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警察因為看到過於恐怖的場景而導致胃**……而傳聞中的黑幫教父山米.索拉索及其親子,另外還有一大票手下,都被人殘殺在這間宅院裡……”隨著新聞播報的深入,眾女的表情由驚駭變成了驚訝,全都齊刷刷地望向了費倫。
“看我幹嘛?”
其余幾女都沒說話,唯獨朱麗莞爾道:“加州教父的兒子得罪你我也是昨天晚飯時才知道的,他有多囂張我不得而知,但他現在死了,你怎都一點不驚訝?”
費倫哂道:“我為什麽要驚訝,這種人渣死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頓了頓又道:“說不定現在闔州上下都在彈冠相慶!”
貝絲聞言翻了個白眼,道:“昨天得罪你,今天人就死了,這也太巧了吧?”
費倫也不跟她辯,隻道:“你要得罪我,出門就被車撞死……”眾女聞言俱是一愣,誰知他話鋒一轉,又道:“這話你們信嗎?反正我是不信的。”說完,老神在在地端起杯子,呡了口牛奶。
眾女想想,好像是這麽回事,皆不再深究這事,不過**莉婭仍擔心道:“allen,就算我們相信你,外面的人未必會信你,說不定很快就有警察找上門。”
“安啦,沒事的!”費倫擺手道,“到時候就算警方不信你的證詞也沒關系,反正最近這幾天nsa二十四小時監視我,相信他們的證詞該夠了吧?”
“嗯?nsa在監視你,那豈不是連我們也……混蛋,這幫混蛋……”省悟過來的**莉婭氣得爆了粗口。
朱麗幾女雖還一頭霧水,但並不妨礙她們弄清一件事,那就是有人在監視她們、窺探她們的**,這對美國人來說,是難以忍受的事情。
見眾女各個義憤填膺的模樣,費倫心底直感好笑,又瞄見貝絲同樣很氣憤的樣子,心說裝得還挺像的,面上卻不動聲色道:“放心,那幫家夥的跟蹤監視只針對我一個,況且這山莊他們潛不進來,僅能夠截聽通訊,小心一點說話,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
可即便如此說,朱麗的臉色仍變了幾變,道:“我……”
“你想搬回家住是嗎?”費倫接茬道,“這點我能理解,畢竟你現在已經是一線女星,**很重要……克麗絲,你呢?你有什麽打算?”
克麗絲汀娜聳聳肩道:“我家太小了,還是住你這兒吧!畢竟這麽大的園子,又這麽多保鏢,應該能把那些監聽的家夥隔得遠遠的吧?”
朱麗聞言臉色倏變,她瞬間意識到像克麗絲汀娜這樣留下來住才是正道,因為她家雖也算豪宅,但並未聘請安保人員,難保不被有心人鑽了空子。況且,那些負責監聽的特工未必就只針對費倫一人……朱麗越想越後悔,可惜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費倫雖察覺到這一單,也不點破,三下五除二吃完早點後,招呼上魚莎,一起驅車馳往洛城總局。
路上,費倫發現負責監控他的那一隊人已經換人了:“咦?”
“怎麽了?”副座上的魚莎關心道。
“沒事!”費倫隨口敷衍道。
與此同時,前一秒剛剛繪出後車上跟蹤人物體態的思感絲現已徹底描出了對方的樣貌,讓費倫把幾個跟蹤人物“看”了個一清二楚。
原來是他們!印第安美女阿梅納,墨西哥裔帥哥桑切斯……那個一臉怨毒的冰山美女應該就是菲碧了吧?看來她是把我當成仇人了!
費倫一邊“窺瞰”一邊暗忖:值此九么么前夕,還是不與他們正面衝突為好,免得被他們定姓為恐怖份子,那就糟糕了!看來得想個法子,先消失兩天……等九么么過後,這些家夥自然會焦頭爛額,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想及此,費倫嘴角不經意翹起,是個人都能看出他的得意。
魚莎見狀打趣道:“阿倫,你又想什麽美事呢?”
“我哪有!”費倫矢口否認,旋即話鋒一轉,半揶揄半恭維道:“只是有條美人魚就坐在身邊,心情想不好都不行!”
但凡覺得自己稍有姿容的女孩子受了男人讚美後,都會心情愉悅,魚莎也不例外,聞言謙虛道:“魚能離水的麽?”
費倫繼續恭維道:“魚自然不能,但美人魚可以,還能口吐人言,其聲如黃鶯出谷!”
聽到這話,魚莎頗覺不好意思,竟紅了臉。
費倫見狀誇張道:“我說,你好歹在英國生活了那麽久,不會這麽臉薄吧?”
魚莎嗔道:“這不是在什麽地方生活的問題,關鍵是接受的理念,我不太習慣西方的那一套!”
費倫聞言微愕,點頭道:“有幾分道理,不過周遭如是,你或多或少該受點環境的影響吧?”
“你怎知沒影響?我小時候有自閉傾向呢!”魚莎皺著瓊鼻道,“現在好多了,不過有些東方的理念卻根深蒂固!”
“比如呢?三從四德?”費倫打趣了一句。
“討厭!”魚莎嗔怪著丟給他個白眼。
費倫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玩味道:“看不出你居然身在曹營心在漢……”
與此同時,後車上。
雖然nsa的特工沒能在費倫的車上裝上竊聽器,但這並不妨礙阿梅納等人聽清費倫與魚莎的閑扯。
“三從四德?身在曹營心在漢?這什麽亂七八糟的?”多少有點煩躁的菲碧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