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到客棧,王東都有些雲裡霧裡的錯覺,這慕容嫣對自己的態度出乎意料的好,可自己與她的相遇絕對是偶遇,難不成她還真圖謀自己不成?
不過,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畢竟自己這樣花一般帥氣的男子,有女人對自己念念不忘,各種追求,也不是難以想象的嘛……
在外人看來,自己絕對是財色兼實力皆沒有的那一類人,如何能夠讓慕容嫣這般的天之驕女為之另眼相看?
既然想不出來,王東也乾脆不去想,只是神秘兮兮的將林簫兄妹都叫到房間中來,再將房門都關住,布下一個法陣,這才取出一個白玉瓷瓶,光華從瓶底流淌,一圈圈的往瓶塞方向湧去。%&*”;
這是特製的玉瓶,能夠防止藥效外泄,也是王東早就準備好的。
“王兄弟,這是……”林簫眼中精光閃閃,這王東失蹤了三天,一回來就拿著一瓶丹藥,難不成是三天裡哪搶來的?
王東也不賣關子,直接打開瓶蓋,一股濃鬱的異香從瓶口出溢出,光是這麽一下,便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林簫只是聞一下就覺得神清氣爽,周身靈力歡呼湧動。
“這是什麽靈藥!”林簫忍不住問出聲來。
王東從瓷瓶中倒出一枚淡綠色的丹藥,不過拇指指甲蓋般大小,卻可以感受出其間蘊含的靈力之巨,光是放在那兒,就讓人有一種脫胎換骨之感,極為神奇。
“王大哥,這是……”王東沒有說話,林芸也蹙起了眉頭,似乎她所認識的丹藥之中,並沒有這樣的濃鬱的靈力。i^
“這是天乾丹,煉化一顆,能夠提高築基修士一層的實力。”
王東的話剛說出口,那林氏兄妹頓時就瞪圓了雙眼,能夠提高一層的實力?
看似很簡單的一層實力,可實際上卻需要花費每個修士大量的時間去修煉,而且,如果是在築基八層到九層,如此關鍵的時刻,換成是普通修煉,或許是需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才行,可這簡簡單單的一顆丹藥,就搞定了?
太逆天了吧……
林芸先是驚喜,隨即一臉慌張的看了下周圍,小聲道:“王大哥,難不成昨日李家的那批貨是你搶的?不行,我們馬上離開汨羅城。”
見著林簫也是一臉緊張的模樣,王東將那顆天乾丹放回瓷瓶,封存起來,這才說道:“什麽搶的?這天乾丹是我自己煉的!”
王東此話一出,林簫兄妹兩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對於王東的煉藥之說並沒有懷疑,反正他們都已經習慣王東時不時的綻放出異彩,別說他煉製一瓶的天乾丹,即便王東哪天說他是天上神仙下凡重修他們也信,畢竟王東本身充滿著謎一般的色彩。
“王兄弟,這天乾丹是不是給我準備的啊?你看我骨骼驚奇,龍驤虎步,有天人之資,這瓶天乾丹正適合我所用,你看如何?啊……”
林簫剛說完,就被林芸一把掐在腰間嫩肉,即便是他最近煉體有成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嚎,隨後一臉哀怨的看著林芸。
王東也是無語,本以為林簫這廝相貌看來忠厚老實,沒想到熟絡起來居然如此活寶,不過也罷,朋友間如果太生分了也不好。
“這十二顆天乾丹是我用當初那五葉紫錦參再加上其余的藥材所煉製的,為的就是給大家提升些實力,到時進那大宗派也多些把握,林簫林芸,你們各拿三顆,先行服下,不必等到築基八層時服用,這天乾丹我手中不少。”
伸手阻止了林蕭林芸想要拒絕的話,雖說天乾丹只有第一顆才能夠提升築基修士整整一層的實力,可因為其蘊含著的巨大靈力,對於修士修煉還是很有效果的。
王東分配好天乾丹之後,就將眾人趕回房間去修煉,那琅嬛福地的開啟時間越來越近,雖然只是築基期修士可以進入,可看了慕容嫣的實力之後,即便是王東想要贏她都需要耍點手段了,自然還會有其余修士實力不俗的,所以,王東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修煉,用這二十五天的時間好好修煉。
盤腿坐在床上,王東張口就將一枚天乾丹吞下,入口微苦,進入腹中便化作一道暖流,滋養著王東的全身經絡。
林簫見王東已經開始修煉,訕笑了一下,雖說王東讓他隨便服用,可在築基二層的時候服用太浪費了,好歹要等到實力稍強一些再用了,林簫暗暗嘀咕了幾句,也取出一塊靈石盤腿修煉起來。
如同王東設想的一般,他此刻的身體早已不是之前修煉的那具滿是雜質的身體了,即便是服用天乾丹,也不會再排出雜質了,所以,天乾丹僅僅是起到了淬煉肉體的功效,王東感覺到一道道的暖流從小腹升起,不斷的向著每條經脈延伸而上,濃鬱的靈力滋養著脈絡,將脈絡一分分的撐大,並將其壁障奠定得更加牢固……
這淬煉肉體說是簡單,其實王東此刻身受著千般痛苦,畢竟硬生生的將脆弱的經脈撐大,那是何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了,不過王東早已歷經了各種痛苦的洗禮,又如何會在乎這個,修仙,本就逆天而行,想要浴火涅槃,首先要能夠承受加於身上的烈焰焚燒,要不然只有被燒成灰灰一途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就連林簫也出門好幾次,可王東卻始終如一的盤坐在床上,雖然築基期修士不能辟谷,可天乾丹裡濃鬱的靈力卻能支持著王東的修煉。
到了第十三天,第一枚天乾丹的藥力已經被王東煉化過半,王東有沒猶豫,直接再丟了一顆進入腹中,這天乾丹果然不愧是最適合自己的丹藥,這才幾天,自己的實力居然又提升了一層……
第二十五天,王東煉化了第二枚天乾丹的藥力,直抵築基五層的屏障,這還是因為大量的藥力淤積在肉體骨骼之上的緣故,如若再給王東幾日時間,肯定能到築基五層,不過,與那慕容嫣約定的時間已到,王東自然不可能再行服下天乾丹,隨手撤去那法陣,王東走出屋門。
一隻鵝黃色的紙鶴正在屋門口盤旋,王東只是一伸手,那紙鶴頓時棲息在其手中,張開嘴,卻是慕容嫣那猶若天籟般的聲音。
“汨羅城外,蒂洛樹下,不見不散!”
寥寥數字,在她幽幽的細語聲中,蘊含著就連王東也估摸不清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