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就再等你幾天!我們走吧!”楊武說道。對身後的跟班揮了揮手,兩人一同離開了。
“唉!可算走了!”趙心儀的媽媽看著楊武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
“大娘,他們是什麽人啊?”唐宇堯接過米粉,低著頭隨口問道。
“他們啊,哎!那些人咱這小家小業的根本就惹不起!這不是,那個楊武看上了我家的心儀,非要心儀當他的女朋友。心儀不答應,隔三差五的就過來找心儀,開始他態度還不錯,只是纏著心儀軟磨硬泡,我們都以為他是個比較癡情的人,也就沒怎麽注意。可是越到後來,這個楊武就越囂張,心儀不答應,就領著他的幾個小跟班過來挑事兒,弄得生意都沒法做了。”心儀媽媽歎息道
“媽,你怎麽把這些事兒隨便跟外人說啊!”趙心儀邊上紅著臉說道。這個不僅是外人,還是怪人——一直不露頭!難道臉上有麻子?
“沒關系,媽心裡難受啊,成天也沒有個傾訴的人,剛才不自禁的就和他多說了兩句。”心儀媽媽苦笑道。
“那他再這樣,你們可以報警抓他們啊?”唐宇堯吞下一口菜,建議道。雖然警察一般都不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的,但是畢竟這也是一種解決方法,就算不起什麽作用,也可以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
“報警?那個楊武父親就是警察,聽說還是個大官!咱們這樣的沒根又沒錢的老百姓能告得了誰啊?到時候再惹了一身的不是——”
老板娘說到這裡,唐宇堯不禁愣了愣,楊武的爸爸是警察的大官?警察局就局長最大啊?自己怎麽沒聽舅舅說過有什麽姓楊的警察大官……
今天唐宇堯沒空管這事兒,不過在他心裡卻有了決定——這事兒吧,哥們兒管定了!
晚上十一點。
一輛普通的出租車停在涪陽大酒店門口。車門‘哐’的打開,一個長得較為結實的漢子走了下來,他看了看酒店的門口,並沒有他要等的人。
吳冥實在很無聊。自從回國以後,天天開出租車,就沒有像現在這樣閑著過。一個人坐在車裡發呆,簡直快要了他的老命,抽一支煙多好。
下了車,吳冥走到了酒店外的花壇。輕輕跳了上去,摸出煙盒,拿出打火機,蹲在花壇上面,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這本來就應該是一個雇傭兵的作風。只是這裡是繁華的鬧市,不是原始森林,也不是硝火的戰場。
可能是退出江湖太久的緣故,也或者是那人太不顯眼了。反正吳冥沒有看見,沒有看見那人鬼鬼祟祟地鑽到了他的出租車下面。
張紅趁無人注意、快速地鑽進了出租車下面,一抬頭竟碰到了鐵塊,揉了揉生疼的腦袋,小聲謾罵道:“他奶奶的!我這不是來找回公道嗎?老天爺你也不用懲罰我的腦袋吧……”
麻利的從兜裡摸出早就準備好的鋼針,張紅一個賤笑,用盡全身力氣朝一個車胎插了進去……
這個張紅不是別人,正是昨天被吳冥趕下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