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時間地點,李超仁又加了一句:“不許不來,到時候我會在門口等你!”
費倫乾笑道:“門口等我?李叔,這個就不必了吧?”
“為什麽不必?”李超仁反問道,“總之我會等到你來為止!”說完,不等費倫再辯,直接掛了電話。
費倫無語又無奈,說老實話,悶聲發大財才是正道,這也是他在輪回空間裡養成的習慣,宴會交際什麽的他是真心不感興趣。
正想著,手機又響了,費倫一瞧,竟然是古精靈的電話。
“喂,黑妞,什麽事兒?”
“老費,你、你給我的那張信、信用卡,你還是收回去吧!”
“為什麽?”費倫奇道。
“這卡上的限額怎麽是美元啊?也太多了吧?”古精靈急道,“我、我用不了這麽多錢!”
“廢話!給你卡你就拿著,還肥呀瘦的挑什麽挑?”費倫佯怒道,“再說了,那卡是花旗的,不以美元為單位難道還以曰元為單位不成?”
“可是,可是這……”
“沒有可是,行了就這樣,我這邊還有事,有空過去看你!”
收線之後,費倫吩咐幸子道:“古精靈那邊需要一到兩個人照應,讓高市的惠子帶幾個人過來。”
“好的,主人!”幸子躬身道,“我這就給惠子打電話。”
不得不說,費倫所知的七大冥穴相當厲害,無論哪一個冥穴,都可以致人死地。當然,這裡的“死”並非指簡簡單單的身體死亡,而是指被人艸控、姓命不由己。
比如,光景街大劫案中費倫施用的定冥穴,能令匪徒無法動彈,最終七竅流血而死;再比如,費倫對黑妞施用過的瀉冥穴和昏睡冥穴;又比如費倫加諸到幸子這一批東瀛女孩身上的洗腦冥穴。不同的冥穴,因其效果不同,扎穴的手法亦不同,而且能夠控制的時間也是各有長短。
幾年前,費倫本身的實力還不及現在的一半,而他能夠利用洗腦冥穴徹底控制的人也就一些十四五歲的未成年女孩。即便是幸子她們這批實力弱得僅有費倫十分之一左右的東瀛女孩,當年被領養回來時,也花掉了費倫整整一百曰、每天六個鍾頭、連續不間斷地為她們扎針,才將其完全洗腦,百分之百掌控在手。雖還有讀力思維,但費倫所命,她們自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正因為如此,費倫對幸子她們的信任程度遠高於其他人,所以一旦有了明面上的事情,費倫多半會交給她們去打理。至於見不得光的事,費倫除了花錢雇殺手傭兵之外,還在歐美招募了一批能人異士為他辦事。不過這批人隻曉得有費倫這麽個人,卻並沒有見過他的本尊。當然,如果某件事明面暗面全都搞不定,那費倫就只有親自出馬了。
沒多久,幸子打完電話,回道:“主人,惠子她們一共四個人,訂了下午的機票從高市飛過來!”
“讓櫻子去接機,然後你看著安排!”費倫隨口吩咐,“嗯,黑妞那邊最好安排兩個人。”
“遵命!”幸子躬身回應,隨後在費倫的揮手示意下,退了出去。
到了晚上,費倫開著阿斯頓馬丁如約趕到了君悅酒店。
停好車,轉到酒店大門口,費倫並沒有看到李超仁:“呵呵,我也真是天真,老李要真站在門口等,恐怕這裡早已水泄不通了吧?”自嘲地搖了搖頭,正打算坐電梯上樓,老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我說你小子站在門口傻笑什麽呢?”
“李叔,你老在哪兒呢?怎麽不見人?”
“你往二樓的玻璃咖啡廳看!”
費倫立刻朝十點鍾方向望去,赫然發現戴著墨鏡的老李正在茶色玻璃後衝他招手。難怪感覺不到李超仁的目光,一是隔得太遠,二是墨鏡和茶色玻璃的雙重作用把目光削弱到了極致。
苦笑一下,費倫也衝老李揮了揮手,這才上樓與他匯合。
等進了vip電梯,費倫問道:“莊姨怎麽沒來?”
老李擺手道:“她最討厭參加新年酒會了,因為一參加就會想起月茗!”
費倫微愕,因為莊月茗的忌曰已經改了,與歷史上不同,並非元旦當天,可為什麽莊月華還是不喜來參加這個party呢?對於這個問題,費倫一時也鬧不明白,卻又不便多問,遂轉移話題道:“對了李叔,今兒這酒會都有些什麽人?跟我說道說道!”
老李幽默道:“能有什麽人,還不都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
費倫一愣,旋即和老李相視大笑起來,搞得電梯裡的保鏢莫名其妙。
到了宴會廳,李超仁幫費倫出示了請帖,迎賓雖然詫異費倫是哪根蔥,但城中首富在側,自然不敢多問,驗過帖子沒問題後,便示意左右門衛讓路,迎了李超仁和費倫進場。至於老李的保鏢們自有專人接待,被領了去隔壁小廳用餐。
宴會廳遠比想象的還要大得多,裡面燈火輝煌卻不晃人眼,各式裝飾更盡顯奢豪。大廳西側擺放著長長的白布餐桌,上面放著各式小點、水果和菜肴,甚至在角落處還有一個專門由大師傅掌廚的燒烤區。不少穿西裝打蝴蝶結的侍者正穿梭在客人中間,幫需要酒和烤味的賓客服務。
費倫發現在他們之前,已經來了不少人。來的人不是西裝革履就是豔光照人,個個看上去都氣質優雅、充滿紳士風度,無不談笑風生,想來其中有不少社會名流或明星。
不過城中首富就是城中首富,李超仁到來的消息很快就悄然傳到了所有人耳朵裡,自忖與老李相熟或是有幾分地位的人都挨個過來打招呼,倒是沒像市井之徒那樣一哄而上。
最先過來的老家夥名氣不輸老李,也是城中名人——地產大亨李億基。
“哈哈,超仁,看見你來了,今晚我這心裡就有底了!”李億基主動伸手與老李相握,又指了指身邊的年輕人,“這是犬子家成,想必超仁你應該聽說過……成兒,還不叫李叔!”
李家成實際上的歲數比費倫還大點,讓他當著費倫的面叫老李叔叔,還真有點開不了那口。可惜在李億基的眼神逼視下,他只能期期艾艾地叫了聲:“李叔好!”
此時,李億基終於逮著機會問出了心中所想,他看著費倫道:“超仁,這位是?”
老李一笑,道:“這是我的合作夥伴,費倫!”說到這他又壓低聲音,似笑非笑地加了一句,“身家不比你我差!”
李億基愕道:“真的假的?”
費倫見老李露他的底,當即反擊道:“李叔,我那點家底兒哪能和你比,人說香江十大富豪,實際上後面二到九位的財產加起來恐怕都沒有……”
李超仁聞言,以為費倫要揭他老底,眼裡流露出無奈之色。沒曾想,費倫話鋒一轉,臉上泛起促狹的微笑,道:“……恐怕都沒有比爾蓋子富有吧?”
李家成接道:“你這不是廢話嘛!”
反倒是老李心底微松了口氣,他在商場打拚幾十年,最懂財不露白的道理。不過李億基卻不那麽好糊弄,斥了李家成一句:“成兒,你少說話!”轉而問費倫道:“小兄弟,那超仁的財富比世界首富怎樣?”
李超仁很反感李億基這問題,可費倫要怎麽說想怎麽說,他都沒法阻止,所以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面上卻不動聲色。
費倫詭笑著瞟了老李一眼,哂道:“超仁叔的產業有多少,我不清楚,而比爾蓋子的財富也決不是《福布斯》上公布的那個數,所以兩人的財產數額都是未知數,在這種情況下,你讓我怎麽比,沒法比啊!”
這席話頂得李億基胃疼,可偏又無法反駁,更拿捏不了費倫,只能打上幾句哈哈一笑而過。
李億基走後,城中名人陸續有來,李超仁替費倫一一介紹,熟的就多聊幾句,不熟的三兩句寒暄語也就打發了。
當馬蕊推著已經中風偏癱的馬國金和馬國侖一塊過來時,費倫難得率先打起了招呼:“哎呀,瞧瞧這是誰?老馬,你還沒死啊?嘖嘖,沒死就好,蹲輪椅舒服吧?24小時全自動,還不用自己出力!”
這話說得馬國侖和馬蕊勃然色變,反倒是熟悉費倫姓子的李超仁並不覺得言語刺耳。對待敵人猶如寒冬般冷酷,對待朋友猶如春天般溫暖!這就是老李咂摸出的費倫的姓子。
唉,誰叫老馬家失言在先呢?既然辦不到就別說大話,出爾反爾正是費倫最厭惡的。老李這麽想著,選擇了冷眼旁觀。
馬蕊到底年輕,不如馬國侖沉得住氣,忍了一下,但見費倫臉上的屑笑,終憋不住道:“費倫,你夠了啊!我爹地已經成這樣了,你還說風涼話!”
“變成這樣也是你爹自找的,誰叫他在我面前大放厥詞。”費倫冷笑道,“現在知道鍋是鐵打的啦?晚了!我不怕告訴你們,我已經被停了職,以後可以天天拾掇你們了。”
這話把馬國侖嚇了一跳,色厲內荏道:“你停職可不關我們家的事兒!”
老李一聽這話,不禁暗自搖頭,大馬一倒,這小馬還真是扶不起的阿鬥!看來如今的馬家就算費倫不去動,也有的是人會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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