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剛才那不是在重生嗎?我哪可能穿著衣服的?”有些氣怨的,飛仙兒也不禁辯解道。
“重生?你的意思是說,你剛才的狀態相當於剛出生的嬰兒了?”陳九繼續的追問道。
“是啊,可以算是吧!”飛仙兒不明所以的,倒是點了點頭,想著也差不多。
“既然你承認自己是嬰兒,那我看幾眼又怎麽了?你要知道,這個天下間,哪一個嬰兒剛出生的時候,不是隨便被人看的?”陳九立馬又是質疑道。
“我……可我畢竟不是真的嬰兒啊,你那麽看我,我會生氣,難道不應該嗎?”飛仙兒據理力爭,自然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好吧,那我且問你,是不是你主動不穿衣服的?”陳九吸了一口氣,又將話題扯了回去。
“我那是不能夠穿衣服!”飛仙兒怨了一眼講道。
“我再問你,天罰精華,是不是我收取的?”陳九倒是又轉換了話題詢問道。
“是的!”飛仙兒點了點頭道,倒是沒有反對的。
“那誅仙令現在是不是認我為主?”陳九緊接著繼續的問道。
“可以這麽說吧!”飛仙兒本.能的點了點頭,並不知道陳九葫蘆裡賣得什麽藥?
“好啊你飛仙兒,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你過河拆橋就算了,居然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明明就是一個絕世銀婦,居然還在我的面前裝純潔,你他.媽的不會臉紅嗎?”陳九突然間的聲色俱厲,竟然對著飛仙兒怒罵起來。
“什麽?你居然罵我?”飛仙兒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的,有些被罵懵的意思,不知該如何回擊。
“罵你?罵你還是輕的,你這樣的賤.人婊.子,那是人人可誅!”陳九繼續的痛斥道,不留情面。
“我……你亂說,我不是賤.人婊.子!”飛仙兒委屈的,直是淚水打轉,順著美麗的臉龐便淌了下來。
畢竟只是一縷殘魂的重生罷了,相對來說,性格還十分的單純,剛才對陳九的舉動,也只是出於本.能的防護而已,如今被他這麽罵著,她的心理也有些承受不了!
“不是?那我且問你,倘若我曾經救下了一個女人,她吃著我的,住著我的,而且還天天不穿衣服的面對我,你說她是什麽意思?”陳九話鋒一轉的,又是打了一個比方。
“她……她可能是想要以身相許吧!”飛仙兒稍微思考了一下,渾然沒有往自己身上想的。
“那倒不見得!”陳九立即又講道:“面對這樣的女人,我其實也挺喜歡的,可當我想跟她好的時候,她居然還要殺我,你說她是不是很可惡,是不是當了婊.子又要立牌坊,是不是假純潔真賤.人?”
“嗯,這個她的確有些可惡,可這跟我又有什麽關系?”點頭間,飛仙兒還是沒有明白過來的。
“飛仙兒,既然你承認了,那你還有什麽好說的?你是想要不知悔改的賤.人當下去呢,還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一個好女人呢?”陳九正色的看向了飛仙兒,教育期待起來。
“呃?我承認了,我承認什麽了?陳九,你該不會說那個女人就是我吧?”飛仙兒瞬間瞪大了眼睛,無法置信。
“怎麽?難道不是你嗎?”陳九隨即笑著數落道:“首先來說,你的命是我救的,而今又消化了我的天罰精華,在我的誅仙令中,你又不穿衣服,我來看一眼,你就大發雷霆的,險些致我於死地,試問,你難道不是那樣的女人嗎?”
“這……可我跟她的情況不一樣的!”飛仙兒直覺得大大冤枉的。
“不一樣?那我且問你,你們哪點情況不一樣了?”陳九倒是不急不慢的,胸有成竹的詢問起來。
“我這……”飛仙兒思考間,一時間竟然語結的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因為她的確是陳九所救,並且吃著他的,住著他的,還在他的地方不穿衣服的!
面對陳九咄咄逼人的目光,飛仙兒捫心自問,這麽來看的話,自己整就是一個賤.人婊子了?頭大的,委屈至極的,她想不明白自己冰清玉潔的,怎麽一會兒就時間就變成了一個壞女人。
“怎麽樣?飛仙兒,無話可說了吧?你現在終於認識到自己的行為,到底有多麽的可惡了吧?”陳九稍一停留的,繼續的斥責起來。
“我……真的錯了嗎?”飛仙兒慌亂中,也有些語無倫次了。
“不錯,你不僅錯了,而且還大錯特錯了!”陳九義正嚴辭的講道:“飛仙兒,念在我們朋友一場的份上,我倒是希望你能夠知錯就改,不要執迷不悟下去,否則的話,你這一輩子必定被會天地唾棄的!”
“那我該怎麽悔改?”飛仙兒的腦筋,有些轉不過這個彎的,被忽悠住了。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雖然不求你能夠以身相許吧,但無論如何,你也不能夠對我出手吧?你想想你要是殺了我,那豈不是成了恩將仇報了嗎?”陳九恨恨的數落著,明顯也為剛才的挨打很抱屈的。
“我明白了,是不是只要我以身相許了,那麽我就不是賤.人婊.子了?”突然間的,飛仙兒似乎是想通一般,目光閃亮起來。
“呃……你怎麽會這麽想?”陳九一愣神的,也有些反應不過來,他之所以教育飛仙兒,其實只是想要她收斂一點,別動不動就跟自己動手罷了,倒是沒有想到讓她以身相許的。
“你是人家的救命恩人,又對人家有大恩,最關鍵的是你居然看.光了人家……而且還那樣褻.瀆了人家,人家要是再跟別人好了,那豈不是真成了婊.子賤人了嗎?”飛仙兒幽幽的,臉紅心跳的,有條有理的講出了自己的理由。
是的,一個好女人視貞.潔如生命,既然已經被陳九看光了,那麽嫁給他,也算是理所應當了。
“這個……”陳九傻眼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
“陳九,你是不是嫌棄人家?嫌棄人家只是一個魂魄的?”幽幽傷感的,飛仙兒又是自卑的低下了俏頭,人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