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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之下,站立在院子裡的人正是軒轅玥和花疏雪。
諸葛梟出現後並沒有看軒轅玥,一雙如水的瞳眸緊盯著花疏雪。
“素素,是不是不把我抓進靈雀台,你就不死心。”
“不抓你進靈雀台,你就會不斷的害人,這安陵已經死了不少的人了,所以我一定要把你抓進靈雀台。”
花疏雪似毫不同情他,冷硬的說道。
諸葛梟沒有說什麽,唇角忽地勾出了笑:“難道你連綰綰也不管了?若是我說,你若是膽敢收我,我就把綰綰殺了,你也要動手嗎?”
諸葛梟話音一落,如玉似的修長大手陡的掐上了綰綰的脖子,懾人的冷光直逼向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
“你們若是不放我,我便殺了綰綰。”
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的臉色全都白了,綰綰的臉色也白了,她望著諸葛梟,沒想到一向疼她愛她的這個爹爹竟然要殺她,她感覺到心裡好難過啊,忍不住眼淚汪在了眼裡:“爹爹,你要殺我。”
“我?”
看著綰綰的淚眸,諸葛梟隻覺得心頭一抽,十分的不舍,其實他從來沒想過要殺綰綰,他只是威脅素素,他想看看素素真的忍心不顧自已的女兒,就為了要收他。
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望著自已的女兒,想著好不容易才逮住了諸葛梟,若是再放了他,日後再抓他恐怕更難了,可是若看著他殺了自已的女兒,他們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
兩個人同時心痛莫名的叫了一聲:“綰綰。”
綰綰回頭給了他們一個甜甜的笑,竟然還安慰軒轅玥和花疏雪:“娘親,我沒事。”
她一言落,小手腕陡的一動,竟然滑落一根銀針,直刺向諸葛梟喉結旁的人迎穴,諸葛梟一直盯著軒轅玥和花疏雪,根本沒有防備這小丫頭會突然的對著他出手,頭立刻暈了起來。
身後的四婢失聲叫了起來:“主子。”
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一看這機會,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軒轅玥閃身便躍了過來,花疏雪立刻召出受受和禦姐二靈獸,然後把星魂戒扔了出去,頂替了火鳳的位置,一時間,天地日月四罩門,耀起了光芒,瞬間幻出了天地至陰的靈光結界,籠罩住了諸葛梟,諸葛梟隻覺得四周有強大的陰氣吸附著他,使得他一下子虛弱起來,而且脫了不了這結界,他的臉色越發的白如霜雪,心知肚明的意識到,今日恐怕真是他重回靈雀台之日。
重回靈雀台他倒是沒什麽抗拒的,只是一想到從此後再也看不到素素,他心頭的悲涼鋪天蓋地的籠罩住他,而且一想到綰綰竟然對他出手,心更是滴血般的疼痛,手一揚便要對綰綰拍了下去。
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閃身躍了過來,一看他的動作,同時失聲叫起來:“不要啊。”
綰綰軟綿的叫了一句:“爹爹。”
這一聲清脆的叫聲,終是阻止了諸葛梟的動作,他陡的一甩手,便把綰綰給拋了出來。
四婢閃身衝了過去,莫邪也與她們同時一躍身衝了過來。
綰綰雖然小,可是會輕功,眼看著四婢撲了過來,身形一滑便避了開來,然後落到了莫邪的身後。
莫邪和兩名手下立刻和四婢還有那些黑衣人打了起來。
這院子裡的動靜驚動了府外面的人,軒轅錦和杜驚鴻二人領著數百名的手下齊齊的躍進來,很快加入了打鬥中,諸葛梟的手下以及四婢,雖然厲害,但敵不了這麽多的人,很快便被莫邪等人殺掉了。
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對上了諸葛梟,此時的諸葛梟能力受靈光結界**,哪裡是軒轅玥和花疏雪的對手,很快便落敗了,被花疏雪的龍魂一擊之下,他的靈體終於出來了,這一次出竅不同以往,以往他可以**的躲避,此次的他整個人好似受了重傷似的,虛弱無比的,再沒有能力躲避了。
花疏雪一看夜冥靈體脫竅,此時正是收他的好時機,陡的一伸手收了星魂戒,沉聲喝令。
“收夜冥。”
星魂戒發出耀眼強大的光芒,嗖的一聲,把虛弱的坐在地上的夜冥之靈收進了星魂戒。
夜冥一收回,那靈光結界刷的一聲滅了,三靈獸同時的墜落到地上,恢復了先前的小模樣。
此時整個林府的人都驚動了,京城府尹林大人領著合府上下的人奔了過來,一看夏國皇上諸葛梟躺在地上,似乎已經死了,再看他的身邊,不少的的手下也死了,林大人一看這種狀況,早跪地叫喊起來。
“皇上,皇后娘娘英明啊,老臣是被夏國皇上的給脅迫的啊,老臣若是不依照他的話做事,老臣合府上下的人全都會被他殺死啊,求皇上饒了臣一家人的命啊。”
軒轅玥臉色冷沉,什麽都沒有說,花疏雪卻走過來,滿臉陰驁的喝道。
“難道你們林家的人是人命,這安陵城別家的人就不是人命嗎?要知道安陵城內可是死了不少的人,都是因為你要保全自家的原因,所以害了多少人,現在你竟然還有臉來說是被脅迫的。”
花疏雪的話一落,林大人的臉白如紙,飛快的磕起頭來。
“皇后娘娘饒命啊,皇后娘娘饒過臣等一家人。”
花疏雪已經懶得再理會他了,轉身望向杜驚鴻,命令下去:“京城府尹林楠貪生怕死,罪不可恕,斬,林府一門全數充軍。”
“是,皇后娘娘。”
杜驚鴻應聲領命,一揮手命人帶了林府一門的人下去,林家人哭天滄地的一片悲慟。
花疏雪望著走過來的軒轅玥:“玥,我這樣做是不是太狠心了,可是我一想到那些無辜妄死的人,就心裡難安,其實歸根究底,還是我的責任,若不是?”
她沒有說下去,因為軒轅玥伸出修長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這不關你的事,以後別說這樣的話。”
他掉頭望向了走過來的綰綰,伸出大手牽著女兒的手,誇讚道:“我們的女兒真是好樣的,今日可是立了大功了,想要什麽,父皇賞你。”
綰綰卻沒有往常的高興,抬首望著軒轅玥和花疏雪。
“父皇,母后,看到爹爹被收了,我真的真的很難過,綰綰是不是也是個壞人。”
她的聲音裡難掩難過,花疏雪放開軒轅玥牽著她的手,走過去抱住女兒的小身子,柔柔的說道:“綰綰不是壞人,綰綰是天下最有善心的好孩子,母后雖然收了你爹爹,但其實他還是在的,若是綰綰想他了,可以去靈雀台看望他。”
諸葛梟對於綰綰真的是很好很好,是人都有感情,綰綰對他也有一份情。
“嗯,我會去看望他的,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我的氣。”
正是因為她,所以爹爹才會被抓住的,若不是她,他是不會被抓住的。
“不會的,他那麽喜歡你,是不會生綰綰的氣的,我們該回去了。”
綰綰聽了花疏雪的話,總算心裡好受了一些,臉上勾出了點點的笑意:“父皇,母后,我們回宮。”
“好,回宮,”軒轅玥伸出手牽著雪兒和綰綰,雖然女兒心裡記著諸葛梟,但他此刻一點都不吃味,反而對諸葛梟有一份感激,至少他沒有傷害綰綰,保全住了她,若是失去了綰綰,他和雪兒的心不知道該有多痛。
夜冥總算被收了,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松了一口氣,沒有了夜冥,對付別的人,他們要輕松得多。
不過夜冥此次出靈雀台確實殺了不少的人,還使得靈雀台下陷了數十米。
花疏雪一刻也待不住了,帶著莫邪還有三個孩子送夜冥回靈雀台,四靈獸也一道返回靈雀台,**夜冥的魂靈。
軒轅玥因為朝堂上的公事,沒辦法和花疏雪一起回靈雀台,最後派了杜驚鴻等手下護送皇后娘娘秘密回靈雀台。
“雪兒,你一路上要小心些,如若有什麽事,派人立刻通知朕,知道嗎?”
臨別時,軒轅玥不放心的叮嚀她,馬車裡,花疏雪想到他的話,唇角勾出了暖人的笑意,慢慢的閉上眼睛在榻上休息,一側的皓皓宸宸嘰嘰喳喳的說著話,他們從小在靈雀台上長大,回靈雀台總是特別的高興,綰綰卻有些沉默,因為她心裡有那麽一些小小的愧疚。
一路上,一行人很低掉,並不引人注目,吃住都是在馬車上,並沒有留宿客棧。
不過花疏雪沿途看到的景像有些亂,百姓貧困潦倒,尤其是到了闌國的境內,越發的明顯,不少百姓過不下去了,最後竟然拉幫結派佔山為王。
這一晚,他們行到了林山,此處離陰瞳山脈的地界已是極近的了,大約只有一百多裡地,花疏雪因為心急回靈雀台,所以便命人連夜趕路。
誰知道馬車大約過去十裡地,便從山上衝下來幾十人,齊齊的圍住了他們的去路。
其中有兩個粗壯的漢子肩上扛著大刀,赤臂坦胸的甚是凶猛,一看到花疏雪等人的馬車,便歡喜的叫起來:“今天晚上的真是一樁大買賣啊,竟然有這麽多的肥羊,看他們衣著光鮮,定然有不少的財物。”
馬車揚蹄停了下來,花疏雪自然聽到了外面的匪人的話,不由得眼裡一片冷冽,外面的杜驚鴻上前稟報:“主子,有賊人攔住了去路。”
“把他們一個個殺了,對了,留下些活口,我有話要問他們。”
一想到這些人竟然在陰瞳山脈附近佔山為王,花疏雪便惱羞成怒,她自認這裡是乾淨的地方,沒想到竟被人汙濁了。
皓皓和宸宸還有綰綰三個小家夥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不等花疏雪說話,三個小家夥便閃身衝了出去,花疏雪一看生怕他們出事,便吩咐莫邪:“別讓人傷了他們。”
“是,主子。”
莫邪也閃身出去了。
月色下,幾十個土匪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一行人個個眼露凶光,等看到躍下馬車的莫邪,為首的兩個人竟然還眼露淫光,一點也不知道死期將到了。
“這妞兒正點啊,今兒個抓住她做個壓寨夫人倒是不錯的。”
為首的老大言落,身後的數人哈哈大笑。
宸宸一聽他們侮辱莫邪,殺機頓起,身形一竄,快若輕風,小小的身子彈了出去,手一揚對著那些人灑了粉沫,然後朝身後的數人叫起來:“殺了他們。”
杜驚鴻和身後的手下從馬上一躍而下,手中的長劍明晃晃的飄過去,那些土匪先被宸宸灑了藥,身子輕飄飄的沒有力氣,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子,所以杜驚鴻等人刀光滑過,只見山腳下,幾十個土匪眨眼間斃命,只剩下兩個活口。
這兩人嚇得臉色慘白,簌簌發抖,往地上一跪,連尿都嚇了出來,空氣中一股尿騷味,皓皓和宸宸二人立刻捂住鼻子,嫌厭的冷哼:“就這樣竟然還出來打劫,真丟人。”
三個小家夥閃身便躍上了馬車,兩個侍衛走過去一人提了一個過來。
“主子,人帶過來了。”
馬車裡,花疏雪臉色冰霜一樣冷,沉聲喝問:“你們是什麽人,竟然膽敢在陰瞳山脈附近搶劫?”
“大俠饒命啊,小的們不敢了,求大俠饒命。”
此時那兩個人早嚇得半死了,一聽馬車內的花疏雪詢問,連連的磕頭,連話都忘了回,馬車外面的莫邪抬腳便踢了他們一下:“我家主子問你話呢,你們是什麽人?”
“我們是闌國的人,因為皇上昏庸無能,所以官場上貪官一片,個個貪髒妄法,民不聊生,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才會打劫的,所以大俠饒過我們吧。”
馬車之中的花疏雪杏眸中一片幽然,沒想到百裡冰竟然成了這種樣子,如若當日是百裡潭繼位,恐怕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子了,所以說這皇帝也不是好當的,若沒有那種能力,只會百不聊生,天下確實該一統了。
不知道眼下百裡潭和霓黨二人怎麽樣,至少目前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傳言闌國的皇帝死了,那麽百裡冰就好好的活著呢。
“滾。”
馬車裡花疏雪冷哼一聲,那兩個人松了一口氣,可是卻腿軟的爬不起來了,莫邪再踢了他們一腳:“怎麽,不想走想死嗎?記著以後若是再膽敢到陰瞳山脈附近來打劫,小心你們的狗命。”
“是,是,女俠,我們再也不敢了。”
兩個土匪連滾帶爬的好不容易才掙扎著離開了。
莫邪閃身上了馬車,花疏雪命令外面的杜驚鴻:“留幾個人下來,把這些土匪埋了,我們走吧。”
“是,主子。”
杜驚鴻應聲撥了幾個人下來埋屍體,一行人離開林山,前往靈雀台,半夜的時候,他們上了靈雀台。
靈雀台上的人知道了花疏雪已經把大魔靈夜冥給捉了回來,整個山林上的人都發出了歡呼之聲,。
花疏雪把夜冥放進了靈雀台,並放出了四靈獸,命他們鎮住東南西北四個方位,鳳美人雖然死了,但她的魂靈是永生不滅的,所以便把她放在冰棺裡,**住一方天位,等待她重生。
靈雀台。
花疏雪不但釋放了夜冥,還釋放了鳳玄舞的魂靈,另外還有雄鳥的魂靈。
夜冥一現身,便瞳眸幽然心痛的望著花疏雪:“素素,以後你能來看看我嗎?”
花疏雪望著他,冷然的開口:“夜冥,我現在不是素素,我是花疏雪,前生的事情,我根本一點記憶都沒有,所以你安心待在靈雀台裡,這世上沒有素素,她很早就死了。”
“素素?”
夜冥痛苦的再喚了一聲,望著花疏雪絕決的面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其實花疏雪不是不同情夜冥,他實在是個癡情的男子,可是她現在不是素素,她是花疏雪,她是雲國的皇后,她不能給夜冥任何一點的幻想,若是再給他一點的幻想,他說不定還會想辦法從靈雀台內逃出去。
花疏雪身側跟著的是她的女兒綰綰,綰綰堅持要見夜冥一面,雖然現在夜冥的樣子和之前諸葛梟的樣子不同,但是他們同樣的擁有一頭銀發,而且夜冥的眼神那樣痛,和之前是一樣的,這讓她很心痛,忍不住緩緩的說道。
“爹爹,以後我會來看你的,你別難過。”
“綰綰。”
夜冥聽到了綰綰的話,神色總算好受了一些,望著她唇角微微的勾了勾:“以後記得來看我。”
“我會的,你放心吧,”綰綰點頭保證,聽到夜冥和她說話,一點也不怪她,綰綰總算解開了心結,唇角勾出笑意,望著夜冥:“你一定要乖乖的,以後我沒事便會來看你的。”
“嗯。”
夜冥用力的點頭,此刻的他周身一點厭氣也沒有,回到靈雀台,他暴厭的心得到了安撫,平順如嬰兒,不過對於花疏雪,他依然有眷戀,所以抬頭望向花疏雪,可惜花疏雪頭也不回離開了,隻給了他一個冷然的背影。
夜冥忍不住失望難過,他身側一直立著鳳玄舞魂靈,鳳玄舞冷哼一聲,說道。
“你別指望那女人了,她就是冷血無情的人。”
夜冥雖然難受心痛,可是卻不能容忍別人汙辱自已在意的人,立刻呸了鳳玄舞一聲:“滾,你才是冷血無情的人,她無情不無情關你什麽事啊。”
“不是,你這人太不識好歹了吧。”
鳳玄舞一臉的莫名其妙,她這是幫助他,安慰他知不知道。
“我就不識好歹,關你什麽事,”夜冥轉身往裡走,靈雀台裡有很多暗門,這些怨靈可以自結一道結界,擁有一個私人的空間,就像房間一樣,所以夜冥走進了自已結成的空間,把鳳玄舞給隔在空間之外,鳳玄舞站在空間外面怒罵:“你他媽的太不是東西了,難怪那個冷血無情的女人不要你,呸,活該。”
花疏雪領著綰綰走出了靈雀台,一路回自已住的地主,門外此時立著不少人,以喬泰為首的二三十個守護者,一看到她回來,恭敬的一垂首:“見過主子。”
花疏雪點了一下頭,然後走了進去,身後的眾人全都跟著她身後走了進去。
房間裡燈光明亮,花疏雪坐在上首,示意其他人也都坐下來,莫邪站在她的身後,三個小家夥坐在她的身邊。
大家看著她們回來,個個都很開心,房間裡一片歡快,眼下大魔靈夜冥總算歸位了,他們靈雀台不會再有事了,所以人人興奮,。
花疏雪望向喬泰,喬泰是莫邪之外的負責靈雀台事務的人。
“今天呢有兩件事要宣布一下。”
花疏雪開口,眾人認真細聽,一言不吭。
“第一,夜冥捉了回來,所以我們大家沒事了,靈雀台下陷了十幾米,很快也會歸位的。第二件事是莫邪因為跟著我,所以經常不在靈雀台,所以從今日開始,喬泰為靈雀台的大總管,以後負責靈雀台內的一切事務。”
“主子?”
喬泰沒想到主子竟然讓他做靈雀台的大總管,不由得站起了身,望向了莫邪,莫邪才是靈雀台的大總管,主子這樣安排,莫邪不會有意見嗎?
誰知道莫邪卻走了過來,擁抱了喬泰一下,輕輕的向他道賀:“喬泰,恭喜你,以後靈雀台的事情便交給你了,如若有什麽事你可以派人通知主子。”
喬泰總算咧嘴笑了起來:“是,主子,我會負責守好靈雀台的。”
“嗯,沒事了,從今日開始大家可放心了,以後安排人輪番守護靈雀台,用不著所有人都守在山上。”
“是,主子。”
眾人退了出去,喬泰是最後一個走的,皓皓和宸宸還有綰綰是很喜歡他,所以一看到他離開,便朝花疏雪說道:“娘親,我們今晚跟喬泰睡。”
“行,。”
花疏雪揮了揮手,在靈雀台上,她根本不擔心孩子們的安全,因為這裡沒有人上得了山,別說他們現在六歲了,以前兩三歲的時候,她不管不問他們,也沒人傷得了他們。
三個小家夥衝了出去,一路跟喬泰去玩耍了。
房間裡,花疏雪望向了莫邪,示意她坐下來,拉著她的手:“邪兒,以後你要嫁給軒轅錦,所以這位置我便做主讓給了喬泰,你不會有意見吧。”
“奴婢沒有意見,不過奴婢沒想過嫁給軒轅錦?”
對於花疏雪讓喬泰做靈雀台大總管的事情,她沒有意見,事實上,她總覺得喬泰的能力比她強,真的,喬泰什麽都精通,而且責任心比她強多了,以後他一定會守護好靈雀台的,。
只是她真的從來沒想過嫁給軒轅錦,軒轅錦乃是堂堂的皇室親王,哪裡是她能嫁得了的。
“這事恐怕由不得你了,再一個,懷王殿下若是娶了別的女人我也不放心啊,只有你嫁給他我才放心,因為我相信你和我是一心的。”
花疏雪說完,莫邪忍不住跺腳,難得的嬌羞,她平時大大咧咧是很少有女孩家的嬌羞神情的。
房間裡響起了笑聲,夜深沉了,黑幕籠罩著陰瞳山脈。
三天后,花疏雪告別了靈雀台內的眾人,帶著莫邪還有三個小家夥回雲國去,現在夜冥歸位了,她覺得整個人輕松了不少,先前一直壓在肩上的重擔也放了下來,現在她回雲國,可以安安心心的當她的皇后了,靈雀台交給了喬泰和守護山林的四大長老。
這次回靈雀台,她還特地去看了雲國的前皇帝文順帝,發現他精神不錯,只是整個人有些落寞,鬱鬱寡歡,沒人的時候,經常對著山林一站便是一整天,花疏雪知道他這是思念阮後的原因,可惜現在的他根本沒辦法去烏篷國,而且就算去了,阮後也未必會原諒他。
兩個月後,花疏雪等人回到了雲國的皇宮。
一回到皇宮,便聽到了一件高興的事情,寧國被燕國和雲國給滅了。
寧國被滅,齊國慌了,所以向雲國遞了投城書。
明月宮裡,軒轅玥滿臉的笑容,眉眼如畫,周身的舒暢。
一看便知道他的心情十分的好,花疏雪正和三個孩子嬉戲,一看他的神情,便知道有好事發生,不由得放開孩子們走了過來。
“玥,是不是有什麽高興的事情啊?”
軒轅玥走過來大手一伸攬住了花疏雪的腰,愉悅的說道:“一件壞事,一件好事兒,雪兒想先聽好事還是先聽壞事。”
花疏雪想了一下,還沒有開口,身後的三個小家夥已經奔了過來,搶著說道。
“自然是聽好事兒了,父皇,父皇,我們也想聽聽是什麽好事兒?”
“好,”軒轅玥倒也沒有隱瞞三個孩子,豪爽的應了聲:“齊國向我們雲國投降了,我們雲國不打便得到了齊國的江山,這樣一來,我們雲國又強大了。”
三個小家夥一聽,興奮極了,嘔哎嘔哎的叫了起來,互相對著拍手。
花疏雪招手示意莫邪過來,把三個小家夥帶下去,等到孩子們離去了,殿內沒人了,花疏雪才開口問:“那麽壞消息是什麽呢?”
軒轅玥聽到花疏雪的問話,收斂起先前的愉悅,神色十分的凝重。
“本來以為夏國會成為一盤散沙,沒有了諸葛梟,夏國皇室中的那些皇子們根本就不堪一擊的,誰知道現在我們得到消息,夏國的前太子諸葛瀛竟然登基做了夏國的皇帝,諸葛瀛那個人可是有能力的人,以後天下的紛亂更大了。”
“諸葛瀛,先前他被夜冥所害,怎麽竟然沒事?”
“我派人去查了,聽說諸葛瀛並沒有出事,現在還好好的,看來他的精元之氣恢復了,你忘了先前發生的事情嗎?那死了的諸葛梟竟然被人給搶了,想必是諸葛瀛動的手腳,他一定得到了什麽可以修複精元的方法。”
“那現在不是比之前麻煩了嗎?”
花疏雪有些擔心,本來以為夏國會最先滅亡的,沒想到最後諸葛瀛竟然沒事,那玥接下來可就忙了。
“沒事,雪兒別擔心了,這些都有我呢,眼下我已經和燕國的關湛通了信,打算先對付闌國的百裡冰,除掉了百裡冰,我們就可以攻打闌國,等到除掉了闌國再來對付夏國。”
“諸葛瀛恐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對付闌國,一定會出手幫助百裡冰的,你們要當心些,因為他應該很清楚,若是你們除掉了百裡冰,滅掉了闌國,下一個動手的可能就是夏國了。”
“不管他們了,我會處理的,不過我想你了,雪兒。”
軒轅玥大手一伸便抱起了花疏雪,兩個月沒見,他想念她想念得緊,兩個人一路往寢宮去了,路上還不忘偷親兩口,花疏雪臉上溢上紅絲,不忘提醒他:“現在可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麽了?誰讓我想你了?朕可是兩個月沒有近女色了,這樣安份守已的夫君,難道不該獎賞嗎?。”
花疏雪翻白眼,兩個月而已,男人可真是色食性也,若是分離個一年半載的,那他不是化身為狼了,花疏雪一邊想一邊媚眼如絲的說道:“那有勞夫君了,夫君受累了。”
“不累不累。”
兩個人說完全都笑了起來,軒轅玥眼瞳深邃,貼著花疏雪的耳朵溫柔的說道:“等到滅掉了闌國和夏國,我們再來生個孩子怎麽樣?”
以前他錯過了三個小家夥的出生,心中一直很遺憾,所以等到天下安定的時候,他一定要和雪兒再生一個,最近他可是都喝藥的,沒有讓雪兒受孕。
“唔,”花疏雪想說話,可是什麽都說不出來,因為嘴巴被某人給吻住了,什麽都發表不了,寢宮之中一片火熱。
本來軒轅玥打算先對付闌國,然後再來對付夏國。
沒想到他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夏國竟然派了使臣前來雲國,帶隊的還是夏國的新帝諸葛瀛,隨行的除了夏國的朝臣兵將外,還有夏國的公主諸葛桐。
軒轅玥一得到侍衛的稟報,派了丞相帶著兵將前往城門去接人,丞相把夏國的一幫人接到了皇宮。
上書房裡,諸葛瀛和軒轅玥二人對恃,然後同時的笑了起來。
軒轅玥笑著調保侃諸葛瀛:“諸葛兄可真是禍害遺千年啊,竟然大難不死。”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諸葛瀛笑了起來,眉眼張揚不羈,他先前沒了精元之氣,一直在四處尋訪得道的世外高人,想知道如何恢復精元之氣,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從一位化外高人的口中得到了恢復精元的辦法,那就是在人死前一刻,還沒有真正的斷氣,可以從死者的口中吸出屬於自已的精元之氣,所以他在諸葛梟剛死的時候,立刻把他搶了過去,然後剩他屍首未涼之前,以口對口之法吸出了他嘴裡的精元之氣,他總算不用再死了,也不用受任何人威脅了。
只是每每一想到自已竟和那死人口對口,便覺得胸口窩了一口濁氣,十分的難受,好在沒有外人知道這樣的事情,他還好受一些。
此番前來雲國,便是想來和雲國商談連手滅掉闌國之事,雖然他知道眼下燕國和雲國連手,已滅掉寧國,齊國也降了雲國。
正因為雲國強大了,所以他們不能與雲國為敵,所以才會滿懷城意前來連手的。
軒轅玥微點頭,對於諸葛瀛這個人他還是讚賞的:“不知道夏國的皇帝來我們雲國所為何事?”
“朕此次來雲國是想和雲國商談連手之事的,我們一起滅掉闌國。”
軒轅玥挑眉,唇角擒著似笑非笑,現在夏國有什麽資格來和他們雲國談連手之事,現在的他們收復了寧國的不少城池,又有齊國投城,夏國雖有諸葛瀛,可也不足以讓他震懾。
“難道諸葛兄不知道我和燕國連手的事情?”
“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怨家宜解不宜結,多一個友好之國總比多一個仇國要好得多,何況我們夏國自知我們國小言弱,為表我們夏國的誠意,我們願意讓公主嫁來雲國聯姻,陪嫁之物乃是一座城池,而且我們每年願意向雲國進貢十萬兩黃金。”
軒轅玥黑瞳中飛快的閃過犀利的暗芒,暗讚諸葛瀛的能屈能伸,沒想到諸葛梟為了保住夏國,竟然可以付出這樣大的代價。
不但讓公主前來雲國聯姻,還願意每年向雲國進貢十萬兩皇金,說實在的這條件可是很誘人的,最重要的是他們此舉表示他們願意歸順雲國,成為雲國的附屬國,若是他們雲國同意了,那麽夏國可暫時沒事。
諸葛瀛此舉可算是退一步海闊天空,暫時保住夏國,然後再來想辦法,君子報仇還十年未晚呢,何況是一個國家。
軒轅玥一時還真回答不了他們什麽,正想開口說話,卻被夏國太子諸葛瀛身邊的夏國公主諸葛桐給搶先一步阻止了話。
諸葛桐身材高桃,五官豔麗,那上挑的眼梢,顯示出她的精明。
她緩緩的說道:“我們夏國如此有誠意來向雲國投城,若是雲國仍然執意不肯,那麽雲國必然失了人心,我們夏國就算日後被滅,只怕百姓心也不是真心降服於你們的,難道你們真的要得了這天下,失了這人心嗎?”
好一句得了這天下,失了人心。軒轅玥唇角勾出冷笑,望著諸葛桐,淡淡的相問。
“不知道夏國公主想嫁與我雲國何人為妻。”
他可不會娶任何人為妻,不過他知道夏國公主諸葛桐,想嫁的人並不是他,因為她望著他的時候,眼裡並沒有任何的傾慕,他很好奇這位聰明的夏國公主想嫁與何人為妻。
“本宮願嫁雲國的懷王軒轅錦為妻。”
諸葛桐話音一落,眉間耀出笑意,眼裡更是深邃的情意。
她一直以來不願嫁人,就是因為她的心中有一人,那人便是雲國的懷王軒轅錦。
自從她十二歲跟著父皇來雲國一次,便被軒轅錦深深的吸引了,尤其得當時的她在宮中迷路了,他緩緩的走出來,淡淡的問她,是不是迷路了,然後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了宴席上,從此後她的心間便多了軒轅錦的身影,以後再不想嫁與別人。
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已會孤獨終老的,沒有機會嫁給軒轅錦的,沒想到這一次皇兄竟然沒死,現在更有這麽一個機會可以嫁給喜歡的人,所以為了不一輩子孤獨終老,她決定為自已努力一次。
軒轅玥有些錯愕,他沒想到夏國公主想嫁的人竟然是三皇弟懷王殿下,三皇弟想娶的人似乎是莫邪,不過若是他知道公主想嫁他,他會不會娶呢?
上書房裡,軒轅玥沒有直接回夏國的皇帝諸葛瀛的話,而是吩咐丞相大人把夏國的使臣安置在城郊外的驛宮裡。
諸葛瀛自然知道這件事的重大,也不著急立刻要答案,便領著夏國的使臣跟著軒轅錦的身後,一路出宮,住進了驛宮。
明月宮內,忽然響起了驚訝之聲。
傍晚的時候,軒轅玥回明月宮陪花疏雪用晚膳,把今兒個夏國使臣團來雲國想聯姻的事情說了一遍。
花疏雪的臉色立刻冷了,然後望向了身側的莫邪。
莫邪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不過等到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望向她的時候,已經冷靜了下來,不過那微白的面容還是泄露了她心底震憾和難受,花疏雪立刻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
“邪兒,你別急,這件事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她說完抬首瞪向了軒轅玥:“你是什麽意思,不會同意讓夏國的公主嫁給懷王軒轅錦吧,那諸葛瀛難道真的那麽好心,讓公主和我們聯姻,還陪嫁一座城池,另外每年進貢十萬兩的黃金給我們,這分明是緩兵之計,現在諸葛瀛初登帝位,夏國亂成一團,他現在如此做,只不過想重新整頓夏國,等到夏國兵強馬壯的時候,他就會想辦法對付我們了,明知道他是狼子野心,我們如何能和他們聯手呢。”
“諸葛瀛的野心朕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正如夏國公主所說的一樣,眼下他們以如此卑微的姿態來雲國求和,我們若是還堅持要開戰,那麽必然是得了天下失了民心,所以要想個法子,既可以不用和夏國連手,還可以杜絕天天攸攸之口。”
“嗯,這倒是。”
花疏雪點了一下頭,然後望向了身側的莫邪;“邪兒,你可聽見了,皇上沒有意思讓夏國的公主嫁給軒轅錦,所以你放心吧。”
莫邪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垂首飛快的說道:“娘娘抬舉奴婢了,奴婢身份卑微,自認配不上懷王殿下。”
“你啊。”
花疏雪歎了一聲,並沒有再說話,望向軒轅玥:“那你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
“眼下便要看三皇弟是什麽意思,若是他真的不想娶夏國公主,而夏國公主堅持要嫁給他的話,我想必須要生出事來,到時候鬧出什麽不好的事來,朕便有理由推托了。”
軒轅玥唇角擒著笑,瞳眸滿是深邃幽暗。
今夜的明月宮,是阿湖等人當值。
莫邪早早的盥洗沐浴,準備休息,身為皇后娘娘的女官,她有自已獨立的房間,此時她正歪靠在沐浴的圓桶裡,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舀著水往身上澆,想到了先前聽到的消息,夏國的公主諸葛桐要嫁給軒轅錦,她的心立刻刺痛起來,原來她竟然如此喜歡軒轅錦了,若不是聽到有別的女人要嫁給她,她還以為自已不在乎那家夥呢,可是現在才知道,她根本是很喜歡那個家夥的。
可是想到軒轅錦的身份,還有諸葛桐的身份,還有她的美豔,他們才是真正郎才女貌的一對。
莫邪正想得入神,忽地聽到窗戶響了一下,有人影閃了進來,她一驚,飛快的抬首往窗前望去,身子同時的往水裡一沉,只露出半邊的腦袋來。
“什麽人?”
莫邪冷冷沒好氣的喝問。
這明月宮內外可有不少的侍衛防守著呢,所以來的應該是個熟悉的人,莫邪很快聞到了空氣中熟悉的氣味,正是軒轅錦那個男人,一想到夏國公主要嫁給軒轅錦的事情,莫邪的臉色便冷了。
“懷王爺,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夜闖女子閨閣,這是什麽怪毛病啊?”
軒轅錦本來還想逗她,沒想到卻被莫邪發現了,不氣不惱的閃身往房間的床前躍去,然後身子斜歪到床上,懶洋洋的望著埋在浴桶裡的莫邪,唇角擒著玩味的笑意。
一雙眼睛毫不客氣的盯著莫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此種神情的莫邪,以往的她又凶又潑辣,唯有此刻才十足的小女人樣。
嬌小的身子埋在水桶裡,只露出一張可愛的臉蛋,因為浴水的熱氣,使得那肌膚吹彈可破,杏仁眼瞳中攏上了潮濕的霧氣,別提多撩人了。
莫邪見軒轅錦盯著她,又氣又惱,此刻她身子未著寸縷,這男人如此大刺刺的盯著她,什麽意思啊。
“懷王爺是不是該出去,讓小女子穿上衣服。”
雖然很想賞他一個爆粟,不過眼下卻不是機會。
軒轅錦聽了她的話,身形一動,莫邪以為他打算離開了,剛松了一口氣,卻見他落到了她的浴桶邊,這下莫邪身子沉得更厲害了,一雙眼睛刀子似的瞪向了軒轅錦。
“你這個混蛋,哪有這樣偷看人家女子沐浴的,你不會有這樣怪毛病吧。”
軒轅錦一點也不生氣,瞳眸深邃火辣的盯著莫邪,喉頭滑動了一下,然後一伸手便把莫邪從水裡提了起來,露出她白晰如玉的肩,嬌小而細膩,還有胸前半酥的胸,挑逗著他的每根神經,軒轅錦俯身便狠狠的唇上莫邪的吻,用力的吸吮著,身子一瞬間火辣緊繃,十分的難受,不過他卻沒有更近一步的行動,而只是加深了那個吻。
雖然只是一個吻,也是銷魂斷腸的,莫邪是整個人呆了,眼睛眨啊眨的望著貼近自已臉的男人,然後一反應過來,一巴掌便朝軒轅錦甩了過去,可惜這偷香竅玉成功的家夥,身形一退讓了開來,而莫邪落在了桶中,他唇角勾出狐狸一般得意的笑,原來邪兒也有如此柔軟的一面。
莫邪則是狂怒了,大罵:“軒轅錦,你竟然膽敢親老子,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那出來吧,我等著你。”
軒轅錦以火熱的視線往她的身子瞄,似乎可以穿透浴桶看到她的身子,莫邪一驚趕緊沉下去一些,軒轅錦哈哈大笑,他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開心過,然後陡的一收笑容,認真的盯著莫邪。
“邪兒,我來是告訴你,本王是不會娶那個什麽夏國的公主的,本王會娶你的。”
說完他身形一閃便往窗外躍去,此刻不走的人是傻子,等到這瘋婆娘回過神來,倒霉的可是他,不過那吻真的好銷魂啊,看來他要盡快娶這個女人才是,要不然定會欲火燒身而死的。
身後房間裡的莫邪等到軒轅錦閃身走了,才反應過來,想到那死男人對自已又親又摟的,不由得臉黑了,緩緩的站起身子,咬牙切齒的冷哼。
軒轅錦,你的皮又在癢了,你給老子等著,非收拾了你不可,不過想到他最後所說的那句話,本王不會娶那個夏國公主,本王會娶你的,她的心頭便滿滿的甜蜜。
原來她心底還是想嫁給軒轅錦的,雖然她的身份不配,長相也不配,可是她是真的喜歡他,想嫁給他的。
夜風吹來,一陣發冷,莫邪陡的清醒過來,飛快的警告自已,這是在胡思亂想什麽呢,那夏國公主想嫁軒轅錦,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