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三階們俱都翻起了白眼,心說你這家夥的演技也太差了吧?都這樣了你還想扮豬?旋一想又不對,畢竟費倫秒殺二階後期的實力擱三階裡面也算出類拔萃的,沒必要扮豬吃虎啊?一時間,所有的三階都有點摸不清費倫的底了。
“唉~~算了!”費倫很快搖頭歎息道,“有人想替他報仇就報吧,我接著就是,但這扳手腕還得繼續啊,各位有沒有異議啊?”
“沒異議,我選最邊上那位舞女!”
“那我選剛才肥膘相中的那匹大洋馬!”
“我選最前頭領舞這個……”
在場的三階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跳起了代表選手,有的猶豫有的乾脆,畢竟掰手腕這類比賽既要講手關節配合以及力量,還得講秘法。所謂秘法,就是撇開舞女自生能力之外的因素,比如【隔空攝物】之類的超能力,只要作用在比賽手上,順勢拉扯,那麽勝負幾無懸念。這還只是一種超能力,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要想在比賽中幫舞女一把,各人都計劃好了各自的手段,只是一時間不方便亮出來罷了。
而費倫呢,他明知道眾三階可以在比賽中作弊卻不阻止,要的就是這個亂勁,直到這時,細川幽香才算看出費倫裡葫蘆裡賣的什麽藥,不禁心下戚戚,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都選好了嗎?選好了嗎?選好了咱們就開始!”選沒選好其實費倫心裡有數。不過他還是這樣問了一句。
待所有人給出肯定的回答後,費倫立馬叫出了舞女所代表的三階能力者的號(牌)碼:“既然各都有了代表,那就先從三十三對五十五開始吧!”
這話一出,五十五號三階能力者看向三十三號的代表舞女,面色微變。無他。三十三號的代表舞女赫然就是那匹大洋馬,個高不說,白皙的手臂粗細也不弱於一般的亞裔男人。
“慢著龍先生,為什麽選手的實力這麽不匹配?”五十五號能力者不恥下問道。
費倫斜了他一眼,哂道:“你這是在質疑我麽?”
五十五號趕緊搖頭,開玩笑,你一指戳死了肥膘。不會是現在又想來禍禍我吧?他堅決不上費倫的當。卻仍有點不甘心,不服氣都寫在臉上。
費倫見狀啞然失笑,暗忖這老幾也太孩子氣了吧?莫非腦子有問題?但嘴上卻道:“誰說掰手腕胳膊粗就一定獲勝的?狗曰的,自己動動腦子!”
五十五號被這話罵得一愣,正要發作之際,倏然靈光一閃,頓時傻呵呵地笑了起來。
費倫見狀。心說你這白癡總算懂了,也不枉我一番辛苦教你。可事實上,在場的三階之中,明白費倫意思的不過十之一二。
好在對於費倫來說,多少不是問題,只要有榜樣在,相信眾三階會模仿得很快。
果不其然,當三十三號和五十五號的代表舞女開始青筋冒起死命地比賽後,五十五號還真尼瑪信了費倫的話,眼瞅著自己這方的舞女快撐不住時。終於祭出了超能力【柔力】!
當然,這個【柔力】並非【隔空攝物】,自不能作用在掰腕的手上,但它可以作用在三十三號舞女的身上,令其咯吱窩瘙癢難耐,最終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著就泄了勁。兵敗如山倒,被五十五號的舞女反過來迅速將其手摁在了桌面上。
“靠,這都會輸,假的吧?”
“就是,好沒道理,害我輸了一百萬円!”
“一百萬算個啥,我剛才直接壓了一千萬,全給燴了!”
聽到這些人紛紛吵吵,費倫不禁有些好笑,心說吵吧吵吧,最好是打起來才熱鬧!不過想歸想,比賽還是要繼續主持的:“這一場五十五號舞女勝,接下來七號對四十二號!”
果不其然,這一場比賽照樣有一個三階用了超能力相助自己的舞女獲勝,不過很快,在第三場的時候,掰手腕雙方的舞女就都受到了自己這邊三階能力者的暗中幫忙,於是乎接下去的比賽漸漸變得激烈和焦灼起來。
可是超能力就是這樣,有的適合於戰鬥,而有的長於輔助,所以那些平時很擅長戰鬥的能力者精神力未必有多強大,反之亦然。
終於,有幾個在超能力上輸得很窩火的家夥爆起了脾氣,拍案而起道:“靠,這不公平,三十九號,有本事過來跟我放對,老子不打得你滿地找牙就不姓泰森!”
“來就來,誰怕誰啊?不過四十五號,我得先聲明,誰他媽要是再輸了,就從對方胯底下鑽過去!”這話一出,兩人已然到了劍拔弩張的份上。
費倫見狀差點沒樂出來,面上卻勸道:“喂喂,我們現在可是在比掰手腕呐,因為這打起來不太好吧?”
“放心吧,我們打我們的,不會影響到比賽!”
“對,有本事三十九你跟我去那邊!”
結果兩人一移步,所有三階的目光都跟著被吸引了過去,沒有誰再去關心什麽舞女掰手腕。
下一秒,三十九和四十五號這倆三階就對撞在了一起,純靠身體力量硬拚了一記,在場中發出“嘭”的一聲猛響,實在有夠帶勁。
不過當三十九號全力用出他引領舞女掰手腕獲勝的超能力時,就連費倫都不禁皺起了眉頭,因為這貨的超能居然是【重力掌控】,而是相當熟稔,忽重忽輕的感覺將場中的四十五號玩得欲仙欲死。可讓費倫皺眉的卻並不是他的舉重若輕,而是他隱隱聽到整棟大廈的鋼架結構在咿咿呀呀地磨牙。
其實不止費倫察覺到了這點,就連十三樓的東條霖也發現了這一點:“怎麽回事?我怎麽感覺這附近的重力場在變化?”
副手聞言搖頭道:“不清楚,估計是下面某層的哪個家夥在動用超能力吧!”他這話倒是沒猜錯,唯一錯的就是,不止在動用超能力,人家還越大越興奮,越來越忘乎所以!
“給我爬下吧!”
隨著三十九號這聲喊,四十五號還真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這還不算完,整個身體不自覺前傾,最後五體投體,徹底貼在了地板上。
“好——”
也就在觀戰的眾三階齊聲喊好之際,只聽頭頂上“哢哢”兩聲響,費倫終於色變:“我艸!”叫罵的同時,他排眾而出,扯起被擋在外圍無所事事正在慢慢品酒的細川幽香就朝落地窗邊衝去。
“怎麽了?”細川幽香還有點不明所以。
“自己聽!”費倫說完這句,已然揮出一道拳風碾碎了落地玻璃。
與此同時,在場的其余三階仍有點慕名奇妙,可是身在十三樓正在拉攏另一名三階但同樣比較警惕的東條霖臉色大變,衝副手狂吼道:“拉響應急警報,撤!”
副手聞言一怔,正猶豫時,東條霖跟費倫一樣,也衝到了窗邊,可還沒等他打算玻璃,天花板中央的位置已整個塌陷下來,猶如泰山壓頂,一下就砸在了副手腦袋上。
“靠靠靠……”見此一幕,東條霖叱罵不已,卻也不得不隨手菜掉玻璃,躍向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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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三十九號這聲喊,四十五號還真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這還不算完,整個身體不自覺前傾,最後五體投體,徹底貼在了地板上。
“好——”
也就在觀戰的眾三階齊聲喊好之際,只聽頭頂上“哢哢”兩聲響,費倫終於色變:“我艸!”叫罵的同時,他排眾而出,扯起被擋在外圍無所事事正在慢慢品酒的細川幽香就朝落地窗邊衝去。
“怎麽了?”細川幽香還有點不明所以。
“自己聽!”費倫說完這句,已然揮出一道拳風碾碎了落地玻璃。
與此同時,在場的其余三階仍有點慕名奇妙,可是身在十三樓正在拉攏另一名三階但同樣比較警惕的東條霖臉色大變,衝副手狂吼道:“拉響應急警報,撤!”
副手聞言一怔,正猶豫時,東條霖跟費倫一樣,也衝到了窗邊,可還沒等他打算玻璃,天花板中央的位置已整個塌陷下來,猶如泰山壓頂,一下就砸在了副手腦袋上。
“靠靠靠……”見此一幕,東條霖叱罵不已,卻也不得不隨手菜掉玻璃,躍向夜空。
副手聞言一怔,正猶豫時,東條霖跟費倫一樣,也衝到了窗邊,可還沒等他打算玻璃,天花板中央的位置已整個塌陷下來,猶如泰山壓頂,一下就砸在了副手腦袋上。
“靠靠靠……”見此一幕,東條霖叱罵不已,卻也不得不隨手菜掉玻璃,躍向夜空。
副手聞言一怔,正猶豫時,東條霖跟費倫一樣,也衝到了窗邊,可還沒等他打算玻璃,天花板中央的位置已整個塌陷下來,猶如泰山壓頂,一下就砸在了副手腦袋上。(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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