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沒看什麽!”陳九醒轉間,倒是微微回了一句,也沒有在意的。
“什麽?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你居然還說自己沒看?你看看你,一聽別的女人要跟你共度良宵,你就那麽癡.迷,你的心中到底還有我沒我?”火雀兒叫囂,嘟著小嘴,無盡的不滿意。
“這……我真不是在看她的!”陳九無語,看著火雀兒生氣了,隻得解釋道:“我是在想火神跟水神間的關系,好好的,怎麽會讓火晴去拜訪呢?”
“去,狡辯也不找一個好的理由,水神和我爹的關系,用得著你操心嗎?”哧之以鼻的,火雀兒根本就不相信。
“以前不用,但現在還真得操心了!”陳九老老實實的講道,顯得很誠懇的,但不好直接說水神現在是他的女人了,要不然他擔心火雀兒非得酸死他不可!
“好啊,那你就給我一個操心的理由,否則的話,今天晚上別碰我!”氣憤憤的,火雀兒直是要求道。
“操心的理由?”陳九皺眉間,倒是隨口就來“一邊是我的老丈人,一邊是我的丈母娘,有道是女婿可頂半個兒,他們的事情我怎麽可能不操心?”
“去,別喊得那麽曖.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爹跟她娘有什麽瓜葛呢!”火雀兒隨即又是不滿道。
“就是,這千萬不能夠有瓜葛才是,你想啊,你爹要是真跟她娘好了,那麽潤兒她娘到時候就是你娘了,而且這娘還是一個後娘,到時候有你罪受的!”陳九立即表示了強烈的支持。
“不錯,我才不要後娘呢,再說我可不會認她當姐姐的!”點頭間,水潤兒又是有些擔心道:“不過我爹貌似還真是對水神有些想法!”
“什麽?你爹果然喜歡水神嗎?”陳九頓時瞪眼了,這前有狼,後有虎的,找個女人,競爭者還真是多啊!
“廢話,你們男人都是見一個愛一個,水神至高的主神,哪個男人不喜歡?”火雀兒卻是看透了一般的嗔怨道“你敢說你不喜歡水神嗎?”
“雀兒,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好嗎?”陳九尷尬間錯開了話題。
“哼,就知道你們男人沒好東西,不過你也不看看你長什麽樣,除了本公主會看得上你,你指望水神大人看得上,你別癡人做夢了!”火雀兒看著陳九不敢回應,立即就是得意的指責起來。
“是,是,雀兒你說得對,水神大人至高無上,我對於她只是一種奢望跟仰慕罷了,如果能夠得到她垂青的話,那可真是我祖上燒高香了!”陳九感歎,倒也算是提前跟火雀兒通通氣,不至於讓她以後那麽難以接受的。
“什麽?你果然也是一個臭德行兒,不僅收了水潤兒那個小賤貨,而且連她娘那個大搔.貨你也不想放過,你真想氣死我嗎?”火雀兒直是氣嘟嘟的非常不樂意。
“雀兒,我哪說不想放過,你別在那裡自欺欺人了好不好?也不想想人家水神可能看得上我嗎?”陳九又不禁好心的勸解起來。
“說得也是,你想也白想,跟我老實回去,看老娘怎麽榨.乾你的,讓你整天亂想女人!”火雀兒氣不過的,拉著陳九就要回去泄.火。
“雀兒,你可真美,我愛死你了!”剛剛回到雀園中,陳九就將火雀兒撲.倒了,他知道對付這種怨氣橫生的小女人來說,只有用那最深切的滿.足,才能夠釋放她們的醋氣不滿,使她們真正的幸福起來。
“哎呀,壞蛋,不要,不要在這裡……快點進來……用力一些……”火雀兒象征性的反抗了兩下,隨即就徹底的被征.服了。
一番極限的恩愛後,她少女模樣,可愛單純的容顏又回歸了,那怨婦般的模樣,再也不複存在了。
“老公,你簡直就是太厲害了,人家再這樣下去,非得被你弄散架不可!”體會著陳九的強大,火雀兒對他真是又恨又愛。
“沒事,改天我讓潤兒過來幫你,你就不用這麽幸苦了!”陳九得意的勸講道。
“老公,你這麽強大,該不會哪天真忍不住跟晴姐那個了吧?”火雀兒突然又是擔心道。
“呃?火晴,我怎麽可能跟她那樣……”陳九頓時一臉的詫異起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你們都是饑不擇食的,像你這麽天天大的,只要是女人,你還會拒絕嗎?”火雀兒頗是不放心的。
“我在你眼中,難道就是那種男人?”陳九直是有些無語的意思了“我要是這樣的人,你還敢嫁我?”
“哎,當初年幼,還不是被你騙了嗎?”歎息了一聲,火雀兒立馬又講道:“老公,不是人家不願意接受晴姐,她長得倒還算不錯,但生活有些不檢.點,我不希望你要這樣的女人,你可以答應我嗎?”
“這個是一定的,我對她根本就沒有那種想法的!”陳九堅定的答應了下來,忍不住白了一眼,我們認識才幾天,你才長大嗎?
“那水神呢,也沒有這種想法嗎?”火雀兒直是又追問道。
“雀兒,我們再來一次吧!”看著事情又扯到水神身上了,陳九心虛的,他要展現自己的強硬一面。
“啊,老公,要被你寵死了!”火雀兒嬌叫間,真是被陳九給寵暈了過去,一臉幸福的笑著,直是覺得擁有了全世界一般美極了。
“雀兒,我愛你!”陳九感受著火雀兒內部的熱情奔放出來,他也隨之給予了回應的,結束了這一場恩愛之旅。
稍適休息後,陳九替火雀兒蓋好衣被,他整理了一番,向嫣園急步走去,大半個月時間了,父母他們過得可好?
嫣園,剛剛進入其中,陳九並沒有見到那名義上的外公外婆醜惡嘴臉,卻是感覺到了一股沉重的血腥氣息,這讓他暗道十分不妙的,趕緊向裡穿行而去,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嫣園內院中,只見數道人影對峙的,中央放著一個包.裹嚴實的,渾身是血的男子,哀嚎連連的,甚是淒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