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師父想要……”陳九詫異,當即就有些傻眼了,同時的,他又有著無限的興.奮,因為趙蓮兒的師父,乃是盛名已久的夢幻仙子,是個男人,誰會對她沒有想法的?
雖然沒有見過,但盛名之下無虛士,陳九完全可以預料到,夢幻仙子會是多麽極品的一個美人!
現在,這麽一個極品至極的美人,竟然主動的要求來獲取自己的不老液,這怎麽能夠令他無動於衷?
不老液與至陽葫蘆,這根本就是陳九編造出來,欺騙趙蓮兒的善意謊言罷了,如今讓他實在意想不到的,這個謊言,竟然還為他引來了另一個美女的期待!
荒唐,荒唐至極,陳九實在是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會是真的嗎?
“公子,你到底什麽意思?難道舍不得嗎?”趙蓮兒看著陳九那變化多端的表情,端也是沒弄懂他的最終心意,她忍不住繼續的訴求起來“公子,我知道這件事情太唐突了,我也知道不該亂幫人索取你的不老液,可是我師父真的對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夠不考慮她的感受,請你理解我,好嗎?”
“我理解你?”陳九乍舌,心中也是五味陳雜,雖然很期待與夢幻仙子的接觸,但他也著實擔心,這樣的事情以後敗露出去了,那可怎麽辦?
再說自己也不是以前那個小鱉三了,這樣去欺騙一個美女來替自己嘬葫蘆,這與心何安?
與趙蓮兒之間的葫蘆事件,當時也是迫不得已才行之的,而眼下,如果真的答應了這樣的要求,陳九都無法原諒自己的!
自己現在可是一代大帝了,行得正,坐得端,就算是泡妞,也應該用些正當的手段才行,如此下三爛的行徑,怎麽能夠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陳九這邊遲疑了,可是趙蓮兒卻是越來越急了,因為她上次已經答應了憶夢,如果這件事情再辦不到的話,那她也是無顏面對師父,更覺得愧對她的恩情。
“公子,師父不是別人,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通融一下好嗎?再說你的不老液,不是無窮無盡的嗎?你就是給師父一些,那又有什麽關系呢?”趙蓮兒哀求連連的,十分的真誠。
陳九的心中糾結連連的,但最終,還是正義的思想戰勝了邪惡的臆想,不能說出實情,他不由從側面勸講道:“蓮兒,不老液的事情,效果有待驗證,我覺得還是先不要讓你師父牽涉進來了,萬一以後沒效果,那豈不是會落下個欺騙人的罪名嗎?”
“公子,你多慮了,這個不老液我師父已經嘗過了,那是對此讚不絕口,否則的話,她也不會讓我幫她牽線了!”趙蓮兒那是立即大暴其料道。
“什麽?你師父已經嘗過了,她怎麽就嘗過了!”陳九瞪眼,直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不好挽回了。
“我那天看師父氣色不好,所以就給了她一些不老液,沒想到她吃過以後,驚為神藥,那是立即索問了我因果,想要見你一面,親自的討要不老液呢!”趙蓮兒沒有隱瞞的,一五五十的交待道。
“啥,是你主動給她的,她還真的很喜歡?”陳九傻呆,心中巨浪翻滾,真是有些無言了。
“是啊,我上次去找你,就是說這件事情的,誰知道你那麽凶,搞得人家什麽都給忘了!”趙蓮兒抱怨間不禁撒嬌道:“公子,反正這件事情,人家已經提前應下師父了,你可不能夠讓人家下不來台,大不了以後人家多伺.候你幾回,幫你彌補一下損失,這還不行嘛!”
“你怎麽就應下了?你糊塗啊!”陳九瞪眼,忍不住生氣道。
“公子,人家錯了,你有什麽火,你都朝人家發吧,只是你不能夠拒絕我,要不然的話,人家根本就沒法跟師父交差的!”趙蓮兒嘟著小嘴,可愛誘.人委屈,渴求的望著陳九,根本就讓人無法拒絕。
“哎,蓮兒,你是說你師父吃過了是嗎?”陳九歎了一口氣,不能拒絕趙蓮兒,他緩了一下講道:“你看這樣好不好?以後你弄出來不老液,然後再轉交給你師父,這樣好嗎?”
如此的要求,至少可以減少一些心中的罪惡感,陳九感覺自己也挺無奈的,既然都吃過了一回了,也不差二回三回了!
反正也不是自己主動要給你吃的,是你求著自己要吃的,就算是以後敗露了,你也不能夠怪自己才是。
“公子,為什麽不讓師父自己弄呢?她還要見你呢,你就見她一下,那又如何呢?”趙蓮兒不解的又詢問道。
“我……我這事務繁忙,實在是抽不開身啊!”陳九找借口講道。
“那我告訴師父,讓她過來怎麽樣?”趙蓮兒又提議道。
“這……”陳九真的是挺為難的“不要這樣好不好?”
“為什麽?難道你就那麽不想見我師父?”趙蓮兒滿腦門的不解間,又忍不住提議道:“公子,我師父可是一個大美女呢,她的氣質,她的嬌.體,比我還要出眾完美呢,我保管你見了她,一定會喜歡上她的!”
“什麽喜歡不喜歡的,蓮兒不要亂說,我難道在你眼中,就是那樣見了美女就喜歡的色狼嗎?”陳九嚴肅的斥責道。
“噢,你不是,但我師父真的很漂亮,保管不會辱沒你的眼球的!”趙蓮兒也沒有計較的講道。
“蓮兒,這件事情,還是讓我再考慮一下吧,好嗎?”陳九皺著眉,遲疑講道:“你要是著急交差的話,那你就先弄一些不老液去給她好了!”
“公子,你玉樹臨風的,霸絕天下,氣定乾坤,什麽時候也變得這般秀氣了?難道連一個女人都不敢見?”趙蓮兒詫異間,忍不住自作主張道:“好了,就這麽定了,我這就去找師父去,你在這裡等著我們啊!”
趙蓮兒說著,赫然不給陳九反應的時間,她是當即跑了出去。
“喂,蓮兒,你回來,你別胡鬧!”陳九叫喊,但卻喊不回趙蓮兒的影子了,他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般,坐在石凳上,極度無奈道:“陳九啊陳九啊,是該說你衰呢,還是該說你豔福不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