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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世子妃》第109章 夙燁教小月兒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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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兒取來了合歡散,鳳碧雲也收後妥當了,看著鸞鏡中的自已還是很滿意的,她就不信這樣的自已比不過上官琉月那個賤女人,夙燁若是娶了她,可是又有面子又有裡子的事情,她是皇室的公主,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而且還長得不錯,今兒個她一定要把握好這機會,讓夙燁喜歡上自已,說不定改變主意不娶上官琉月,娶她了。

  鳳碧雲想得十分的美好,領著婉兒和另外一個丫鬟悄悄的去了冷宮一處破損的內宮牆,然後踩著婉兒的肩爬上了內高牆,伸手又把婉兒給拽了上去,最後主仆二個人一起往外宮門前跑去。

  外宮門的侍衛攔住了鳳碧雲,不讓公主出去,因為以前公主偷溜出去後,淑妃娘娘下了命令過來,以後不準放五公主隨便出宮門,若是再放了五公主出去,便要了他們這些人的頂上人頭。

  宮門口的侍衛誰敢放她出去啊,有侍衛攔住了鳳碧雲,見她大鬧,便立刻要報於淑妃。

  鳳碧雲一看這些侍衛要壞事,哪裡放他們去報於母妃,只要一報於母妃,她就別想出去了,那她只怕再沒有機會了。

  鳳碧雲越想越阻心,最後一怒拔了一名侍衛的寶劍橫在自已的脖子上。

  “你們若是膽敢去報母妃,本宮便死在這裡,本宮倒要看看你們這些人活得了活不了?”

  此言一出,眾侍衛心驚,個個僵住不敢動了,公主以劍相逼,他們誰敢亂動啊,或是公主真的一怒受傷或者死了,只怕他們這些人全是一個死罪。

  最後為首的侍衛頭疼的揮手:“罷罷,公主出去吧,回頭我們向淑妃娘娘請罪。”

  鳳碧雲臉上有喜色,不過不敢大意,依舊以劍壓著自已的脖子:“給我準備一輛馬車過來。”

  很快有人牽來了馬匹,一直送到五公主的面前,上面還有馬車夫,一切配套齊全。

  五公主命令:“打開宮門。”

  宮門一開,她橫劍爬上了馬車,又令婉兒爬上馬車,命令前面的馬車夫駕車。

  馬車一駛動,穿過了外宮門,鳳碧雲便扔下了手裡的寶劍。

  身後的侍衛眼看著馬車走了,立刻面色緊張的叫起來:“快去稟報淑妃娘娘,公主出宮了。”

  “是,”有人閃身躍上馬,直奔后宮而去。

  ……

  五公主鳳碧雲卻早忘了這些心急如焚的侍衛,心裡高興極了,滿臉燦爛的笑意,一側的婉兒看得心驚不已,她總覺得夙世子邀五公主見面的事情不單純,上次夙世子明明很生氣來著,為什麽現在又邀主子見面啊,可是鳳碧雲想的與婉兒不一樣,現在隻想如何得到夙燁的歡心。

  滿堂春的茶樓裡,此時客人並不多,五公主鳳碧雲一到,小二一路把她迎進了二樓的雅間,上了最好的茶水點心,當然掌櫃和小二的並不認識眼前的女子是五公主鳳碧雲,隻當她是一般尋常的千金小姐招待著。

  今日五公主心情好,所以也不計較掌櫃和小二招待不周的地方。

  五公主進了滿堂春茶樓不大一會兒,門外又來了一個妖嬈的妙人兒,這妙人兒走起路來一扭三搖的,一隻白晰如玉的手裡,握著一把七彩絡蝶的玉骨扇,不時的輕搖著,風情萬種,如若這是一個女人,只怕勾得男人都走不了路,可惜偏偏這是一個男兒身,還是小倌倌裡的人,所以小二的便不大瞧得上這男人,冷著臉子。

  “你來我們滿堂春乾幹什麽?”

  這男人乃是小倌倌裡的當紅小倌,名蘇絡。

  蘇絡是小倌倌中的人,對於人的臉色早已習以為常了,所以並不理會小二,還用手中的玉骨扇調戲了小二。

  “小二哥,這麽凶做什麽,人家會害怕的。”

  “呸,離爺們遠點。”

  小二雞皮疙瘩全出來了,他可不是喜好男風的人,所以對這塗脂抹粉的家夥不感興趣。

  蘇絡看了小二一眼,不再逗他,正色道。

  “是有小姐邀我前來玉堂春茶樓喝茶的,你總不能把客人往外攆吧。”

  “哪個小姐?”

  小二一聽蘇絡的話,臉色便不屑了,努力的想著是哪個小姐兒。

  今兒個茶樓裡客人並不多,茶樓的生意一般是下午開始熱鬧起來,像這種大早上的,客人不會多,所以茶樓裡有多少客人,小二知道的,蘇絡一說完,他便想到先前接待的一小姐兒,看上去像個大家閨秀,沒想到卻是個騷貨,竟然找小倌倌裡的人,這女人可真是饑不擇食了。

  小二想著臉色冷冷的比劃著:“是不是這麽高,打扮得挺美的一個小姐兒。”

  “是,是。”

  蘇絡一聽連連的點頭,他只知道有人邀他來茶樓一見,信上並說了這小姐的身高長相,不知道蘇洛並不知道這小姐是誰,只知道長得挺美的,所以他一接到信便巴巴的趕了過來。

  “左拐,第二個雅間。”

  小二扔下一句不再理會蘇絡,蘇絡也不計較他的態度,整了整衣衫,搖著玉骨扇,一路便上了二樓的雅間去了/。

  二樓左邊第二個雅間門外,鳳碧雲的丫鬃婉兒正候著,不時的張望著,越想越焦心,她總覺得今兒個的事情不單純,可是偏偏自已的話公主不相信,她真害怕出事兒,若是出事兒,她便是死路一條了,淑妃娘娘不會饒過她的。

  雅間外面,婉兒忍不住低低的開口:“公主,不如我們回宮吧,奴婢總覺得不大好。”

  雅間裡,鳳碧雲先前的激動勁過去了,此時聽了婉兒的話,認真的細想了,覺是自已這麽魯莽地過來,確實不大好,尤其是眼下只有她和婉兒兩個人,此刻她不由得有些後悔,該多帶些人過來才是,不至於會吃虧,如此一想,鳳碧雲便急急的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外面。

  蘇絡已經走了過來,一看到左手第二個雅間門外立著一個小丫鬟。

  這小丫鬟生得眉清目秀,看著便可愛得緊,想必裡面的正主子更是一個媚人的主子,蘇絡想著,緊走幾步便走到了婉兒的面前。

  婉兒一抬首看到一個生得極妖極媚的男子正望著她,不由得嚇了一跳,叫起來:“你是什麽人?”

  “我是你家小姐邀的人。”

  蘇絡輕挑的說道,還用玉骨扇輕挑起婉兒的下巴,然後順帶便在婉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一股香風拂面,婉兒徹底的石化了,她倒不是被蘇絡給迷的,她是被此人輕挑的舉止給震住了。

  而蘇絡已推開門走了進去。

  雅間裡,鳳碧雲正打算離開,一抬首見到有人從外面走進來,先開始她還以為是婉兒進來的,可是認真看,才發現進來的是一個妖嬈的男子,穿一襲淡紫的長衫,腰束玉帶,那腰肢比女子的腰還細還軟,走起路來嫋嫋婷婷的格外媚惑,不過鳳碧雲喜歡的不是這類型的男人,她喜歡的是夙燁那種霸氣冷酷的男子,所以對蘇絡並沒有好臉色。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闖進本?”

  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蘇絡舉手到唇邊輕噓了一聲:“小姐,是不是蘇絡來遲了,所以小姐兒生氣了。”

  看著眼面前的這女人,蘇絡覺得周身的血液都活躍起來了,有一種即便一分錢不要他也願意陪這女人的念頭,這女人長得不錯,很合他的胃口,以往他接觸的女子多是那些有錢的貴婦,身上一堆肥肉,真是惡心,今兒個他算是撿到寶了,所以眼看著鳳碧雲生氣,立刻妖媚萬千的盯著鳳碧雲,那一雙帶電的眼睛更是不錯眼的絞著鳳碧雲。

  鳳碧雲雖然是宮中的五公主,但是對於男女之事可是生疏得很,被蘇絡一雙柔情萬千,含著情欲卻又濃情蜜意的眼睛給迷惑住了,一時竟然做聲不得。

  這時候門外的婉兒醒過神來,一推門衝了進來:“公?”

  雅間裡,公主和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正癡癡相望,婉兒的話便止住了,不知道究竟是該進還是該退。

  蘇絡拋了個媚眼給婉兒:“沒看到我們正忙著呢嗎?”

  婉兒生生的打了一個顫粟,然後趕緊的退了出去。

  雅間裡,五公主鳳碧雲回過神來,自已看這個男人竟然看呆了眼,真是太奇怪了,而且此時的她感到周身有些燥熱,忍不住伸手端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蘇絡立刻便湊了過去,一伸手接了鳳碧雲手中的茶盎過來,然後含了一口茶在嘴裡,抬手托起五公主鳳碧雲的臉,嘴便印了上去,然後把嘴裡的水喂給了五公主鳳碧雲,一雙魅眼更是湧滿了情欲,柔情蜜意的開口道:“這樣才有情調,是不是?”

  他說完唇乘勢咬上了鳳碧雲的小耳垂兒,舌尖輕輕的挑逗著,鳳碧雲隻覺得整個身子酥酥的做不了主了,她覺得周身都很熱,虛弱得想要更多,僅有的理智提醒她,不該如此,不該如此,可是整個身子都軟了,靠在蘇絡的懷裡,甚至於還抬手摟住了蘇絡的脖子,嬌語吟吟。

  “你不該這麽對我。”

  “那要我如何對你,小妖精。”

  蘇絡一把抱起她便往雅間一側的榻上倒去,一步步魅惑的把鳳碧雲帶進了深淵。

  雅間裡面響起了輕輕的似歡快又似痛苦的聲音,那種聲音聽得婉兒的整張臉都紅了,心驚不已,裡面究竟發生什麽事了,想進去卻又不敢,不由得在雅間外面來回的踱起步來。

  正在這時,二樓的樓梯響起了整齊的腳步聲,婉兒立刻掉首望過去,便看到夙王府的世子爺領著幾名手下,還有滿堂春茶樓的小二走了過來。

  婉兒一看夙世子來了,小姐怎麽還不出來啊,裡面還有個男人呢?

  婉兒心急的敲門,叫起來:“公主,公主。”

  可惜裡面除了聽到一些歡快的聲音,再沒有別的聲響了。

  這時候,夙燁已經領著一堆人過來了,婉兒隻得站直了身子恭敬的開口:“見過夙世子?”

  夙燁點了一下頭,冷醺的問:“你們公主呢/”

  婉兒頭皮有些發麻,然後小心的指了指雅間的門,最後小聲的說道:“公主在裡面呢?”

  “你臉色那麽難看做什麽。”

  夙燁冷冷的開口,然後推開了雅間的門,只見雅間裡,一對白花花的的身子因為門外的響聲,急促的分開,然後便驚呼不斷。

  門前的人都僵住了,小二更是臉色難看極了,他這是茶樓,不是青樓楚館,他們竟然青天白日的在他們雅間裡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們兩個不要臉下流的東西,竟然做得出這種事情來。”

  婉兒一反應過來,衝了過去,翻找了衣服,手忙腳亂的替五公主把衣服穿上。

  那蘇絡也清醒過來,趕緊的翻找衣服穿了起來,然後結巴著開口:“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情。”

  蘇絡知然認得這夙王府的世子爺,夙世子的臉色好難看,這女人不會和夙世子有什麽關系吧,他不要啊,這不關他的事啊。

  蘇絡說完,便又開口。

  “她還對我下了合歡散,不信你看。”

  蘇絡一指地上先前因為脫衣服而打翻了的紙包,裡面果然有合歡散。

  夙燁的眼裡一閃而過的冷光,這女人赴他的約,竟然還敢隨身帶著合歡散,如此不要臉的女人,今日的一切惡果,也是她該得的。

  五公主鳳碧雲身上的藥勁過了,此時整個人清醒過來,呆愣的望著一切,她不知道做何反應了,她竟然和別的男人做出這種事來,那她以後,以後如何嫁給夙燁啊,她再也嫁不了夙燁了,這樣的她,夙燁如何會要。

  五公主哭了起來,然後聽到蘇絡的話,五公主不由得大怒,直接便撲到蘇絡的身邊,踢打嘶咬,無所不用其極,蘇絡因為夙燁在,不敢還手,任憑五公主打罵,然後一邊退一邊叫/

  “明明是你對我下藥的,地上都有證據,你既然想,我又如何不成全,反正我便是拿銀子讓女人開心的人。”

  “你說什麽。”

  五公主呆住了,連打都忘了,死死的盯著蘇絡:“你說你是幹什麽的?”

  “讓女人開心的啊,我是小倌倌裡的人,生來便是做這種事的。”

  蘇絡又說了一遍,他從來不認為這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反正他早已經習慣了。

  可是五公主卻受不了這刺激,堂堂皇家公主竟然被一個千人睡萬人嘗的小倌給睡了,這讓她如何的承受啊,此刻的鳳碧雲周身的怒火,瘋狂至極,一伸手便拔下了手上的金釵,對準了蘇絡刺了過去。

  因為事發突然,蘇絡完全的呆住了,被鳳碧雲給實實在在的刺中了。

  雅間裡,個個臉色變了,然後便見到蘇絡痛苦扭曲的臉,眼睛睜得很大很圓,死死的盯著鳳碧雲,鳳碧雲被這眼睛嚇到了,哇的一聲大叫,然後一把推開了蘇絡,蘇絡便那麽死死的睜大眼睛倒到地上去了。

  夙燁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本來他還想動手滅了這小倌呢,沒想到鳳碧雲卻搶先一步動手了,這倒是省了他的事了。

  至於這小倌並不是什麽好人,先前夙竹安排的時候,特地挑選了這麽一個人,聽說此人生前十分的不孝,活生生的氣死了自已的父母,敗光了祖上的家財,還賣掉了自個的妹妹,最後自個更是落到小倌館裡去賣身,這樣的人活著也是浪廢,所以死了便死了。

  夙燁冷冷地望了地上的蘇絡一眼,然後視線落到了五公主鳳碧雲的身上。

  鳳碧雲尖叫起來:“啊,啊。”

  她一邊叫一邊撲到夙燁的身邊,如一條狗般的哀求起來:“夙燁,我不是有意殺他的,我不是有意殺他的。”

  先前還和她恩愛纏綿的人,就這麽死在了她的眼面前,鳳碧雲完全的驚嚇住了,以往她並沒有少害人,就是紫薇宮裡的宮婢她打殺了就不是一個兩個了,可是以往她都是命手下的宮女去做的,這次卻是自已親手殺死的,蘇絡臨死的時候,眼睛還睜得那麽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鳳碧雲如何不害怕,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蘇絡死不瞑目瞪著她的樣子。

  雅間裡,夙燁看著鳳碧雲,就像看一隻垂死掙扎的螻蟻一般。

  他今日所做的便是給明堯帝一個警告,若是以後再敢動他的人,他不會善罷乾休的,即便是皇家公主他也不會放過。

  他把此事做得十分的微妙,完全找不到破綻是他做的,可偏偏又讓明堯帝心知肚明,這件事只有他能做得出來。

  “公主,請,夙燁送你回宮。”

  “是,是。”

  滿堂春茶樓的小二再次呆住了,他沒想到眼面前的女人竟然是堂堂皇家的公主,皇家公主會小館的男妓,竟然還把人殺死了,這讓他如何擔待啊,小二心驚的開口:“夙世子,這件事。”

  “管好你的嘴巴,”夙燁陰冷的瞪了小二一眼,小二立刻不敢說話了,夙燁命令一側的夙松:“去,把這件事辦好了。”

  “是的,爺。”

  夙燁領著人帶著五公主送進宮去了,此時的五公主乖乖的像一個小孩子,再沒有了之前的囂張霸道。

  宣政殿裡。

  明堯帝聽說了事情的始末,眯著眼睛望著大殿下首的夙燁,好半天沒有說一句話。

  夙燁雙臂抱胸,微微的眯眼望著上首的明堯帝,眼神裡湧起深不可測的暗潮。

  明堯帝暗自猜測,難道說夙燁已經知道他對上官琉月一連番所做的事情了,所以他才會對五公主下手,發生在五公主身上的事情,令他心痛,同時的也不能不懷疑這是夙燁動的手腳,雖然一點破綻都沒有。

  夙燁的說法,他只是約五公主出宮,與她說清楚以後不要再找上官琉月的麻煩。

  事情真的如此簡單嗎?

  可是明堯帝卻知道即便他惱怒,此事卻不可再往下發展,一來夙燁瞞住了五公主和小倌之間的事情,二來若是他再動心思,只怕他們兩個人勢同水火,這對夙王府不利,對他更是不利的。

  南璃**需,夙燁每年都會捐一大筆的錢,若是他一怒不捐出這麽一筆錢,他又要從何處調撥這麽一批的錢,

  眼下他正有遷皇陵的打算,如若他和夙燁鬧僵了,於他十分的不利/

  上首的明堯帝臉色變幻莫測的,夙燁卻是面容溫溫,一點也不畏懼明堯帝,他敢做,還做得半明半暗,便是要讓明堯帝明白,他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若是惹惱了他,別說皇家的公主,就是老皇帝他也敢動。

  大殿內,氣氛冷然。

  五公主鳳碧雲一聲也不敢吭,望著上首的明堯帝,生怕父皇一怒責罰她。

  好久才聽到明堯帝重重的開口說道。

  “來人,帶公主回紫薇宮去,從今日開始,不準公主再踏出紫薇宮一步,若是再發生這種事,仗斃。”

  明堯帝狠厲的開口,鳳碧雲一聲也不敢吭了,發生這種事,她本來以為要死的,沒想到最後只是被關了起來,算是萬幸了。

  沙公公過來,請了鳳碧雲離開,五公主臨離去時,望了夙燁一眼,這一眼痛心至極,經過先前的事情,她是再也沒資格想夙燁了,心裡好難過啊,可是卻無計可施。

  宣政殿大殿上。

  夙燁溫融的開口說道:“皇上,這件事夙燁自會為皇上處理好的,皇上不必放在心上。”

  上首明堯帝的臉色黑沉沉的,好半天一句話沒說,這算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明明就是他做出來的事情,偏偏他還要承他的情,。

  若是非常人做出來的,他非要滅他家的九族不可。

  但是夙王府,明堯帝的眉便蹙了起來,若是夙燁不能為他所用,終是一個大隱患啊,這還真是頭疼。

  夙燁就好像沒看到明堯帝的臉色,緩緩的開口說道:“皇上,夙燁告退了。”

  “退下吧。”

  明堯帝眼神一瞬間的凌厲,眼下先容他高興幾日,回頭他定要想一個兩全的法子。

  夙燁啊夙燁,你竟然膽敢對堂堂皇家公主動手腳,若是被朕查到了證據,朕一定會滅了夙王府。

  大殿下首,夙燁眼看著要走到殿門前了,忽然停停住了,回身望向上首的明堯帝。

  “皇上,夙燁還有一事沒有稟報皇上。”

  “什麽事?”

  明堯帝沉聲問,夙燁挑高了眉,緩緩開口:“夙燁先前發現在我們南璃國的尚京有玉梁國的針,似乎還不止一枚,皇上可要重查這件事。”

  夙燁一說完便又抱拳說道:“夙燁告退了。”

  說完也不等明堯帝說話便走出了大殿。

  殿內,明堯帝的臉色一瞬間籠罩著暴風雨,夙燁說尚京隱藏著玉梁國的針。

  針,意指插在敵人的心臟內,也就是這些人不但隱在南璃國,還都是身份高貴的,若是離得遠了,根本就靠不了心臟,又如何稱之為針呢?

  夙燁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話,那就是他真的有所發現了,尚京內有玉梁國的針。

  這玉梁國的針隱在尚京想幹什麽?明堯帝的臉色忽明忽暗,忽地想到先前靈智大師所說的關於樊龍城乃是龍脈之地的事情,難道說玉梁國也得到了消息,知道這樊龍城乃是龍脈之地,所以他們才會派出針來。

  如果玉梁國的人都知道了,那麽慕紫國的人呢?

  如此一想,明堯帝的心中湧起驚濤駭浪。

  沒想到在他只顧著對付上官琉月這些人時,南璃國內竟然隱藏了這麽多的隱患,他竟然如此的大意。

  “來人,”

  沙公公立刻領著人進來,明堯帝吩咐他:“去把戴堯宣進宮裡來。”

  戴堯便是五千飛堯軍的首領,武功出身入化,唯皇帝的命是從,這件事除了皇帝,便是沙公公知道內幕,沙公公以前還不知道,也是近兩年才知道有這飛堯軍存在的。

  “是,皇上。”

  沙公公領命,立刻親自出宮去找戴堯將軍進宮。

  上官府。

  碧闌園內,琉月正在招待客人。

  客人乃是姬世子姬塵。

  正廳裡,姬塵見琉月望著他的眼神,有點陰驁有點冷淡,還有些心痛。

  姬塵不由得心下不安:“怎麽了?小月兒。”

  琉月盯著姬塵,一字一頓的說道:“姬塵,你當我是朋友嗎?”

  姬塵的心裡一怔,小月兒不會無怨無故的問他這樣的話,她是懷疑什麽了嗎?想想她一慣是個聰明的,最近一連串發生了很多事,她說不定發現了什麽,姬塵一向清明的眼神微微的染上了深色。

  “小月兒,你怎麽會問這樣的話,我們自然是朋友,甚至於?”

  姬塵沒有說下去,甚至於他還想娶她,可惜現在她是夙燁的未婚妻子,他雖然不懼夙燁,卻未必爭得過夙燁。

  琉月自然知道姬塵話裡的意思,不過她現在看到姬塵,想到他曾經做過的事情,真心的高興不起來。

  “姬塵,如若我發現你對我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我會難過,會心痛,會認為自已是個傻子。”

  姬塵一怔,隨之心裡的不安擴大,好久沒有吭聲,然後才輕聲的說道。

  “小月兒,在我的心裡,我最不願意傷害的便是你,即便是傷了我自個兒,我也從沒想過傷害到你的。”

  他說完站起了身向琉月告辭,因為聰明如姬塵,他已經猜測到小月兒已經知道了一些關於他的事情,所以她才會如此問,才會如此的難過吧,同樣的他比她更難過,比任何人更傷心。

  從小便因為長得和某個人像,然後被送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多少回他從夢裡醒過來,淚水濕了枕巾。可是他有他的使命,這是他沒辦法抗爭的的事實,雖然他爭過放棄過,有時候也想過死,可是到頭來什麽都掙脫不了,做玉梁國的針是他生來的使命。

  琉月目送著姬塵走出去,聽著他的話,好久沒說話,心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但是卻知道姬塵和她終究不是一道條上的人。

  她不怪他,但卻沒辦法再做朋友。

  ……

  碧闌園的另一間房裡,夙燁正聽著夙松的稟報。

  “爺,那姬世子又來找琉月小姐了,不過這一次很快便走了。”

  房間裡,夙燁的臉色很冷,不過並沒有像以往那般衝動的跑過去找姬塵的麻煩,他知道小月兒不喜歡他過多的過問她的事情,可是光是用想的,他便很生氣,臉色冷冷,一言不吭。

  整個房間裡都是低氣壓,夙王府的幾名手下,誰也不敢大聲的說話走路。

  夙松小心翼翼的開口:“爺,你不去向琉月小姐道歉嗎?”

  夙燁眉一挑,冷哼:“爺又沒有做錯,道什麽歉啊。爺是為了她好,不想讓人傷害她,這有錯嗎?”

  “可是琉月小姐與別人是不一樣的。”

  夙松提醒自家的爺,若是今日爺這般的關心落到了別的女人身上,只怕那些女人要高興瘋了,可惜爺的做法落到琉月小姐的身上,似乎有些行不通,琉月小姐本來就喜歡交朋友,爺若是禁止她交朋友,恐怕是行不通的。

  “不一樣又怎麽樣?她將是夙王世子妃,怎麽能與那些別有用心的男人在一起呢?”

  夙燁冷哼,隨之望向夙燁:“難道你也認為本世子做錯了?”

  夙松很想點頭,不過迫於淫威,最後搖了搖頭。

  不過依舊沒忘了提醒夙燁:“難道世子爺打算一直和琉月小姐僵著,你們再過二十天便大婚了?”

  夙燁眉一挑,眼裡閃過幽芒,隨之揮了揮手吩咐夙松。

  “你下去吧,讓本世子想想如何做?”

  接下來的一下午夙燁都沒有出去,悶在房間裡想主意了。

  傍晚,天邊的晚霞籠罩著上官府。

  用了晚膳的琉月領著兩個小丫頭在後院閑逛。

  對於和夙燁的冷戰,她一點都沒有求和的意思,反正那男人不向她道歉,就別想她會原諒他,不但要道歉,以後還不能干涉她交朋友的事情,現在她還沒有嫁他呢,便這般霸道,日後若是她真的嫁進夙王府,這如何是好,她都一點空間沒有了。

  琉月雖然沒有和夙燁求和的意思,但是臉色卻不太好看,所以石榴和冰舞都不太敢招惹她,兩個人陪著她默默的逛著院子。

  一行三人準備從花壇邊繞回去,不想剛轉過花壇,便看到後面走出來一人。

  正是夙王世子夙燁,這家夥歪靠在縷空雕欄的白玉花壇邊,滿臉如水般的笑意,一點也看不出心情有什麽不好。

  琉月看他如此神情,便先鬱悶了,她這裡心裡不痛快呢,這家夥倒是看上去心情不錯,當真是可恨,臉色一冷便領著兩個丫鬟繞過去。

  可惜夙燁的手一伸擋了她的道,然後溫柔的說道:“小月兒,你不是想學武功嗎?本世子說了要教你奪命三式的,現在正是好時候啊,你學不學?”

  一聽夙燁說要教她奪命三式,琉月停住了身子斜著眼望夙燁,一言不吭,想到這家夥先前所說的話,她便不想理他,可是想想他所要教她的武功,奪命三式,肯定是很霸氣的武功,若是她學會了,日後也不至於受困於人。

  琉月正兩下為難,夙燁已經一揮手令石榴和冰舞兩個人退了下去。

  四周沒人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夙燁臉上的笑意更深,還乘機伸出手來拉著琉月的手。

  “來,我教你吧,你不會不想學吧。”

  琉月掙扎了一下,終究敵不過那奪命三式的的武功,最後總算不再計較之前的事情了,跟著夙燁的身後一路往前面僻靜的空地走去。

  兩個人站定,夙燁便放開了她,他是打算認真教琉月的,小月兒有武功底子,習起來會更厲害的。

  “來,你坐下來,我先用內力替你運行周身的經脈,這樣會助長你的內力,然後我們再來習奪命三式。”

  “好,。”

  琉月點頭,乖乖的依言坐下,夙燁坐在她的身後,一伸手雙掌抵住了她的後胸,開始運力遊走於琉月身上的經脈,溫溫的內力流竄於周身,暖洋洋的好似沐浴在溫暖的大海裡一樣,令人舒服得隻想一直融於這溫暖之中,她的意念隨著這溫暖的氣流運轉起來,身子慢慢的輕盈起來,耳清目明,竟比往日的氣息充沛十分。

  一會兒的功夫,夙燁緩緩的收手,柔聲問琉月:“怎麽樣,可感覺舒服了很多?”

  琉月起身試了一番腿腳,發現自已整個人竟比從前更上一個台階,完全不同於以往了,看來夙燁的內力很深厚,她得他指點一番,便有如此的進速,他自已的實力究竟有多高,她都無法評估。

  “好,現在開始我教你奪命三式。”

  夙燁嚴肅的開口,此刻的他,就像一個嚴師,沒有往日的溫融柔和,有的便是凌厲和狠戾。

  “首先習奪命三式之前,你要了解這武功的霸氣,雖然只有三招,卻招招奪命,而且你可以根據這三招幻化出別的招式來,這就看你的悟性,若是悟性高的話,你會由這三招受益終生的。”

  琉月聽了夙燁的話,眼神晶亮,栩栩神輝。

  她就知道這武功很厲害,果然如此啊。

  夙燁看她眼神晶亮,終是忍不住勾了一下唇,滿目柔情,真是拿這丫頭沒辦法。

  “好,現在你看我先演習一遍,記著要牢記在心裡,千萬不能練錯了,以免走火入魔。”

  本來夙燁不想教琉月這奪命三式的,。這種霸道的武功,不好駕奴,若是駕奴不了反而會害到自身,但是這奪命三式又有另外一個好處,便是練武之人的速成之術,就是說武功底子不好的人,如若練得好這種武功,可事半功倍的。

  小月兒現在這麽大了,要練那些穩扎的武功已有些遲了,好在她雖然弱,還有些武功底子,若是沒有一點底子,練奪命三式也練不起來。

  夙燁已經開始放慢了速度,演練一遍奪命三式。

  一共三招,招招致命,招招致人於死地,就是玩命的打法。

  琉月看了一遍心中便記下了,這三招要她說便是三個致命點,一,攻下身,二攻心臟,三攻太陽穴,這三招每一招都打在人的死穴上,她本習醫,自然知道人的身上什麽部位是最重要的,所以看了一遍後,便把奪命三式給記住了。

  夙燁演練完了,望著她,琉月立刻點頭:“我記下了。”

  “好,你來練一遍,先不要施力,隻單純的比劃一下。”

  夙燁怕她加了內力運轉得太快了,走火入魔,不忘叮嚀她,琉月點頭,然後慢慢的施展了一遍,夙燁看了一遍,倒是笑了起來。

  這丫頭天賦極高,這奪命三式看來倒是適合她練的/

  “好,你來練,我在一邊看著。”

  夙燁坐到一邊去,琉月開始練武功。

  夜色下,兩個人相得益彰,看上去格外的溫馨。

  一人練功,一人癡癡的看著。

  眼看著夜越來越深了,琉月練得渾身的汗水,夙燁有些心疼了,便開口道:“好了,今兒個先到這裡吧,別一下子急於求成,以後沒事的時候多練習就成,這奪命三式便是突發的招式,等於自已的救命招式。”

  琉月笑起來,喘了一口氣,她自然是知道的。

  “嗯,我知道。”

  她收了手隨口應了一聲,接過夙燁遞到她手上的一塊帕子,擦起汗來,等擦完了才想起這是夙燁的帕子,上面隱有暗香浮動。琉月忍不住晃了晃手裡的帕子,笑道:“好了,回頭洗洗還給你。”

  夙燁一聽唇角的笑意綿長起來。

  “最好在上面終繡朵花啊什麽的。”

  琉月一聽翻起白眼來,說實在的她壓根就不會繡那些東西,雖說前身會些,可也是三腳貓的功夫,再加上現在換了一個主子,她的手生來就不是拿針線的手。所以夙燁一說,琉月眯起眼睛:“你確定要我繡嗎?不嫌?若是我繡了,你會帶著吧。”

  這小眼神看得夙燁毛毛的,可是一想到這是小月兒繡的,他又笑了。

  “不嫌,只要是小月兒繡的,本世子一直帶著。”

  “那行,我成全你的心意。”

  琉月笑得狐狸一般狡詐,夙燁也不去計較,一伸手牽了琉月的手,兩個人一路往前面走來。

  一邊走一邊說話兒,夙燁問琉月:“小月兒,還生我的氣嗎?”

  他不提琉月便忘了之前的事了,滿心沉浸在奪命三式中,可是他一提,琉月又想起來先前夙燁痛揍晏錚的事情,還有他所說的話,讓她十分的不滿,一想到這個,琉月掙扎著想抽回手。

  可惜夙燁使拽著偏不讓她掙脫不開,一雙如水的瞳眸緊鎖著琉月,眼裡有些委屈,柔聲道:“我是為了你好,你怎麽與我吵呢,我是怕他們傷害到你,你看你與他們在一起一件好事也沒有遇到?”

  琉月聽他仔細的與她說,安靜了下來,她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我知道,可是總不能因為朋友有麻煩了,所以便擇身其外吧,那以後還能交朋友嗎?就說晏錚,那時候沒人理我的時候,他便幫助我了,雖然他的個性總是壞事,可是他的心一直是好的啊,之前還被你打得那麽慘,是不是?”

  琉月說完,不等夙燁說話便又開口說道。

  “再說姬塵,其實我先前不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了後,我與他便無法成為朋友了,因為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這個我愛聽。”

  一聽說琉月和姬塵不是朋友了,夙燁高興起來,眉眼上攏著輕輝。

  琉月瞪了他一眼,她要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是她有能力處理自已的事情。

  “夙燁,我認為我們眼下真的不適宜成親,要不然等我們磨合磨合,溝通好了,再來談成親的事如何?”

  琉月一開口,夙燁拒絕了:“這不行,大婚的日期已經定了,下個月十六,離現在只有二十天了,我已經命令夙王府的人準備好了一切東西,還有騁禮什麽的都一應備好了,怎麽能臨時改變婚期呢/”

  夙燁別的都同意琉月,就是這大婚的日期不同意,而且態度堅決。

  琉月撇了撇嘴,這男人不理她,看來她要繼續努力。

  兩個人一路說著話一路往回走。

  夜深了,兩個人分開各自回房,不過夙燁臨離去的時候,不忘偷了一記香,還美其名曰。

  “爺累了半宿,教你武功,是不是該得點獎賞啊。”

  琉月瞪著那親完了一溜煙閃身不見的家夥,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情竟然不像之前那般鬱悶了,無端好起來了,琉月驀然的驚心/。

  什麽時候開始,夙燁已能很好的影響到她的心情了,若是兩個人好了,她便開心,若是兩個人不好,她便也不開心。

  這說明什麽,說明她是喜歡夙燁的嗎?

  石榴和冰舞二人先還遠遠的跟著,等到夙世子離開後,才走了過來,看小姐滿臉的若有所思,臉上倒是沒了冷意,看來兩個人是和好了。

  石榴笑著開口:“小姐,夜深了,洗洗睡吧。”、

  “嗯,”琉月點頭,唇角不自覺的勾出笑意,也不為自已的心意煩惱,夙燁那個男人讓人喜歡上並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沒什麽大驚小怪的,至於他們兩個**婚的事情,她會認真的考慮的。

  琉月想著領著小丫鬟去洗盥,然後睡覺。

  昨夜因為兩個人吵架,兩個人都大半宿沒睡,這一夜卻因為兩人和好了,所以倒床上便睡了,睡夢中皆做了個美好的夢。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個個心情不錯。

  琉月因為昨夜夙燁教她奪命三式的武功,所以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一大早醒過來後,便親自下廚準備了白果蓮子銀耳粥,又準備了幾樣小菜,等到夙燁起來後,她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妥當了,擺在桌子上。

  等到夙燁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上官大小姐滿臉的笑意盈盈,看得某男人一臉的受寵若驚。

  “小月兒,你這是?”

  “你不是一直想讓我給你采花煮粥嗎?”

  雖然這粥煮得比不上廚子,但是還有模有樣的,因為琉月前世習醫的時候,有時候會自已鼓搗著整些吃的。

  “看,這是我早上剛采的火焰鳳梨花,瞧瞧還滴著露珠兒呢?”

  琉月指著桌上擺放的一瓶花,柔聲說道。

  夙燁望過去,還別說那花確實是現采來的,十分的嬌嫩兒,擺在一起,像一團紅豔豔的火焰,十分的明豔,和小月兒的人一般,明豔動人,不過這花比起小月兒來,可就差得遠了。

  夙燁心裡滿是柔柔的情意,甜絲絲的。

  琉月又走到他的身前,拉著他坐下來:“這是我親手煮的粥,雖然比不得廚子,不過好歹也是一番心意,昨夜你教了我那奪命三式,今兒個我特地準備了早膳,嘗嘗。”

  琉月拉著夙燁坐下,親手的盛了一碗粥遞到夙燁的手裡。

  夙燁心裡那叫一個開心啊,狹長的鳳眉上揚,狹飛入鬢間,那黑眉之下的眼睛,好像珍貴的黑珍珠一般璀璨,姿態悠然,集萬種風雅於一身,如蘭如竹,說不出的一種俊。

  琉月看得有些呆,神思微微的恍惚,這樣集權勢才貌於一身的男人竟然喜歡她,真讓她有些受寵若驚,心裡想著,嘴裡忍不住脫口而出。

  “夙燁,你說你喜歡我,能喜歡多久,一年兩年還是三年?”

  夙燁微微的愣了,眼神忽地幽深似海,微醺似天山上的白雪,清澈能直達人心,他張嘴想出自已的心中所想,不想話剛出口:“很?”

  門外腳步聲響起,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夙燁的話。

  “師姐,你們吃什麽呢,這麽香?”

  寧辰和寧華二人竟在這種時候走了進來,夙燁的臉一下子黑了,陰側側的瞪視著兩個從外面走來的少年。

  不過兩家夥並不懼他,眼下這男人想娶他們的小師姐,膽敢對他們不客氣,他們便撬他的牆角,讓他娶不成師姐。

  兩個人心裡想著,便揚眉望向琉月。

  “小師姐,你這是吃的什麽,和往常竟不同?”

  琉月隨口說道:“是我給夙世子做的,很簡單的東西,你們兩個可真誇張。”

  寧辰和寧華二人一聽琉月做的,眼睛便放了狼光,直撲向夙燁的身邊,準備搶他碗裡的粥,另一人更是去搶另一個盛粥的青瓷碗,。夙燁立馬回過神來,一手護著手中的小碗,另一手護著琉月手邊的青瓷大碗。

  這是小月兒給他做的,豈容得別人搶了。

  寧辰和寧華二人一看沒搶到,臉色立馬便黑了,朝著夙燁陰驁的叫起來。

  “夙世子,你一個人能吃這麽多啊,下剩的也上我們嘗嘗。”

  他們吃慣了府上廚子做的粥,還真想嘗嘗師姐做的東西。

  不過夙燁一想到他們先前破壞了他的好事,便沒好氣的瞪了寧辰和寧華二人。

  “你們想都別想,這是小月兒給我做的,你們沒份。”

  寧辰和寧華兩個人一聽,怒了,直接望向琉月:“師姐,你不是說不想嫁給夙世子嗎?我們讚成這件事,這男人就嫁不得,太小氣了,雖說他有萬貫家財吧,日後你嫁進去,他還不定扣門成什麽樣子呢,再有錢不給你吃不給你用的有個屁用啊。”

  “是啊,是啊,師姐你好好的考慮考慮我們的話,若是想離開,我們幫你。”

  兩個人算是和夙燁直接的挑釁上了,夙燁那叫一個臉色難看,立刻朝外面叫起來:“夙松夙竹,進來。”

  兩名手下閃了進來,一看自家爺的動作,十分的好笑,一手護著一個,便像沒吃過飯似的,無非那飯是琉月小姐做的。

  “爺。”

  “給我把這兩家夥打出去。”

  夙燁狠狠的命令,寧辰和寧華二個氣得臉都綠了,這是他們的地方吧,這家夥住在他們的地方,竟然讓人把他們打出去,這還有天理嗎/

  “反了反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兩個人怒火衝天的直撲夙松和夙竹,便一路打了出去。

  夙燁眼看著廳堂內安靜了下來,總算笑了,然後想起小月兒先前所說的話,忍不住瞳眸中湧起柔情,想和小月兒說些柔情蜜意的話。

  門外,。再響起一道如雷的怒吼。

  “你們兩個兔zai子,竟然跑到碧闌園來打架,老子非打斷你們的腿不可。”

  這聲音一聽便是上官銘的聲音,很快院子外面響起了寧辰和寧華的求饒聲,然後兩個人跑遠了,跑遠了才敢叫囂。

  “夙燁,你給爺們等著,爺們會收拾你的。”

  “是啊,這事沒完。”

  “滾,”上官銘又一道吼聲,然後轉頭往正廳走來。

  碧闌園的正廳裡,夙燁黑著一張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怎麽這麽衰啊,每次都在緊要的關頭遇到這種事,老天啊,還讓不讓人安生了,想著只能悶頭吃飯了。

  門外上官銘走了進來,一進來好像沒看到夙燁黑沉沉的臉,他的眼裡只有小月兒一個,一看到小月兒,便各種的開心。

  “小月兒,走,師傅有事要問你。”

  “好。”琉月應聲,便跟著上官銘走了出去,最後只剩下夙燁一個人怨念無比的默默的用著早膳。並暗自下決定,一定要盡快把小月兒娶回夙王府去,否則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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