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電視劇的版本中和小說原著還是有一定區別的,因為在原著之中的尊劉立場,所以作為蜀漢陣營裡面的曹操和周瑜形象或多或少的被醜化了一些,在小說本身而言,作者會神化自己更加偏愛的角色,然後抑製反對的人物,但在改編電視劇的時候顧易就和編劇說過這些問題。
而編劇也很好的都聽了進去,就這麽他們這邊一邊寫劇本,顧易那邊順帶調整,這才有了如今的電視劇版。
而且這種改編也是當初央視版三國之中的一些調整,很多人在看完電視劇之後再回去看原著,反而會覺得電視劇版的會更順眼些。
當然,這也是因為呈現的方式不同,一個是以文字為載體,一個是以視頻為載體,所以展現出來的效果也不相同。
還有一個原因則是當時央視劇組在拍三國的時候,也借鑒了很多史實。
不過還是保留了借東風這樣帶著一些神話色采的東西。
只是雖然留下了這一部分,但不管是顧易也好還是張元東也好,又或者是那些編劇也好,都覺得這種事誰也說不準,也不一定是諸葛亮就會法術,說不定會看天象,知道當天要刮東風,所以才特意登台做法。
當時顧易在創作的時候就考慮過是在寫的時候要更貼近原著些,還是把原著和史詩結合起來寫,但後來想了想,還是決定按照《三國演義》來抄。
不然的話,草船借箭的主角也就該換人了。
顧易拍完這一段之後又離開了劇組,因為目前他的戲份已經拍完了,接下來就是著重去拍攝其他人。
而這一部分的劇情需要拍將近一年的時間。
但顧易本想著回去之後再休息休息,可誰曾想前腳回到燕京,坐上宋福星開的車,後腳宋福星就告訴顧易又有大活來了。
“顧易,還記不記得去年春晚導演和你說了什麽話?”
忽然被這麽問,顧易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不記得了,這都過去大半年了,我就記得當時他好像辦的挺不容易來著,而且為了拿到總導演的位置也很努力。”
“這個是一方面,去年他說,如果他以後還能當春晚總導演的話,就一定會叫你們去上春晚。”
“哦,我想起來了,好像確實這麽說過。”可說完顧易忽然心生一股不好的預感:“不是吧,今年他又叫我去上春晚。”
“是啊,今年你們樂隊又被邀請了,所以接下來你得和那邊溝通一下,看看要出個什麽樣的節目。”
雖然上春晚是一種榮幸,而且連續上春晚那更是莫大的榮幸,但現在春晚對於顧易來說已經沒有那麽大的吸引力了,比起上春晚,他還是更想回家裡陪陪家人。
可他心裡還有一個想法就是這樣的舞台來之不易,而且去年剛上了今年又上,也是人家看得起自己。
所以他現在心裡非常矛盾且複雜。
“怎麽樣?想不想去,但我建議還是去吧,畢竟你現在的身份特殊,如果不去的話,最好得有個正當的理由,而且起步也得是斷胳膊斷腿級別的。
但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歌手臨時身體出了問題,腿摔骨折了,最後還是去到了春晚的舞台上,只不過是坐著的。”
“那這麽說的話,我們就必須要去了。”
“是啊,去吧,實在不行的話初一再回家嘛,反正你們那兒也是初一比較熱鬧。”
“唉,也行吧,那我先回去和樂隊的其他人說一聲,對了,他們現在知道這個事嗎?”
“不知道,我還沒有和他們說。”
“嗯,那我還是先回樂隊那邊吧。”
路上顧易給其他幾人打了電話說了一下有要緊的事讓他們回去,之後其他幾人也都已經過來了。
“朋友們,我想說個事,今年咱們又可以上春晚了,導演邀請的我們,具體節目不知道,但這個名額八成是能夠確定下來的。”
“那是好事啊,我這就跟我爸說一聲,今年不回家過年了。”賈哲說道。
“是啊,挺好的,哲哥家不在燕京都能上,那我也能上,大不了上完春晚以後就直接回家,估計還能吃上熱餃子。”
“顧易,那你呢?你之前不是說今年你想回家過年?”喻雪問道。
“我啊,我聽大家的,我倒是沒事,實在不行的話就初一再回嘛,反正我們那兒初一也挺熱鬧的。”顧易現學現用,把之前宋福星說的話搬了過來。
“行,那這個事兒還是你跟導演溝通一下吧,畢竟要上春晚的話我們肯定是唱歌,樂哥是我們的管家,你是我們的創作者。”
“嗯,既然大家都同意的話,那我就去和導演聊一聊。”
把這事確定下來之後,顧易就給導演打了個電話。
“你回燕京了,正好我在台裡,你這邊方便嗎?過來咱們細聊一下,我這邊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但具體怎麽落地還得你來。”
“方便的,那我現在就過去。”
剛到燕京連家都沒回,顧易就又開始忙起了工作。
到了央視大樓之後,顧易和宋福星一起上去。
“顧易,是這樣的,我之前答應過你只要我當總導演,就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帶到春晚上,今年我提交上去的預表演名單已經通過了,你們樂隊也在名單裡面。”
“謝謝導演給機會,但不知道這次春晚想要一首什麽樣的歌。”
“今年的話,情況比較特殊,由於一些大家都知道的東西,所以對外面的局勢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所以我們想讓你們出一首諷刺一點的歌曲,但說是諷刺,也是對於一些聲音的還擊。
在題材上你可以稍微大膽一點,但有些東西不要說的太直白了,可以隱晦一點進行表達,因為就是春晚一貫的要求了,裡面要有中國風的東西,要朗朗上口一點。”
其中的一些原因導演沒有說,但顧易其實也知道無非就是某些國家的霸權越來越嚴重,現在外面戰爭不斷,背後都有著那麽一個身影。
包括今年多了很多邊境上和海洋上的一些挑釁與試探。
“要打了嗎?”
“那我怎麽知道,我只是一個導演,這種事情怎麽能傳到我的耳朵裡,不過這些事可不要瞎猜,上面自有上面的意思,你的任務就是把這歌做好,我的任務就是把春晚導好。
不過也不光是你,今年的一些語言類節目也會多加一些這種題材,不過在小品上我還是打算交給遊樹山他們的團隊。”
“導演,那我回去試一試吧。”
“行,中間有什麽問題的話都能直接給我打電話,如果我這邊再佔線,也可以給我發個微信。”
“好的導演,那我就先回去?”
“去吧,你是大忙人,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於是顧易又離開了央視,回到自己的工作室當中。
按照原本的計劃,這一次顧易回來之後第一是打算再休息一段時間,畢竟《三國演義》拍起來真的很累,每天都要畫很久的妝,包括和那些老戲骨對戲的壓力也很大。
哪怕這故事就是他騰過來的,哪怕顧易入戲之後也能和那些老戲骨對的有來有回,但過後一旦精神松下來,疲憊感就會如潮水般湧來。
而休息過後,顧易就打算帶著工作室的成員出國玩一段時間,另外再好好放松放松。
只是這次剛一下飛機,顧易就接到了新活。
“實在不行的話就算了,反正他們自己也能去玩兒,給他們買好機票訂好酒店,剩下的再給他們一些活動資金,如果能花完就花完了,花不完的話,剩下的就給他們當做獎金來用。”宋福星說道。
在工作和休息上,他還是更傾向於讓顧易工作。
因為接下來顧易打算明年自己拍一部戲,而且還要去參加奧斯卡獎,所以這段時間肯定是曝光越高越好。
“宋哥,實在不行的話,你帶著他們去好了,反正我這邊今年也沒什麽大事了,也就是再上個春晚。”
“春晚這邊還是挺麻煩的,要來回跑,而且後半年說不定又會有哪個音樂節或者跨年晚會想要請你去,這些也得談。”
“沒事的,這種活都沒有那麽急,實在不行你先電話裡和他們談,談好之後直接來找我簽字就行,要麽就讓他們等,等你們回來再說。”
“唉,再看一看吧,回頭我也和大家商量一下,說一下這個事兒。”
“唉,行吧,宋哥那你看著來,回頭我也再問一問央視那邊的時間。”
聊過之後,顧易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開始思索這次春晚要拿什麽樣的歌出來,宋福星則是把員工們都叫到了會議室裡開會。
“又要有攻擊性,還得要中國風,另外還要能和今年的一些時事掛上鉤,還得說的隱晦一點.”
這下顧易有點犯難了。
如果單論攻擊性的話,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這就很有攻擊力。
可這在軍中唱可以,在春晚上唱明顯是不行的。
思來想去,顧易一時間竟不知道唱哪首歌了。
“怎麽抱著寶庫還找不到呢?”
顧易有些不信,然後又開始瘋狂的思索了起來,但半個小時過後裡面的會都開完了,顧易仍舊沒有想到哪一首歌能完全貼到導演的要求上。
“哎呀,今年好難啊,主要還是這要求有點五彩斑斕的黑了,但凡去掉其中一兩個關鍵詞也行啊。”
顧易這邊想不出來,但會議室裡開會卻討論出了結果。
員工們一致表示,如果顧易沒時間的話,那他們自己也可以出去玩兒,反正給錢就行,但如果顧易能去的話肯定更好。
“唉,我也先看看情況吧,如果歌能搞出來的話,說不定就能和你們一塊兒出去,如果搞不出來的話,這次就夠嗆了。”顧易現在也不確定,因為搞出來之後就是上面審核和他們自己進行排練。
春晚的第一次彩排怎麽也要等到十月份。
這已經是最早的情況了。
而他們的行程大致定了半個月左右,如果大家都累了,也可以提前回來。
最後顧易實在是想不出來了,只能從稍微沒那麽符合要求的歌曲中選了一首。
想好之後顧易就打開了word文檔,準備先寫歌詞。
火力全開。
王力宏(刪掉)
寫完歌詞之後顧易心裡也有點沒譜,這首歌的主題無疑是比較契合的,但其中有一些歌詞太直白了。
而且中間還有一段英文。
據顧易自己了解,春晚上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帶英文的歌曲。
但顧易現在實在是想不出來了。
然後他就把歌詞先放在一邊,又接著在電腦上做編曲。
電腦上做的編曲只能是一些比較呆板的聲音。
全部做好後顧易拿著看了看,沒什麽問題。
“宋哥,我先回一下那邊的工作室。”
“那我送你吧,這邊你沒車,想過去還得打出租,等一會兒我把你送過去之後,你要是自己懶得開車我就等等你,要是打算自己開的話,那邊的車也比較多一些。”
“也行。”
就這樣顧易又回到了新蜜蜂樂隊的工作室,到了之後他就開始按照寫的編曲譜子一個一個的嘗試。
到現在顧易抄歌已經能夠抄的一點不差了。
畢竟專業水平上來了,經驗也上來了。
用各個樂器又錄了一遍之後,顧易感覺裡面還是少了一些中國風的東西,緊接著他又想到這首歌裡面用到的鼓好像是大鼓。
但大鼓這邊也有,賈哲搞的就是民樂,這種基本的民樂樂器,賈哲都沒有問題。
最後終於將歌錄好,雖然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小樣兒,但聽是能聽了,顧易將文件打包,直接發到了導演那邊。
“這麽快。”
“主要是有感而發,但我不確定這首歌行不行,要不然導演你先看一看,不行的話我再慢慢想。”
“行,我看一看,但你這麽快,我反倒有些驚訝了,畢竟這主題聽著都很難。”
“唉,我感覺有點跑題了。”
之後導演聽了一下,果然他臉上也露出了和顧易一樣的糾結神色。
這個好是好,能表明立場的意味也已經拉滿了,但和顧易想的一樣,裡面的一些歌詞太過於直白,哪有一上來就說打倒帝國主義的。
而且裡面還有那麽一大段的英文。
“怎麽樣導演?”
“我覺得這歌挺好的,以前沒有開過這樣的先例,要不然這樣吧,我把這首歌再報上去讓領導們看一看怎麽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