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源服下不僅可以增加人體強度,也能增多人之精力,而這些精力在服用者沒有突破現有皮囊的桎梏時,只能以泄身的方式來排除體外。簡單點說,就是如果服食命源後能突破身體境界或修煉境界的話,就不用擔心多余的精力沒處盛放,因為服用者的身體在突破中就好比器皿擴容,由原先的高腳紅酒杯換成了偌大的啤酒杯,自然而然就不會有溢出的症狀了。
相反,如果沒有突破,而且是在身體強度較低的階段,就很容易出現身體燥熱這種情況,泄身就成了最直接的處理方式。
當然,泄身未必就要以交媾的方式來完成,自瀆也是可以的,畢竟命源所含的可不是春.藥,而是最純正的精力。
不過眼下在家裡,費倫又怎麽好讓自己的女人們自摳呢,那不是暴殄天物嘛!於是,他用向瑪麗蓮使了個眼色。
瑪麗蓮看懂了他的意思,不禁心不甘情不願地冷哼了一聲,這才以施術者的身份命令不停摩挲己身的曾曼幾女魚貫上樓,鑽進了主臥。
妮露見狀,伸出猩紅的丁香小舌在櫻唇上舔了幾下,道:“allen,你該不會是想來個大被同眠?那我也要!”
費倫倒也來者不拒,揮手道:“那就一起上樓唄!”說著,步上了台階。
妮露趕緊跟上。
瑪麗蓮見狀,在後面跺腳道:“allen。那我跟愛莎呢?”
費倫頭也不回道:“你們倆戰力不俗,正好替我去給冷蝶護法,要是她出了什麽差池。我拿你們倆試問!”
“哼!”瑪麗蓮聞言異常不滿,卻不敢違背費倫的命令,只能帶著愛莎轉回了餐廳,寸步不離地守著仍在打坐的喬冷蝶。
不久,樓上隱約傳來婉轉的呻吟聲,先是一人,後又添一人……最後竟變成了交響樂……最可恨的是。由於各個房間隔音良好,一般人根本就聽不見房內之聲,甚至就連瑪麗蓮和愛莎這種戰力彪悍的女人。如果不凝聚耳力仔細去聽的話,也是聽不到的,可惜偏偏初聽過之後,瑪麗蓮和愛莎都欲罷不能地想要繼續聽下去……但是。越聽就越衝動。到最後瑪麗蓮幾乎都要暴走了。
愛莎卻忽然道:“姐(瑪麗蓮),我倒覺得allen是為了我們好!”
瑪麗蓮聞言霍然斜眼過來,冷聲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愛莎聳肩道,“畢竟跟allen上樓的那些女人都是以前和他滾過床單的,而你恐怕不希望第一次這麽草率?我想allen對你應該也是這個想法!”
聽到這話,瑪麗蓮眼前一亮,反過來打趣道:“愛莎妹妹,我看這不是allen的想法。而是你的想法?”
愛莎否認道:“才沒有呢!”可冰臉上卻閃過一抹紅暈。
瑪麗蓮見狀繼續逗她道:“真的沒有嗎?”隨即,兩女鬧作一團。
也就在這時候。容色愈發照人的喬冷蝶倏然睜開了雙眼,原本的明眸更加黑白分明,黑瞳更黑白仁更白,乍一看還沒什麽,但仔細一瞧就會發現那黑色的瞳黑得深沉無比,久看之下就會不由自主地陷進去。
“你們倆在鬧什麽?”喬冷蝶看瑪麗蓮就從來沒順眼過,所以她說話的語調也是極為不善。
聞聲,瑪麗蓮和愛莎的打鬧頓時停了下來,瑪麗蓮哂道:“唷,你醒啦?那就趕快把餐廳收拾一下,你看看這些,全都是你的傑作!”說著,指了指桌上牆上插著的那些碎布片。
喬冷蝶對自己衣服炸裂的情形隱約有點印象,但見軟耷耷的布片竟然嵌入了牆體,卻又覺得實在難以置信,不禁愕道:“這些……我弄的?”
瑪麗蓮翻著白眼道:“不然你以為呢?”
瞪著一臉不爽的瑪麗蓮,喬冷蝶氣不打一處來,冷哼道:“我用不著你來命令,阿倫呢?”
聽到這話,瑪麗蓮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悄然啟動攫神眼掃向喬冷蝶,寒聲道:“難道我不能命令你嗎?”
孰料,被攫神眼掃過的喬冷蝶隻覺心臟一震,腦子裡的意識剛模糊一刹那便回復了清明。同時,意識到瑪麗蓮在向她發動攻擊的喬冷蝶怒不可遏,當下用出星拳第七式攻向了瑪麗蓮。
“嗯?”
瑪麗蓮被喬冷蝶的“異常”行動驚呆了,搞不懂攫神眼為什麽會失效,不過各種突發狀況經歷頗多的她仍不忘閃身躲避喬冷蝶的攻擊。
可惜星拳術就是星拳術,雖然招式比第二戰鬥形態(詳見224)要繁複一些,但威力卻毫不遜色,仿佛能料敵先機一般,在出招中途拐了個小彎,直接就朝瑪麗蓮閃避的方位砸了過去。
“咦?”
瑪麗蓮驚詫之余,也知避無可避,當即出掌格住喬冷蝶的秀拳,冷哂道:“你的身體強度還未夠呢……”
話音未落,只見喬冷蝶拳頭表面的毛孔內溢出一些極為淡薄的黑氣,下一秒接觸上瑪麗蓮的玉掌後,頓時在上面烙出一個黑色拳印,直可見骨,空氣中甚至升騰起一股肉被烤焦的糊味。更恐怖的事,黑色拳印周圍也隨之發青發黑,然後如蛇毒般往瑪麗蓮的皓腕和粉臂上蔓延……
瑪麗蓮倒也乾脆,幾乎沒怎麽猶豫,就駢指如刀用另一隻手將傷手給齊肘斬了下來,同時怒瞪喬冷蝶道:“你居然想殺我?”
喬冷蝶見此一幕,也有點發懵。誰叫之前在沙灘那兒談判時,瑪麗蓮佔了絕對的上風呢?她剛才不過是情急之下用上了全力,沒曾想竟造成如此戰果:“我不是有……是你先對我動手的!”
瑪麗蓮聞言一愕,自知理虧,但瞥見地上已經完全黑得像炭一樣的那半隻斷手,極為不忿道:“那咱倆這就去找allen評理去!”
喬冷蝶順著瑪麗蓮的目光,也瞅見了那半隻黑手,心頭卻相當納悶:我剛剛出拳加上了無殺真氣,但卻沒感覺到真氣在經脈中的流動,怎麽這手就黑了呢?天呐,該不會是我突破之際,真氣變異了?想及此,她幾乎沒怎麽遲疑,就把那半隻黑手撿了起來。
半隻黑手入手後,喬冷蝶頓時感到黑手內有什麽東西在與她靈犀呼應,心有所感的她微一動念,一股肉眼可辨的黑氣霎時從黑手上升騰起來,一呼一吸間,全沒入了喬妞的鼻孔內。
“啊??”
如此詭異的一幕不禁讓喬冷蝶下意識發出了驚呼之聲,也把旁觀的瑪麗蓮和愛莎嚇了一跳。可這還沒完,那半隻被汙染過的斷手在黑氣鑽進喬冷蝶體內後已不複黑色,但也沒有回復原有的正常膚色,反而變得灰敗乾枯,在喬妞玉指抖動間,竟如風化的沙石般嗽嗽往下掉……
“這、這這……”
仨女都被這種情景給嚇了一跳,即使見多識廣的瑪麗蓮和愛莎都眼露懼色,衝喬冷蝶發出戒備的聲音:“別過來!”
喬冷蝶卻根本沒在意瑪麗蓮的話,反而自言自語道:“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對了,阿倫呢?我要見他,他肯定知道這一切的原因!”說著,她瞅向了瑪麗蓮和愛莎。
當喬妞的目光掃過來時,瑪麗蓮和愛莎都不禁往後退了半步。似乎覺得有點示弱,瑪麗蓮複又上前小半步,還挺了挺胸,激將道:“allen正在樓上和妮露她們翻雲覆雨,這個時候,沒有男人願意別人去打斷他,你願意嗎?”
喬冷蝶聞言怔了怔,略顯詭異的美眸中閃過一絲失落,旋即嗤笑道:“你以為我傻呀,反正我現在已經這樣了,等明天早上再找阿倫問個清楚明白也不遲!”說完,竟直接轉出餐廳,款款上樓,回房而去。
瑪麗蓮見狀不禁跺了跺腳,捂著傷手,臉色陰晴不定。
可惜今天幸子和櫻子都被費倫臨時趕到了別墅旁邊的傭人房去住著,不然這個時候她們早就拎著急救箱過來替瑪麗蓮包扎了。
“姐,你也別擔心了,既然喬冷蝶是allen造就的,那麽他必有克制黑氣的方法!”愛莎安慰道,“我還是先去找點醫用紗布過來替你包扎一下,等明早再讓allen幫你把手臂再生出來……”
瑪麗蓮聞言點點頭:“那麻煩你了!”實際上,她就是想到了費倫能再生手臂才這麽當機立斷的,否則要她斬手,恐怕還得猶豫幾秒,那後果可就不好說了。
主臥內。
經過六七個小時的酣戰,釋放出久違的激.情後,費倫在脂粉堆中摩挲著身邊妮露幾女的美妙身姿,心滿意足之下沉沉睡去……
不過剛睡著還沒半小時,凌晨三點多,費倫放在床頭櫃上的改造手機就震動起來。
“喂?”
“費sir,是我,玳瑁!我手下的線人已經查到魏華文的落腳點了……”
“什麽?”費倫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把趴伏在他胸口的饒芷柔摔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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