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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80章 家有賈老,如有瑰寶
   第280章 家有賈老,如有瑰寶
  你?
  你要點臉吧,若不是我們打不過你,高低要讓你知曉花兒為何會這般紅。

  去年剛剛攢了一波民望,開設了醫官署,深得人心,境內有名的醫者,都聚於麾下,甚至與兩位神醫的關系匪淺。

  今年,你還想去?
  你要做什麽?做千古一相是嗎?日後青史給你立傳,事跡寫一本都寫不完。

  “君侯親自去主持此事,那不用練兵嗎?”陳群狐疑的說道。

  他因為曾經和張韓一起經歷過伏擊,而且還揚言要保護張韓殺出去,未果。

  所以現在和張韓說話的時候,一般都非常溫柔。

  “呵呵,”張韓背著手站起身來,去換了一張紙到案牘後坐下,看都不看他們接著道:“練兵之事交給子龍、孝父。”

  “軍備之事交托給公祐、德高。”

  “軍中文武任免交托給文和先生,典校尉督全軍大局,我則無能,唯有治理以安民,方才能有些許功績,心才可安,諸位有什麽想說的嗎?”

  並沒有。

  自大戰回來之後,張韓看似被責罰,實則聲名更上一層樓,而且曹氏太爺放話之後,許都之內無人敢再對他談何責難。

  致以張韓不可一世,雖並沒有做出什麽囂張跋扈之事,可是每個人心裡頭都覺得不得勁,總覺得日後會被他狠狠拿捏。

  若是,今次再去平冬災之事,又得民心人望,這就是未來朝中大員的基地了。

  丞相還真有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咱們別的人也爭不過他。

  “君侯,你的功績已經不需要用一次冬災來證明了吧?”

  “呵呵,”張韓聽完啞然失笑,“有誰會拒絕自己功勞壯大的?”

  “這,這……”陳群看向了荀攸,心裡都已急了起來。

  伱倒是說句話啊,我們這裡你最是年長,你的叔叔還和君侯頗有情義,好歹說幾句重話,他肯定不會介意。

  結果荀攸直接不看他,笑得很和善。

  陳群又看向程昱,你倒是也說幾句……你可是圍爐的老人了,和伯常君侯關系匪淺,早年一同商議各大小事務,你要啊!

  哪怕是你這位陳留太守攬此事呢!
  程昱也是笑吟吟,一句話不說,好像誰急誰心裡知道似的。

  “那,君侯若是擔任此要務,豈不是又需勞累?君侯還是多休息,去年已有可沿用的政令,不如換他人去主持即可。”

  這時候,站在最後許久的荀攸終於也輕聲勸誡道。

  張韓笑道:“諸位所言倒是也有些道理,不過不如直說就好,意思是這點輕松事宜,這一樁功績,應該讓與他人。”

  “這個人,更應是名士、急需功績的官吏,你陳長文在豫州頗有名氣,家中父親在朝為官,更是豫州刺史。”

  “荀公達則是荀氏之人,丞相府長史顯然不可滿足如今的才學,還想再往上挪一挪。”

  “仲德先生更不必說,早年就已是陳留太守,如今卻還是陳留太守,只是將代理摘去了而已。”

  “按道理說,三位都有絕佳的理由,取此功績,待明年春日時,可論功得名,升官封爵。”

  “但是,現在不是各位分羹的時候!!”張韓語氣忽然轉為凌厲,雙眸陡然射出攝人心魄的氣勢,敲打著案牘道:“爾等以為,北方戰場已經勝券在握了嗎?”

  “以為來年一旦開戰,又可以接連大勝,打垮袁軍的士氣,高歌猛進魏郡嗎?”

  “仗,還得一場一場的打,戰場之上乃是瞬息萬變,說不清哪一仗就會被人逆風而上,扭轉戰局!還爭,爭什麽爭!?”

  張韓這一罵,其余三人偷偷對視,心底裡倒是也沒有什麽害怕的,就是單純的覺得無語。

  而且他都發火了,好似也沒有理由再繼續說下去。

  “君侯真是洞察人心,秉持正義,在下敬佩。”

  “既如此,君侯身先士卒,前去主持大局,在下認為豫州子民可心安也。”

  “只是,”陳群目露好奇之色,有些狐疑的偷偷看向張韓,輕聲道:“君侯全在許都了,南陽的子民又該如何是好呢?”

  “君侯,如今可是南陽太守,去年新調了十萬屯民至南陽安居,今年定然是難以穩固,君侯難道,已心中有數,成竹在胸了麽?”

  張韓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歎道:“我自然是擔心的,所以我舉薦了子脩,若是我公務繁忙,不可主持大局,便請子脩去。”

  “子脩身份尊貴,地位較為特殊,這些不必細說,各位心中自然也清楚。”

  “最重要的是,他和醫官署的各位名醫,頗有深交,與各地官吏,時常走動,應當可以勉強擔起此任,諸位意下如何?”

  “……”

  三人頓時表示無語。

  原來在這等著呢。

  伯常真是深諳說話的藝術,先說自己親自去賑災的事,知道我們肯定心急,不願讓他獨食,最後再提出是子脩。

  這樣反而易於接受了。

  大公子來任此職,其余人也沒什麽話好說,畢竟他是長子,更需要功績傍身,其名聲也是時候繼續鞏固了。

  因為今非昔比。

  “也有道理。”

  “君侯考慮得是。”

  “伯常君侯眼光獨到,子脩公子最適合不過,我心中也是這麽想,之前也打算和陛下舉薦大公子。”

  “君侯早說,我們也就不愁此事了,前段時日丞相始終在問,我們也頗為糾結此事,如今人選定下,倒也是一件樂事。”

  事已至此,只能說點場面話了,不然今天興衝衝的來問,不太好收場。

  “嗯,現在沒什麽事了吧?”

  “我們倒是好說,”這時候,荀攸冷不丁的又道:“朝堂之上,並非是丞相一言堂,君侯雖得陛下喜愛,陛下卻也要權衡朝堂上各家之言,這件事之所以難,並不是難在我們幾個。”

  他這話說出來,幾乎已經等於是明示了。

  “哦?”

  張韓眉頭一皺,沒想到這裡還不是淺水,是深水,深水裡還有王八?

  “公達先生這話是何意,難道還會有人來搶這一樁功績不成?”

  “有,而且他們自有辦法,朝堂上,不只是伯常君侯一言,丞相為了時下穩定,不得不讓步,方才會糾結如此之久,若是沒有君侯來進言的話,或許此功績會給予一名名士。”

  “又是那些公卿大臣,還在想著盤根錯節,相互幫忙是吧?”

  三人並不言語,但是沉默已經代表了一切,他們這幾年來不在朝堂上和丞相對著乾,不對張韓口誅筆伐,不代表他們就散了。
    從根上來說,這些家族之中的名流,仍然還是一黨之人。

  “嗯,”荀攸笑而不語,眼神卻很是清朗,拱手道:“今日之言,不過揣測,並無根據,還請君侯試想之。”

  “好。”

  “三位慢走。”

  “告辭。”

  三人離去,張韓細想方才荀攸的這番話,覺得其中道理可能並沒有那麽簡單。

  好似如今許都的局勢,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平靜。

  冬災之事,如果真的給了子脩,難道還會出什麽岔子嗎?

  “阿典。”

  “請文和先生?”典韋一下就明白張韓的想法。

  後者點了點頭,他也不拖遝,當即轉身就去喚人牽馬,賈詡不在半山城,應當是在軍營之中維持運轉,黑袍騎的錢糧都是他一人掌握,近幾日又要負責工造坊的建設之事,非常忙碌。

  約莫半個時辰,他才和典韋一同回來,急匆匆的在張韓面前跪坐下,還沒來得及喝水,就微微氣喘的道:“路上,聽典校尉說了。”

  “如是老夫,應當會藏疫於難民,混入其中,或是順河流而投病死之屍首,令冬災熱寒兩症蔓延。”

  “此法,可讓治理難題大大增加,如有,如有人安此心思,蓄意如此,雖傷天和人和,卻能一石二鳥。”

  “其一者,大公子為曹氏繼任之人,本仁德謙厚,有功績無數,美名交口遠揚,此一次失責,便可讓幾年積攢蕩然無存。”

  “其二者,君侯治理時,相安無事,而大公子主持大局,卻遭如此變故,接下來便可再行一計,便是,親君侯而遠昂公子,如此不出一年,君侯必會被丞相疏遠,輕則罷黜不用,削減君侯之威;重則……”

  這就不必說下去了,在場的人都明白下場如何,因為真到了這種地步,就不是講感情的時候了,而是顧全家族大局。

  怪不得我被荀公達提醒的時候,心臟突突的跳,果然是有這種預兆。

  張韓隱隱也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但是他暫時沒想過這麽多。

  不過,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句話真不是吹的。

  這時候,賈詡喝了一口水,又接著道:“君侯不在許都的這段時日,各方布局也有些奇妙。”

  “徐州在東,南陽在南,河內在西,而冀州則是在北,黑袍騎與南陽均是君侯心腹,駐守南陽的少將軍在眾人眼中,也認為關系與我們更為親密。”

  “北方袁紹為強敵,數年內雖勝負有數,但會彼此消耗。”

  “而河內郡丞是陳登,舉於君侯力薦,這些年頗為照拂;徐州牧鮑信威震青徐,其命由君侯所救。”

  “朝堂上,無人識得此局勢否?斷然不是,卻有人舉薦陳登去河內,舉薦君侯去南陽,又放張繡跟隨之,將君侯之羽散於許都周遭,一旦有人在丞相面前點明此形勢,以他多疑之心,寧可信而不可不信。”

  “嘖。”

  張韓怎舌了一聲,賈詡真的是老狐狸,幾句話就把局勢給他點得明明白白。

  但這麽聽來,朝堂上應該還有大狐狸,不動聲色的就把張韓的羽翼分散到了非常危險的地方。

  如此布局,曹老板豈能不察覺,總有一日會覺得如芒在背,我雖沒有這個意思,但他縱觀全局,仿佛高山觀流,一覽無余。

  “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賈詡頭上一滴汗落下來,頗為無奈的道:“君侯,老朽也愚鈍,方才才有此感,順著蹊蹺之處去細想,於是有此一猜。”

  “但,只是猜測而已,想要印證卻沒那麽簡單。”

  “你還愚鈍。”

  張韓嘴角抽了一下,那世上就沒有聰明人了,你這個警醒簡直救了我日後的美好生活。

  “那現在應當如何是好——”張韓虛起了眼睛,頓時覺得事情麻煩了起來。

  袁紹在今年遭到了敗績,無所不用其極也並非不可能,戰爭本來就是勝者為王,在慘烈、悲壯的大戰之下,隱藏的暗流湧動本就見不得光。

  他很可能,會真的動手。

  張韓說到這頓了頓,又馬上更加鄭重的問道:“主要是,我已經舉薦了子脩,難道我不該如此?”

  “的確不該參與此事,”賈詡歎道:“為今之計,君侯親自去主持大局,最多只是會被人厭惡而已,可讓此事,消於萌芽之中,他們想要借刀殺人,卻不會將苗頭對準君侯。”

  “因為你如今的聲勢,在許都一時無兩,此時來暗中害你,可能會適得其反。”

  “如果這樣做,就只是棄車保帥了,”張韓搖了搖頭,“這是下策,給我一個上上之策。”

  賈詡微微後仰,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這……怎麽這般厚顏無恥。

  這上上之策也不是說來就來的,我分析出問題了,難道解決之法不應該是大家一起想嗎?
  賈詡眨了眨眼,道:“老朽覺得,首先排除兩個人,他們一定沒有害君侯之心。”

  “府君、祭酒,是吧?”

  張韓眼睛一亮,這兩位的確不可能,戲志才是他的舉主,害他等於害自己,再喝多少酒他都乾不出這種蠢豬事。

  奉孝就更不會了,因為他一直在北方戰場。

  賈詡乾脆利落的點了點頭,道:“冬天了,君侯的圍爐宴也差不多了,軍中有人買到了上好的虎膽、熊膽、鹿茸以及許多貝類,將他們請來商議吧。”

  我一個人受罪,沒有意義。

  大家一起開誠布公的受罪,肯定能想出辦法,即使沒有,那兩位若是把蒙在眼前的這一葉拿開,知情了,以後幫你求情也好說話。

  大不了大家一起去哭求嘛,人心都是肉長的,最多貶官、罰錢、削權而已,人沒事行。

  這亂世,活著就好。

  每到危機時刻,賈詡本來就很絕頂的腦子就會超速發散,總能有尋常人想不到的辦法,總是自發的尋找最為穩妥安全的境地。

  這份能力,堪稱當世無雙。

  張韓就沒有這種危機感。

  所以他盯了賈詡好久,有點羨慕怎麽回事……這能力怕不是到了接近一百的時候,每個頂級謀臣都有的專屬。

  我什麽時候才能有。

  “行,請二位兄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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