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確認之後,費倫的改造手機立馬收到了入款提示。沒錯,收錢的帳戶根本就不是寧思靈的,而是費倫隨口報出的一個帳號。寧思靈對此雖有疑惑,卻不敢出聲置喙什麽。
“啪、啪!”費倫拍了拍木村的肩膀,哂道:“咱們兩清了!”說著,遙指了指寧思靈四女,又道:“你們四個,跟我走!”
幾女不敢反對,乖乖隨費倫往豪華電梯門走去。周遭賭客見此一幕,盡皆愕然,他們沒想到這個二十六七的霸道青年竟能有一拖四的本事。
當然,也有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賭客躲在人叢中嘀咕:“說不定那幾個女的是俱樂部的出台小姐!”
“就是,這種女人只要有錢拿,什麽事都願意做!”
結果邊上有人哂道:“我看你們是羨慕嫉妒恨吧?真是沒腦子,若是出台小姐的話,她們敢跑這兒來十萬美金一鋪一鋪的賭麽?”
“說不定她們是山口組的人,早串通好了,就是準備詐金牙的錢!”
“很有可能啊!”
聽到這裡,另外又有一人嗤笑出聲:“豹子是金牙自己搖的,骰盅是金牙自己開的,一賠一百五,還有錄像為證,怎麽詐錢了?”
扎堆議論的幾人聽到這話頓時都不出聲了。現場唯一可能不服氣的只有正艱難爬起的金牙男木村,不過他也清楚。這裡是山口組的地盤,就算要鬧也不可能在這裡。
與此同時,等了一分多鍾,豪華電梯終於開門了,不過沒等森尾躬身請費倫入內。就見裡面走出一男一女來,這對男女均三十歲出頭,模樣毫不起眼,屬於丟在人堆裡很難認出來的那類,但兩人身上穿著都很入時,更重要的是,那女的瞅見費倫竟愣了一愣。
費倫卻對此女的目光視而不見。施施然步入了電梯。心頭卻在暗忖:這個女神棍怎麽也來曰本了?還這麽副怪打扮?可森尾在側,他還真是不好流露出什麽異樣表情。
等帶著四女離開了健身會館,來到大街上,寧思靈當即湊到費倫身邊小聲道:“你剛剛不會看見什麽熟人了吧?”
費倫裝傻道:“沒有啊!”
“那為什麽我們進電梯時那個三十出頭的平庸女人看到你會愣神?”寧思靈這話一出,費倫面不改色,心頭卻跳了一下,他敢保證他自己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上的馬腳。但並不能保證至玄那個女神棍稍縱即逝的愣神除了寧思靈就沒有別人看見了。
於是費倫旋身面向四女,道:“剛才出電梯那女人你們想必都看見了,對吧?”
幾女齊齊點頭。
“你們都覺得她認識我?”費倫又問。
幾女繼續點頭。
“就沒有別的可能?或許是她看我長得像她前男友呢?”費倫仍不死心道。
永山雅美撇嘴道:“老板,也許你沒注意到那女人看你時欲言又止的眼神……”
費倫聞言徹底絕了僥幸心理,面色變得嚴峻起來,冷冽道:“那好,我現在命令你們四個,馬上坐出租,在城內給我逛花園,等收到我的傳音再回酒店!”
聽到這話。不解的四女對視一眼,沒敢多說什麽,攔了輛計程車,匆匆而去。
費倫隨即隱入橫巷之中,再出來時已變成了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穿著全套愛迪達運動服的強壯黑人。他當即又轉回了健身會館。
這個時候,那個叫入江的站街女郎剛與川口匯合打聽到費倫去了頂層賭廳,前腳才進電梯。而恭送走費倫一行五人的森尾仍待在前台那裡,正調戲著美女招待:“麻美,要不……等下晚班收工後去我那裡吧?”
女招待聞言忸怩道:“經理,我也想啊,可人家這幾天那個來了!”
森尾一聽,愣了愣,旋即笑道:“沒事,那咱倆正好可以嘗試一下新花樣……”說著,他的大手毫不猶豫地覆上了女招待的臀瓣,手指更是往臀縫裡戳。
“討厭!”女招待嗔了一句,卻沒有打開森尾作怪的手。
也就在兩人扣扣索索的時候,一個生硬的曰文腔調插了進來:“深尾、敬禮,對吧?”
森尾聞言愣了一下,循聲望來,正瞧見費倫變成的黑人隙著滿口白牙衝他微笑,於是下意識回了一句:“我是!”
話音剛落,卻見費倫的大手迎面捂來,不止是森尾,連邊上的女招待也被另一隻大黑手給捂住了臉蛋,然後費倫雙臂用力一推,兩人的腦袋頓時如炮彈般脫離了身體,砸進了櫃台後的裝飾牆裡。
“嗙!”“嗙!”
兩聲巨響炸起,引得大堂內零星幾人側目,不過沒等他們從愣神中緩和過來,費倫已然飄出了大門,轉往會館後巷。同時,他的神識隨時監控著頂層的賭廳,看有沒有人乘電梯或走樓梯離開。若有,在神識控制下,走樓梯的人必定變成滾地葫蘆,從最頂層一直滾到最底層都不是沒可能,但真要這麽一路滾下來,就是不死也絕對會變白癡。
至於電梯,媽的,費倫在從後巷躍往會館頂層的同時就見金牙男木村步入豪華電梯往下而去,他立馬用神識崩斷了鋼纜,於是才勻速往下沒兩層的豪華電梯頓時開始了自由落體。幾秒後,但凡賭廳內的人都隱隱聽見了電梯觸地後發出的爆響聲。
眾人聽到爆響的同時,正在卸載那塊被砸了個拳洞的落地玻璃的幾名曰本工人就見窗外出現一道人影,接著費倫所變黑人大腳踏來,不僅踢碎了仍未卸下的落地玻璃,還趁機利用玻璃碎片搞死了幾名工人。
黑人費倫的突兀出現,令賭廳內趁著更換監控設備而大肆贏錢的賭客們俱都一愣,不過沒等他們緩過神來,就見滿地的碎玻璃平白無故地在黑人費倫身周懸空而起,隨即朝他們各人飛射而來。
“嗖嗖!”“嗖嗖嗖!”“嗖嗖!”……
無數的玻璃碎片無一不從賭客荷官們的眉心鑽入後腦穿出,就連那些正更換攝像頭的工人也不例外,盡皆被碎玻璃格斃,包括才進賭廳不久的站街女郎入江和小頭目川口,唯獨由女神棍至玄所扮的那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和她的男伴毫發無損。
不過她倆均被這突如其來快似白駒過隙的殺戮場面給震住了,直到黑人費倫向兩人步去,那個男的才嘰裡哇啦地叫嚷起來。
“菲國人!?”費倫稍微詫異了一下,卻沒什麽遲疑,當下揪著至玄和那男人的脖領子,迅速從破開的落地窗口躍入了夜幕中。
等山口組一班看場子的人馬趕到賭廳時,見到廳中的修羅畫面,膽子稍弱一點的直接就給嚇尿了:“這、這到底死了多少人啊啊……”
與此同時,另一座大廈空曠無人的樓頂天台,黑人費倫將至玄和那男的摔在地上,然後用嗜血的眼神冷盯著她倆。
疑似菲國人的男的率先頂不住,但已從賭廳眾人被秒殺的震撼中緩和過來的他張嘴便是一口流利的關西弁:“尊敬的神選強者大人,您好!我是羽根秀策……”
“少他媽廢話,你之前用了母語,應該是菲侶賓間諜吧?”費倫冷笑著詐了他一句。
“是是是……”菲國男人忙不迭點頭,可下一秒就見費倫的腳底板在他眼前放大,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嘔……”至玄近距離瞧見菲國男人被踢爆了頭,忍不住乾嘔起來。
滿皮鞋都是紅白黏膩物的費倫卻裂嘴笑了起來:“美女,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唄!”
這話一出,至玄的眼神裡終於透出驚駭之色:“你、你到底是誰?!”
“我誰也不是,只是我很好奇費倫那個傻瓜憑什麽用掉我的一次承諾!”黑人費倫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口吻冷笑連連,“我倒真想看看你美得是如何的慘絕人寰……”話著,他一把扯掉了至玄的假面。
“費倫!?”臉蛋微涼的至玄卻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這個家夥也真是的,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有個傻女人與他對眼的時候暴露了,然後就說用掉一次承諾要我趕過來殺掉所有人,包括那個經理,還有與他剛結仇的金牙!事實上這些人在我看來根本就是螻蟻,哪用得著浪費承諾請我專門去殺戮啊!”黑人費倫邊解釋邊左右打量著女神棍,發現她最近又清減了不少。
“……”至玄聽完後沉默了好一陣,才問道:“那你是什麽人?”邊問還邊從菲國男的上衣口袋裡摸出個四分之一巴掌大的遙控器。
黑人費倫也沒多問遙控器幹嘛用的,只是哂笑道:“費倫那家夥錢不少,我曾經受過他的救濟,現在我變得強大了,雖然不可能做到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但一報還一報還是可以的。”說著,拎起至玄將她跑向了大廈後巷,嚇得這女神棍尖聲驚叫不已。
“啊啊啊……”
感受到越來越快的急速墮落,至玄在驚叫的同時心裡也歎息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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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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