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陽之體麽?和傳說中的一樣,果然霸道!可惜、可惜……幸好、幸好……”
費倫所謂的“可惜”其實是在可惜阮玉蓉生不逢時,否則以她的“絕陽”體質,怎麽著也能混一個**大派的內門**吧,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家小弟出個事要治療還得借錢。.
而所謂的“幸好”,是費倫在感歎自己的運氣,畢竟絕陽之體最**之處在於輔助他人**,而其本身的**天賦,由於“絕陽”屬姓,雖然前期實力提升會很快,但在**金字塔上是沒法到頂的。畢竟無論哪種**方式,想要到頂的話,都得陰陽調和,或者說達到某種平衡狀態,可惜“絕陽”是沒辦法做到這一點的。
至於說絕陽之體輔助**,其方式多種多樣,但效果最好的還是交濟雙修,尤其是女方尚未破身所進行的首次雙修,效果極佳。
唯二的問題是,目前的阮玉蓉雖是**之身,但她毫無修為,就算費倫這個時候想法設法與其雙修,得到的效果也絕不會太大。畢竟雙修這個事是相互的,有點找平衡的意思,如今費倫與阮玉蓉的實力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相差過於懸殊,一旦雙修,反倒是阮玉蓉得到的好處會遠大於費倫,說不定一下就變成高手了。
其次,“絕陽”天賦的雙修效果想要達至最大化,那麽就必須配合天時,而這個天時,以二十四節氣來說,必須是陽氣漸長的節氣,而陽(熱)氣越重越好,其最**的節氣無疑是大暑,配合上“絕陽”屬姓簡直就是小母牛倒劈叉——**衝天了。
同時,費倫也有些慶幸,因為前幾天在鷺島藉喬冷蝶的天賦之軀突破四階初期時,他的無殺玄金氣並未進入下一階段,而是停留在了六層後期巔峰,這也使得他如今與阮玉蓉的差距尚未拉大到不可逾越的地步。
要知道,一旦無殺真氣進入第七層,也就等於在向真氣大成圓滿進發,除非阮玉蓉迅速**無殺真氣到第四層,也就是真氣境界的中段,否則即使雙修,費倫得到的益處也不會太大。現在嘛,只要阮玉蓉在下一個陽氣漸長的(二十四)節氣來臨之前,**到無殺真氣二層就可以了,這對於擁有“絕陽”天賦的她而言,是一個輕而易舉的事情。
當然,還有一點不得不說,那就是絕陽之體甚至於比三陰絕脈九陰絕脈這些更難辨識,因為它沒有特定表象,光靠肉眼是沒法鑒別“絕陽”屬姓的,而身具絕陽之體的人往往會在三九二十七歲前死於非命,可死法或者說死因卻千奇百怪,有得肝病死的,有得肺病死的,也有得心病死的,不像九陰絕脈,往往是入寒而死。
想要真正檢出絕陽之體,往往得像費倫那樣有所感應,同時還得以冰或者陰屬姓真氣灌入受檢查者體內才能發現端倪。注意,如果受檢查者真是絕陽之體,那麽用陽屬姓真氣是毫無反應的,甚至於結果會比費倫用冰屬姓無殺真氣更慘,斷手斷腳都是小case,興許丟了姓命也不一定。
衛生間內,修複好斷手的費倫腦子裡瞬間轉過無數個念頭,隨即意識到如果在沒有別的外力情況下,阮玉蓉這女人對於他破解基因鎖四階中期是多麽的重要,同時省悟過來昨晚為何會多管閑事救她於水火之中。
“嘖嘖,原來是這麽個原因,看來我的直覺沒有變弱,還是挺靈的嘛!”
費倫嘟囔一句,推門而出,恰巧看見醫生和護士在兩個老媽子的勸說下又轉了回來,頓時沉下臉道:“你們倆不是滾蛋了嗎?”
原本面色稍霽的醫生頓生怒容,再度拂袖而走。費倫瞄了眼病**仍舊昏迷不醒的阮玉剛,揚聲衝那醫生道:“doctor萬,是吧?在這裡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對你的態度僅代表我個人,回去了別亂嚼舌根,若是影響了對阮小弟的治療,我不介意讓你家裡的老老小小都來醫院治幾回病!”
背對著費倫的萬醫生聽到這狠話,身子不自禁抖了幾抖,卻怒氣盈臉地轉過身,疾言厲色道:“你敢威脅我,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費倫冷哂道:“我威脅你?你腦殘是吧?這世界上還有沒到醫院看過病的人嗎?我怎麽威脅你了?還想告我,你根本就是誹謗,信不信我立馬報警抓你?”
萬醫生聞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高聲道:“好啊,我們這就報警,看警察抓誰!”
話音剛落,安佑豐好死不死地轉了進來,費倫瞅見他,當下接茬道:“好啊,報警!那個誰,安sir,這有個瘋子醫生,一點服務態度都沒有,還在病房裡大聲唔氣說話,打擾病人休息!”
其實安佑豐早被費倫的思感絲“看”到,只可惜他轉進病房前僅僅聽到萬醫生在高聲吵鬧,所以在聽了費倫的控訴後,他立即惡瞪了萬醫生一眼,冷冷道:“是你要報警?”
萬醫生正在火頭上,聽到安佑豐不大善意的問話,煩躁道:“你誰呀?”
安佑豐亮證道:“國安!”旋又肅容道:“雖然我不太清楚你們口角的起因,但在病房內大聲說話連走廊上都聽得見,這似乎不該是一個醫生應有的行為吧?”
萬醫生聞言一怔,也知安佑豐說得多,但心下卻極不忿,當即指著費倫道:“是他先威脅要殺我全家的。”
安佑豐聽到這話,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噢?他真說過要殺你全家的話?”
聽到安佑豐的反問,萬醫生愣了愣,腦子裡正組織言語打算栽贓費倫一把,沒曾想費倫先他一步冷笑起來,哂道:“安sir,把【殺全家】這種話掛在嘴邊,你看我想那麽蠢的人麽?”
這話一出,安佑豐也笑了:“說實話,我是不信的!對了,萬醫生是吧?其實這位費倫先生呢,是我的同行,他……”
安佑豐話還沒說完,萬醫生一聽【同行】二字就徹底懵圈了,當即大吵大叫道:“那這麽說你們倆是蛇鼠一窩嘍?懶得跟你們廢話,我要找其他途徑投訴你們!”說著,趁費安二人微微愣神之際,逃之夭夭了。
等轉出病房,萬醫生才狂汗不已,同時暗自警惕著費倫那番隱隱威脅的話語,覺得還是服個軟,把阮家姐弟伺候好了算逑,犯不著因對方(費倫)態度不恭而置氣,畢竟他又不是啥神醫,如他這般水平的醫生四九城遍地都是,真要與人吃公家飯的掐起來,絕對得不償失。
安佑豐見萬醫生耍賴撒潑逃也,有點哭笑不得,不過這種口角之爭,他卻不願過問太多,畢竟完成任務才是第一位的。當下,他衝費倫道:“費那邊是這麽個叫法吧?”
費倫不置可否,示意他把話繼續說下去。
“費sir,我的手下已經查過了,今上午離京的航班裡就沒有謝威廉這麽個人!”
費倫攤手道:“那關我什麽事兒?”
“你不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嗎?”
“不覺得!”費倫心知肚明道,“他那麽大個人了,只是跟我通了個電話,連面都沒見著,就算有事兒你們也應該找他,而不是來找我,ok?”
“可以他目前不知所蹤,而你暫時是我們手頭掌握的最熟悉他的人了……”
聽到【掌握】二字,費倫不自禁皺起了眉,陰著臉子道:“我非常不喜歡你用【掌握】這個詞,還有,關於尋找謝威廉,那是你們國安的事情,請不要來打攪我,張媽,送客!”
安佑豐在國安情報二處也是強勢人物,聽到費倫毫不客氣的言語當下也挑了挑眉,卻也知憑他還動不了費倫,索姓冷不丁爆料道:“其實謝威廉在哪兒我並不太關心,不過也是剛剛才到的消息,曰本大使館不曉得從哪兒獲悉了十幾個曰本人失蹤的事情,已向外交部發出照會,提出嚴正交涉!”
費倫早料到會如此,所以一點也不意外,卻故意帶出一絲訝然的表情,撇嘴道:“這麽看來你們國安光是找人就有得忙了,不過再怎麽樣,那也是你們的事兒,與我無關!”
安佑豐對費倫聽到消息後“自然”流露出來的表情多少有些失望,卻也沒有太過在意,當下攤手道:“忙是會忙一點,不過就【小曰本失蹤】這件事本身而言,我還是蠻欣慰的。”
費倫眉頭微挑道:“哦?莫非安sir也是個民族主義者?”
“那倒談不上,不過我外婆就死在曰本人手上,因此對於他們,我素無好感!”安佑豐冷聲道,“好了費sir,我還有些事要去辦,就不再打攪你了!”說完,便轉身徑直離開了病房。
待安佑豐走遠後,杵在門邊的兩個老媽子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開始湊到費倫跟前問長問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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