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速度雖然很快,可放在王東眼中就有些不夠看了,他只是腦袋微微一側,同時一掌拍出,掌勁微吐,那男子頓時就被一掌打飛出去,撞到了巷子的圍牆,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王東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自己啥時候這麽厲害了?隨手一掌就把對方打得吐血不止?
不過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王東走前一看,這才發現,這家夥早就受了重傷,他的胸膛處已經被劃出一道口子,從頸部大動脈下面一點,斜斜的拉開來去,一片的血肉模糊,不僅是這牆邊,連同之前的車子邊上也是鮮血淋漓。
看著對方一邊吐著血,一邊用幽怨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己,王東有些無語,走前幾步,道:“喂,哥們,我們沒仇吧?”
男子搖了搖頭,不過他本來就受了很嚴重的傷,這一搖頭就帶動了他身上的傷口,疼得他有些哆嗦,卻是一點聲音都沒吭出來。
不錯,是條漢子!
“沒仇你還捅我,換個差點的人豈不是被你捅死了,擦!”
男子臉上浮現出一抹不正常的紅暈,憋了半晌吱了一句:“抱歉。”
王東搖了搖頭,道:“你要捅我,我打了你一掌,這事就這麽算了吧,白白。”
王東想來也知道這廝應該是受了重傷,走到這裡的時候倒在地上,以為自己是想來補刀的,所以才會先下手為強吧,不過王東不認識他,不過既然是誤會,自己又沒有事,倒犯不著跟他死磕著,浪費時間了……
畢竟他可是一個大男人呐,又不是漂亮妹紙,救回去也沒辦法脫衣服旖旎療傷一下,那救回去還有啥樂趣可言咯,所以王東很大量的放他一馬吧……
走回到車邊,王東猶豫了一下,又轉回頭來,丟了一顆小薇昨夜製作的藥丸給那男子,道:“一半內用,一半沾水外敷,如果你活了的話,加我qq發個郵件報平安吧,我的號碼是12345***”
交代完畢王東就閃人了,雖然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可他也犯不著跟這一個男人,還是個滿身鮮血的男人談人生聊理想吧,還是果斷的閃人吧……
遲疑了一下,男子揀起那顆近在咫尺的藥丸,感受到撲鼻的清香,神情為之一振,失血過多的身子也似乎多了幾分力氣。
錯覺吧?男子咧開嘴自嘲的笑了笑,想來這也不會是什麽毒藥了,畢竟自己都是將死之人了,來顆毒藥也是浪費了……罷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吧,男子輕輕咬了一半的藥丸進口,然後把另外一半化在血水裡,往自己身上那道長長的傷痕上抹去。
只見得那倒傷痕迅速的愈合,不出十分鍾,居然就已經結了疤痕了……
男子似乎很吃驚的在身上摸了幾下,他自己受的傷自己明白,本就是強弩之末了,即便是追兵沒有來,也活不過今夜了,可吃了剛才那男子給的藥丸,居然傷口就愈合了?這麽迅速?
雖然手腳還是有些發軟,可是血已經不流了,男子也多了幾分力氣,深呼吸了幾口,男子沒有猶豫,迅速的消失在巷子裡……
沒過多久,一男一女出現在巷口,男子穿著一襲黑色勁裝,衣襟處還描了隻蒼鷹,女子穿著一襲黑色的旗袍,簡單直接的勾勒出她誇張的身材,豐滿的酥凶像是要把扣子掙裂開來似的,突然掐攏的纖腰,再往下是極為豐~腴的臀線,這造型太過胸悍了,想來如果承受力低點的男子都會立馬噴鼻血了吧。同樣的,她的旗袍下擺處也描了隻栩栩如生的蒼鷹。
仔細的在地上搜索著,很快的就看到地上的那兩攤血跡了,兩人皺著眉尋到了圍牆下,男子摸了摸那還帶著幾分粘稠的血液,道:“師姐,血跡在這裡消失了。”
女子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嬌笑:“放心吧,獨孤死定了,居然敢惹我們羅家,四大家族的便宜哪有那麽容易佔!只可惜了那東西……”
男子點了點頭,抬頭偷偷的看了一眼女子因為嬌笑而顫動的霸氣凶器,然後趕忙面紅耳赤的移開視線,道:“師姐,那我們回去複命吧?”
女子沒有說話,幾個縱身消失在夜幕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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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新德最近感覺有些鬱悶,本來想把洛羽給整下去的,可沒想到自己找人拍的視頻居然不見了,反倒是變成自己與那**的對決……
因為這個的緣故,曾新德在公司都快抬不起頭來了,好在他臉皮比較厚一些,再加上周若曦也算是個念舊的人,沒把他直接開掉,曾新德也就腆著臉繼續在公司裡混著了。
這個也就罷了,曾新德在昨天下班的時候,很意外的發現,自己的車居然被砸了……
雖然曾新德也算是幅州的高薪階層,可他的花銷也很厲害,幾十萬的別克已經算的上是他的重要財產了,被砸了還不算,等曾新德想要報警的時候,幾個紋身男把他圍住了,滿臉淡漠之色的問道:“你是天生集團的曾總?”
曾新德本來有些膽戰心驚,可聽到這紋身男這麽說,頓時多了幾分底氣,畢竟對方還叫自己曾總,顯然是有事要求自己了?
曾新德點了點頭,道:“我就是曾總,找鄙人有事?”
幾個紋身男對視一眼,頓時把曾新德給暴揍一頓,臨走時還留下了狠話:“小樣,惹了鼠哥還敢如此猖狂,告訴你,敢報警的話,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對於這種凶悍的人,曾新德還真不敢報警,苦著臉找人把車拖去修了,不過這事也讓他有些膽戰心驚,於是找了幾個在附近一帶混的好的混混去打聽一下,這鼠哥究竟是什麽人物,自己怎麽惹著他了?
這不打聽不要緊,一打聽曾新德頓時就愣住了,鼠哥原名趙舒(5),是這附近一帶扒手組織的老二,手下有幾十號的扒手,這也就算了,無非就是小偷小摸,上不了什麽台面,關鍵是這扒手組織每個月都給猛虎幫進貢,以此獲得猛虎幫的庇護,而剛才那幾個紋身男,就是猛虎幫的幫眾,專門來找曾新德算帳的……
托了好些關系,曾新德擺了道酒席,才勉強把這鼠哥給請來了,還花錢雇了個漂亮妹紙,把這鼠哥灌得迷迷糊糊的,曾新德看著那鼠哥在漂亮妹紙身上上下其手,心中不住的歎息,媽了個巴子的,自己倒了什麽霉啊,鼠哥要偷自己車子,被自己抓住暴揍一頓?
自己什麽時候做過這事啊?
曾新德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了……
以自己這種體魄,還能揍人?走兩步路都喘的很了……
看著那鼠哥兜裡揣著自己辦好的房卡,懷裡摟著漂亮妹紙,曾新德心裡苦澀萬分,可臉上依然要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鼠哥,晚上玩好啊……”
鼠哥點了點頭,一臉愜意的拍了拍曾新德的肩膀,看著對方微曲著身子,頓時感覺到自己的王霸之氣四溢,笑道:“小曾,不錯不錯,這事就這麽算了吧,今天一見你,我就知道那晚不是你乾的了,而是一個精壯的小夥子,要不然憑借鼠哥的武力,怎麽可能被丟出去?”
鼠哥根本不以為恥,反倒有些得意,挨打了又怎樣?現在還不是照樣找回場子來了?
曾新德心中更是想哭了,好吧,這鼠哥被別人打了,還得自己背黑鍋……
“鼠哥,改天你如果看到那天殺的男人,你一定要告訴我一聲……”
鼠哥點了點頭,一臉銀笑道:“美女,走,鼠哥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男人!”
“討厭啦,鼠哥,人家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子呢……”
“正好啊,我就喜歡玩正經人家的女子……”
看著兩人消失在電梯裡,曾新德啐了一口,奸夫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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