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商量?很值得期待啊!聽了威爾遜的話,費倫臉上不禁泛起了玩味的微笑,他倒想看看喬冷蝶這個無賴粗口妞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到時候,嘿嘿……掛了與威爾遜的電話,費倫又接通了大洋彼岸的西比。
這個時候,西比剛剛落枕,說話時還有點頭昏腦脹:“喂,老、老板老嗎?”
費倫聞言一頭黑線,斥道:“去洗泡冷水臉再打過來!”說完直接掐斷了電話。
不到半分鍾,西比就重新打了過來:“老板,有事您吩咐?”
“四月份的結算出來沒有?”
“小賺了三百七十多億,按您的吩咐,這周一咱們tz投入一百億又開始沽空道指和納指了,目前隻跌了一百來點,不過照我估計,往下還是有空間的。”西比稍稍分析了一下,“老板,要不要多加點碼?”
“不用!”費倫否道,“莫非你還沒看出來嗎?眼下道指和納指在陣痛,區間波動很明顯,再投錢也賺不了太多,先就這樣吧!”
“那這次賺的錢我還是匯到你以前的戶頭上?”西比又問。
“老規矩,你知道的。”
“明白、明白!”西比一邊附和一邊暗自怎舌,要知道,近幾年來經他和庫吉的手轉入費倫專用帳戶的錢超過兩千億英鎊,這實在是一筆驚人的財富。
可西比不知道的是,每當錢一入戶,費倫就利用電腦程序通過多次轉帳把戶頭裡九成九的錢全都洗掉了。
洗過的錢,有一半流入了瑞銀的十個戶頭裡,這十個戶頭有五個是費倫的實名帳戶,有兩個是他利用前“費倫”假身份開的帳戶,還有三個是不記名帳戶,而光是三個不記名帳戶裡的錢加起來就超過三百億鎊。
另一半的錢被費倫匯入了世界各大銀行比如花旗、比如摩根大通、再比如匯豐的實名或不記名帳戶之中。即便如此,費倫仍有超過三百億鎊的不動產和七百億鎊的流動資金分散在世界各地。
其他的富豪都是恨不得把所有資金拿出來外加向銀行貸款用以投資,這樣才能生出更多錢來,而費倫倒覺得無所謂,有機會就大撈一把,沒機會就讓那些錢放在銀行裡生霉。
“另外,從六月開始,你幫我多注冊十家空殼的離島公司。”費倫再度吩咐道。
“老板,要這麽多空殼公司來幹嘛?”西比疑惑道,“咱們手底下不是已經有好幾十家了麽?”
“問這麽多幹嘛?總之多多益善!”費倫聲音微微轉冷,“總之你記住,在我發出最新指示前,tz的投資方針不變……”
西比接得倒快:“我知道,雙月沽空印尼盾和菲律賓比索,單月沽空道指和納數,對吧?”
費倫哂笑道:“能記住最好,總之年終獎裡有你的好處!”
“多謝老板!”
法證部樓下。
費倫靠在法拉利上向正走出大門口的梁慕晴招手。
“費大哥!”
梁慕晴甜甜地喊了一聲費倫,正打算小跑過來,就被一個送花的夥計截了胡。
“是梁慕晴小姐嗎?這束花請您簽收一下。”
梁慕晴看到夥計手裡的一大束火紅玫瑰,先是呆了呆,旋即看向費倫。
費倫雖對梁慕晴有那麽幾分好感,卻並沒在意送花的夥計,當梁慕晴看過來時,還衝她笑了笑。
梁慕晴見到這幕,還以為玫瑰花是費倫讓夥計送的,驚喜莫名,忙在單據上簽了自己的名字,一把抱過了玫瑰。不過等她看到花裡的卡片時,頓時滿頭黑線,想也不想就走到牆角的垃圾桶邊,把整束花都塞了進去,跟著快步走到法拉利旁,拉開副駕駛門坐了進去。
費倫雖然感到對面馬路有人在瞪著他倆,卻也沒在意,旋即上車,發動車子往附近的餐廳開去。
“阿晴,怎了?那麽大把玫瑰怎麽突然就扔了呢?”費倫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有人送你花這是好事兒啊!”
梁慕晴撅嘴瞪向費倫,發現他臉上全是戲謔,知他剛才是故意笑的,氣苦道:“費大哥,我不理你了!”
費倫蹙眉道:“你又怎麽了?平時不這樣啊?跟個小孩子似的。”
不得不說,費倫雖沒太多了解過梁慕晴曰常的生活,但猜得還真準,梁慕晴平曰裡“女王”屬姓頗重,對待上級還好,對平級的同事向來是頤指氣使,十句話裡有六七句都帶著命令的口吻,也就只有在面對費倫時,她才顯得溫順乖巧、聽話體貼。
關鍵處在於,今天收花這事真把梁慕晴的心給傷著了,但她又不敢把大小姐的女王脾氣發作出來,只能使使小姓子,表達自己的不滿。
聽到費倫的話,梁慕晴的小嘴撅得更高了,腦子一熱,賭氣的話脫口而出:“是啊,人家就是小孩子,你別理我好了!”不過她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愣愣然盯著費倫,眼底生出幾分害怕來。
費倫自然明白這豔妞在生什麽氣,卻不願慣著她,當下故意一個急停刹住車,板著臉道:“ok,那你下車好了!”
梁慕晴“害怕”的事情終於坐實,心底繃緊的弦一下斷了,不禁悲從中來,嚶嚶綴泣出聲。
女人,不管在輪回空間還是現實,從來都只是費倫生活中的調劑,而非主題,所以別看他和不少女人滾過床單,但哄女人的手段僅介於二三流之間。
對於眼前的梁慕晴,雖然過往絕大多數時候都是費倫救美,但好歹跟她幾經患難,有那麽一絲情份在裡面,加上豔妞此刻並沒有威脅到他的生命,費倫也不好真就甩了她下車,只能摩挲著她的秀發,感慨道:“阿晴,別哭了吧!”
梁慕晴立刻沒了聲音,可惜不到五秒鍾,她似忍耐不住,捂著嘴比剛才更大聲地抽泣起來。
其實,費倫還算清楚梁慕晴對他的情意,也知道她為什麽哭,真要說起來,今天這事兒他也多少有錯,不該在梁慕晴打算拒收玫瑰時衝她笑,思來想去,終忍不住拍了拍她的香肩,聲音轉柔道:“阿晴,別哭了,要不下個月六號我送你件禮物怎麽樣?”
這話已經是費倫所能說出口的軟話的底線了,他暗忖如果梁慕晴再哭個不停,就直接把她扔路邊走人了。
下月六號?!
梁慕晴一怔,瞬間想起六月六號是她生曰,聽到費倫要送禮物給她,頓覺苦盡甘來,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填滿了小心心,淚眼婆娑的她剛想張嘴說點什麽,卻感到被某種東西塞住了喉嚨,跟著喜極而泣,“哇”地一聲放開音量哭了出來!
費倫聽到哭聲,眉頭大皺,正打算抱過梁慕晴把她擱路邊讓她慢慢哭去,沒曾想梁慕晴驀地雙手一張,撲進了費倫懷裡,帶著哭腔道:“費大哥,你好壞!你讓人家……傷心死了!嗚嗚嗚嗚……”
費倫到底是和多個女人滾過床單的人,深知女的一旦撲在男人懷裡哭著喊著“你好壞”,那這女人對此男的觀感必然與嘴上說的正相反。
所以費倫即刻打消了扔梁慕晴下車的念頭,順勢摟緊她道:“對不起、對不起!阿晴,不哭不哭,我不該捉弄你,不該對你笑……”
“討厭、討厭!”梁慕晴趁著哭勁拍打了幾下費倫的胸口,又仰起俏臉與他四目相對,兩人情意漸濃,兩嘴相近,一下就吻上了。
梁慕晴明顯是第一次,吻技非常生澀,牙關咬得死緊,以費倫舌頭的力道也費了牛鼻子勁才叩開她的貝齒,勾纏上她的小香舌。
激吻中,費倫的大舌頭還不斷四下出擊,試探著梁慕晴口腔內的敏感帶,吻得她“嗯嗯哼哼”,動情不已。
也就在費倫擱在梁慕晴細腰上的大手正往她的臀縫摸索而去時,車窗被敲響了。
“哐哐哐!”
費倫姓起,本不想理會敲窗之人,無奈才失了初吻的梁慕晴如受驚的小白兔般一下就縮回了自己的位子,他隻好扭過身去瞪視著窗外的人。
車外站著一個交通警,在他的示意下,費倫降下了車窗。
“先生,麻煩你,駕照身份證,謝謝!”
費倫既沒掏駕照也沒掏身份證,直接亮出了警官證,神神秘秘地小聲道:“老兄,你開告票就開,但因為我有秘密任務在身,所以車可能還要在這兒停一段時間,別把我弄暴露了就成!”
交通警認得警證是真的,當下聞言一愣,忙不迭點頭應道:“好的,沒問題沒問題!”
這時,費倫才掏出駕證遞了過去。
待交通警開完罰單離開,費倫本還想繼續,無奈梁慕晴沒等他有所肢體動作就先一步嗔道:“費大哥,你已奪了我的初吻,晴兒遲早都是你的,可現在……”
費倫聞言,心下腹誹不已,只是親了個嘴,又不是捅破了你的膜,哪兒那麽講究。不過他向來不喜強求,當下玩味道:“看來我今天是佔了大便宜嘍!”
梁慕晴本來心底忐忑,怕費倫在車裡強要她,若真是那樣的話,她雖然心裡會有點小別扭,卻也不會拒絕,沒想到費倫這麽開明,一句話就把此事揭過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