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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海的亭閣前,一眾人齊齊的傻眼了,其中為最的便是花疏雪,她以為自已聽錯了,公主竟然說決定喜歡她,這是不是有點誇張了,她是長得不錯,不過連女子都決定喜歡她是不是有點人神共憤了。
“公主,你?”
花疏雪伸出手想推開伏在她胸前哭得格外傷心的公主,不過軒轅霓裳就沒打算放開她,依舊緊樓著她的腰,再次重複著:“玉鏡,我決定了,以後本公主喜歡你了,你不可以拒絕。”
軒轅霓裳霸道的宣布了,花疏雪無語的望天,有這樣的嗎?好久才開口提議:“公主,不如我們進亭閣裡坐一會兒吧。”
一個女人這樣摟著她也不是事兒啊,必竟她現在身著男裝,若是被軒轅玥看到會不會找她算帳呢,如此一想,趕緊的伸出手扶了軒轅霓裳進先前她和小東邪坐著的亭閣,吩咐其他人守在外面。
亭閣中,哭了一會兒的霓裳公主總算冷靜了下來,一邊用絹絲擦眼睛,一邊哽咽著向花疏雪訴苦。
“玉鏡,你說我長得不美嗎?”
她說完狠狠的盯著花疏雪,大有花疏雪若說一個不好的字,便和她拚命的意頭,花疏雪趕緊的點頭:“公主長得挺美的。”
她這句絕對是實話,雲國的霓裳公主美名可是傳天下的,不但美名,她的舞姿也是一絕,沒想到現在竟然淪落到被人嫌棄的地步,也實在是可憐。
“我身份不高貴嗎?”
“高貴。”
花疏雪配合她,省得再招惹到這公主大人的傷心事。
“可是這樣的我他竟然不喜歡,玉鏡,你知道他喜歡誰嗎?他喜歡一個醜女,他竟然喜歡一個醜女人而不喜歡我。”
軒轅霓裳越想越生氣,大顆的淚珠再次的落下來,梨花帶雨一般楚楚可憐。
花疏雪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這叫什麽事啊,自已竟然成了公主的假想敵了,有沒有這麽誇張啊,那百裡潭哪裡就喜歡她了,沒錯,先前是有些想娶她的意思,可那就代表他心中喜歡的人是她嗎?公主想得可真多啊。
她覺得和失去理智的女人說不清道理,所以花疏雪不打算再和她講道理了,也懶得安撫她了。
“公主,夜深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若是讓你皇兄發現你留在香雪海內,說不定一怒便讓人攆你回雲國去了。”
此言一出,果然有效的嚇住了霓裳公主,她立刻收斂了自已的情緒,調整氣息,然後站起身準備離開,不過臨離去的時候可沒有忘了向花疏雪道謝。
“謝謝你玉鏡。”
花疏雪松了一口氣,總算擺平了這瘟神,不過霓裳公主再出驚人之語:“本公主剛才所說的話可是真的,玉鏡,以後本公主喜歡你了,。”
說完一甩袖走出了亭閣,領著幾個下人離開了香雪海,軒轅霓裳身邊緊跟著的慕容嵐忍不住多看了花疏雪兩眼,這男人雖然秀逸清俊,可是實在沒有多美啊,為何太子和公主都喜歡他呢,一邊想一邊隨著前面的人離去。
亭閣中,花疏雪真想仰天長歎一聲,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小東邪看主子一副欲碎的樣子,不由得唇角擒著笑,主子的人氣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公子,我們進去休息吧,明日還有擂台賽呢。”
“好,”花疏雪想起明日鳳舞山莊的擂台賽,現在不睡明日別想起得來。
第二天便是鳳舞山莊擂台賽的日子,一大早整個鳳舞山莊便活躍了起來,整個府邸一片喜氣洋洋,攏著熱鬧的說話聲,當然其中也不乏擔心的人,今日擂台賽後,可是隻留下二十個客人,其他的人全都要離開鳳舞山莊的,離開鳳舞山莊,就表示和那些寶藏無緣了。
一大早,花疏雪還沒有起來,便有人闖進她房間裡叫人了。
“玉鏡,起來了,快點起來。”
迷糊間,花疏雪聽著這聲音怎麽那麽熟悉,那麽怪呢,等到睜開眼睛一看,生生的嚇醒了,真是要多驚魂便有多驚魂。俯在床前叫她起床的竟然是雲國的霓裳公主,花疏雪的臉色一下子苦了,這叫什麽事啊,難道這位霓裳公主耗上她了。
一邊想一邊朝門外叫起來:“來人。”
小東邪從外面閃了進來,一看房間內的霓裳公主,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然後一臉奇怪的開口:“公主,你是如何進來的,在下怎麽沒有看到公主呢?”
軒轅霓裳一聽小東邪的話,得意的笑了笑,指了指房間北面的窗戶,意指她是爬床進來的。
“公主啊,你好歹是一國的公主,怎麽能做這種爬牆翻窗的宵小行為呢?”
“若非這樣,本宮又如何見到玉鏡,還叫玉鏡起床呢,本公主要和玉鏡好好的培養培養感情。”
軒轅霓裳一邊說一邊還滿面溫柔的開口:“玉鏡快起來吧,今日可是擂台賽,別睡了。”
花疏雪自然知道今兒個有擂台賽,而且現在也沒有多遲,她昨夜睡得有點晚,所以想多睡會兒,沒想到倒被這公主嚇了一跳,一邊想著一邊開口:“邪兒,請公主出去,我起來了。”
軒轅霓裳有些不樂意,微微嘟起了嘴巴,不滿的抗議:“玉鏡,我都決定喜歡你了,又有什麽乾系呢,為什麽非要請我出去。”
這一次不用花疏雪開口,請她出去的小東邪便開了口:“公主,男女授受不親,公主又是千金之軀,若是被雲國太子知道公主如此行為,不是把公主送回雲國去,便是找我們家公子算帳。”
小東邪把軒轅玥提出來,軒轅霓裳總算不敢再多說什麽了,朝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還不忘催促花疏雪:“玉鏡,你快點起來,本宮早膳還沒有用,等你一起用膳。”
花疏雪一臉黑,什麽話都懶得說了,門外小東邪送走了公主,立刻又閃身進來:“主子,屬下該死,沒想到有人會翻窗。”
其實夜晚她派了喬泰和黑欒二人輪流巡邏,早上的時候便讓他們撤了下去,誰知道公主竟然這時候從後面翻窗而入。
“沒事,侍候我起來吧。”
花疏雪起來收拾好一切,領著小東邪和喬泰等人一路往花廳而去,一進花廳便看到桌前坐了一圈的人正在用早膳,一看到花疏雪走進來,軒轅玥和元湛二人正想招呼她,不想那霓裳公主早他們一步開口。
“玉鏡,快過來。”
她說著拉開身側的椅子示意花疏雪過來坐下,花疏雪微點了下頭,走過去坐下來用早膳。
桌上其他的人一起望向她們,軒轅霓裳嬌笑一聲,越發溫柔的對待花疏雪:“玉鏡,這個不錯,來吃點這個,本宮先前嘗了嘗,十分的好吃,還有這個也不錯。”
軒轅玥和元湛二人皆挑起了眉,雖說公主是女的吧,可是看她對花疏雪的樣子實在讓人不爽,而且什麽時候他們兩個的交情如此好了,不但是元湛,就是軒轅玥看自個的妹子對花疏雪如此熱情,都有些吃味了,忍不住開口。
“霓裳,你又搞什麽?”
這一次百裡潭望了過來,軒轅霓裳一看百裡潭望過來,嬌豔的臉蛋越發的媚了,就好似春天裡最美的一朵桃花,灼灼光華,如水的瞳眸深情的花疏雪。
“皇兄,我喜歡玉鏡。”
花疏雪面色如常的吃飯,好似她說的不是自已,因為她已經過了被雷的時期了,現在輪也該輪到別人了。
果然她念頭一落,便有人噗哧一聲噴飯了,花疏雪飛快的抬頭望過去,卻是一向沉穩面不改色的元湛,沒想到這家夥竟然也有如此失態的一刻,好在這一口噴,及時的噴到了外面去,所以她們還能繼續早膳,看來霓裳公主的這道悶雷算是驚到他們了,如果軒轅霓裳能在說完這句話時,深情的望著她,效果會更好,可是她不但沒有深情的望她,還順帶瞄了一眼對面坐著的百裡潭,由於她的這種動作,花疏雪總算了解這女人如此做的真正目的,她是利用她來刺激百裡潭,希望百裡潭吃醋生氣發怒,可惜人家依舊面不改色的用早膳,倒是她自個兒看得一肚子氣。
雲國太子軒轅玥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霓裳所做的事無傷大雅,不過看她一臉愛嬌的對著雪兒說話,別提多惱火了,忍不住開口呵責。
“胡鬧,快點吃飯,今天可是擂台戰的時候,你別給本宮生事。”
軒轅玥說完望向了花疏雪關心的詢問:“今日你們決定派誰上去的打。”
“喬泰。”
花疏雪簡短的開口,她相信喬泰可以打進前二十名,所以她們沒什麽好擔心的。
軒轅玥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放了心,再望向別的人,百裡潭和元湛二人同時的點了一下頭:“放心吧,我們都有人上去打。”
軒轅玥見大家都定好了人員,便不再說什麽,軒轅霓裳這時候總算起了點愛國之心,關心的詢問自個的兄長:“皇兄,我們讓誰出去打。”
“杜驚鴻。”
軒轅霓裳一聽說是杜驚鴻上去打放心了,這杜家世代保護皇室,可是真正地保皇派,而且十分的有實力,他出馬別說前二十,前十拿得下,眾人正說話,門外玉兒和珠兒二婢走了進來,一福身子恭敬的開口:“玄舞姑娘派了依依姑娘親自過來接雲國太子和闌國太子等人前往鳳舞山莊的賽場。”
此時眾人差不多全吃飽了,所以同時的站了起來,門外走進來幾個娉婷的身影,為首的人正是鳳舞山莊的二管家葉依依,今日葉依依穿了一襲翡翠色的長裙,裙擺長長的拖曳在地上,十分的高貴,她的眼角也是塗了淡淡的綠色,好似一個綠色的精靈,十分的清新,不過比起鳳玄舞,瓔珞和襲月來,她要遜色一些,但是葉依依十分會裝扮自已,所以看上去華麗而高貴,並不比那些人差多少。
葉依依一走進來,恭敬的一福身子開口:“見過雲國太子闌國太子。”
軒轅玥點頭示意葉依依起身,葉依依不卑不亢的起身,然後淡然疏離的開口:“奴婢奉玄舞姑娘之命,前來接雲國太子闌國太子等人前往鳳舞山莊的賽場,各位可準備好了。”
“麻煩葉姑娘了。”
軒轅玥唇角擒著邪魅的笑意,高深莫測的開口,葉依依轉身領著幾個婢女在前面帶路,一眾人出了花廳,跟著葉依依的身後一路往外面走去。
花疏雪和軒轅霓裳等走在最後面,那軒玥霓裳一隻眼睛瞄著走在她們前面不遠的百裡潭,一面伸出手欲扯花疏雪,像百裡潭示威,花疏雪陡的一抽手,很嚴肅的瞪了軒轅霓裳一眼,小聲的警告她。
“你安份些,現在在外面,別讓人瞧出你的身份來。”
私下裡對於軒轅霓裳的胡鬧,她不會計較,但是在外人面前還如此胡鬧的話,只怕很快便會有人察覺她的公主身份,從而為她自已招來麻煩。
花疏雪一開口,軒轅霓裳清醒了,她雖然不是十分精明的人,但也不呆,這葉依依就在前面,若是她的動作被她發現端睨,恐怕就會麻煩,這鳳舞山莊並不是尋常的地方。
“知道了。”
軒轅霓裳總算安靜了,花疏雪見她安份了,也就放了心,緊走幾步跟上前面的身影,緩緩的開口:“依依姑娘,請問夏國太子等人是否過去了?”
軒轅玥奇怪的望了花疏雪一眼,他可是知道雪兒對於這諸葛瀛一點好感都沒有,現在卻問他的行蹤是什麽意思。
其實花疏雪真正想打探的人是納蘭悠,可惜她不想打草驚蛇,若是納蘭悠真的和鳳舞山莊有關系,自已一問,這葉依依便會警覺,到時候自已反而自找麻煩,。
走在前面的葉依依自然不知道花疏雪心中所想的事,沉穩淡漠的開口。
“回公子的話,夏國太子已有人領去賽場了。”
“喔,”花疏雪不再說話,凝眉深思,待會兒,她一定要好好的觀察觀察這納蘭悠和鳳玄舞等人之間微妙的關系,她就不信他一點蛛絲馬跡都不露出來。
賽場設在鳳舞山莊的後山,臨湖而建,那湖泊正是先前花疏雪偷偷溜來洗澡的地方,此時陽光灑在碧湖上,波光鱗鱗,泛起一陣陣的漣猗,岸邊滿是青草氤氤,無數白色的小花夾雜在其中,就像一隻綠色暗花的地毯,整個視野都是。
白色的臨時搭建的高台,就在湖岸邊不遠的地方,台下擺設了不少的座椅,此時黑壓壓的坐著人,熱情**的說話聲此起彼伏的響起來,高台上,已有人開始打鬥了起來,擂台賽,便是莊家出一人,下面的人上去打,打得過的過第一關,然後剩下的人繼續下一輪的打,直到最後剩下二十人為準。
今日參加擂台賽的,除了鳳舞山莊的人,還有住在歡龍城客棧內的人,所以此刻人才會如此的多,場面空前的盛大。
軒轅玥和百裡潭等人到的時候,整個賽場上人滿為患,好在他們身份尊貴,鳳舞山莊早就把前面的地方給他們留好了,所以一眾人到的時候便被葉依依給安排到前排的座位坐下了。
葉依依完成任務後便退了出去,四周巡邏,別看現在的人多,很快被打敗的人就會被送出去了,估計到中午的時候,剩下的人就不會多了。
花疏雪一坐下便四下裡尋找納蘭悠,很快便找到了納蘭悠所在的位置,正在她們左面不遠的地方,陪坐在夏國太子的身邊,注視著台上的動靜,眼下都是一些小兵小將的胡打胡鬧,他們這些人是不會上去湊熱鬧的,等到後面的高手上場,他們才會出手的。
花疏雪盯了一會兒,發現納蘭悠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麽動作,更沒有任何瞄向鳳舞山莊人的舉動,哪怕是撇一眼的動作都沒有,但花疏雪總覺得他一定和鳳舞山莊有關系。
只是現在還沒有找到破綻而已,不過這男人確實是深藏不露,竟然一點破綻都不露,可見是個心機深沉的,先前在肅王府內她便知道他厲害,如若這鳳舞山莊確實是他的,可見他不但有能力,還有實力,那麽雲國一定會有大麻煩的,最後究竟怎麽樣就不知道了。
花疏雪正想著,忽地發現納蘭悠蹙眉往這邊望了過來,他是感受到有人注意著他,所以才會望過來,花疏雪趕緊的掉頭不再看他,如若讓他發現她的身份可就麻煩了。
一側的軒轅玥不知道花疏雪心中所想,見她先前詢問夏國太子諸葛瀛的動向,這會子竟然又盯著諸葛瀛望個不停,便懷疑花疏雪心中有事,所以俯身小聲的詢問。
“玉鏡,你是不是有事啊?”
花疏雪一愣,沒想到軒轅玥竟然看出她心中有事,她自然不能把心中所想的事告訴他,唇角一勾,淡淡的開口:“我只是在擔心,這麽多人究竟誰可以進入前二十呢?”
說完不再理會軒轅玥,盯著高台上打鬥的人看,軒轅玥瞳眸深邃,知道她沒有說實話,不過她既然不想說,他就不問,一起隨了花疏雪望注意高台上的情況。
高台四周,鳳舞山莊派出了不少的護院,正四處走動,不時的請那些被打下高台的選手離去。
那些不堪一擊的人,想到和寶藏無緣,不少人痛哭流涕,比死親娘老子還要傷心絕望,可惜藝不如人。
鳳舞山莊的人可沒有似毫同情的心理,面無表情的把這些人請出了鳳舞山莊。
很快,湖岸邊的草地上,便少了不少的人,再留下的人,有些不敢隨便的亂上台,評估著自已的實力,自知不如人的人,最後自動離去了,如此一番下來,天近中午的時候,竟然少了一多半的人,不但是那些住在歡龍城各種酒樓客棧的人,就連住在鳳舞山莊內的客人也少了不少。
花疏雪眯眼望向高台上的賽手,人高馬大,精光四射,一看便是個厲害的高手,經歷過多少場的的打鬥,竟然沒有挎下來,看來鳳舞山莊內還藏著不少這樣的高手。
花疏雪越看越心驚,最後實在忍不住湊到軒轅玥的身邊,緩緩的開口。
“軒轅兄,你說若是我們此時離開鳳舞山莊可好?”
軒轅玥挑起了狹長的鳳眉,瞳眸中滿是深邃溫柔的光華,望著花疏雪柔聲開口:“玉鏡是替本宮擔心嗎?放心吧,本宮不會有事的。”
邪魅不羈,眉間卻點點的烏光,因為花疏雪的關心而心中歡欣。
花疏雪哪裡想得了那麽遠,見他不懼,便再次抬眸掃了一眼納蘭悠,然後注意著高台之上,坐在他們一側元湛鬱悶了,先前這軒轅玥搶先一步坐在了雪兒的身邊,使得他離他們一步之遙,此刻看他們說得神秘,只能乾瞪眼。
好在他們隻說了一兩句便不再說話,讓他心裡舒服了一些。
忽然前方響起了騷動,有人粗嘎的聲音響了起來:“不,我不走,我不走,你們讓我留下,我也想參加尋寶,我也想得那寶藏。”
只見高台之下,一個長相笨拙,肥頭大耳的漢子,趴在地上嚎哭著,就是不肯離開,令人好氣又好笑。
鳳舞山莊的二管家葉依依走過去,面色冷沉的開口:“來人,把他拉走。”
“是,依依姑娘。”
幾名護衛飛快的撲過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拽了地上的漢子便走,葉依依冷冽的掃視了四周一圈,然後再去別處巡視。
花疏雪盯著葉依依的臉,慢慢的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不由得奇怪起來,很認真的想著她為何覺得葉依依熟悉呢,似乎在哪裡看過她似的,究竟怎麽回事,她再盯著葉依依,只可惜葉依依的臉上總是喜歡塗著各種胭脂水粉,否則她定然能清楚的認出她是誰。
接下來沒出什麽意外,只是人越來越少,等到中午的時候,走了大半的人,只剩下一小半的人,這些人並不急著出手,看來是有真正實力的,所以下午的擂台賽才是厲害的。
眼看著中膳的時間到了,而且人數也不多,擂台賽暫時先停下。
一直沒有出現的鳳玄舞總算出現了,領著幾名手下笑容滿面的走到高台正中,望著下面的人,緩緩的開口:“各位,請大家先移駕膳廳用膳,下午再讓我們來一決高下,相信今晚便見分曉,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舉進陰瞳山脈了。”
鳳玄舞穿著豔麗的紅衣,陽光下膚白如雪,眉眼如畫,看得下首的眾男人熱血沸騰,鳳玄舞這樣的女子和軒轅霓裳之流不同,軒轅霓裳充其量只是個女孩子,但鳳玄舞是一個真正的心狠手辣的女人,卻有著香豔的本錢,令人下意識的想征服,不過這樣美豔而又有心計的女子,很多人還是不敢沾惹的。
眾人紛紛起身,自有鳳舞山莊的下人前來引領他們前往膳廳。
軒轅玥和百裡潭等人起身,隨了別人的身後一起離開,夏國太子諸葛瀛走了過來,和他們會合在一起,緩緩的開口:“軒轅兄,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啊。”
軒轅玥的瞳眸微暗,臉上卻滿是笑意,他身後的花疏雪可就臉黑了,陰驁的瞪了諸葛瀛一眼,這男人竟然**信鳳舞山莊的藏寶圖是真的,這夏國太子是想錢想瘋了,不過這樣的他,正顯示一件事,夏國的庫銀怕是不多了。
軒轅玥笑著接了諸葛瀛的口:“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身後鳳玄舞走了過來,恭敬的一福身子,優雅的開口:“雲國太子夏國太子闌國太子請。”
“玄舞姑娘請。”
幾人客氣的開口,然後在鳳玄舞的帶領下一路往前面走去,鳳玄舞一雙媚如絲的瞳眸毫不掩飾對軒轅玥的興趣,陪在軒轅玥的身側,一邊走一邊說話,夏國太子諸葛瀛和闌國太子百裡潭相視一眼,緊隨其後,聽著她們的話。
身後的花疏雪看鳳玄舞的神情,心忽然不自在起來,臉色微微的冷了,一路跟著他們身後,因為心中惱怒,忘了防備納蘭悠,所以最後竟與納蘭悠走到了一起,納蘭悠先沒有在意她,偶一回頭,瞳眸不由得暗了,仔細的盯著花疏雪,臉色越發的疑惑。
花疏雪總算後知後覺的感受到有人盯著她,忙抬頭望過去竟然是納蘭悠,沒想到她一直避納蘭悠,還是與他照面了,既如此不如假裝什麽都不知道,想著唇角勾出了笑意。
“納蘭公子怎麽了?”
花疏雪刻意壓低了嗓音,使得所說的話有一份冷冽清越,納蘭悠一怔,忙搖頭,然後淡淡的開口:“玉公子竟然與我一個朋友長得有些像。”
“喔,天下總有那麽一些人相似,這沒什麽奇怪的。”
花疏雪自然的說完,然後不再看納蘭悠,依舊面無表情的望著前面的軒轅玥和鳳玄舞,忽然發現鳳玄舞挨得軒轅玥很近,兩人不但挨得近,連說話也是細聲細氣的,當然全是鳳玄舞在說,軒轅玥在聽。
不過饒是這樣,花疏雪依然很生氣,冷冷的瞪了軒轅玥一眼,不再瞧他,否則心頭火更大。
一行人中,元湛看著前面的一對身影,唇角忽爾勾出了笑意,落後了幾步,隨了花疏雪的身側,陪著她說話。
“玉鏡,你看這雲太子可真討喜啊,走到哪裡都引人矚目。”
花疏雪冷哼:“騷包罷了。”
前面的軒轅玥雖然和鳳玄舞並排走著,不過並沒有忽視身後面的動靜,尤其是元湛挑釁的話和花疏雪的冷嗤聲傳來後,瞳眸越發的暗了,不過他心頭隱有欣喜,這雪兒如此生氣,定然是氣惱他和鳳玄舞走得近,事實上,他只是想看看鳳玄舞打的什麽目的,他才不會笨到相信這個女人竟然看中他了,恐怕別有目的的。
一行人,進入了鳳舞山莊的大廳裡,四五張的大圓桌一字兒的擺開,已有不少人坐到桌邊,鳳玄舞領著軒轅玥等人坐在最正中的一張桌子上,她自已也陪坐在軒轅玥的身邊,這下花疏雪臉色更暗了,元湛是心情舒暢了,夏國太子諸葛瀛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本來他以為軒轅玥不喜歡這鳳玄舞,心中喜歡的是那個男寵,可是現在看來,他也喜歡鳳玄舞啊,如此一來,雲國即不是又添了一筆巨大的財富,這讓他如何不恨呢,闌國太子百裡潭則是滿臉的若有所思。
鳳玄舞一聲令下,眾人開始用膳,除了這最正中的一桌比較安靜外,別的桌席上的人都說得熱鬧,高興的議論著下午誰會打進前二十名。
花疏雪因為看到鳳玄舞不時細心的照顧著軒轅玥,心情極端不好,所以乾脆不看他們兩個人,而望向了別處,這一望再次望到鳳舞山莊的二管家葉依依,葉依依的面容十分的平凡,並不是那種耀眼到讓人第一眼便記住的人,她是見了幾次,也能把她輕輕松松忘記的,可是為何越看此人越覺得此人熟悉呢。
忽地,花疏雪的眼睛睜大了,眼裡滿是恍然,她終於想到為何葉依依如此熟悉了,原來她長得很像大夫人顏氏,如此一想,心中如被鼓擊,現在她可以肯定,鳳舞山莊便是納蘭悠的地盤,這所有人都是納蘭家的爪牙,他如此做,便是想除掉軒轅玥,包括鳳玄舞對軒轅玥的示好。
這葉依依真正的身份就是花家的女兒花如煙,當日她並沒有死,卻成了納蘭悠的一個爪牙。
宴席上,別人沒有在意花疏雪的舉動,但是納蘭悠一直盯著花疏雪,見她的臉色變了幾變,奇怪的開口:“玉鏡公子怎麽了?”
他的話一起,桌上的人全都注意到花疏雪了,那陪著軒轅玥的鳳玄舞也注意到她了,溫柔款款的笑著:“玉公子怎麽了?”
花疏雪驀然一驚清醒了過來,眼下她不能打草驚蛇,否則軒轅玥等人未必能逃得出鳳舞山莊的追殺,現在所有人都在莊園內,誰知道這裡隱藏著什麽,一切恐怕不是表面看到的這般平靜。
想著笑笑:“我有些不舒服。”
鳳玄舞一聽立刻關心的命令不遠處的葉依依:“依依,送玉鏡公子回香雪海休息一會兒。”
葉依依走了過來,不過她還沒來及開口,元湛便阻止了葉依依的相送,溫雍的開口:“我也想回去休息一會兒,不如我送玉公子回去吧。”
說完陪著花疏雪一起離開,桌前的軒轅玥一看花疏雪的臉色變了幾變,還以為花疏雪是因為他和葉依依過於親近所以才會如此不舒服,心中微惱,早知道就不這麽幹了,不但讓元湛得了機會,還讓自已心中不好受,看到雪兒不開心,他心頭百般不是滋味。
正想借故離開,那鳳玄舞已望向他,柔聲的開口:“雲太子,我們來談談什麽時候前往陰瞳山如何?”
軒轅玥一時走不開,隻得留下,因為他若是強行離開,必然要引起鳳玄舞的疑心,所以只能自作自受坐著,心裡備受煎熬,各種元湛關心花疏雪的畫面從腦海中飄過,越想越坐立不安,不過好在他定力夠強,即便心中如油煎般的反覆,別人也是看不出的。
元湛陪了花疏雪一路離開了鳳舞山莊的大廳,身後跟著幾名花疏雪的手下和元湛的手下,再沒有別人了,元湛小聲的詢問花疏雪。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他先前一直關注著花疏雪,知道她心中有事,定然是發現了鳳舞山莊的什麽事,所以才會如此的臉色難看。
花疏雪不知道如何和元湛說這件事,即便她認出了葉依依是從前花家的嫡女花如煙又怎麽樣,除非她現在說出自已的身份便是花疏雪,才能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說清楚,否則根本說不清楚,如此一想,花疏雪搖了搖頭:“我就是累了。”
暫時她還不想說這件事,她要把腦海中的事情理理順,然後再來想對策。
雖然惱恨軒轅玥,但是她不希望軒轅玥出事。
“好,我們回去吧。”
元湛見花疏雪不想說也不再問他,溫和的開口,伸手扶著她一路回香雪海去了,下午的擂台賽不會這麽急,所以他們不用著急,休息一會兒再去也是一樣的。
元湛把花疏雪一直送進房間,才領著人離開了,等到他一走,花疏雪便喚了小東邪進來,臉色難看的開口:“知道嗎?我發現一件事。”
“什麽事?”
小東邪知道定然是什麽大事,否則主子不會變了幾番臉色,這發現定然和鳳舞山莊有關,所以趕緊的問,花疏雪正想開口問,忽地感受到暗處有冷波湧來,一伸手從旁邊的案幾上撿了一枚珠環打了出去,不過並沒有聽到什麽叫聲,小東邪趕緊的閃身奔到窗前,打開窗戶往外張望,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回身便又進來。
“主子,難道有人偷聽,”花疏雪點頭,然後小聲的俯在小東邪的耳朵上嘀咕:“我發現葉依依竟然和花家大夫人顏氏長得很像。”
小東邪一驚,飛快的反應過來:“難道葉依依便是花家的女兒花如煙。”
“恐怕是,所以這裡是?”
花疏雪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是小東邪已經知道了,心中不由得震驚不已,不過從另外一方面來講,她又松了一口氣,如若這鳳舞山莊真的是納蘭悠的老巢,那麽他對付的人只有軒轅玥,並不是靈雀台,而他做了這麽多,真正的目的是除掉軒轅玥,然後出手對付雲國,因為雲國最厲害的人便是軒轅玥,少了他,對付起雲國來,要容易得多,所以他才和夏國走到一起,他想利用夏國一舉對付雲國,但前提是先除掉軒轅玥,所以才會有了這次的尋寶大會,藏寶圖等等的事情。
但是還有一點她不明白,納蘭悠如何知道陰瞳山有寶藏的事情的,就是她們也是這次花疏雪說了後才知道陰瞳山脈中有一批寶藏,而這件事,現在只有她和喬泰還有黑欒知道,其他的人依然不知道。
“那現在我們怎麽做?要告訴雲國太子嗎?”
花疏雪想了一下,不管軒轅玥相不相信,她都要事先提醒他才好,想著緩緩開口:“這件事我來提醒他吧。”
“好。”
小東邪點頭,接下來花疏雪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前往賽場,下午場的擂台賽雖然很激烈,但因為人少,所以打得並不緊張,花疏雪這一隊的人由喬泰上台,軒轅玥的一組由杜驚鴻上台,場地上的人逐漸的減少,在傍晚的時候,終於只剩下二十人了,軒轅玥,諸葛瀛,百裡潭,元湛,花疏雪等,還有一些江湖中頂尖厲害的高手,都一一的堅持到最後了,一共有二十人。
鳳玄舞滿臉笑意的向大家道賀,然後示意大家先回去休息,回頭派人通知他們商量一下何時進陰瞳山。
元湛和軒轅玥等人離開一路回香雪海而去,身後的鳳玄舞叫了一聲:“雲太子,請等一下。”
妖嬈嬌媚的聲音能酥到人的骨子裡,很多人被電了一下,可惜人家玄舞姑娘的目標不是別人,是雲國的太子,這豔福可不是人人想到的。
軒轅玥臉色微暗,周身籠上了暗潮,經過中午的接觸,他已經可以肯定,這鳳玄舞對他並不是愛意,而是別有圖謀,軒轅玥的瞳眸陡的閃過暗芒,難道說鳳玄舞想殺他,一瞬間潮水似的寒氣湧過,不過很快便消散了,等到再回首時,臉上是溫雍淡然,已不複中午的耐心了,鳳玄舞微怔,但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雲太子,先前因為人數太多,所以把大家安排在一幢院子裡,實在是慢待了,現在院子都空落了下來,若是再讓雲太子等人擠在一起,實在是鳳舞山莊招待不周了,不如玄舞給雲太子另換一間院子。”
軒轅玥挑高眉,睨向鳳玄舞,那高深莫測的瞳眸中,隱有峰芒,鳳玄舞忍不住輕顫了一下,但還是很鎮定的望著軒轅玥,她就不信了這男人不受她**,想著越發笑得嬌媚。
“有勞玄舞姑娘了,反正很快便要前往陰瞳山脈,不需要如此麻煩了。”
鳳玄舞璀璨的一笑,淡然的開口:“既然雲太子不願意換,那我就把別人挪出去吧。”
不過她的話音一落,走在前面的幾人停了下來,百裡潭淡淡的開口:“不用了,我們就這麽住著吧,懶得折騰了。”
花疏雪等人也點了一下頭,然後轉身便走,看也不看軒轅玥,軒轅玥的心再次受了刺激,看著元湛殷勤的跟著雪兒,他的心啊火冒萬丈,所以向鳳玄舞打了聲招呼。
“本宮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大踏步的離去,身後的鳳玄舞忍不住暗咬銀牙,那一直往前面走的諸葛瀛見軒轅玥並沒有被鳳玄舞所迷惑,不由得哈哈一笑,打趣軒轅玥:“雲太子可真不會憐香惜玉,玄舞姑娘多美的一朵花啊。”
這話不少人讚同,身後的鳳玄舞眸光一暗,轉身便走了。
香雪海內,軒轅玥跟著花疏雪的身後一路進房間,不過在門前被花疏雪冷著臉擋了,淡淡的挑眉開口:“軒轅兄這是做什麽,你走錯了道,這裡可是我的房間,軒轅兄的房間在那邊呢?”
“玉鏡在生氣嗎?”
軒轅玥聲音愉悅,唇角擒著笑,眼裡更是點點的金光,邪魅異常,周身都籠著旋旎的風華。
花疏雪冷瞪了他一眼,雖然心中確實很鬱悶,但她是不會承認的,因為她現在頂著的可是男人的身份,人家有桃花運,關她什麽事啊,她有什麽資格生氣啊。
“雲太子想多了,我要休息了,雲太子還是請回吧。”
花疏雪轉身走了出去,不過身後的軒轅玥可不理會她的話,徑直跟著她的身後進去,小東邪一伸手的攔他,便被他嗜冷的氣息嚇了一跳,只見他陰驁寒眸掃她一眼,讓人周身的不安,不過小東邪不是被嚇大的,所以面不改色的開口:“雲太子請回吧,公子要休息了。”
“讓開。”
軒轅玥一掌揚起,花疏雪趕緊開口:“邪兒讓開。”
她可不想讓邪兒受了傷,雖然她的武功很厲害,但是若和軒轅玥對上,恐怕沒有勝算,只不過讓她受傷罷了,小東邪一聽花疏雪的話,忙領命退到一邊去,軒轅玥也適時的收回了手走了進去。
房間裡,花疏雪坐在大床上,淡淡的挑眉望著軒轅玥:“說吧,堅持要跟著我進來所為何事?”
“其實本宮不喜歡那鳳玄舞,只是想查查她對本宮究竟懷有什麽樣的目的,所以中午的時才會和她走得近了一些。”
軒轅玥解釋,看來以後堅決不能做這種事了,因為他知道他家的這個雪兒是個醋醞子,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在生氣,所以解釋是必須的,否則就是給元湛的機會。
花疏雪其實只是不舒服,軒轅玥雖然品貌出眾,但並不是那麽容易喜歡一個人的人,這麽多年也沒有聽到他喜歡過誰,只是認知是一回事,看著他和別人走得近又是一回事,總覺得心裡有些阻,不舒服,現在她倒是可以確認,自已是不受控制的喜歡這軒轅玥的,否則也不會有先前的鬱悶難受了。
不過她眼下是男子啊,軒轅玥和她解釋是不是說不過去,花疏雪眨了眨眼睛,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忙開口:“你的事關我什麽事啊。”
“那你說有沒有生本宮的氣?”
軒轅玥才不理會她,他在意的是這個。
花疏雪想了想,先前有些生氣來著,但現在已經不氣了,所以搖了搖頭:“不生氣。”
“那就好,本宮是不會讓玉鏡生氣的。”
軒轅玥認真邪魅的開口,花疏雪的眉心跳了跳,再次感覺到鬱悶了,現在她可是男的哎,軒轅玥如此深情款款的對她,難道忘了之前的自已不成,如此一想,心中那個氣啊,不過臉上倒是不顯,否則這人肯定不走,沒完沒了的她豈不是更難受,這樣想著唇角勾了勾。
“軒轅兄,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好,”軒轅玥隻當花疏雪真的累了,所以往外走去,花疏雪想到了葉依依的事情,趕緊的喚住他:“你還是注意那個鳳玄舞一些,別大意了。”
“本宮知道了。”
軒轅玥點頭,心裡滿是暖意,緩緩的走出了房間,房內花疏雪的臉色黑了,小東邪閃身進來了,一看主子的臉色不好,還以為花疏雪被欺負了,趕緊的詢問:“主子,雲國太子欺負你了。”
花疏雪搖頭:“他沒欺負我,只是他竟然向我解釋他和鳳玄舞什麽關系都沒有,他不喜歡鳳玄舞,我總覺得怪怪的,你說現在我頂著一個男子身份,他為什麽如此的顧慮我呢,難道他真的是龍陽之君,喜歡現在的我?”
如此一說,心裡更涼了。
小東邪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搖頭:“雖然世人都說雲國太子很可能是龍陽君,但事實上沒人見他有過男寵,也沒見他對誰另眼相待過,要說有也就是主子了,你想啊,那會子他待主子與別人確實是不一樣的,所以說他喜歡男寵,恐怕不盡然。”
“如果他不喜歡男的,那為什麽對我如此特別呢?”
花疏雪慢慢的想著,然後想到了那晚碧湖之中洗澡的事情,忽然心中耀出一絲亮點來,難道軒轅玥其實識出了她的身份,知道她是花疏雪,所以才會如此對她,因為他根本就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從碧湖出來後,他對她和平時不一樣了,如此一想,她更加相信這樣的事了,沒想到她一直以來沒有破綻的事,早就被人識穿了,可惱。
“怎麽了主子?”
小東邪見花疏雪唇角一會兒笑一會兒惱的,分明是想到了什麽,趕緊的追問,花疏雪無奈的開口:“恐怕他是識出了我的身份,所以才會向我解釋,他是生怕我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