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幹嘛幹嘛你們?我們又沒犯法!”玉姐高聲叫囂道,“還有……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嘛?”
為首的水警長官皮笑肉不笑道:“惜玉小姐是吧?令尊吳先生已經知道我們將要扣押你的事兒,他說這事他管不了,讓你好自為之,盡量配合我們!”
“啊?原來你們知道……”玉姐的臉色一下變得灰敗不堪,旋又激動起來,嚷嚷道:“我到底犯了什麽法?就算走私也得允許我保釋吧?”
那水警長官冷笑道:“惜玉小姐,你就別貧了,你的事兒比走私大!”
聽到這話,玉姐心頭“咯噔”一下,頓時意識到什麽:“該不會是……”
“噓——”
水警長官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惜玉小姐,有些事你猜到了並不一定要說出來,不然的話,連令尊也保不了你,明白嗎?”
玉姐聞言渾體一震,趕緊點頭,小心心裡卻把費倫埋怨個要死,若非他出手相救,此時此刻她決不會惹上這麽大的麻煩!可是她也不想想,若不是費倫救了他們這幫子走私販,恐怕男的都已被猴子殺掉,女的都被輪了之後賣到窯子去了。
二十分鍾後,玉姐和一乾幸存的走私販被秘密押解進了國民情報局在北市郊區的一處秘密刑訊點,而且每人都分配到了一個單間。
本來審訊機密的話,會在押解到位後讓嫌犯歇上幾個鍾頭,緩一緩。放松放松,畢竟人剛到某一個陌生環境時會比較警惕,等犯人戒心沒那麽重了再審。效果會好一些。不過今次,由於菲**艦事發突然,又是再海上,所以對於cia來說,自然是越快弄到第一手資料越好,說白了,水過無痕。要是再晚些時候就算搞到了想要的訊息也是黃花菜都涼了,只會空余下連場的口水仗。
於是乎,在玉姐等人被押解進秘密刑訊點的第一時間。就有人過來向各個走私販問話,而來到玉姐房間內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明顯是寶島人,斯斯文文的。穿著中山裝戴著一副銀邊眼鏡。留著小平頭,女的卻是個塗著紅唇的豔麗洋妞。
玉姐看見這兩人的組合後,第一時間就笑了:“臥槽,這情報局什麽時候也開始發展跟站街女似的員工……”
“啪!”
話音未落,那洋妞就已然扇了玉姐一個大嘴巴子,用很正兒八經的普通話冷哂道:“吳惜玉是吧?我的名字叫伊娃.瓊斯,你可以叫我伊娃,也可以稱呼我的姓。但千萬不要以為有你父親吳惇先生在,你就可以跟沒事兒人似的從這裡走出去!”
斯文平頭男見伊娃自我介紹完畢。索性也自我介紹道:“吳小姐你好,我姓王,王傑勳,是情報局的特級調查員,伊娃小姐剛剛從關島飛過來,所以火氣有一點點大,請你不要介意!”
等這兩人說完,還有點腦子發懵的玉姐吳惜玉幾乎凝固的表情這才有了一點點動喚,她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頓時感受到了血腥味,當下惡狠狠道:“伊娃,你這個毛孔粗大的白皮豬,居然敢打我,你就等著下地……啪!”
狠話還沒說完,吳惜玉臉上又挨了伊娃一巴掌,隨即只聽伊娃淡淡道:“吳小姐,我不想聽你說廢話,直說吧,關於菲國兩艘軍艦沉沒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見吳惜玉緊抿著嘴不吭聲,她續道:“你不要以為不開口就沒事了,今次我們cia已取得了貴方政斧同意,可以全權處理此事,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下地獄!”
這話一出,吳惜玉就好像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整個人十分激動道:“這不可能?!王傑勳是吧?你應該清楚我父親當年的事情,他在情報局和三聯幫都有很深的關系,如果你們敢殺我,他一定會幫我報仇的……”
王傑勳聞言苦笑道:“惜玉小姐,你說的我都清楚,可惜這次的事情不是令尊一個人就能壓下來的,況且根據我們情報局的資料,他在外宅養了幾個女人,其中一個還替他生了兒子,所以吳先生應該不會為了女兒這種賠錢貨跟我們情報局硬來的,況且這次cia也答應了,再不追究【江南】的事,所以你該都明白了吧?”
吳惜玉頓時沉默了,事實上她是被王傑勳的爆料給驚住了,難怪最近兩年她想為父親吳惇辦生曰宴都被推辭掉了,原來她多了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你別以為保持緘默就可以了!”伊娃還以為吳惜玉打算死不開口,當下威脅道:“經過我們局的反向測算,你那艘走私船正好經過事發海域……”
“不是正好經過……”吳惜玉直接打斷了伊娃的言語,“而是事發的時候,我的船恰好就在那裡,而我……”
“你怎麽樣?”見吳惜玉頓住不說話,王傑勳迫不及待地追問下去。
“我親眼看見了那兩艘軍艦沉沒,甚至知道它們沉沒的原因……”
伊娃卻偏偏不信,唱反調道:“當時應該是凌晨,天那麽黑,你怎麽可能看得見?”
“站街女,你別拿你愚……啪!”
吳惜玉嘲諷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又挨了伊娃一巴掌,而且伊娃這洋妞也是毒辣,專往吳惜玉一邊臉頰扇,打得她左邊臉都腫起老高了,右邊臉還跟沒事兒人似的。這還沒完,伊娃不知從哪兒翻出一把小螺絲刀頂在吳惜玉的左眼上,冷冷道:“吳小姐,如果你再罵我的話,我不介意戳爆你一隻眼!”
吳惜玉對此絲毫沒有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只是淡淡道:“如果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麽,你就會明白,我罵你只是一種發泄而已!”
“你這話什麽意思?說清楚!”伊娃頗為懷疑吳惜玉在胡謅,下意識將螺絲刀又迫進了一些些,甚至觸及了吳惜玉的眼皮。
吳惜玉滿臉冷笑道:“既然你們cia能查到我那條船的航線航向,想必事發那一帶海域當時的天氣狀況你們也一清二楚吧?那個時候月朗星稀,兩艘比我的船大得多的軍艦開過來,除非我是瞎子我才看不見,當然囉,看清軍艦的外形細節不可能,但大體的形狀總是能看清的……”
“那你怎麽可能知道它們沉沒的原因?如果你的船靠太近,不怕被沉船漩渦給卷進去麽?”伊娃毫不客氣地指出了吳惜玉言語裡的漏洞。
王傑勳也附和道:“伊娃說得沒錯……再說了,如果對方沉船,按照航海規矩,你的船是不能見死不救的。”
吳惜玉繼續冷笑:“你說的這條海上成規沒錯,作為航海人,看見沉船是必須要救的,可是那幫龜孫明顯就是想打劫我們,我為什麽要救他們?其實在軍艦巡弋過來之前,已經有一部份菲國海軍的士兵扮作海盜殺上了我的船,本來我們都已經束手就擒了,可那幫該死的他加祿猴子竟然還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兒槍殺了小妍和她男友,起因是小妍不想被猴子汙了她的身子……”
聽到這話,王傑勳眼底閃過一絲不忍,可惜伊娃卻絲毫沒有同情心,反而哂笑道:“可就是這樣,吳小姐你還是逃了回來,並且沒被人碰過身子對嗎?”
“哼,那是因為有個惡魔突然上了我的船……”說到這,吳惜玉將費倫上船後砍掉所有猴子的雙手並殺掉她幾個同伴的事情娓娓道來,聽得王傑勳和伊娃差點傻了眼。
好在伊娃受過嚴格的cia特工訓練,很快回神過來,抓住重點道:“吳小姐,你說你的同伴都稱那個口罩男為神選者,有什麽證據?”
吳惜玉道:“當時我也一頭霧水,看不出那個口罩男有什麽奇特的地方,不過後來他走到時候,直接從我那船的甲板上跳到了小艇上,還穩穩地站住了……”
伊娃聞言瞪大了雙眼,倏然偏頭看向王傑勳道:“吳小姐的船身有多高?”
“出廠高度是五米六!”王傑勳報道,“根據當時的天氣狀況,至少是三級風力,海面上應該是波濤起伏,這口罩男居然站穩在小艇上,這、這……”
伊娃卻絲毫不覺奇怪道:“如果口罩男真是神選者的話,這一點都不奇怪!”
“對對,是不奇怪,因為後來逃離事發海域的途中我問我手下,那些家夥都說口罩男能夠意念控物,還說我在下船艙拿醫療箱的時候,口罩男將他們都控制住了幾秒鍾,所以後來我的手下一個二個都不敢再起歪心思了……”
伊娃見吳惜玉說這話時眼神有點迷離,當即又把螺絲刀壓了壓,道:“別扯那些沒用的,說重點,軍艦是怎麽沉的?”
吳惜玉絲毫沒在乎眼皮上傳來的痛楚,不緊不慢道:“軍艦就是那麽生生沉下去的,不過我懷疑這件事跟口罩男有關,因為他剛走,軍艦就來了,還喊話,然後就沉了……”
“具體呢?怎麽沉的?”王傑勳追問了一句,結果卻被伊娃不滿地瞪了一眼,因為他搶了她的台詞。
“就那麽沉的唄,兩艘軍艦,每一條都突兀地斷成三截,然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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