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閑吧內,仍有客人注意到了格拉斯被爆頭的慘景,頓時引得幾聲驚聲尖叫,隨後尖叫聲更是此起彼伏,甚至驚動了攜槍保安。. 不過有黑頭當面,保安們不僅沒為難費倫仨人,反而幫忙維持吧內的秩序,同時聯系上專業的清理隊來收屍。
不得不說,黑拳俱樂部裡的清理隊相當之專業,來得快,去得更快,三下五除二便把現場的血跡掩了個乾淨,同時抬走了格拉斯的屍身,仿佛此人根本沒在吧內出現過。若非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恐怕沒人會意識到就在剛剛這裡還死過人。
好在能來俱樂部玩的家夥都見過不少陣仗,也看到過黑拳擂台上打死人的場面,所以驚詫一陣後便將此事拋在了一邊,閑聊扯淡的繼續閑聊扯淡,調侃美女的繼續調侃美女,總之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麽和諧!
至於瑪麗蓮,更是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仿佛剛才費倫打死的不是個人,而是隻蒼蠅。
“黑頭!”
“在!”黑頭趕緊躬身應道,“夫人,有事您吩咐!”
“今天晚上有幾場啊?”瑪麗蓮問。
“回夫人,總共八場,您的意思是……”
“我想去看一看!”
黑頭一怔,旋即拍馬道:“夫人親臨擂台,那是拳手們的榮幸!”
瑪麗蓮聞言不置可否地笑笑,起身一掌拍在費倫肩頭,道:“我這保鏢今天的表現你也看見了,所以等一下如果他想玩兩把,沒問題吧?”
黑頭遲疑道:“您是指……上擂還是下注?”
“廢話!自然是下注了!”
黑頭當即松了口氣,道:“這當然沒有問題,不過夫人,您知道的,您股東的身份擺在那兒,因此您這手下的注碼上限恐怕沒法超過一百萬!”
“這我知道!”
事實上,但凡黑拳俱樂部的股東,那都是不準參與賭拳的,否則很容易形成艸縱比賽的情況,不過有很多股東之所以注資俱樂部就是因為想找樂子找刺激的緣故,所以要是完全不準股東們參賭的話,那還不如不注資俱樂部呢!
因此,俱樂部董事會就弄出了一條潛規則,股東們隻許小賭怡情,參賭的金額不得超過一百萬(美金),加上賭拳的賠率很少有過一賠十的,自然也就基本上杜絕了某一個或幾個股東花大錢艸控比賽結果的可能,更避免了股東們胡搞瞎搞,把黑拳俱樂部的金字招牌給砸了。
“那就好,夫人這邊請!”黑頭立馬頭前引路,拐出了休閑吧。
瑪麗蓮卻沒有馬上移步,反而與費倫交換了個眼色,隨手指了指癱在地上的阿拉曼德,吩咐道:“這家夥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把他送去包廂!”
黑頭聞言微愕,卻不想為了一個廢人多嘴多舌,當即衝倆西裝大漢打了個手勢,讓他們把阿拉曼德架起來,跟著走。
很快,一行人七拐八繞地進了擂台主大廳。
整個主大廳呈圓形,地方相當寬敞,其規模形式就跟古羅馬角鬥場差不多,而瑪麗蓮等人進來的地方是貴賓包廂和普通頂層看台之間的過道。
這過道寬得能容納四匹馬並行通過,過道下方的座位全是提供給普通俱樂部會員的,而過道上面三層南北方向全是包廂,東西方向則設有擂台投注點以及一些必要的小商店。
拾階而上,越過下兩層,費倫一行人直接進了第三層也是最頂層的最大一間豪華包廂。
進入包廂後,費倫才發現這裡相當奢華,和外邊走道的樸素簡直天差地別,波斯手工紅地毯,亮黃水晶燈,一應俱全的用度器皿,各色時鮮水果,加上寬敞的空間,讓人有種置身宴會廳的感覺。
好在費倫見慣了陣仗,雖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卻絲毫沒有局促,這讓黑頭多少有點詫異,頓時察覺到弗洛拉夫人這名男保鏢的不凡。
畢竟當初他第一次進入俱樂部工作第一次踏進包廂時,就完全被這裡所流露的奢華氣質所震懾,而費倫則不一樣,仿佛視包廂裡的一切都理所當然般,更重要的是,他這種在不經意間流出的理所當然的氣質是那麽的渾然天成。
也正是基於這個判斷,黑頭這才注意到瑪麗蓮坐下時不經意間瞥了費倫一眼,美眸中多少帶出一絲歉然。
這個發現讓黑頭大吃一驚,莫非這個男人只是暫時假扮夫人的保鏢?實際上卻是真正的大鱷?連弗洛拉夫人都得配合他演戲,這人的身份……
心念電轉間,黑頭已不敢往下想了,一抬眼皮,卻正好與費倫掃視過來的目光撞了個正著。看到費倫帶著三分戲謔七分冷戾的眼神,黑頭心鼓狂擂,趕緊把頭撇向了一邊。
“好了,把阿拉曼德擱地上,你們都出去吧!”
瑪麗蓮的一聲吩咐將黑頭拉回了現實,他忙道:“夫人,那投注……”
“這不還沒開打嘛,開打了以後再說!”瑪麗蓮一句話就把他給打發了。
黑頭連連點頭稱是,領著一幫子負責人躬身退出了包廂。
愛莎過去關上門,旋即靈猿般在包廂裡搜查起來,費倫見狀哂道:“好了,我已經查看過了,這裡沒有竊聽器!”
地板上,本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樣兒的阿拉曼德聽到費倫的聲音後,立刻全身抖顫起來,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你、你你……”
“呵呵,沒想到吧?我們這麽快又見面了!”費倫哂笑道,“下面我得提醒你一點,如果你乖乖配合本人呢,腿傷盆骨什麽的都不是問題……”
阿拉曼德聽到這裡整個人就激動了:“你說什麽?你說可以治好我的腿,能讓我重新站起來?”
“豈止是重新站起來那麽簡單,說不定你運氣好,腿力還能比原先強上幾分!”費倫哂道。
“你沒騙人?”阿拉曼德還不太相信費倫所說的。
費倫道:“我有必要騙你這麽個殘廢嘛?”
阿拉曼德聞言一愣,想想也是這麽個道理,當即下定決心道:“只要你能讓我重新站起來,只要能讓我再打拳,要我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
“任何代價?你的命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阿拉曼德毫不猶豫道。
費倫打趣道:“問題是你的命不值錢!”
阿拉曼德一呆,道:“那你想要什麽?”
“很簡單,我需要你的效忠!”費倫終於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阿拉曼德又是一呆:“一輩子麽?”
費倫忽悠道:“不,五年就夠!”實際上,只要有個把來月,費倫就能把阿拉曼德徹底洗腦,到時候“五年之約”這一類的承諾全都是浮雲。
阿拉曼德一聽只需效忠五年,頓時答應了下來:“好,我答應你!”
“那好,我這就幫你療傷!”說著,費倫隨手封了他的昏睡冥穴。
瑪麗蓮見狀這才開口道:“allen,你該不會真要在包間裡替這個骨瘦如柴的家夥療傷吧?”
“為什麽不呢?”說著,費倫將阿拉曼德提溜起來放平在寬大的矮幾上,並直接脫掉了他的褲子,惹得瑪麗蓮嗔怪道:“你要死啦,這家夥太醜了,讓我看到會得雞眼的。”說話間,已與愛莎一起扭過頭去。
“放心,很快就好!”安撫兩女的同時,費倫的手掌已然接觸上了阿拉曼德的髖部,掌心瞬間長出無數肉須,一下刺入阿拉曼德的皮下,深入骨骼,對其破碎的盆骨開始了微改造,同時也修複著對方的體表傷。
七八分鍾後,這項工作便大功告成,費倫悄然收回掌心的肉須,不無得意道:“搞定!”
“這麽快?”瑪麗蓮和愛莎霍然轉過頭來,孰料此時費倫還未替阿拉曼德拉上褲子,又將她倆的眼睛汙染了一下。
“要死啦你!”愛莎也難得發了一回嬌嗔。
費倫嘿嘿一笑,隨手解了阿拉曼德的昏睡冥穴,這家夥不幾秒便轉醒過來。看到費倫後,他當即向後猛縮:“你……”
“我什麽我,先提好你的褲子再說!”費倫斥道。
阿拉曼德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知什麽時候已被扒了下來,頓時一副惡寒的表情。
“我去,你這是什麽表情?”費倫不豫道,“就算我想搞基,怎麽著也不會看上你吧?”
阿拉曼德一愕,旋即嚷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黑,看不上眼?你這是種族歧視!”
費倫哂笑道:“我就歧視你了,怎麽著吧?”說著,還比了比拳頭。
阿拉曼德頓時萎了,卻倏然愣在當場,同時顫抖著手摸向自己的臉:“我怎麽……我臉上的傷……對了,我睡了多久?不會已經幾個禮拜了吧?”
費倫懶得跟他解釋什麽,反而衝倆女道:“好了,你們可以轉過來了!”
孰料,上過一次當的瑪麗蓮和愛莎死活不肯回頭,只是道:“你先讓那家夥蹲到牆角去再說!”
費倫聞言直感好笑,卻仍按兩女意願衝阿拉曼德道:“你是自己蹲過去,還是我打你一頓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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