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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風荷聽到他取的名字微微的笑了,這個男人居然讓女兒隨她的姓,一向霸道的他竟然主動在這件事情上讓步,這讓她覺得很是幸福。
當下笑意盈盈的點點頭:“兩個名字都很好。”
當聽到他給孩子們取得名字時,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所謂的大男子主義。
楚風荷躺在床上看著一張憂心還未散去的容顏,看著齊臻在自己面前為了自己忙來忙去,聽著他給孩子們取的名字,齊陽,楚月,真好!
男寶寶熱情如天邊的驕陽,女寶寶沉靜溫婉如月。
“要不,給他們取個小名兒吧,男孩子就叫寶寶,女孩子呢,就叫貝貝,她們是我們的寶貝啊!”楚風荷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雖然這兩個名字都很簡單,但是在現代的媽媽們都喜歡叫她們的孩子寶貝,她也想俗氣一把,但這樣的俗氣,也是一種幸福啊!
“逍遙王,你看寶寶和貝貝多可愛,你不想要抱她們麽?看來我們風荷九死一生生下來的寶貝,不招某人喜歡啊!我今日才知道,原來王爺並不是這一對兒寶貝的爹啊!要不然怎麽會這麽不待見寶貝們呢?”柳夫人見齊臻仍然沒有動手抱抱兩個孩子的打算,當下笑著戲謔道。
柳夫人的話落到齊臻的耳朵裡,齊臻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可疑的紅暈,他低下頭輕輕的撫摸著兩個新生的孩子嬌嫩的臉龐,他的臉撞入孩子們純澈清淨的眼睛裡面,看著寶寶和他相似的臉龐,他的心本猛烈地撞擊了一下。
孩子們的小臉真的好柔軟啊,如珠如玉的寶貝,讓人憐惜的寶貝,讓人心疼的寶貝,才七個月就如此健康拚命活下去的寶貝,齊臻覺得他的心被寶貝們弄得柔軟無比,他的手輕輕的握著兩個小寶貝剛剛伸開的手指,寶貝們小手指的指尖傳來的融融暖意,倏地一下就撞進了他的心。
他剛才確實不該忽視他們的啊,這是他和風荷生命的延續,看到這兩個漂亮無比的寶貝,齊臻真心真意的感謝著上蒼,能將這種幸福賜給他。
寶貝們真小,小小的手掌還沒有風荷的手心大,兩個寶貝就這麽躺在楚風荷的身邊,看在齊臻眼中,是那麽的和諧,那麽的幸福。
正當齊臻想象著自己的幸福的時候,出生的時候爽朗大笑的男寶寶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齊臻連忙慌張的給寶貝們擦著眼淚,一邊無辜的對楚風荷說道:“我不知道,她們怎麽哭了?”
言下之意便是,這個弄哭他們的罪魁禍首不是我,不是我!
楚風荷和柳夫人看著齊臻一臉緊張,如臨大敵的樣子不由得都笑了,他這時候真的好“可愛”!
柳夫人眉眼間都是笑意的看著寶貝們:“是寶貝們餓了,才會哭的!既然寶貝們醒著,就該行初乳了!來人,把兩個奶娘叫過來!”
柳夫人這時候十分慶幸自己提前給楚風荷尋了兩個奶娘,本想著過一段時間再尋兩個,沒想到居然七個月寶貝們就迫不及待了。
“義母,我來喂吧!”楚風荷連忙阻止了柳夫人,雖然柳夫人說的也是“行初乳”,但楚風荷知道她說的初乳是孩子們第一次吃奶,而真正的初乳是母親最開始的時候分泌的奶水,著初乳裡面有著孩子們必須的抗體,所以一開始就母乳喂養的孩子們才能那麽健康。
“這麽能行,你才生了孩子,身體還沒有複原。更何況你早產虧了身體,在喂養孩子們,義母怕你受不住!”柳夫人一臉的不讚同,仍要叫人去講奶娘叫來!
“別人喂養的孩子跟我不親,義母,你就讓我自己喂養吧!”楚風荷軟軟糯糯的求道。
齊臻那裡見過楚風荷如此軟糯的模樣,這樣的她讓他本來反對的話全部都咽回了肚子,一臉欣喜地看著嬌嫩明豔的楚風荷。
柳夫人仍舊不為所動,楚風荷給她說了一些自己喂養的好處,她才勉強的說道:“要是以後你的奶水不足了,一定要用奶娘的!”
楚風荷看著她松口,連忙點頭稱是,楚風荷剛生產完身子不能大幅度移動,所以柳夫人和齊臻幫著她給兩個寶貝喂奶。
看著兩個小奶娃一拱一拱的吃奶的樣子,在場的所有人都好像看到了幸福。
等著兩個寶貝吃好了奶,柳夫人吩咐人去廚房提一些滋養的飯菜過來,齊臻親自伺候著楚風荷吃飯,她才走了出去。
柳莊主一看到她走出來,連忙問道:“裡面什麽情況,剛才聽到兩個孩子哭了,怎麽了?怎麽不抱出來讓我們看看?”
柳千雪也過來拽著柳夫人的一角,嘟著粉嫩的紅唇說道:“娘親,為什麽小寶寶們不出來見我,是他們不喜歡我麽?”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都是一臉殷切的看著柳夫人,等著她開口。
“母子平安,雙生龍鳳胎。今兒夜深了,天也冷,兩個寶貝吃完奶睡著了,大家明日再來看他們吧!”柳夫人說道。
“娘親,我想去看看寶寶們!”柳千雪仍然不依的說道,說好她要疼寶貝們的,結果都不讓自己見,怎麽可以,要是寶貝們不認識自己,那以後她怎麽跟他們玩兒?
都是小孩子最喜歡小孩子,柳千雪是典型中的典型。
“天兒這麽冷,寶貝們出來要生病的!雪兒乖,寶貝們一定會喜歡你的!”柳夫人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小女兒,都說百姓愛么兒,但是她偏偏就疼寵這個小女兒,十歲了性子仍舊是這麽單純可愛。
“那我就明天再來看寶寶們好了!”柳千雪聽到寶貝們會喜歡她,開心的笑了,也不再糾結於現在就見寶寶們了。
“大家都在這裡等了快一天了,天氣冷,大家都回去暖和一下吧!”柳夫人話說完首先帶著柳千雪和柳莊主一起回了柳府的主院。
柳千雲怔愣的看著那滿滿的溢出溫馨的屋子,那裡恐怕再也不會有他的位置了。
但是為什麽心底會有這麽多的痛,這麽多的不舍?
他走到了最後,幾乎是一步一回頭的向外走去,雙眸裡面既有祝福也有著不為人知的傷痛。
夜已經很深了。但因為前幾天的大雪,整個柳府在月光的照耀下平添了一份兒溫馨和幸福。
就算是楚風荷深夜生產,並且早產了將近三個月,楚風荷健康產下一對龍鳳胎的消息還是被有心人知道了。
二夫人用了些飯菜,弄了一桶熱水沐浴完畢後,隻想美美的睡上一覺,那個和她一點兒都沒有關系的女人生孩子,憑什麽要讓她在冰天雪地裡等上一天?
太過分了!二夫人心內咒罵著掀開已經實現被丫頭暖好的被窩,正要進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身冷風吹來!
她明明事先將門窗都關好了啊!
按說著屋子裡面通著地龍,應該不會有冷風的啊!
月光從窗子內流瀉進來,二夫人才發現正對著她的床的窗子此時被打開了,冷風鑽了進來,二夫人打了個寒顫。
她最近三個月睡覺的時候沒有讓丫頭伺候的習慣,所以此時隻好自己起床將窗子關好,不然她明日非得凍成冰棍不可。
“怎麽?想要把窗子鎖死?”一個陰冷邪魅的聲音傳來,隨後一個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男子隨著流瀉的月光閃進了屋子。
二夫人剛走到窗邊就聽到這樣的一句話,隨即嚇得手一抖,被窗子上的插銷一掛,細嫩的皮膚滲出血來。
“你怎麽個時候來了?”黑衣人進了屋子,二夫人連忙把窗子關緊,插銷插上。
“你打算什麽時候將楚風荷生下龍鳳胎的事情告訴我?”黑衣人坐在床邊的桌子上,眉間眸裡全是陰狠,惡聲質問道。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麽?”二夫人有些驚慌,但還是裝作沒事兒人一般,故作鎮定的說道。
當時是她主動找眼前的人做交易的,只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就再也沒有了繼續這場交易的主動權,而是徹底的淪為了一名棋子。
眼前的黑衣人穿著一個大鬥篷,臉上還蒙著面巾,裹得只看得到一雙陰森冰冷的眼睛。
二夫人只要一看到這雙眼睛,就會觸動心底的懼意,此刻她隻低下頭,不敢看他。
“是麽?”黑衣人的聲音毫無感情的冰冷,“看來二夫人忘了我交代的任務了。”
“我沒有想到她會這麽早生產!更沒有想到今日逍遙王會一直陪在裡面,就算是我買通了其中一個接生婆,她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下手!”二夫人辯解道,她已經買通了其中的一個,但是還沒有來得及交代怎麽殺害楚風荷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並且做成難產一屍兩命,楚風荷就將孩子生下來了,真不知道她怎麽會那麽好命!
“哦?也就是說,原因不在你了?”黑衣人的聲音說道這裡陡然急轉,“完不成任務就不要找任何借口!告訴你也無所謂,你葉家一百三十多口人的性命可是捏在我手裡!”
二夫人聽到他的話全身顫抖不已,“你——”
她當時找到他,不過是讓他抱住被發配到岩谷城的葉家人,以圖東山再起,沒想到他把人救了出來,竟然捏在手裡威脅她!
“為了讓你收服幻煞,我已經親手毀了我的霜兒!你還要怎麽樣!”二夫人有些無力的靠在牆壁上,這個男人她真的不該招惹,他根本就不是她能掌控的。
“你說呢?幻煞幫我試了楚風荷的深淺,難道還不夠麽?”黑衣人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那種沉迷於女色的男人,能用一次已經是多的了。
“毀了我的霜兒,就收了那麽一個沒用的男人!可見你的手下都不怎麽樣,根本就敵不過楚風荷一根毫毛!”二夫人全身抖索著,在她的眼裡,都是楚風荷害的葉家一敗塗地,只有殺了楚風荷,她葉家才有翻盤的希望!
“你既然同惡魔做了交易,就得有跟惡魔作鬥爭的準備!”黑衣人邪魅一笑,輕輕的挑起二夫人的小臉,“這當年天下第一莊的第一美人,沒想到年近不惑,出浴之後還是這麽的美麗!柳莊主的豔福可真是不淺啊!”
二夫人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顫抖著說道:“你要幹什麽?”
“二夫人如此美麗,如此勾人,看得我把持不住了,怎麽辦?”二夫人退衣服,黑衣人進一步,知道將她逼到床上,他一把將二夫人抱到上面。
三下五除二將二夫人剝了個乾淨,黑衣人用清涼的手指輕輕的在她肌膚上劃來劃去,二夫人有種被人片片凌遲的感覺,卻也有種從未有過的痛快之感。
偏生黑衣人還在她耳邊嘖嘖的稱歎:“這皮膚保養得真好啊~”
二夫人差點兒沉迷的思緒頓時清醒:“我知道你喜歡紀靈,你去找她!你去找她啊!她比我要美!真的比我美!”
紀靈是柳夫人的名諱,好多年都沒有人叫起過了,二夫人此刻才是第一次承認柳夫人紀靈比她美,在沒有遇到葉家被發配到岩谷城之前,她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紀靈,最恨的事情就是莊主年輕的時候出外遊歷了一番,先娶了紀靈為妻!
“這麽多年都沒人敢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名字,葉媚,這是你自找的!”
黑衣人一把揪起二夫人的白花花的臀部用力的擰搓,二夫人眼裡泛著淚花卻強忍著不敢尖叫出來,眼睛裡全是懇求。
但是黑衣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之心,自己的衣服都不脫,就直接挺了進去不管不顧使勁兒亂晃。
二夫人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柳莊主對她從來都是輕柔的,這樣的瘋狂放縱讓二夫人難以承受,低低的哭泣起來。
黑衣人加快了自己的動作,二夫人從最初的哭泣變為了有些享受的靡靡之音,雖然這樣的侮辱從來都沒有過,但是這樣的快感也是她從來都未享受過的。
人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然而柳莊主卻很少到她的房裡來,就像是一朵嬌豔的花長期的不到雨露的滋潤,偶然下了一場豐沛的大雨,那花兒的歡快可想而知。
黑衣人看著二夫人動情時粉紅的膚色,忍不住譏笑道:“看來我的努力,讓二夫人很享受啊!”
二夫人此時聽不到黑衣人的任何話語,隻沉浸在從未有過的美好裡,有些忘乎所以。
黑衣人看著二夫人此時的反應嘴角的嘲諷更深,身子的動作幅度再一次的擴大,迅速了結束了這場豔事。
毫不猶豫的從她身體裡抽身出來,他冷冷的說道:“我很期待柳莊主知道我上了他的女人的表情!給你十天的時間,我到時候要看到楚風荷兩個孩子的屍體!”
窗子再一次的打開,和他來的時候一樣,一陣冷冷的風吹響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二夫人則是看著那個黑衣人的袍角就這麽消失在皎潔的月光下。
她狠狠地抓著自己的床單,眼淚一串串的流下來,將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到了楚風荷身上!
不管她做出什麽,無論楚風荷失去什麽,那都是楚風荷活該!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楚風荷造成的!葉家的沒落,霜兒的死,還有她的失身,都是因為楚風荷!
她的恨意前所未有的冒出來,在心底暗暗地發誓!楚風荷,我葉媚今生和你勢不兩立!
而此時剛剛醒來準備再給孩子喂一次奶水的楚風荷,忽然感覺頭頂上陰風陣陣,她這是不是被誰給惦記了?
同一時間,惦記著楚風荷的人遠遠不止二夫人一個。
第二天,大齊皇朝發生了一件震驚朝野的事情。
皇上在昨天夜裡遇到刺殺,被五皇子齊璋以身相救,這日的早朝,齊絕在早朝上高調的宣布了兩件事情。
一是五皇子齊璋救駕有功,忠孝兩全,文武雙修,冊立為太子。
二是半年多以前出現在大齊朝堂上僅僅數日的右相風槿回歸,皇上不僅沒有怨恨他當日私自放走秦思思,反而將更多的權利交給了他。
一時間新太子和右相再一次風頭無兩。
宣布完這兩件事之後,齊絕借口要去照看太子,拒絕當日一切的奏報散朝。
下了朝之後,所有的朝臣麽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議論著今日發生的大事,對冊立五皇子為太子一事,有些人不滿,有些人得意。
風槿獨自一個人在前面走著,一身瀲灩的紫衣透著尊貴豔絕的風華,散發出的氣息則是生人勿進。
張子陽外出遊歷,白一雲不再出入朝堂,京城四公子只有潁王世子齊琛和劉清揚二人,此刻兩個人正在一起談論著當天的天氣,順便聽著別的大臣們對今日早朝上兩件事情的反應。
看到風槿在前面走,二人連忙快步跟上。
劉清揚找了半天的話題,最終問道:“風相對今日早朝上冊立五皇子為太子怎麽看?”
風槿還未回答,一聲年邁卻仍然洪亮的聲音插了進來:“皇上英明!五皇子乃當今天子唯一的嫡子,立五皇子為太子不僅符合祖宗規製,更順應了民心民意!”
劉清揚和齊琛,回頭一看,說話之人正是楊皇后的父親,當朝左相——楊康傑。
只見那楊康傑哈哈一笑,從他們身邊昂然的走過去,似乎並不等著他們的回應。
風槿看著一臉不滿的劉清揚,面無表情的說道:“帝王之心難測,我等還是不要揣測皇上的用以為好!”
劉清揚點點頭不再說話,齊琛忍不住的問道:“風相半年多沒有還朝,不知道有沒有秦家五小姐的消息?”
秦晉早在看到風槿的時候就湊了過來,聽到齊琛如此發問,連忙也問道:“是啊,風相,不知道這半年多來相爺有沒有見到本侯爺的小女兒?”
“秦侯爺半年多來首次想到自己的女兒,真是可喜可賀啊!”風槿嘲諷的看著秦晉,說道。
秦晉臉上一陣尷尬,紅白交錯,顯然沒想到風槿會這麽毒舌:“本侯爺一次都掛念著思兒,只要她能回來,本侯爺一定會好好地補償她!”
“本相記得,秦五小姐曾經被秦侯爺扔到別莊不管不問數年,不知道這時候怎麽想起來補償了?”風槿這次連看都不看秦晉,他對這個人十分惱火,明明做了妹妹名義上的父親,好吧,就算是名義上的父親,也不能這麽忽視他的妹妹!
秦晉被風槿說了兩句,臉色十分不好。當日秦思思消失之後,她帶回來的兩個婢女和荷院裡的婆子全都消失,他去尋找的時候只在斷魂崖發現了秦思思當日所穿的衣服的碎片,因為那些婢女和婆子將她的東西全都帶走,他秦府至今連個衣冠塚都沒有立。
“思兒是本侯爺的女兒,本侯爺想要彌補過失也沒什麽不對!”秦晉陰沉著臉說道,要不是秦思思自從朝堂上那一曲之後再京城名聲不衰。他才不會一直的惦記著她呢!
“你確定秦五小姐不是你撿回來的?”風槿冷笑,這樣的人綺梅姨怎麽會選擇他!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一個人!
秦侯爺啞口無言,秦思思還真的是他的便宜女兒,可是這又怎麽樣,一日是他的女兒,變終生是他的女兒!
轉眼間幾個人走到了宮門口,燁陽城同樣也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雪,積雪足足有小腿深。除了宮門外的一條路,別的地方白茫茫的都是積雪。
積雪掩蓋了燁陽城內所有肮髒的地方,所有的地方看起來都那麽的潔白無瑕。
風槿前腳剛剛跨出宮門,一條紅色的蛇皮長鞭便朝著他的面門攻來。
風槿用手輕輕一抓,將蛇鞭的鞭稍抓在手裡扔了回去,面無表情的看著鞭子的主人:“昭陽公主這是什麽意思?”
“風左相能回歸朝堂也不感激一下恩人也就罷了,還對恩人惡言相向,這又是什麽意思?”昭陽公主眉間閃過一絲戾氣,“本宮沒有時間和你廢話!你把風荷藏到那裡去了?她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能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