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水神現在真有一種走出去,當場好好的質問一下陳九,問問他到底說話還算不算話,對不對自己負責任了?
可是跨了一步,水潤兒的話,端是又讓水神止步了,她的俏臉更是隨之紅.潤了起來。
“老公,饒了人家吧,人家根本就應付不了你,你要是還想要,那就叫母親大人一起過來吧,好嗎?”近乎哀求的,水潤兒突然對著陳九求情起來。
“哎,潤兒,你別逼我好嗎?我還沒有調整好呢!”陳九聽著這話,瞬間也有些泄氣的意思了。
“不會吧,老公,你這麽強大,還有哪點需要調整的?”水潤兒故意的調笑起來。
“潤兒,你要知道我是一個男人,我需要為我喜歡的女人負起責任來才行,而現在,我並不能夠確定水神她喜歡我,如果我現在動了她,那麽豈不是有乘人之危的嫌疑?”陳九品德很是高尚的講道。
“老公,我母親要是不喜歡你,哪能夠答應你的事情”水潤兒十分肯定的講道。
“她啊,也許只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夢罷了!”陳九感歎了一聲,倒也不算說謊。
“夢就夢了,那又有什麽不好?你們男人不都是以得到我們女人為最大的快樂源泉嗎?只要你得到了她,那還不得美死了?”水潤兒好心的勸解道。
“夢是很美,但夢終究是夢,終究還是會有醒來的一天啊!”陳九實在還是過不去心中那道冒充的檻兒,萬一事後讓水神發現自己並不是法山,那她該如何面對自己?是怨憤殺了,還是如保證書所說那樣,將錯就錯的伺候一輩子?
本心中,陳九還是很關心水神的,既然要了她,那就要把幸福帶給她才是!
“老公,你說得高深道理人家不明白,但人家告訴你,母親中毒的時日越來越多,將來越來越難以解除,要是母親有什麽三長二短的,人家也不活了,嗚嗚……”水潤兒直接蠻不講理起來。
“哎,潤兒,你別哭,別哭好嗎?我又沒說不救,只是時機還不到嘛!”陳九這一下有些慌神的,趕緊好言相勸起來。
“不嘛,人家就要你現在救……”女人有些時候跟孩子一樣,執著起來沒完沒了的,而且你越哄吧,她越哭得厲害呢!
“我救……潤兒,你怎麽這麽不懂事!”陳九漸漸也有些火.氣上來了,好話說了這麽多,你就沒有聽進去?
“嗚嗚……陳久,你要是厭煩人家了你就說,你要是想把人家甩了,人家再也不活了……”面對陳九的發凶,水潤兒哭得更痛了。
“哎,你別這樣……”陳九勸解間,不小心牽動了下面一下,殊不知突然間引得水潤兒‘呃!’了一聲,竟然瞬間不哭了!
“這……”陳九愣神間,似找到了竅門一般的,立即再度的動作起來。
“老公,你幹什麽嘛!”果然,這一下,不僅不哭了,水潤兒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
“幹什麽?好好教訓你一下,讓你敢頂.撞我,哼!”陳九故為凶.狠的,端是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水潤兒,不僅讓她不哭了,而且還徹底的服氣了。
“老公,要死了,人家真是差點被你訓死了!”不一會兒,水潤兒整個人癱在那裡,看著陳九盡是臣服的。
“那你敢不敢管我的閑事,還敢不敢跟我蠻不講理,還敢不敢在我面前說三叨四了!”陳九滿頭大汗的,但卻是得意十分,身為男人,這時候最有成就感。
“不管了,老公說什麽就是什麽,人家都聽老公的!”水潤兒完全被馴服了。
“這還差不多!”陳九滿意的笑了笑,那副牛鼻子都要翹到天上的樣子,端是看得暗中的水神,牙根癢癢。
哼,不就是一根大棒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潤兒你也太差勁了,怎麽可以敗給他呢?要是我的話,我一定會把他禦服的,水神在暗中,驚震間,直是十分不甘心的,躍躍欲試!
“老公,人家突然有一個好主意,你要不要聽聽?”水潤兒突然又是出言講了起來。
“什麽好主意啊,說來聽聽!”陳九也挺好奇的詢問道。
“老公,剛才人家感覺好像在做夢一樣,要是你能夠天天這樣,那母親大人,豈不是一直可以沉浸在夢中了,這樣就不會有夢醒時分了,你就不用再擔心了!”水潤兒很是好心的勸解起來。
“這個……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吧!”陳九鄂然間,也不由覺得這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但他總不能夠一直呆在水神的旁邊,做她的專屬周公吧?
“老公,人家好困!”水潤兒此時,也沒有心情再管水神了,說了一句後,她接著就睡了過去。
“噢,那你睡吧,我出去走走!”陳九念及水神,還是有些心情沉重的,不禁穿衣走了出去。
“哎,潤兒,你真可憐……”看著自己女兒被人搞得人事不醒的,水神也不禁十分的心疼,自己的女兒,自己都舍不得這樣折騰她啊,這個男人可真是太狠心了!
雖然怪他,但看著水潤兒滿臉幸福的神韻,水神的心中,卻又有著說不出來的羨慕與嫉妒。
再也忍不住的走了出來,嗅著這裡的奇怪氣味,水神更是覺得內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燥.動,憐愛的上前捋了一下水潤兒的秀發,仔細的看著她的不同,一時間也不由呆住了。
水神園中,陳九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一邊走著,也不禁在捫心自問,對於水神這樣的美麗女人,他其實並不願意放過,否則的話,當初也就不會千辛萬苦的去騙取法山的信物了。
本心中自視正人君子,盡管以前認可了這樣的舉動,但真正成功後,做出騙人感情的那一刻,他不得不猶豫了!
雖然這是為了救人,雖然自己是愛她的,但是……心很亂,陳九搖著頭的,還是有些無法說服自己的。
“哎喲,妹夫,難得啊,今天怎麽一個人出來了啊?”就在陳九低頭沉思,魂不守舍的時候,一個囂張得意的聲音,卻是將他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