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君,從這兒到市區怕不有二三十公裡吧?”費倫攤手道:“SO?”
山本插嘴道:“這麽大段路程要是全搜的話,我們就是再多十倍的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搜查完!”
費倫瞄了他一眼,哂道:“山本君是吧?這些話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只是幫你們劃定搜索范圍,至於搜不搜,那是你們自己的事,OK?”
山本頓時被噎住了。
朝倉也有些無奈,但瞪了山本一眼後,還是開口道:“費君,那你看看有沒有可能把搜索范圍稍微縮小那麽一點點?”
“唔……讓我想想!”費倫捏著下巴,故作高深莫測狀,“對了,我記得當時過郊野病院那個岔路口時還在倒後鏡裡看到過松木君他們仨所乘坐的出租車,所以也許能縮短一點距離!”
這話一出,在場的小曰本全都翻起了白眼,尼瑪,就你這句話就縮短了一半以上的路程,等於減小了一大半的搜索范圍好不好?要不要這麽坑呐?
不過此時這幫小鬼子也算摸到點兒費倫的脾氣,知道他不好惹,所以沒敢當面抱怨,但腹誹肯定是少不了的。
朝倉心有戚戚焉地瞅了眼費倫,又在心裡面默了一下整個需要搜索的路段,當即安排道:“咱們人手不太夠,這樣吧,我留在這裡指揮,佐佐木,還有武田你也留下。仔細看看這些動物屍體,分析分析,至於其他人,均分為四組,每組兩人負責三公裡的路段。一直延伸到郊野病院的岔路口,坐上車沿途搜索,一旦發現路邊或是山林裡有可疑,立刻向我匯報!”
“嗨!”除了山本,其他人對朝倉這樣的安排都沒什麽異議,畢竟佐佐木是朝倉的副手,這個時候不照顧心腹照顧誰?至於武田。在他們這些人當中就屬他是法醫出身轉行當的警察。留下來勘驗屍體也是合情合理。
不過等幾輛車都開動後,費倫望著最後那輛由山本駕著離開的豐田車,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永山雅美無意間看見後就試圖用心電感應聯系費倫。
不得不說,奴役表面上看上去很人性化,至少沒把人徹底變為隻知聽話不知判斷思考的人偶,但細微處無不展現著費倫這個主子的高人一等,就拿心電感應來說吧。他要傳音隨時都可以,但一乾仆役們想要通過心電感應給他傳話的話,則要看他有沒有那個心情聽了。
幸好費倫此時此刻的心情還不錯,他在察覺到永山雅美試圖聯系他後隻稍待了一會就接通了兩人間的心電聯系:“什麽事?”
“主人,剛看您瞅著那個叫山本的在冷笑,怎麽回事呀?”永山雅美傳音問道。
“哼,沒事兒,反正他很快就是個死人了!”費倫冷哂著回了一句。
“怎麽?他惹您啦?要不要我出手乾掉他?”永山雅美想替費倫分憂。
費倫卻微一蹙眉:“你怎麽出手?莫非……你還有獸寵?”
“嗯嗯,我還有條響尾蛇以及一條不算尾巴身長兩米的藏獒!”永山雅美道,“就是它負責拋屍的。”
費倫聽到這話頓時無語了。心說兩米長的藏獒,你確定那是藏獒而不是其他什麽別的物種?當下傳音道:“不用了,響尾蛇雖然方便但趕路的速度不夠快還不隱蔽,我需要在市區裡另外殺個人!”
“殺誰?”
“明天你就知道了!”費倫說完這句直接關閉了心電感應,學著王忠國的摸樣湊到了正在屍檢的武田身邊,聽對方分析,不過神識卻散了出去。開始在公路靠山一邊的林子裡找墨蚊。
很快,費倫就找到了一窩墨蚊,不過他隻撿取了其中十隻,用神識裹著,收了回來,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他袖子裡,甚至就連永山雅美也沒發現這個事兒!
幾分鍾後,也就在費倫衣服底下,十隻墨蚊完成了仆役化,同為仆役的永山雅美頓時就感應到了它們的存在:“嗯?!”
當然,永山雅美看費倫的小動作被朝倉等人發現了也沒在意,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知道這有些不妥,頓時又將目光轉移回了武田身上,還明知故問道:“武田桑,除了那隻最大的,這些動物都怎麽死的?”
武田瞟了眼永山雅美,沉吟了幾秒才答道:“暫時還沒看出來,沒有任何外傷,估計是猝死……”
“猝死!?”朝倉和佐佐木都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
也就在這個時候,十隻墨蚊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從費倫袖子裡鑽出,很快飛入夜幕之中不見了。與此同時,武田再度開口道:“雖然這麽多只動物死在一塊又似乎死於同一原因很詭異,但我暫時想不出別的原因,除非解剖才可以進一步分析……費君,要不你也來看一下吧!”
“我?”費倫故作詫異道。
“對,聽說你畢業於哈佛醫科,加上又身為警察,想必在屍檢上,一定有獨到的見解吧?”武田的小眼中精芒連閃道。
這回費倫算是聽出來了,武田這是打算跟他別苗頭,甚至於看他笑話,其實不止他,朝倉王忠國幾人也看出了武田的用意,俱都一臉古怪。
唯獨永山雅美聽了武田的話有些驚訝,因為她雖已變成了費倫的仆役,卻還不知他是哈佛畢業的,同時又有些不忿,心說就你一個小眯眼也配跟主人叫板?當下冷哼道:“猝死這種死因我想在場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沒外傷嘛!”
武田:“……”
與此同時,十隻墨蚊分成兩撥,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分別撲向了山本和市區內的熊本。不得不說,費倫的神識就是強大,哪怕他事先不知道熊本住哪兒,但神識搜索已見過的固定目標時就是快,不到十分鍾就遍歷了東京都23個區劃內的上千萬人口,從中找出了熊本所在。
再接下來,鎖定兩個要格殺的目標後,費倫控制好時間,讓兩組墨蚊各分出兩隻開始暗殺……
豐田車內。
“山本君,你看那是什麽?”副座上的同伴用強光手電照射著窗外道。
“什麽啊?不就是一些路邊野草倒伏嘛!”話雖如此,山本還是下意識地減緩了車速,“算了,還是下車去查看一下吧!”言罷,停下了車。
兩人雙雙下車,都打著手電來到草倒處,往路沿下照看,也就在此時,兩隻墨蚊飛到了山本耳後最黑暗的地方。
“山本君,你看那溝裡是什麽,好像是車!”同伴有些驚恐道。
可惜,山本沒應他。
“草太深,看不清車的顏色,要不要通知朝倉君?”同伴又說了一句,卻只聽旁邊“撲通”一聲,扭頭一照看,卻發現山本已僵直地躺在地上,鼓著眼睛,似乎沒了反應。
“山本君、山本君……”
兩分鍾後,朝倉的“攜帶電話(手機)”響起,剛接通聽了一句,他便失身叫了出來:“什麽?!你說什麽?說大聲一點,說清楚一點……”
“朝倉君,山、山本君沒、沒氣了!”
“沒氣了是什麽意思?”朝倉不敢置信地重複反問道。
“就是沒氣了,他死了,突然就死了,請趕緊過來一趟吧!”
費倫自然聽清了整個對話,心頭冷笑連連,永山雅美微感詫異,卻絲毫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武田和王忠國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只能從朝倉的隻言片語中聽出一絲不妙。等朝倉有些失神地掛斷電話,武田道:“朝倉君,發生了什麽事嗎?”
“如果消息沒錯的話,山本一雄,死了!”朝倉木然說出這句話,心頭一片冰冷,雖然他很想壓山本一頭,卻沒想過弄死對方,特別是在他第一次由本多警視長委派擔當臨時指揮官的時候,出了這種紕漏,簡直可以令他前途盡毀。
武田聽到朝倉的話也是一愣,旋即駭然道:“你確定?怎麽死的?”
佐佐木有點恐懼道:“他們幾組人離開才不到一刻鍾吧?怎麽會這麽快就出事的?不能吧?”
王忠國顯然聽出了所以然,詫異地看向費倫,費倫立刻裝樣,回了他一個詫異的眼神,同時以傳音提醒永山雅美,讓她也裝個驚詫的表情出來,免得露了破綻。
不得不說,永山雅美的演技還算能看,裝得挺像那麽回事,更插嘴道:“朝倉警官,你沒開玩笑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也很危險?”
這話一出,頓時把有點懵的朝倉打醒過來,不過他倒不太擔心自己,畢竟身在此地,他們有六個人待在一起呢,他反而更擔心其他幾組的情況,連忙讓佐佐木給其他人打電話,同時他自己也親自接通了本多茂。
武田見狀,趕緊幫著佐佐木打給其他人,而費倫見幾個小曰本急得不行忙作一團,心下哂笑不已,來到王忠國身邊道:“王SIR,這公路上毫無掩護,我看咱們還是先回車裡吧!”
王忠國聞言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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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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