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內!
“其實我覺得博奕不行!!”莊昊然已經等得實在不耐煩了,抬起頭看向蔣天磊,說:“那個木頭人,泡我姐的時候,連一句話都說不順!被我姐諷刺他是香蕉,都只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如果有人罵你是香蕉,你會怎樣?”
他罵一個不行,還要搭一個!!
蔣天磊憤怒地抬起頭,看向莊昊然,生氣地說:“你還是快點跟可馨分手吧!!像你這樣不要臉的人,遲早帶壞她!!她已經被你調教得,聽到黃瓜都在笑!再到香蕉還得了?!”
“那不關我的事!那是楚涯他們教壞的!!”莊昊然自己都忍不住失笑起來說。
“所以說,上梁不正,下梁歪!!”蔣天磊不客氣地罵!
“說這話!!你們家追風平時惡心,囂張,目中無人,甚至亂咬朋友的時候,我都沒覺得它是你教的!我一直覺得他的爸爸媽媽不夠好!”莊昊然有點受傷冤枉地說。
“好了!”蔣天磊真的是受不了他了,直接生氣冷臉地說:“還是等等吧!如果個個都像你這樣口才了得,都天下大亂了!博奕應該有他的辦法,就怕傑克遜和維塔斯!你的好老師鐵面無私是出了名的!”
“我老師不怕!”莊昊然稍擺正一點臉色,說:“他雖然為人冷硬,但絕對不迂腐,甚至在釀酒方面,思想是十分超前的,只要他沒看出紅酒有問題,應該會支持博奕的!更何況,他長期在國內,這瓶酒是中國紅酒協會的名義送出的,怎麽著,都會買幾分面子!”
蔣天磊自己也十分緊張,靠在沙發上,沉默地坐著。
莊昊然轉動眼珠子,瞄向蔣天磊這表情,突然似笑非笑地湊過身子,看向他,神神秘秘地說:“你有沒有覺得,不管發生多少事,和我在一起,你特別有安全感?”
蔣天磊聽到這句話,徹底不行了,緩慢地轉過頭,看著這個人,臉上抽搐著幾分受不了的表情,暗蓄怒火地說:“從小時候,你就要放老鼠藥,毒我家的oscar,然後穿著粉紅色的裙子,在我的床上滾來滾去,接著將無數顆口香糖,沾在我的衣服上,被子上,作業本上,毛筆字上,在我喝的糖水裡加鹽,在我吃的菜裡放糖,接著長大一點點,就和我爭如沫,再長大一點,就和我爭環球,甚至到今天,搶我心愛的女人,給我的狗穿粉紅色的裙子找老公!!然後還要使計,幫我一把,都要佔我的便宜!!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你到底是怎麽想,覺得我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你就像那種賴不掉的狗皮膏,又臭又惡心!”
莊昊然這個時候,已經不行了,雙手抓住蔣天磊的手,頭磕在他的手臂上,身子發抖地笑。
“走開!!”蔣天磊氣憤地掙脫他的鉗製,再不解恨地說:“真恨不得踹你一腳,送你回北半球,不要在這裡天天礙我眼,捅人心窩子!”
“哈哈哈哈……”莊昊然還是整個人靠在沙發上,手撐著前額,笑得不行!!
門,轟然打開!!
莊昊然與蔣天磊同時迅速而緊張地站起來,看向面前人!!
冬英與蕭桐同時笑著走出來,看向倆位總裁,激動地說:“紅酒確鑿地過了!!已經進入酒庫,作為最後一輪比賽的主要酒體!!”
莊昊然與蔣天磊瞬間激動地看向她們,情不禁重喘了口氣,笑了起來。
宴會廳大門,瞬間打開!!
博奕先眾人一步,昂首闊步地走出來,看著樓下的酒店大堂,個個人來人往,他的雙眸閃爍間,憶起剛才在會議室的那翻辨論,這才重喘了一口氣,卻依然凝重著臉色,快速地下樓梯,走出大堂,看向面前藍天白雲,海鳥飛翔,想著那瓶三百多年的紅酒,其實已然在某個時刻,被無情地倒掉……
裁公得奕氣。他的內心一陣疼痛,剛才的一瞬間,他騙了所有人。
一輛深黃色的跑車,刹停在酒店大堂前,莊艾琳穿著深黃色緊身短裙,趿著奶白色的高跟鞋,外披著白色的短袖長外套,披著一頭及腰直發,戴著深棕色墨鏡,一股瀟灑勁地走下車,她邊走下車,邊冷淡著表情,看向博奕,在想這個人在這裡作什麽?
博奕剛才想轉身往內走,卻莫名地看到莊艾琳,他稍怔。
倆人昨夜一夜纏綿,卻彼此理智成熟得一瞬間,就能變成陌生人,隨時都可以陌生。
博奕深深地看著這個女人,想起剛才闡述起紅酒的一幕,他的內心莫名地酸痛,莫名地腑頭,流露一點心疼與寂寞的表情。
莊艾琳看向他這樣落寂的眼神,明顯地感覺到他發生什麽事,眉心緊皺,意欲開口,卻還是沉默了……
博奕雙眸強烈地流轉間,內心作出了幾番掙扎,還是重喘氣息,握緊拳頭往內走,一個人那麽孤單與寂寞地離開了。
莊艾琳人站在紅毯上,看著博奕那沉寂與孤獨的背影,逐步地往前走,離自己越來越遠……她依然一直維持那般淡然,眸光卻一直追隨,沒有離開……但也知道沒有緣份再靠近。
博奕也沒有再回頭,再昂首闊步地往前走。
“博奕先生……”維塔斯卻在這個時刻,淡淡地走下樓梯,叫住了他。
博奕怔忡地抬起頭,看向維塔斯。
維塔斯臉上微浮起笑意,來到博奕的面前,看向這個堅毅的男子,想起他剛才那般動情的演說,緩聲地說:“博奕先生,這麽多年來,一直隻醉心釀酒,而且冰蝴蝶也響益國際,甚至聽聞您已經在我國遼寧地區,接下了數塊地皮,準備再次開發屬於你們國內自己的冰酒。這一份執著的精神,確實讓我們感動,只是……您一向少言寡語,今天為了一瓶三百多年的紅酒,而傾盡腑肺之言,確實讓人覺得意外,讓我不得不多想,這瓶紅酒,難道還有它別的意義?”
博奕聽著這話,緩地抬起頭,雙眸閃爍間,看向維塔斯微笑地說:“看來,維塔斯先生對我剛才的舉動,抱有其它的想法。”
維塔斯沉默地看著他。
“那您為何剛才支持我?”博奕看向維塔斯,不解地問。
維塔斯深深地看向博奕,思想了半刻,才說:“因為相信你。”
博奕眼神一亮,看向維塔斯。
“不管你出於如何的目的……”維塔斯看向博奕,深深地說:“剛才那翻話,我知道是真的!我也確實覺得應該這樣。希望今次能與你在這次紅酒比賽中,合作愉快。對我的學生,也不要手下留情,她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孩子。”
博奕聽著這話,忍不住微笑地看向他說:“維塔斯先生,您的話,讓我覺得您在格外要我照顧您的學生。”
維塔斯情不得已看向博奕,隻好無言。
“我對可馨還是有點信心……”博奕看向維塔斯微笑地說完,卻又想起今次的評委,也不免有點擔憂地說:“可是這次比賽的選手,對上一界在日本比賽的選手,強勁太多,筆試更是展示了從沒有過的難度,我猜測在這個過程中,極有可能會有一到三個人落選。希望可馨能順利過關!!還有三天就要進行比賽了,她這幾天一定要加強閱讀,她最大的優勢,就是記性還可以”
維塔斯聽到這裡,倒想著學生目前在那裡,有沒有抓緊時間學習。
***
休息間!!
雅慧一陣心驚膽顫地看向前方,又是一陣憂心憂肝憂肺,好苦惱地說:“你確定要這樣嗎?可馨……”
詩語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也有點嚇住了,身後的倆名管家助理拉拉與仙兒縮到她的身後,一會兒一會兒咬著手指,咬著牙看向前方……忍不住吱吱唔唔,好害怕地說:“那樣會好疼吧?”
唐可馨身穿著白色戴帽頭的運動短袖,白色的短褲,扎起高高的馬尾,看著大家一臉堅決地說:“不疼!!我告訴你們啊!一定要幫幫我!!不睡覺也要幫幫我!!我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拖下了一些課程,我現在必須把這些拖下來的課程,全部給補回來!!你們把我交給你們的資料,一樣一樣地考我,如果我答錯了!你們就有大小不同的針來扎我!!我一疼,就會記得特別清楚!!”
她話說完,瞬間捧起一個黑色的絨盒,上面閃閃亮亮地擺放了將近二十杵,從短到長,從大到小的短針,再肯定與堅決,鏘鏗有力地說:“記著,如果我答錯了,一定要用力地扎!!往死裡扎!!扎出血為止!”
倆個助理,個個看著這二十多枚針,頓時雙眼一瞪,又再嚇得說不出話來!!
“可馨啊……”雅慧實在無奈地看向唐可馨說:“從小的時候,每次考試,你在班裡都是拿一百分的,平時也沒有見你怎麽用功,到最後看看書,就能順利過關了,今次我相信你能過關的……真的不用這樣,扎針好疼啊!”
“不行!!!”唐可馨再肯定地砸下鐵針,十分肯定地說:“馬上來!!你隨便挑一題最難的來問我!”
她二話不說,就抓起一份試題,塞到拉拉的手裡說:“你!!來問第一道題!!即刻!!”
“啊?我……我……我嗎?”拉拉顫顫抖抖地拿著這份考題,有點害怕地看向唐可馨,真心地說:“那您一定要答對!我不想扎你針!”13acv。
“好!!”唐可馨鼓作勇氣,伸出手抱過一個抱枕,擺正臉色,那麽嚴肅認真地說:“問吧!!”
拉拉想了想,雖然膽顫心驚,瞄了一眼那細針,猶豫了一會兒,便還是挑了一題看起來比較簡單的題問;“在1697年到1755年份,分別擁有拉菲與拉圖倆座酒莊的人是誰?”
空氣瞬間凝結!
唐可馨的眼珠子一瞪,瞧著拉拉,後腦發麻地說:“你怎麽問,這麽……這麽容易的問題啊?你……你……你……”
拉拉,這個身著黑色製服,被蔣家調教得十分細膩可愛的女孩,抱著那試卷,瞪大眼睛看向唐可馨,問:“那……那……那您會嗎?”
雅慧也頓時斜臉瞅著她。
“我……我……”唐可馨的臉刹時漲得通紅,有點膽顫心驚地說:“我不會啊!!”
雅慧頓時無力,詩語卻緊張得要命地看向唐可馨!!
拉拉也一副要哭的表情,瞬間拿起針,遞給仙兒,說:“你!你來扎!!我不敢扎!!”
仙兒一時間,拿著這根細針,也瞪大眼睛,一臉驚恐害怕地看向唐可馨!!
唐可馨頓時心臟砰一聲碎了,寒了全身,想著這麽簡單的題目都不會,那比賽那天不是完蛋了?想到這裡,她一時間咬牙地叫起來說:“針!!扎!!一邊告訴我答案,一邊扎我的手!!快!!”
仙兒頓時握著這細針,嚇得連連發抖,卻還是咬著牙,邁步上前,拿著細針,咬緊牙根,擺放在唐可馨雪白的手臂上,準備著……
拉拉瞄了仙兒手中那細針一眼,終於還是忍了口氣地說;“在1697年到1755年份,分別擁有拉菲與拉圖倆座酒莊的主人是葡萄王子:希格候爵!”
仙兒瞬間咬牙,舉針往唐可馨的雪臂上重地一扎下去!!
唐可馨直接撕盡喉嚨,哭臉仰頭地大叫;“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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