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這話擱現在倒沒錯,不能動用土系異種能量,又沒了念力攻擊方式,我的戰力排名是得稍稍下滑兩三位了。”聽到沈煥的話,糜飛不禁撇嘴道:“別臭屁了行不行?就你這樣在Allen費面前不還跟孫子一個樣?還位列三甲,你真好意思說!”
這話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沈煥一聽糜飛提到“反恐英雄”費倫臉色就變得很臭,一副怨念無比的表情。
“行了,我看你還是先再跟上頭聯系一下,把此行任務弄清楚再說吧!”糜飛提了一句,卻沒問沈煥會不會把自己的傷情上報這茬。
沈煥聞言點點頭,旋即轉到隔壁打電話去了。不多時,他又轉了回來,呲牙咧嘴道:“搞清楚了,上面是想讓我查一查HKP反恐隊具體遇襲的經過,因為傳言說此次襲擊有美國超能者的影子!”
“噢?有這種事?”糜飛挑了挑眉。
“還不止這些……上面派我過來更重要的一個目的就是讓我協助你跟周燕挖出那半份名單!”沈煥透露道,“上頭指示,萬一有個什麽意外,名單出了大中華區,你跟周燕也會和我一起行動!”
“不是吧?不少字”糜飛有些傻眼,“這豈不是要把我跟燕子編入外勤組的節奏?”
“這我倒沒聽說!”沈煥直搖頭,“總之等天亮了我就去港島警察總部調閱檔案,你陪不陪我?”其實他還有句話沒說。那就是反恐隊這件案與北美近來頻繁出現的離奇死亡和進化有些牽扯,這也是上頭派外勤過來的一個重要原因。
“我陪你個屁,我還得去參加一個人的婚禮……”見沈煥有面黑的跡象。糜飛又加了一句,“那個婚禮Allen費也會參加,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幫你向他說說情!”
“你出面好使嗎?”。沈煥懷疑道,“我聽說他跟潘局關系不錯,要不……呃、算了不說了!”因為他倏然省起剛才通電話時沒上報他自己受傷這回事。
聽清沈煥言語的糜飛一下就猜到了個中緣由,哂笑道:“你沒上報傷勢吧?不少字”
“你管得倒寬!”
也就在沈糜二人無聊得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時。費倫卻通過一號螞蟻將兩人的話聽了個一字不漏,頓時打消了立馬想辦法弄死沈煥的念頭,反而有了控制他的想法。不過倒也不急,畢竟沈煥還得查關於反恐隊遭襲的案子,遲早兩人會再碰面。
值得一提的是,若非費倫傷了沈煥的識海。那麽他在與糜飛交流信息時是一定會發現一號螞蟻存在。可惜現在的他念力觸覺大大下降,甚至念力都無法發出體外,自然無從發現一號螞蟻的存在。
兩個鍾頭後,早上八點二十,梁慕晴已然打來了電話,問費倫準備好沒有。
費倫本就一夜沒睡,所以無所謂準備不準備,換了件得體的手工西裝。在櫻子的服侍下用過早餐後,又與瑪麗蓮幾女打了個招呼。這才開車出門,直驅同在淺水灣的梁家大宅。
自從前次梁慕晴被禁足後來在費倫協助下偷溜掉的事件發生以後,梁祖澤終於明白了女大不中留的道理,索性放開管制,不再為難自己的親孫女,加上其後《紐約時報》爆出了費倫的家產,他就更是樂得如此了,畢竟以費倫的身家怎麽算上去都是門當戶對。
更要重要的是,讓親孫女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總好過強扭瓜鬧到祖孫反目吧?不少字所以梁祖澤現在對於梁慕晴與費倫的交往那是睜隻眼閉隻眼,對於打聽回來的費倫有好幾個情人的事實也選擇性的忽略了,畢竟當年他自己就娶了四房姨太太。
也正因為梁祖澤有了這樣的想法,所以費倫今次開車來到梁家大宅,待遇明顯不同於前次,不僅管家請他進屋坐(被費倫婉拒了),梁祖澤甚至還送梁慕晴出到門口,趁機與費倫打了個招呼。
本來費倫沒打算應付梁祖澤的,可想想現在梁慕晴已經是他女朋友了,那梁祖澤也就成了他的長輩,所以對於梁祖澤表現出的親近之意,他也隻好捏著鼻子認了。
等把梁慕晴接上車,拐出了梁家大宅所在的那條支路的岔口,費倫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不過一切都被梁慕晴看在眼裡,惹得她咯咯嬌笑:“嘻嘻……”
“怎麽?很好笑嗎?”。費倫板著臉問。
“是有點好笑!”梁慕晴仍一副忍俊不禁的俏模樣,“費大哥,你以前見我爺爺可不是這樣的,為什麽今次如此緊張?”
“我這還不都為了你!”費倫吐槽道。
可情人眼裡出西施,費倫這明顯的牢騷話卻令梁慕晴大為感動,看向費倫的目光直可謂深情款款!
費倫被盯得有點發毛,再度吐槽道:“我說阿晴,你能不能別那麽看著我,盯得我渾身不自在,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撲哧!”梁慕晴頓時又忍不住笑了出來,一副極為歡愉的模樣,“人家哪有你說得那麽可怕?我又不是老虎!”
“你是,你就是老虎!”費倫反駁道,“你就是一隻美麗可愛的母老虎!”
“呀,費大哥,我不依,不依不依,我要是母老虎的話,那我就咬……”說著,她還真就把住費倫開車的臂膀打算下嘴,旋又省起什麽,愕道:“費大哥,昨天我交給你的禮物呢?”
“放心好了,我有帶,不過你別鬧了,我還得開車!”
“喔!”梁慕晴應了一聲,乖乖地正回身形,等車又開了一段,她左瞅瞅右看看,終忍不住道:“費大哥,那禮盒可不小,你到底藏哪兒了?”
“總之你別管,到時候少不了你那老同學的禮物,這總可以了吧?不少字”
“嗯,我信費大哥!”
十幾二十分鍾後,費倫和梁慕晴終於趕到了舉辦婚禮所在的酒店,雖然這時候連上午十點都不到,但婚宴廳裡已來了不少人,各自聚成大大小小的圈子在那兒扯閑篇,不過都是小字輩的年輕人,沒什麽重量級人物。
本來對於這樣的場面,費倫是沒心情上去湊熱鬧的,陪梁慕晴簽到後就打算到一邊躲清閑,只可惜事與願違,本就冰肌玉骨的梁慕晴今天一襲天藍色晚裝搭配貂絨披肩的打扮實在太過亮眼,剛一進廳就吸引了不少青年才俊的目光。
當然,受到更多目光的是費倫,不過不是欣賞與愛慕之光,而是能萬箭穿心的那種仇視眼光,只可惜費倫何許人也,自是怡然不怯,甭說眼光殺不死人,就算真如激光般能殺人,也絕對殺不死他。
不過麻煩倒是來了,一個似認識梁慕晴的手帕交端著酒杯主動走過來挽起她的手道:“阿晴,沒想到你也來參加雨妃的婚禮了,真是稀罕呢!想當年你們為了些小事鬧得不是很不愉快嗎?”。
梁慕晴聞言臉色頓時有點變冷:“文芳,當年的事你在我男友面前提它作什麽?想給我添堵是不是?你再這樣,我倆只怕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叫文芳的女子一聽這話頓時微微色變,不過她媚眼一轉,隨即道:“好好好,不說就不說,都依你,但你得跟我去那邊一下,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
梁慕晴先是瞄了眼費倫,見他沒有出言反對,這才看向文芳手指的那撮人,發現男女數量差不多後,這才微微頷首道:“好吧!”說完,又衝費倫投去了歉意的一瞥,因為她知道費倫向來不怎麽喜歡人多的地方。
其實費倫也不是不喜交際,而是不太願意與身份不對等的人處在一起,打個比方來說,掃馬路的環衛工同樣來參加婚禮,恐怕廳中許多人都不願與其湊在一塊,這倒不是有多大的職業歧視,而是雙方的閱歷、談吐、知識面都不對等,從而形成一種雞同鴨講,用土話形容叫“尿不到一個壺裡”的場面出現,所以絕大多數人都是不願浪費那個時間的,畢竟古書上都說了,寸金難買寸光陰,踏入社會的人更能明白這個道理,與其白白浪費時間,不如省了這個交際。
對於費倫而言,那幫子青年才俊同樣與他尿不到一個壺裡,勉強湊到一塊,也不會有什麽共同語言,不過既然梁慕晴打算過去趁下熱鬧,他作為男友也隻好勉為其難一下下了。當然,這個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反而笑容可掬地挽著梁慕晴的粉臂,隨在那個文芳身後緩步走進了那群人當中。
剛湊進圈子裡,費倫就見到有個眼鏡青年向文芳使了個眼色,她隨即便道:“諸位,在阿晴面前,都自我介紹一下唄!”
這話相當巧妙,明目張膽的忽略了費倫這個大活人,偏生還讓人挑不出理兒來,畢竟文芳的話是沒錯的,而且剛才梁慕晴向文芳介紹費倫時隻說了是她男友,並未吐露姓名,這樣一來,也就不好介紹了嘛!
“梁小姐你好,我是聯發科技有限公司HK營業部主管,敝人姓王,王名揚!”第一個跳出來的青年才俊令費倫眉頭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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