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指了指自己的腰間笑嘻嘻道:“我別在褲腰帶山上的!”
姬護法臉微紅,嬌嗔道:“你胡說什麽呀!”她誤會江帆的意思了,她並不知道江帆腰間的乾坤袋可以裝下鑄造室全部的黃金,還以為江帆把黃金藏在什麽秘密的地方來了呢。
江帆對著姬護法的耳邊悄聲道:“中午我們雙修吧,你在屋裡等我哦!”接著輕輕吹了口氣。
姬護法臉色羞紅,她感覺到耳旁癢癢的,點頭道:“嗯,我等你!”聲音很小,如同蚊子叫聲。
到了鳳甲閣樓下,遠遠就看到教主夫人虞靜雅站在窗前,江帆立即揮手,彈射出傳音符球。白色透明的傳音符球快速飛到虞靜雅面前,接著符球裂開,傳來江帆的聲:“靜雅,你今天很漂亮,晚上是不是想我想得失眠了!我可是想你想得一夜沒睡覺呢!”
虞靜雅臉騰地紅了,啐口道:“油嘴滑舌的!沒個正經!”
江帆上了鳳甲閣樓上,客廳的門是打開了,小娟站在門口,“小娟,昨天晚上還睡得好吧?”江帆笑道。
小娟臉微紅,瞪了江帆一眼,哼了一聲,“夫人在客廳等你!”
虞靜雅已經從窗口回到客廳,坐在客廳的椅子上,她雙手拿著手帕,不停地擺弄著,當她看到江帆的時候,心跳莫名地加速。
“靜雅,你找我有什麽事?”江帆微笑地坐在虞靜雅的對面椅子上,雙腿交叉,翹起了二郎腿。
“昨天晚上鑄造室的黃金是不是你偷走了?”虞靜雅道。
江帆點頭道:“是的,不是偷走的,是物歸原主。”
虞靜雅驚訝地望著江帆,“你把那些黃金藏在哪裡去了?”
江帆微笑道:“你是擔心黃金被發現還是想通報教主呢?”
“實話告訴你吧,教主明天就要回來,你趕緊把黃金藏好吧!”虞靜雅瞪了江帆一眼,露出一絲哀怨。
“哦,看來你還是關心我,你放心吧,黃金我已經藏好了!教主不是三天后回來嗎?怎麽提前一天回來了呢?”江帆道。
“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得到情報教主明天早上到,如果他發現黃金不見了,肯定要徹查此事的!”虞靜雅道。
“呵呵,這個與我無關,昨天晚上是鍾長老值班,黃金丟了當然是他負責,今天又在秦凱床下找到黃金,鍾長老已經捉拿秦凱去了。如果他找不到黃金,教主肯定要懲罰他的!”江帆笑道。
同時江帆心裡暗自盤算,幸虧自己已經乾掉了蕭長老和戴護法,現在只剩下鍾長老、兩個副教主、教主這幾個人要對付了。
“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吧?”虞靜雅漫不經心地用手絹纏繞著指頭,她心裡在盤算著江帆的計劃會不會成功,如果失敗了怎麽辦?她必須要保住自己。
江帆看到虞靜雅在玩手絹就知道她還在猶豫,畢竟她現在還不是自己的女人,當然不會站在自己一邊。現在虞靜雅有點隔岸觀火的態度,必須在今天晚上搞定她,否則到了明天又多了一個敵人。
“是的,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實不相瞞,我已經乾掉了秦護法、戴護法、蕭護法了!”江帆微笑道。 虞靜雅吃驚地望著江帆,她以至於纏手手絹掉落地上,“你把他們都殺死了!”她簡直不敢想象江帆做事情如此雷厲風行。
江帆站起身彎腰撿起地上的手絹,“靜雅,你的手絹掉了!”拿著手絹遞了過去。
虞靜雅急忙接過手絹,就在她手接觸到手機的瞬間,江帆的手握著了她細嫩的小手。江帆用力一帶,虞靜雅立即撲入江帆的懷裡,這下太突然了,虞靜雅沒有提防,她驚呼一聲。
她剛要說話,櫻桃小嘴被堵住了,虞靜雅又羞又怒,沒想到江帆如此大膽。她剛想反抗,突然肋間一麻,立即癱軟在江帆懷裡。
從來沒有被吻過的虞靜雅,渾身如同觸電,開始還十分抗拒,但是很快就無力抵抗了。
站在門口的小娟看到夫人被江帆抱住了並沒有反抗,以為是夫人願意呢,立即臉頰緋紅,急忙把門給關上了。
接著江帆的手立即不老實起來,虞靜雅立即嬌喘起來,滿臉潮紅。
江帆頓時來了勁,立即抱起虞靜雅朝著臥室走去,輕輕地把她放下,開始動手解虞靜雅的衣服。
淚水從虞靜雅眼裡流了出來,她沒有說話,“怎麽了?”看到女人落淚,江帆停止解扣子。
“你就知道欺負人,你根本不是愛我,你就是想佔有我的身子而已!”虞靜雅哭泣起來。
女人的哭江帆是最受不了的,“不好意思,我剛才太衝動了!我是真心愛你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江帆道。
“哼,我才不相信你們男人的誓言呢!那些都是欺騙我們女人的花言巧語!”虞靜雅流著淚道。
江帆剛想說話,突然門外傳來小娟的聲音:“夫人,鍾長老求見!”
“鍾長老來了,快給我解開穴道!”虞靜雅慌忙道。
江帆伸手點了虞靜雅胸口一下,虞靜雅立即爬了起來,急忙對著鏡子整理衣服,擦乾淚水,“小娟,你讓鍾長老在客廳等候,我馬上就來!”
隨後悄聲道:“你就在臥室裡不要出去,以免鍾長老生疑。”
江帆點頭道:“好的。”
虞靜雅急忙出了臥室,來到了客廳,鍾長老正愁眉苦臉地在客廳裡徘徊。
“鍾長老,你找我有什麽事呢?”虞靜雅微笑道,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淚水,取而代之的是笑容。
“教主夫人,鑄造室黃金丟失的事情,您已經知道了吧?”鍾長老道。
“是的,我已經知道了,你不是捉拿偷盜之人去了嗎?找到黃金沒有?”虞靜雅道。
鍾長老歎息道:“那個秦護法太狡詐了,不知道他躲到哪裡去了。”
“明天教主就要回來了,你找不到黃金如何向教主交代呢!”虞靜雅冷冷道。
給讀者的話:
第一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