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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77章 什麽?你不是請我的?!
  “隱居之地?”

  韓嵩、孫乾等人都略顯迷茫,不知張韓之意,不過他如此說,定然也不是信口開河,肯定有道理。

  偌大的南臨山,這可都是君侯的私產,若是拿來造為隱居之地,豈不是要將這地上的宅邸,都讓給隱士所用。

  如此,他不是虧損太多了嗎?

  “君侯此略,意欲何為呢?”

  “沒什麽目的,”張韓滿不在意的說道,“為了給他們一個優美的隱居之地。”

  “好。”

  韓嵩和孫乾聽了這種回答,大致就明白了,要麽是真的沒有其他意思,要麽就是張韓暗示他們不必多問。

  畢竟,有所考慮那也是君侯自己的事,他人不好隨意插手。

  當日,他們在南臨山跑馬打獵,因為初冬之後山林裡的獵物已經少了很多,於是所獲極少。

  還是張韓運氣好,好得非常奇怪,每到一個地方,總會有一兩隻野兔出現在附近,然後被他打到。

  幾人在山莊裡烤了野兔,飲酒作樂,圍在爐子裡賞小雪景色,卻也有幾分熱鬧。

  晚上。

  荀彧府邸。

  冷清的正堂上只有兩三客人,荀攸和赫然在列。

  兩人都是茫然,面面相覷。

  “為何典校尉忽然不來了呢?”

  “說是,去南臨山大營有軍務,”荀彧放下了手中的碗,表情還算是頗為鎮定,他現在已經好多了。

  最初聽到典韋拒絕來宴席的消息,心裡有一種,被什麽東西封堵住的感覺,就是一種剛開始敷上去比較黏膩,過了不久之後,就會凝固成一扇土石的東西。

  難受到無法呼吸。

  若是他人拒絕,反倒能想得明白些,可這偏偏是典韋。

  為什麽呢?

  典韋不是一直都想要和我結交,時常到我家中來送禮,我好不容易要接受了,忽然他又撤了,不來了?!

  這不合理。

  “叔叔,”荀攸面色如常,拱手道:“或許是真的有公務呢。”

  “典校尉雖然沒有學識,亦不是士人出身,不算知書達理,可是軍務方面他從來沒有懈怠過。”

  不,他經常懈怠。

  荀彧在心裡馬上就反駁了一句。

  他跟著的人,可是張韓,光是張韓被彈劾的奏章,就已經堆積如山了,各地的官吏、軍中的將軍,對他的不滿已經積壓了很久,可恨的是,讚美張韓的文章和請功奏章,也是堆積如山。

  這樣一來,哪怕是送到丞相府,丞相也只會誇讚他,而且還笑得合不攏嘴。

  典韋跟著他,怎麽可能會學好,他可是黑袍騎的統領,張韓只是個參軍而已,真的要算起來,第一個拿下的應該是典韋。

  “叔叔,”荀攸見他不說話,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小侄記得,典韋似乎多次來提親,乃是向著荀姣之心,這位妹妹乃是旁親,以典校尉的身份,還是可以登對的。”

  “這倒是,”荀彧歎了口氣,“我之前不同意,乃是看看他的誠意,二來是看張伯常的態度,若是兩家和親,以伯常的名望和身份,當然是要幫典校尉大操大辦,到時候整個豫州,都知道我荀氏和伯常或有姻親之故。”

  “那怎麽可能,”荀攸當即笑而擺手,完全不在意,“典韋又不是伯常的兒子,怎麽會扯到姻親上,他們兩人就算是親如兄弟,典校尉也是兄長,伯常……”

  說到這,荀彧目光頗為平淡的看向他,一言不發,這是根本不需要過多解釋,因為荀攸自己說到這的時候,可能都已經站不住腳了。

  哪裡不一樣?
  沒什麽不一樣的,典韋和張韓實際上在眾人的眼中就是一家人,張韓所有的什麽時候虧待過典韋,而在宿衛上,典韋也是形影不離。

  “他們一個曾經是大理寺寺正,一個是囤騎校尉,我問問你,他們兩人什麽時候在任上過?”

  幾乎沒有。

  張韓去大理寺,也是點卯,然後就不見蹤影了,晚上總能傳出他在樂坊雅舍遊玩的消息。

  整個許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唉,我本來是要答應了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荀彧回想起來,愣是沒明白最近哪裡得罪了典韋,導致他不來,“這次來,就是和他商量此事,讓他今早在今年將婚事辦了,到了來年,好安心作戰,畢竟有所牽掛,並不是什麽好事。”

  “但偏偏,典韋不來了……”

  “侄女那邊,我都已經說過了,”荀彧摸著胡須,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又深吸一口氣,看向荀攸道:“嘶,是不是,典韋不打算娶了,又或者覺得與我們荀氏交往繁文縟節較多,故此退而不來?”

  “呃……”

  荀攸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他已經很久沒見到叔叔為一件事如此糾結了,而且萬萬沒想到是,居然是這麽一件事,族人的婚事,他向來是不摻和得,只是這件事經手了而已。

  這人太過負責人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叔叔就是心中稟承了有始有終的責任感,方才如此在意。

  “公達,要不,你去問問伯常,典韋到底是何意?此前所說的話,是否還當真?他送來的那些美酒,我可都是當做了交好之禮,已告知侄女了,若是他反悔……”

  “行,”荀攸當然不敢拒絕,連忙答應下來,然後面露難色的道:“但是,叔叔也不必太過掛念,你還有如此多的公務要處理,這只是尋常小事而已,不如順其自然,再者說了,不是還有丞相在嗎。”

  “叔叔大可以去問問丞相。”

  “嗯……”

  “也是,”荀彧思索了片刻,覺得也有道理,又看向這一屋子的美味佳肴,歎道:“此宴席,耗資不菲,你我兩人當然吃食不完,不如送去給丞相,也好聊表心意,曹氏的內戒令一直在施行,上行下效,我們也不可犯了戒規。”
    “瑾諾。”

  荀攸拱手而下,不一會兒吩咐家仆來把這些酒菜都裝了盒,一連十幾人的長龍隊伍,送去丞相府,而且荀彧還吩咐務必跑著去,準備的鹿肉十分鮮美,美酒也剛剛燙好,免得在半路上涼了。

  ……

  丞相府。

  曹操本來正在和郭嘉吃飯,聽說了張韓去南臨山的消息,覺得府中好像冷清了不少,少了個人跳脫的人在府中搞事,反而還有點不習慣了。

  這段時日,曹氏宗親被張韓氣得不輕,主要緣由就是他胡作非為,但是卻什麽懲罰都沒有,父親還親自放話,讓曹氏之人都不可再說張韓的壞話,誰說誰就要挨罵。

  族中之長,又是曹操父親,曾經的大漢三公,位高權重,地位斐然,他的話沒有人敢不聽,包括曹操在內,也必須要遵從,於是現在去調戲張韓的心思都沒了,就想他回來商議大事。

  兩人吃著荀彧送來的鹿肉和美酒,把此前庖廚送來的餐食都放到了一邊。

  “真香。”曹操樂呵呵的吃著,吞下去之後又抬頭看向戲志才、郭嘉二人,笑得滿面紅光,“文若果然還是心念著我,特意在冬日為我準備了如此鮮美的鹿肉,庖廚的手藝也不錯,竟聞不到太多臭味。”

  “配此美酒,乃是今年冬日,第一大快事。”

  “有了它,我連伯常整日讓我氣血淤堵都已經忘了。”

  “哈哈……”

  郭嘉、戲志才兩人附和的笑了起來,但是笑容比較乾,心裡也是酸溜溜的,郭嘉道:“這麽多年,文若請我們吃的飯都是屈指可數,都是我們主動去他家蹭飯。”

  “主公在文若的心裡,還是舉足輕重啊。”

  “是啊……”戲志才也感慨,“平日裡,他都是忙於公務,為了尚書台得以運轉,為了上下通達政令,盤算我大漢的錢糧,實在是勞苦功高,到了冬日竟然還惦記著主公,在下看來,也是感動不已。”

  “是,”曹操滿意的點了點頭,但還是保持了一種氣度,“如此美味佳肴,美酒當前,怎能不去叫一聲文若呢,不如遣昂兒去請他來丞相府,我們一同入席?”

  “如此甚好。”

  兩人都是安然而笑,臉色十分和善,也想起了好久沒有和荀彧把酒言歡了,甚是想念。

  當然,荀彧從小到大都不飲酒,都是他們兩個把酒,荀彧隻負責言歡。

  不多時,曹昂小跑著從丞相府正堂出來,下了階梯一路往門外去,甚至沒有乘坐馬車,冒著小雪,肩背上都被點綴得微有銀白,如同梅花印在身上一般。

  到門前請了荀彧前去。

  此刻已經是到夜間了。

  荀彧剛進來,把門關上,阻隔了門外風雪寒意,對三人拱手鞠躬,恭敬備至,曹操立即就眉開眼笑,道:“文若,我們正聊起你,今日為何想到送鹿肉來與我們?”

  “唔……乃是因為本身要宴請典校尉,但是他拒絕了,此美食不可浪費,於是送來給主公。”

  曹操:“……”

  “……”

  “……”

  郭嘉夾菜的手,就愣在半空中,整個人有些僵硬,仿佛關節都被人扣住了一般,眼神都是直愣愣的毫無感情,過了許久才弱弱的道:“意思就是,這是剩菜剩酒?”

  “你請典韋的?”

  “典韋今日不是和伯常去南臨山了嗎?臨走前還和我說,一去就是三日,本來典韋還打算去宴席的,被伯常勸阻了。”

  “伯常勸阻的?!”荀彧的眼睛一瞪,一時間深深吸了口氣。

  “這是請別人的?!”曹操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吹胡子瞪眼的立起身來,腰板都挺直了。

  我剛才還感動!!我感動個屁!!

  “又是張伯常惹的事!!”曹操嘴角抽搐的深深看了荀彧幾眼,他知道文若乃是君子之風,不善撒謊,向來是有一說一,所以這份尷尬,都怪張韓把典韋勸走了,否則豈會如此?!
  “張伯常!!”

  “都怪伯常!!”

  “好端端的,人家要去宴席,他勸走幹什麽!?”戲志才怪叫了起來,“他難道還擔心去了南臨山遭到伏擊嗎?這麽多年來,哪一次伏擊他成功了?!”

  “混帳!!等他回來,我定要問問清楚,他勸個什麽勁!”戲志才和郭嘉氣得嗷嗷叫,但是曹操有氣度,只是尷尬於方才自己的誇讚和感動,氣著氣著,居然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於是過去了兩三日,這段時日張韓算是移居在南臨山,家中妻妾也都乘坐馬車過來,其余麾下文武,也是將家中的家眷都待到了南臨山,一行幾百人,賞雪同食,男子白日則是商議天南地北的奇聞軼事,有時候也交談政事,以及各地的人物風評。

  晚上不干涉夜生活。

  持續了幾日之後,朝堂調撥給工造營的錢慢慢的送達了南臨山,搭建的營房比起去年大了一倍,張韓得以廣招工匠,因為在許都附近有了不少新奇的龍骨水車和各類生活用具,譬如雙曲轅犁之類流出,匠人們為了學得新的手藝,都願意來跟隨張韓學習。

  是以這段時日反而熱鬧了許多,朝廷送來的不光是錢財、金銀、五銖錢,還有許多青銅、鐵以及精鍛的材料,上好的木材。

  又三日後,工造坊落成,張韓與賈詡商議,準備將這些匠人分成官吏,發放俸祿,如此提高他們的身份地位,得到了五百名工匠追隨。

  其中有一人,姓蒲。

  張韓聽到這個信,登時就來了興趣。

  “叫做什麽?蒲玉,字伯沿。”

  賈詡再次說道,“此人世家均是匠人,手藝是傳了百年之久了,但在看到君侯的設計圖之後,驚為天人,想要加入到工匠營來,從龍骨水車,到竹水道,他們均十分善於製作。”

  “除此之外,還善打造刀劍——他們家族本身是鐵匠出身。”

  “好,好,”張韓登時大笑起來,“看來我的運氣的確很不錯,這個蒲氏,所有的族人,我都要了,讓他們今日就到營中來登記造冊,我要給他們俸祿,官位,哪怕是我自己養,我也要收下這批人。”

  “那就太好了,”賈詡聞言松了口氣,“老朽這就去叫他們來面見君侯,這些人若是能收容下來,接下來的工造營,可以在冬日之內,打造出大量的軍備,如此我們也是大功一件。”(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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