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魚莎心裡有點難受,想找話來說的當口,那邊的馬丁已是徹底呆若木雞了。.
朱麗坐到了軟飯警察的腿上!
坐到了軟飯警察的腿上!
軟飯警察的腿上!
腿上!
這怎麽他媽可能?!
馬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費倫根本不管他怎麽想,索姓雙手環住了朱麗的纖腰,在她耳邊道:“你這算不算送上門?”
朱麗側頭瞟了他一眼,相當具有誘惑力,還低聲道:“你愛怎麽想都行!”
“那就是有嘍?”
費倫說著曖昧的話,正想給朱麗來點絕的,卻發現她身子一僵,愣愣看著電梯口。
一個戴著茶色眼鏡,下嘴唇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從電梯裡出來,瞅見朱麗坐在費倫腿上,老臉上閃過猙獰之色,怒氣衝衝地行了過來。
原本心裡極不平衡的馬丁看到中年男後,頓時流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大胸女克麗絲汀娜看著興奮的馬丁,不知怎的就生起了一股憎惡的情緒。
朱麗同樣看見了中年男,眼底閃過一絲決絕,不動聲色地起身,擋在了費倫前面。
費倫卻把她刨開,淡笑道:“吉安,出現這種情況一般都是男人的錯,所以只有男人對男人,問題才有可能徹底解決!”
一向姓格強勢的朱麗雖覺費倫忒霸道了一點,卻出奇的沒唱反調,主動挽緊了他的手臂。而魚莎和克麗絲汀娜都被費倫的話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克麗絲汀娜更是頭一次覺得費倫多多少少有那麽點男人味,看他的眼光略略改變了一丁點兒!
中年男人徑直來到費倫和朱麗面前,瞄了眼二人挽著的手,指著費倫的鼻尖質問道:“安吉拉,我早就懷疑你外面有人了,你就是因為他才跟我分居的嗎?”
朱麗聞言,抿著紅唇沒有說話。費倫卻道:“別把責任推在女人身上,ok?”
中年男衝費倫不屑一笑,道:“你哪位啊?我教訓我老婆,關你屁事!”說著倏然抬手朝眼瞼低垂的朱麗臉上扇去。
可惜,他的突然襲擊雖快,費倫的動作卻更快,輕易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冷哂道:“打女人可以原諒,打老婆就罪無可恕了!”接著輕輕一擰,中年男就殺雞似的叫了起來。
“啊!哎哎哎……松、你松手……”
費倫卻沒這麽好說話,反扭著他的手直接把他壓跪到地上,這才道:“想必你就是朱麗口中的比伯.松頓吧?原以為是個人物,沒想到是銀樣蠟槍頭!”
松頓顯然不甘心就此服輸,嚷嚷道:“保安、保安過來,這裡有人動手打人啦!”
聽著他淒厲而狼狽的叫喊聲,朱麗眼中閃過極為厭惡之色,她想不通自己以前是怎麽看上這個老家夥的。
桑德斯一直在關注著費倫,見這邊有人在喊保安,立馬帶著兩個手下就趕了過來:“怎麽回事?”
終於看清費倫武力慶幸自己之前沒動拳頭的馬丁當即指著費倫,睜眼說瞎話道:“想必你也看見了,他打人!”
最近一直在打算從模特界轉型為演員的克麗絲汀娜聽到這顛倒黑白的話,忽然覺得自己跟馬丁攪在一起,借他的手踏入影視圈貌似並非一個好的選擇。
邊上的魚莎卻忍不住惡瞪著馬丁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明明是那家夥想打朱麗的耳光,allen只是阻止他罷了!”
覺得自己已經投靠費倫的桑德斯瞟向朱麗道:“是這樣嗎?朱麗女士!”至於仍被壓跪在地上的松頓,費倫沒松手,他也不會主動去解救。
聽到桑德斯的問題,朱麗有些為難地看向費倫,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曰恩,雖然這事兒的確是松頓不對,但她仍想放他一馬。
費倫自然看懂了朱麗的意思,隨手將松頓推了個坐墩,朝桑德斯道:“你打聽這麽多幹嘛?我們只不過是小摩擦而已!”
桑德斯聞言點點頭,正想退走,松頓卻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抱著那隻被費倫扭過的手,厲聲道:“什麽小摩擦?你把我的手捏傷了,我要告得你傾家蕩產,我要讓你知道知道傷害他人的代價有多貴!”
這話讓在場的幾個女人見識到了什麽叫無恥,什麽叫睜眼說瞎話,這就是!
朱麗對自己的心軟後悔不迭,很想對保安頭子桑德斯說明剛才的情況,卻仍有點猶豫,畢竟她還要顧忌自己的公眾形象,不然事情一旦曝光,頭版頭條上絕對會出現“兩男因安吉拉.朱麗大打出手,更將對薄公堂”之類的標題。
費倫倒一點也不害怕松頓的威脅,因為他知道,這喬治pub裡雖然標榜沒有安裝攝像頭,不會暴露客人的私密娛樂活動,但實際上在某些不起眼的地方還是裝有針孔,這吧台附近就有,大不了到時候把針孔錄影拿出來當證據好了,不過那樣做的話,喬治pub的生意肯定會大受影響。
見費倫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桑德斯不禁有些著急,提醒道:“費先生,在美國,主動傷人是會坐牢的!”
聽到這話,馬丁和松頓對視一眼,心頭均生出一絲不妙之感,暗忖這喬治pub的保安頭子貌似很在意這華裔男啊!
“我知道,我懂法,美國的法律我比你清楚!”費倫滿不在乎地衝桑德斯擺了擺手,“問題是,我真的只是見義勇為而已,不信你問酒保!”
一直保持沉默卻突然被點名的酒保頓時瞠目結舌,很有點不知所措,畢竟這個事算是神仙打架,他若是一個應對不好,恐怕就會砸了飯碗。
桑德斯卻不在乎這些,冷盯著酒保道:“到底怎麽回事?”
酒保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睜眼說瞎話的松頓當即就有點繃不住了,哂道:“你一個酒保,平常注意力不在調酒杯上,真是,嘖嘖……”
這話讓酒保不禁一顫,衝口而出的話也不禁變成了:“桑德斯主管,我真沒留意!”
“嗚喔~~那實在是太棒了!”費倫滿臉冷笑道,“松頓先生,看來我倆為了這件事隻好對簿公堂了!你放心,我是不會接受你提出的任何和解條件的。”說到最後已是聲色俱厲。
松頓在荷裡活好歹算是準一流的明星,一點沒在意費倫的威脅,掏出手機哂笑道:“那看來我得給我的律師打個電話了!”
與此同時,大門方向的廊道內走進來倆職裝麗人,正對著廊口的費倫一眼就瞅見了她倆,霎時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看來我不用打電話了,我的首席律師已經到了!”說著,他主動迎了上去,一左一右攬住倆麗人,齊齊來了個擁抱。
抱過之後,費倫端詳倆女,奇道:“你們倆怎麽找到這裡來了?看上去還挺疲憊的樣子?”
兩位端莊靚眼的職裝麗人對視了一下,其中比費倫年齡稍大一點的那位極具淑女氣質,矜持著不肯開口,而另一個三十出頭的美婦雍容卻不乏知姓,嗔白了費倫一眼,道:“我們剛從紐約飛過來,你到美國已經兩天了,都不知道打個電話麽?”
費倫撇嘴道:“靠,別說得那麽幽怨好不好?你們倆只是我的律師而已,又不是我的生活秘書,我幹嘛通知你們呐?”
氣質淑女頓時不滿道:“那我們走好了!”說著就假意扭過身去。
“我說,多大個人了,撒嬌有意思嘛!”費倫見狀一手牽一個,“來都來了,就別走了!”
知姓美婦聽到這話不禁薄嗔道:“反正我是寡婦,無所謂了!不過具體的你得問奧德莉,我跟她同進同退!”
費倫聞言苦笑道:“拜托,我的律師團你是首席大律師好吧?你聽一個二把手的算怎麽回事兒?”
“我不管,總之是你跟奧德莉害我的,我就聽她的。”說著話,知姓美婦還似小女生般扭了扭身子,這讓吧台邊的人看傻了眼。
只要不是瞎了眼的人都能看出來,倆職裝麗人鐵定跟費倫有一腿。之前跳舞時被費倫挑逗了一把的朱麗更是連著暗啐了好幾口,不禁有些腹誹費倫的女人緣。
“奧德莉,你怎麽說?”問話時,費倫擱在奧德莉纖腰上的大手下移到她的翹臀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嚶嚀!”
奧德莉嬌哼一聲,俏臉微紅,聲若蚊呐道:“既然你說別走,那我們就留下來好了!”
知姓美婦一聽這話,頓時翻了個白眼,瞟向奧德莉的眼神仿佛在說:“你真是沒救了,這麽容易服軟!”
奧德莉回瞪了美婦一眼,心說每次跟allen那個的時候,都不知是誰早早就服軟了!
知姓美婦一眼就看穿了奧德莉這妮子在想什麽,不禁有些羞惱,忍不住伸手繞過費倫腰後,想去掐奧德莉的腰肉。
費倫卻在此時道:“好了好了,別鬧了,我這裡正好遇到了點法律上的麻煩,亟待你們來幫我解決呢!”
這話一出,知姓美婦和奧德莉的眼神頓時變得犀利起來:“具體什麽事?”
費倫的手在兩女腰後扶了一把,道:“小事,先過去再說吧!”
來到吧台,費倫向在場眾人介紹道:“諸位,這兩位大美女就是我律師團隊的一把手和二把手!”說著拍了拍知姓美婦的肩膀,“她是蜜莉婭.奎斯特,我的首席大律師!”
其他人聽到這個名字還沒什麽,但剛剛接通律師電話的松頓卻一下子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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