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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54.第154章 以張韓之能,我不信他會吃虧
  第154章 以張韓之能,我不信他會吃虧

  不到半個時辰,分割開來的小戰場幾乎全部分出勝負,兵馬匯聚向劉勳所在,將他身旁宿衛殺退之後,典韋一夫當關殺至他身前,一腳踹翻後,將右手戟架在了劉勳脖子上。

  至此,戰鬥只能停歇,在外被阻隔的劉勳兵尚還有一萬左右,但是地形狹窄根本進不來,戰不可戰,退也不得退,只能僵持住。

  張韓越眾而出,到劉勳身前站立,身上根本沒有受傷的痕跡,換了一副銀甲著身,顯得英姿更為挺拔。

  “劉太守,得罪了。”

  “張伯常,名不虛傳啊,”劉勳愕然之後歎了口氣,“從一開始的巡守,就是在給我下套,隻為將我舒城兵馬引出來。”

  “但,你手中兵馬太少,在野外設伏尚可,想要攻下舒城絕對不可能。”

  “哼,”張韓嘴角一撇,“我知道不可能,我這一生如履薄冰,不會去冒險,舒城我不打也罷。”

  “有你這一功績,已算是完全足夠了,舒城阻隔了我們進入合肥的進軍之路,但我主並沒有要求一定攻下合肥。”

  張韓微笑著說道,其神態看起來頗為輕松。

  劉勳一時竟也不知該如何回應,主要是,張韓這麽說就意味著自己對於他來說,已經起不到什麽作用了,那麽為何還要留一命呢?

  戰場上直接殺了,不也是功績嗎?

  所以,張韓心裡其實還是想要奪取舒城。

  “張伯常,久聞你文武雙全,現在看來口才倒是也不錯,”劉勳笑了笑道:“伱定還想要舒城,所以留我一命,想讓我勸駐守舒城的兄弟投誠。”

  “既是如此,就應該拿出相應的價碼。”

  張韓和曹昂對視了一眼,後者拱手道:“世叔,我曾聽父親說起過你,當年在雒、兗、豫均曾與叔父有過情誼,你與我曹氏,也算是故交,我兄長留你一命,並非全是為了舒城。”

  “舒城的確非常重要,但我們也不是非要不可,”曹昂笑著拱手,身旁立刻有人介紹道:“這位是曹氏大公子,曹昂。”

  “大公子?!”

  劉勳立起身些,眼神有點詫異,他倒是沒見過曹昂,但方才曹昂的話確實不錯。

  早年,劉勳和曹操曾有過些許交情,雖然不至於稱“互相敬佩”,但也是單方面的敬佩,反正劉勳是能搭上曹氏這條線的。

  “不錯,世叔原本就與我父相識,如果在舒城還能立下功績,為我取合肥借道,便可完成合圍壽春,讓袁術無處可去的軍略。”

  早在開戰之前,曹操麾下“酒色財氣”用一年的時間,提前收集揚州壽春的各種情報,其中包括地圖就有三十多版,細化到了各種小道。

  是以,他們明確的知曉袁術一旦稱帝,在早期若是承受不住諸侯兵馬攻伐,為了避開兗州、徐州的兵鋒,他仍然是有退路的。

  以壽春堅城為抵擋,率眾南下退到淮南,倚靠合肥的天塹來守住水路的攻伐,只需少量兵馬就可以防范南面,而廬江、淮南互為犄角,便可堅守住大片領土。

  倒不是說張韓他們又料敵先機的想到了袁術的計略,而是他只有這麽一條路,別的路都不算退路。

  那,在攻下壽春之前,如果能夠提前佔據合肥,繼而收取整個淮南,將會截斷他的退路,甚至是劫掠其糧道。

  也正是因為提到了“收取”、“劫掠”這些字眼,曹操在帳中也是直截了當的讓張韓來走這條路,因為他對搶劫實在是太熟悉了,大宗師級的搶法。

  從曹昂出現開始,劉勳就已經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未來的道路。

  如果是只有張韓來遊說的話,他要防備不少,畢竟張韓的地位,他不了解,只知道此人功績很多,名聲非常大,但是卻又流出很多惡名。

  若是張韓以後真的前途無量,為國之棟梁的話,曹操是不會允許他有這麽多壞名聲傳於世間的。

  張韓還這麽年輕,怎麽可能做這些慕金攬財、貪財好色的事情,這就屬於是士族或者敵黨暗中編排了,曹卻坐視不理,不為張韓掃清暗患,所以態度也耐人尋味。

  但,曹昂在這裡就自然不同。

  他是嫡長子,日後曹操的大業恐怕都會在其手中,此刻劉勳點了點頭:“大公子所言極是。”

  曹昂接著道:“袁術篡漢自立,實為天下之首惡,昔年高祖白馬之盟,如今仍舊傳於世間,非劉氏而王者,天下共擊之,今,我手持天子檄文,至東南討逆,不忍見大漢忠良為袁術所拖累,望你自行考量。”

  “此時為我們謀得舒城,歸於大漢,日後還可榮歸故裡,不負祖上榮光,若是死在了戰場上,那就當時蓋棺定論,恐怕史中留下的名聲,與本意大為不同,你族中之子嗣,又該如何自處?你軍中兄弟,都會以亂黨論處。”

  “太守已敗,但我卻依舊將抉擇交托於太守之心,盡供抉擇,是死是降,全由太守自己做主。”

  “我降!”

  劉勳聽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做出決定了,只是不敢打斷曹昂的話,耐著性子讓他將話說完,而後立即點頭,“舒城上所留,都是我部忠心耿耿的兵士,只要攜我的兵符配劍,交托給副將或參軍送至城中,他們自然會開城門投降。”

  “希望,大公子善待我等。”

  曹昂松了口氣,笑著將劉勳扶了起來,並且親自為他松了綁,才拉著手道:“世叔放心便是,伯常兄長是我妹夫,同樣也是曹氏之人,此軍雖然由他率領,卻是同樣與我曹氏大多兵馬一樣,以仁德為主。”

  “對,”張韓也站到了劉勳身旁,此時已經是滿臉堆笑了,“小侄也是曹氏的人,之前多有得罪了。”

  “唉,少年英豪,長江後浪,伯常和大公子,年紀雖輕,但也已有人傑之相,仁德美名廣播於海內,令人敬佩,”劉勳由衷的感慨道。

  他雖無顯赫的功績,沒有滔天的名望,但是自問懂一些兵法,帶兵雖驕躁,但是在面對張韓的時候已反覆提醒自己切莫衝動,定要冷靜沉著,謹慎而動。

  卻還是因為一念之差,上了他的當。

  輸得不冤,但就像曹昂說的,曹氏兵馬一直以仁義為主,當年徐州之戰,以害父之由而興兵,竟然都能對徐州百姓秋毫無犯,乃至是開倉放糧、收治流民,簡直是匪夷所思。

  徐州甚至有百姓稱曹操是文王在世,張韓領曹操之兵,當然也是行仁義之道。

  “多謝,二位心有仁義,令我可以保全性命,壽春所謂仲家不能長久,是當回歸漢廷方才是正途。”

  “好說,”張韓和劉勳同行,道:“太守,讓你的兵馬先行放下兵刃,將馬匹牽過來,除去身上戰甲,先行委屈一番,等到了舒城,再登記造冊,重新分發軍備。”

  張韓和善的笑著:“都是為了軍紀嚴明,軍備統一下發,便於管理。”

  “嗯,甚好、甚好。”

  劉勳根本沒有懷疑,任由張韓吩咐,他則是馬上派親信前去後方告知兵馬,盡皆歸降大漢正統,不再為袁術篡逆之舉賣命。
    很快,如同長龍般的軍隊卸下了兵甲,放下武器,待高順、張遼率眾前去收取,將他們歸於降卒。

  這個時候,張韓趁著曹昂陪同劉勳前行,而其余將士均在打掃戰場的時候,他拉著典韋到了一棵樹後,輕聲道:“劉勳的兵馬,雖不是精銳,但也是老兵,其中還有不少賊寇出身的奸滑之人。”

  典韋抬手打斷了他,神色認真的道:“越過這些話,直接說目的,君侯想幹什麽?”

  張韓眨巴眨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道:“把他軍中的戰馬都佔為己有,然後以選拔精兵的名義,先篩去一批老弱殘兵,遣散回家。”

  典韋上身後仰了一下,好像想要隔遠一點,好看清張韓似的,輕聲道:“俺早知你會這麽說,之前已經派伯驍去辦了,孝父和文遠,將戰馬和軍備清點好之後,都會先行佔住。”

  “佔住幹嘛啊?!”張韓眼睛一瞪,“全都拉回來啊,先拉到我們手裡再說!”

  “誒,好!”典韋快速前去。

  等劉勳到達舒城,命麾下參軍持其劍印和兵符,到城上去說明狀況,且讓劉勳在城下露面,很快,城上的將校就在面面相覷之下,開城投降,迎曹軍進城。

  而一進城內,張韓立刻派兵下了原本防守士兵的軍械,將他們當做降卒來處置,歸聚於特劃分出來的營地之內,只是每日供給面餅、麥餅和米飯。

  同時讓自己的親信,控制城內的軍械儲藏庫,以及佔據各處要道,謹防兵變,張韓選拔之後,遣散了數千兵士,選出五千精銳入營,充實於曹昂帳下。

  最後向曹操中軍大營所在,飛騎傳書告知戰報。

  數日,得到回應。

  “君侯,司空回信已經來了,他已派遣三萬兵馬星夜行軍,趕往舒城,還請君侯在這幾日之內,穩住舒城不可使發內亂。”

  “三萬兵馬?”

  張韓聽完之後,詫異的看著賈詡,表示疑惑,都到這個時候了,上哪兒弄三萬兵馬分兵過來,難道正面戰場已經沒有壓力了嗎?

  不過,此刻倒是不宜當面商量,他連忙轉身回來,眉飛色舞的對劉勳笑道:“太守你可聽見了,主公的大軍馬上就會到達舒城,到時你的這些兄弟,便可以解除降兵身份,再得軍備,上陣立功。”

  劉勳在側位喝水,長舒一口氣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隻好無奈應下來。

  主要是,這段時日,自己這些弟兄的處境,和張韓、曹昂之前所說都略有不同,但是亂戰之時,以求穩為主,倒是也無可厚非。

  所以今日他本來是打算找張韓說道說道,讓他履行當初重新分配軍備的承諾。

  君子重諾,張韓雖善用計謀,但為人應該頗為慷慨才對,畢竟年輕才俊,臉皮應該不會那麽厚。

  “快了,劉太守切莫著急。”

  張韓淡笑著,並不將話說得那麽滿。

  等劉勳走後,張韓才叫賈詡到近前來,仔細詢問三萬兵馬的來路,“主公人已經到下蔡鳳台,估計很快就可臨壽春,此時,應當正在和紀靈大軍交戰。”

  “他怎麽分得出三萬兵馬來?”

  賈詡眼睛一亮,嘴唇嚅動了幾下,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般,但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道:“張繡,在汝南有三萬精銳,一直未曾派遣出動,而今君侯打通了廬江之道,他可率軍順流而下,直奔舒城,接下來入合肥,便可一馬平川。”

  “繡之兵,日夜操練、士氣高漲,此時更是精力充沛,能建立大功,在下估算過,淮南一亂,袁術必定收尾難顧,又可以取合肥將孫策阻隔在外,如此,孫策必定放棄揚州爭奪而回江東據守。”

  “此乃是,大勝之機。”

  “哦,”張韓恍然大悟,臉上浮現出了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但眼裡卻有些森然之意,沉聲道:“我千辛萬苦取舒城,而後讓張繡踩在我的肩膀上,攻下淮南,是吧?”

  “是,”賈詡拱手而下,馬上又改口道:“哦哦,不是,不是……”

  “呃,在下覺得,應當是司空心憂君侯疲累,這可是四百多裡征伐之途,將士們早已精疲力盡,是該休養生息了……”

  “說得不錯,”張韓倒是沒有多想,就是覺得賈詡好像太過高興了,於是盯著他深深地看了幾眼。

  賈詡也能感受到張韓的目光,於是心虛的避開了去,看案幾上放著的書信。

  ……

  鳳台北山下的曹營。

  曹操在壽春北面三十裡駐軍,已將城外的袁營營寨近乎於全數拔除,正是稍作安歇,以慶功績之時。

  軍中主帳之內。

  曹操和郭嘉已將軍情商議完畢,聊起了張韓在舒城之計。

  “誘敵出城,因此建功。”

  “伯常倒是比之前更為狡詐,用兵正該如此,虛實難測,才能讓人捉摸不透。”

  郭嘉聞言拱手笑道:“主公留有張繡這一後手,與伯常交替而攻,倒是易於攻佔淮南,但真不怕他們打起來?若是在下沒記錯的話,當初在宛城,張繡可是被伯常搜刮得一文不剩。”

  “怕啊,”曹操面色一改,頗為嚴肅起來,“但,這是深思熟慮許久的決斷,而且我聽子脩說過幾次,賈詡看似畏懼伯常,實則內心早已不再動搖。”

  “此刻,我兵力不足,唯有讓張繡前去相助,而伯常麾下仍舊有近萬精兵,他自舒城選精銳,也瓦解了劉勳的威脅,局勢可掌控於手中,我相信他絕不會出錯。”

  曹操說到這,還是哀歎了起來,“我兒亦在舒城,若是我有心為之,又怎會讓他也深陷危機之中?”

  “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信張繡,也信伯常。”

  “我給伯常的書信也說得懇切,而且,我並沒有給他設限,他自然會明白如何對待張繡,以張伯常的才智和性子,還有他麾下一堆能人,我不信他會吃虧。”

  郭嘉久久不語,默默點頭。

  最後這句話,太有道理了。

  不愧是你,主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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