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興那爆竊犯白天假扮成借款人進到財物公司打個轉啊?”聽到這話,鄧南附和道:“擦鞋仔說得對,總之類似放貸的這種死人財務公司,要搞清楚其內部的保險機制並不是太難,至少沒爆竊銀行保險庫那麽難!”
力王也讚同道:“的確,無論從哪方面說,財物公司都比銀行好搞定!”
“照你們這麽一分析,這幾起連環爆竊也並非無跡可尋,至少案犯是明明白白地撿安保力量較弱的地方下手!”王一言捏著下巴道。
魚莎聞言攤手道:“這也很好理解啊,柿子撿軟的捏,誰有事沒事兒就去抗原子彈呐,這也不現實對吧?”
聽到這,馬厚也算品出點味兒來,道:“也就是說,這個連環爆竊犯借著那些安保不強的犯案地點逐步鍛煉著他的爆竊技巧,說不定以後再出現時,會乾一票大案子!”
“擦鞋仔說得對!”費倫讚同道,“所以咱們要盡快找出蛛絲馬跡,將這個爆竊犯緝拿歸案!”
鄧南苦笑道:“sir,這事兒可真不太好辦呐,畢竟咱們現在手頭上的線索就那麽多,又沒有新的線索出現,這……根就是巧婦難無米之炊嘛!”
“啥新線索啊?”洛力愕道。
“笨,力王,你連這都沒聽懂啊?”王一言嗤笑道,“南仔的意思是,除非有新的連環爆竊案發生,否則我們很難以現有的線索抓到爆竊犯!”
洛力聞言一呆。道:“可是……前面六起案子,案犯都做得乾手淨腳,我想就算有第七起爆竊。也不會有什麽線索吧?”
魚莎否道:“力哥,豈不聞做多錯多,那爆竊犯犯案越多,就越可能留下線索!”
“可問題是,那家夥要是憋著不犯案,咱們總不可能什麽都不乾吧?”馬厚道。
“誰說什麽都不乾!”費倫終於開始說出他的設想,“上周咱們收集了足夠多有關連環爆竊案的小道消息。這周咱們要做的就是重頭開始,撇開那些已有的卷宗,從第一個案子開始。重組每個爆竊案的案發現場,同時重新規整相關的現場問詢調查以及案發現場周邊的錄像,甚至向上面申請讓法證部重做物證報告,爭取從新舊兩份案件卷宗中。找出一丁點兒的不一樣。以此作突破口,and?”
力王等人一愣,旋即齊齊答道:“yes,sir!”
“那好,就按之前的分組去重新查案吧!”費倫又加了一句,“具體怎麽分配,你們自己商量,我不過問!”說罷。他徑直回了小辦公室。
等費倫把小辦公室門一關上,馬厚頓時哀叫起來:“哎喲~~還真是頭兒動動嘴。手下跑斷腿,費sir輕描淡寫幾句話,咱們這個禮拜就甭想輕松!”
“得了吧擦鞋仔,我倒覺得費sir這個辦法不錯,別人查完累積下來的卷宗絕對沒有咱們自己查到的東西可靠!”王一言譏誚馬厚道。
馬厚當下反駁道:“吹水,就算你說得對,可費sir自己呢?他總不能什麽都不乾吧?”
這話一出,洛力鄧南都皺了皺眉,顯然也起了一點不忿的想法,唯獨魚莎怒瞪馬厚,叱道:“擦鞋仔,我看你也隻配擦鞋,連費sir的辦案風格都不知道,居然還好意思在他手下當差!”
馬厚愕道:“費sir什麽風格?”
魚莎衝他屑笑道:“你以費sir什麽會把我們分兩組?原因很簡單,他要的不僅是新舊對比,而且也會要咱們兩組人之間查到的線索相互比對,找出細微差異,以期破案!也就是說,我們兩個小組不是各複查三起爆竊案就夠了,而是每個組六起案件都要複查!”頓了頓又道:“更重要的是,長期以來,費sir都會在每個案件中另建一份卷宗,其內全是他獨自一人複查案件的詳細記錄,懂?”
“哇靠,真的假的,那得多大工作量啊!”馬厚被魚莎的說詞嚇了一跳。
王一言聞言立馬嘲諷道:“擦鞋仔,你以sir是你,告訴你,神勇乾探不是那麽好當的!”可惜事實上,費倫是留存有這樣的複查報告不假,不過那都是櫻子幸子幫他整理和書寫的,他人幾乎不做這樣的文書工作!
也就在魚莎等人一邊八卦一邊收拾隨身物準備出現場時,費倫卻撥通了莊勝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還沒等費倫說一句話,莊勝就嘮叨開了:“喂,師父嗎?可算來電話了,要不是太子阻止,我早就忍不住給打電話了!”
聞言,費倫淡淡道:“我不是說過嘛,有事兒自然會給你們師兄弟打電話,你們卻不得隨便聯系我……太子阻你是正確的。”
“呃……師父,怎麽說,我怎麽做,總之不會隨便打擾到老人家就對了!”莊勝趕緊保證道,“對了師父,上次投在電影上的錢,有了不小的收益,劉導已經把分紅的那部份打到了我帳上,看是不是哪天我找個機會從銀行裡全出來,送到那兒……”
不得不說,這筆分紅的來路很複雜,甚至有一部份涉黑,所以莊勝沒敢直接轉到費倫的戶頭裡,不然有心人若抓住不放,那可就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能有多少錢,先擱你那兒吧!”費倫隨口道。
莊勝立馬打蛇隨棍上道:“那行,我想個法子幫把錢先洗洗!”
費倫不置可否道:“你自己看著辦吧,總之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兒別扯上我就行!”
“這放心……”
“少說廢話,問你個事兒!”
“說!”
“聽說你以前還辦過一個放貸的財務公司?”費倫問。
“是辦過一個,不過去年這個時候就已經注銷了!”莊勝自然知道身警察的費倫消息路子廣,因此根就沒有隱瞞,有什麽就說什麽。
“那你以前那財務公司的運作模式是怎麽樣的,跟我說說唄!”費倫要求道。
莊勝苦笑道:“能怎麽樣,還不跟其他那些財務公司差不多!”
費倫聞言故作感興趣道:“噢?怎麽個一樣法,你跟我細說說!”
“還不就那樣唄!”發現費倫想聽,莊勝索性在電話裡開始了與費倫的長聊,“師父,實際上財務公司的基進項是這樣的……”
當講到每月月中扎帳時,一直當了十多分鍾聽眾的費倫終於插話道:“每月月中扎帳?隻你一家公司如此,還是所有的財務公司都一樣?”
“自然是所有財務公司都差不多,少有不是月中扎帳的。”莊勝解釋道,“當然,這其實還要歸結於薪資發放的時間……”
聽到這話,費倫頓時就明白了,因不少打工族都是在月初領取上個月的薪酬(與hk現實情況不符、勿較真),這樣一來,財務公司就會趁著欠債人手裡頭有錢進行大肆收帳,然後等到月中,利息就收得差不多了,不扎帳都對不起收上來的錢,畢竟後半個月,那些被收了利息的欠債人都窮得叮當響,想收帳也收不著了。
費倫得了這個消息後,隨即盤算到這距離月中也沒幾天了,看來他蓄謀已久的那個計劃可以實施了。不過電話那頭莊勝在費倫久未出聲的情況下小聲醒道:“師父、師父——”
“喊什麽喊?叫冤納?”隨著費倫這句算是吼出來的話,所有前一秒還議論紛紛的人全都閉上了嘴。
“哦!”莊勝弱弱地應了一聲,又問道:“師父,還有別的要問麽?”
“暫時沒了,你該幹嘛幹嘛去?”
可掛了電話後,費倫卻顯得有點小激動。
是的,激動。費倫如今基上獲悉了財務公司的運營狀況,只要使點小手段,他相信真正的那個躲在暗中的爆竊犯多半會按捺不住。
這也正是費倫破案所需要的【人和!
也就在費倫從莊勝那兒摸清了財務公司的經營模式後兩天,經過了差不多一個禮拜加班加點裝修的電梯房弄好了,一共兩間,不僅相鄰而且隔音效果極佳。
不過已經從黑市上搞來了全套爆竊裝備的費倫顯然沒把注意力放在剛剛裝修妥的電梯房上,經過白天的監視查探,是夜,他變成了一副他加祿人的模樣,穿得跟個飛天大盜似的,輕輕松松就摸進了潤發財務公司。
於費倫早就詳細研究過連環爆竊案的每一個細節,所以他依葫蘆畫瓢潛進潤發財務後,很輕巧就弄暈了值守的兩個混混和幾名保安,隨後成功爆竊了保險箱,將箱子裡今兒上午才碼好的四百多萬港幣全攝進了自己的隱戒,溜之大吉。
翌曰一大早,陽光灑地,被費倫弄暈的倆混混和那些個保安們陸續醒轉。來那個首的混混對於一覺睡到大天亮還不怎麽在意,可在發現監控鏡頭被噴漆弄成全黑後頓時就炸毛了。
衝到總經理辦公室,首的混混一眼就瞧見了洞開的保險櫃,裡面空空如也,早被人洗劫了個乾淨。這下子,他想跳樓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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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一更就碼了近四個鍾頭,俺現在是滿頭大汗~~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