那架次班機上泄露的,因為這個時候飛機早沒影兒了,上哪兒確認去?
也就在銀發等人一籌莫展時,從新倫敦接了梅斯DNA樣本的人此刻卻驅車趕到了康州州府哈特福德,隨即將用手提式冷藏箱保存好的樣本擱在了火車站的不記名儲物櫃裡,而後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大約半個鍾頭後,一個頂頂漂亮的亞裔女子從儲物櫃內拿到了梅斯的DNA樣本,也就在這女人獲得樣本的一刹,遠在NY維秘秀現場的費倫心臟竟然不爭氣地跳漏了一拍。
“嗯!?”費倫的臉白了一下,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暗忖: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嗎?還是有別的原因?內視一番,結果發現身體機能好得不能再好了,頓時一股不妙之感掠上心頭。
不得不說,雖然維秘秀現場燈光有夠幽暗誘惑,但希林和伊萬卡對費倫的關注卻遠遠多過對秀的關注,所以哪怕她倆並未在第一時間察覺費倫的異常,但還是發現了男人的陰鬱臉色。
“怎麽了,Allen?”希林輕聲問了一句,“你臉色不大好,莫非討厭這秀?”伊萬卡聽到這問話也關切地瞅著費倫。
“沒有的事!”費倫擺手道,“只是這裡太氣悶了,我出去透透氣!”說著,他半起身,從伊萬卡身邊擠過,然後對其余排排坐吃果果的觀眾連續“騷蕊”,終於好不容易挪出了席位,往場外而去。
見此一幕,希林和伊萬卡面面相覷,都有點不知所措。
半晌,伊萬卡終於憋不住小聲道:“喂,帕麗絲,就Allen那禽獸身體,折騰人能折騰一宿,他會感到氣悶?不可能吧?”
希林聞言翻了個白眼,同樣小聲回道:“那只是他的借口而已,我估摸著他是不想出糗吧!”
“出醜?出什麽醜?”伊萬卡不解道。
“這你都不明白,台上那些model囉,太暴露,他一個大男人,看了這麽久,能不想入非非,能沒點反應?”希林想當然道。
伊萬卡頓時恍然大悟,可沒過兩秒,她又有些不確定道:“可剛才他出去的時候正好是對著我的,下面沒搭帳篷啊?”
“這裡這麽多人,那是他沒敢搭,憋得辛苦,所以臉色才會不好……”
幸好這話費倫沒聽見,否則說不定當場把希林摁到胯下,給她來上一臉。
也就在費倫到走廊上透氣的同時,一個電話打到了剛拿到梅斯DNA樣本的亞裔女子手機上:“喂?”
“由佳,東西拿到了嗎?”
“剛拿到,接下來怎麽做,哥?”
“還能怎麽辦,趕緊把樣本送到波士頓來……記住,別坐飛機別過安檢,最好你親自開車送過來!”
“明白了,我親自送!”
“那好,你最好走84號公路,我會派人在奧本接應你。”
與此同時,佇立落地窗前貌似正遠眺的費倫心頭卻在犯嘀咕:媽的,自從上回毀掉那幾塊藏寶碎片後,今天這種感覺就時不時出現,真是邪了門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還有那個絕天交易會上的曰本女人,明明就是一個弱得可憐的神選者,為什麽我會警覺到直接打殺她?還有殺她之後沒過幾天那種心跳感以及今天的心悸,這幾者之間莫非有什麽必然的聯系?可惜,相關的信息斷篇兒得太厲害,導致他根本無從判斷。
恰在費倫因為毫無頭緒情緒有點焦躁之時,邊上傳來一個略顯底氣不足的男聲:“兄、兄弟,借個火……”
費倫回過頭斜了眼來人,哂道:“你認識我?”
對方搖頭:“不、不認識!”
“那你為什麽怕我?”
“我、我沒怕……對了,我叫阿德爾森,你怎麽稱呼?”
“沒怕麽?呵,那你是想借火搭訕對不對?”
費倫一語中的,阿德爾森頓時哭喪著臉,有些傻眼道:“你、你怎麽知道?”
“很簡單,我一嗅你的呼吸就知道,你不常抽煙,倒是雪茄抽得有點多,夾著根萬寶路來借火,呵呵!”
阿德爾森到底是賭王之子,臉皮夠厚,聽完費倫的分析後反倒沒了那絲膽怯,眼前一亮道:“行啊兄弟,就憑你這推斷當福爾摩斯都夠了!”說著,更順勢湊到了費倫身邊,與他並排站立。
費倫對他自來熟的動作不置可否,只是再次轉頭望向窗外,不再理他。
阿德爾森見狀不禁有點暗急,畢竟他就是過來認識費倫的,即便討不到交情,也得把那天冒犯希林和伊萬卡的事兒給說開,不然就索亞隆的看法而言,這樣的大人物一旦動怒,伸伸手指頭也能碾滅了整個阿德爾森家族。也正因為如此,阿德爾森要過來結交費倫,索亞隆並未形影不離,在他想來,如果費倫動怒,有他沒他阿德爾森都得死,所以跟不跟來也就不重要了。
見費倫不肯再主動說話,阿德爾森不得不硬著頭皮挑起話題:“我說兄弟,現在天還沒黑,這窗外的景色有什麽可看的?”
費倫稍微用眼角瞥了他一下,道:“那你覺得是秀好看還是窗外景色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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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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