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山深處,第三十山海關,本該是凶獸縱橫,人類絕跡的地方,但當下在這裡,竟然矗立著一座七彩的瓊樓玉宇。 霓虹閣,得天地造化而成,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天地至寶,正是屬於飛仙聖女所有!
“好霸道的做法,飛仙聖女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在這裡建立自己的居所,難道她就不怕凶獸群起攻之嗎?”文邪他們緩慢的接近著這座瓊樓,也不禁很是震驚的。
“怕?怎麽可能?”孤獨草他們反倒詫異的笑了起來“單不說我們各派第一高手都在,就是飛仙聖女自己,那就是顛倒眾生,足以讓凶獸統統迷失!”
“越說越邪乎了,女人美到一定程度也就是極限了,我就不信她真能夠比我們天魔聖女還美!”乾將有些不服氣的。
“人跟人有些時候真的不能夠比,等你們見了飛仙聖女,那就會知道了!”搖了搖頭,孤獨草他們也懶得多做解釋了。
霓虹閣下,山地被改造出幾間小屋,當陳九他們駕禦神舟來到這裡的時候,赫然被一道道的光影給阻住了去路“何人如此大膽,休得冒犯飛仙聖女,速速止步!”
“春秋師兄,是我們!”孤獨草等人首先對著左側第一個人影喊了起來,此人年紀不大,但卻是白發須眉,老氣橫秋的,正是孤獨宮第一天煞孤星孤獨春秋。
“孤獨草,是你們?你們怎麽跟天魔門混到一起去了,快回來!”孤獨春秋橫眉立對,不滿的對孤獨草命令起來。
“是!”迫於壓力,孤獨草隻得暫時的拜別了陳九,來到了孤獨春秋的身後。
“血斧,你們這是怎麽回事?還不滾回來!”第二名青年,頭戴皇冠,四方大臉,八字小胡,不怒自威,他就是仙王帝國的大皇子王地理。
“陳兄,我們去了!”拱了拱手,血斧他們也不得不回到了王地理的身後。
“朵瀾,柳玉,你們果然還活著,還不趕緊回來!”就在陳九打量自己大舅哥的時候,又是一個尖酸的聲音響了起來。
“星木,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還有臉叫我們?”朵瀾柳玉馬上就是滿腔的悲憤指責。
“朵瀾,你們這兩個賤女人,真要甘當這個大魔頭的玩物嗎?”星木急眼的立即喝斥道。
“呸,就是當他的玩物,也比跟在你身邊強!”朵瀾柳玉賭氣間看了一眼陳九,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講道。
“搔貨,師兄你看到了吧,她們乃是不折不扣的兩個搔.賤女人,我看此次回去後,我們建議門中將其除名好了!”星木童子罵咧間,對著身後的一位青年建議起來。
“真是這樣嗎?朵瀾,柳玉!”青年面容憨厚,此時看著兩女也不禁有些痛心的感覺。
“不是的,師兄……”柳玉她們想要解釋什麽,但卻是被星木給打斷了。
“閉嘴,賤人,你們是不是已經失.身給這個大魔頭了,你們還有什麽臉面為自己辯解的?”星木嚴厲的喝斥道。
“師兄,你願意聽我們解釋嗎?”朵瀾她們期待的看向了憨厚的青年。
“解釋?看你們的樣子分明就是喜歡上了這個魔頭,你們還有什麽好解釋的嗎?”憨厚的青年搖了搖頭,似乎傷心的不想再聽了。
“我們……”朵瀾她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陳九,直是無法抑製自己那臉紅心跳的感覺。
“她們姿色是不錯,但我還看不上!”陳九此時高傲的昂起了頭顱,雖然很有些不給兩女面子,但無疑等於幫她們說了一些話。
“這……朵瀾,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憨厚的青年果然再次疑惑的詢問起來。
“是這樣的……師兄……”朵瀾她們正欲解釋,可惜又被人給打斷了。
“哼,木朽師弟,她們既然已經跟魔頭混在一起,那所說的話就不再可信了,我看不必再聽,直接清理門戶為好!”冷斥一聲,只見一位白淨輕盈的英俊小生,卻是滿臉陰婺的勸解起來。
“好一個清理門戶,不知閣下是?”陳九訝異,也忍不住看向了這位青年,太心狠手辣了吧。
“你不配知道!”青年不屑的撇了一眼陳九,很是不給面子的。
“陳哥,他是我們天木門第一童子……”朵瀾她們看不過去的趕緊講解道。
“噢,我知道,第一吃屎童子,我聽說過他!”陳九沒等兩女說出來,自己就先取笑起來。
“什麽?你敢罵我,找死嗎?”翔尺童子暴怒,冷冷的向陳九逼近了過來。
“翔尺童子息怒,我們老大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的,你不要介意!”文邪他們看著要壞事的,趕緊好聲的勸解道。
“開個玩笑?莫非他逼我的師弟們吃屎,也是開個玩笑嗎?”翔尺聲音很大,但無疑揭露了一件事實。
“這……這件事情你怎麽知道了?木玉春他們不是答應過我們了嗎?”乾將震驚,直是無法置信的。
“士可殺不可辱,閣下如此欺我,難道真當我翔尺童子是好惹的嗎?”翔尺童子挑釁指責道。
“翔尺,分明是你的走狗強取豪奪受到懲罰,你難道就這麽理直氣壯嗎?”陳九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瞪了過去。
“魔門之徒,花言巧語斷不可信,吃我一拳!”翔尺童子說著便動手了,一拳打出,咫尺天涯,直接就是命中了陳九的胸膛。
快,快到不可思議,只見陳九根本來不及反應的,胸前金光一閃,整個人被狠狠的打退了數步。
“咦,居然沒事,好硬的一身鐵皮!”翔尺童子一擊未果,看著陳九也是有些驚奇。
“好快的速度,翔尺童子,你這是跟多少人搶屎吃練出來的速度,當真是無人能敵啊!”陳九震駭,但嘴上還是蔑視道。
“死到臨頭還敢出言不遜,找打!”翔尺童子暴怒,接連又是數拳打了出去。
‘砰砰……’一擊擊的,端是打得陳九無法招架的,左右趄趔,這天木第一童子的名號,果然不是白叫的。
還好,陳九的一身金皮也甚是了得的,在翔尺的重擊下,始終安然無恙。
“翔尺,沒吃飯嗎?要不要幫忙啊?”雪上加霜,旁邊居然又有一位深不可測的公子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