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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46.第146章 哼!區區圍爐,我不屑也!
  第146章 哼!區區圍爐,我不屑也!
  “陳元龍雖有才,但從未在戰事兵法上顯露其能,伯常舉薦他的理由,並不能說動我。”

  曹操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搖頭回絕了張韓。

  陳登雖熟悉廣陵地形,可是,沿水陸兩路布兵這種事,應當還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去辦,方才算妥當。

  而且,現在兵馬稍動,還根本沒有告知理由,只是各部下令挪動兵營,建立糧道互相通行。

  就算是有人猜到即將要伐淮南,也不能以此確信為軍令。

  “還有沒有別的理由?”曹操抬眼又看向張韓,眼神頗為意味深長。

  張韓苦思冥想,暫且沒有回應。

  我總不能說,我看過後來的事,陳登還打敗過孫策吧?

  要以什麽理由舉薦取功呢?

  最近一直是忙於宮鬥,系統義父那裡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它就像是安詳的死去了一樣,除了自然成長的屬性偶爾增加,功績是一點沒有。

  說明,張韓還需要再立戰功才行。

  現在【橫練】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仿佛金身一般,不怕衝殺,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也如探囊取物。

  所以張韓需要再立功取安民、救世的功績,來獲得其他能力,彼此才能相得益彰。

  畢竟出神入化的金身也並不是真的刀槍不入,只是運勁用力時皮肉緊實不易受骨骼筋脈傷。

  “陳登本就常去廣陵,在當地有不少友人,陳氏在廣陵各村亭,也有故吏,而且,廣陵的真假隱士少說有數百,若換了別人去,這些人可就跑了。”

  “陳登去,背後有陳圭和鮑徐州,入境即可招攬、安撫,比起別人只能駐軍要好太多。”

  “並且,主公別忘了,主戰場一定不在廣陵,那裡只是水陸兩條小道而已,孫策若是要北上而襲,最短的路途便是走廣陵。”

  “袁術對徐州覬覦已久,當初主公與徐州交戰時,他就曾秘密推進了八十余裡,見到戰局很快明朗,又才迅速撤離。”

  “陳登,當屬最好的人選,一旦他可以在廣陵扎根,實際上守時等同於多了一座邊防,進攻時則是一座前哨,何樂而不為?”

  曹操再次思考,在他身旁的郭嘉亦是如此,片刻後他站出來拱手道:“主公,嘉認為此人可任。”

  “伯常方才所言,有一個極為特殊之處,便是鑄堅城。”

  “堅城?”

  曹操以及在遠旁之處記錄的楊修也同時看向了郭嘉。

  當然,兩人的眼中色彩各有不同,曹操是在期待郭嘉接下來的話,認定他自有一番見解論斷。

  而楊修,則是單純的猜不到郭嘉要說什麽,堅城有何意義?

  要知道,現在站在楊修眼前的是曹公的兩人主簿。

  張韓已為大理寺少卿,官職極高,且有實權,還能行使些許斷案治安、監察百官的職責。

  而郭嘉,才智更是卓絕,眼光獨到,心思極深,城府深不見底,但其人放蕩不羈,從不約束於規矩。

  關鍵是,這兩人主簿,外形都極為出眾,張君侯英武神俊、郭祭酒俊美無儔。

  楊修每每思之,覺得自己除卻在容貌儀表上能與兩人相提並論,其余皆還難以望其項背。

  所以,他會盡力跟上郭嘉的思路,去揣度他心中所想,奈何,郭嘉思緒實在是太奇,少有人能跟上。

  郭嘉拱手朗聲道:“廣陵堅城,是為守住南面水陸兩岸,不令江東得義通行。”

  “孫策,乃至是他們孫氏兒郎的作風,向來皆是霸道果決,其手段殘忍屠戮,不能徐徐拉攏江東士族,只能靠殺。”

  “一方面,乃是孫策本身性情所致,他善於武鬥而不善外聯諸侯,可見其人勇而少謀,不善交際。”

  “另一方面,乃是孫策借袁術兵馬取江東,建功後必須快速掌控其地,否則必遭禍亂。”

  “這樣一來,孫策和江東士人其實形同水火,無論多少家族被他殺懼,肯定是殺不服的,總有一日,他會死於自己之手。”

  “江東既不足為懼,我們只需守住廣陵即可,若是能拿下壽春,沿合肥設重鎮,嚴防逍遙津,隔斷長江天塹,江東號稱有天險長江可守,但若是換一種思路,他們只能據守於長江之後,又何嘗不是一種囚籠禁錮。”

  “嗯,言之有理,”曹操暗暗點頭,深以為然,甚至越想臉上的笑容就越盛。

  曹操自己就是和士族不斷鬥爭過來的,這些年幾次講和結盟、各取所需;又幾次決裂,暗中鬥爭。

  遠的不說,最近一次江上刺殺張韓、曹昂,曹操難道不知是潁川士族所為?
  當然知道,可他不能把潁川士人全部殺光,若是衝動做了,則是自削其本,外則羸弱也。

  畢竟哪怕在鄉下山野之中的人都知道,卸磨了才是到殺驢的時候。

  所以,他最是清楚,一旦和士族到了刀兵血刃的時候,必然沾染不少仇怨,而這些仇怨,隨著一方認輸服軟,不會消失,而是積攢沉澱。

  到得最後,手握屠刀的那個人,如果想要得到長治久安,洗刷仇怨,那,那把屠殺士族的屠刀,其最後的一刀一定要以揮向自己而結束。

  曹操這時,已經想明白了。

  張韓笑著附和道:“在下也同意郭祭酒的想法,所以江東孫氏,日後真正的主事這,不可能是孫策,而另有其人。”

  “那就是,孫堅的幼子權。”曹操思索了一番,他曾見過那個小娃娃,但並沒有仔細觀察過,不知其言行。

  孫策如今,其實和當初的董卓處境已經很像了,即便是身邊的士族懼怕,士人歸附,但都是因為恐懼。

  心底裡,恨不得處置而後快,再另立他人,所以孫氏最好的做法就是犧牲孫策,讓他繼續勇猛精進,燃燒自己。

  而暗中,讓儒雅的小弟孫權,與士人、豪紳乃至白丁賢者結交,這樣可以保證孫氏有一人掌得軍權威望,另一人可以得到士族青睞。

  當然,這些都還只是猜測,想要真正得到驗證,還需要江東更多的信息。

  “長遠打算,廣陵一帶至九江,都必須要發展農耕、商貿,同時派遣安置大量的兵馬,才能駐軍強悍,以圖固守。”

  張韓、郭嘉一人進言,一人附議,此刻也竟然同時舉薦起了陳登。

  正是按照長遠打算,陳登才最為合適,此刻要收取廣陵並且駐守防范孫策,根本不難。

  那些舉薦上來的將軍選誰都可以,但久守治理才是上策。

  邊境越發穩固繁榮,則敵人攻克的時候就要付出越多的代價。

  而且,一旦領土擴張,此地還可成為重鎮中心,意義非凡。

  曹操忽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倆,輕聲道:“這也是你們圍爐商議出來的結果?”

  “沒有。”

  “不是。”

  “主公不可這般想!”

  兩人前後而答,倒是一點默契都沒有,曹操笑而不語。

  旁邊楊修聽了個滿耳,這是他第四次聽到“圍爐”這個詞,但心底裡只是覺得驚奇,依然未生向往之心。

  ……

  晚上,從河內趕來的陳登在到達司空府述職,並且拜會了曹操之後,便徑直來到了少卿府邸。
    也就是張半城府。

  在偏廳特意和張韓在晚宴開始前私聊一番。

  “伯常和祭酒,均舉薦我到廣陵任職,司空今日還給了三千精兵,此乃是之前未所聞也。”

  提及了調任的事,陳登甚至覺得有些幻滅,因為曹操盡然願意將兵馬給他。

  須知陳登不是曹操心腹之臣,按照以往常理,應該是由一名宗族將軍前去,而他從旁輔佐方才合理。

  “這是你治理下邳、彭城、河內三地應該得到的信任,”張韓言簡意賅的說道,“主公問我是不是有意舉薦,可以讓你大顯身手立下功績。”

  “我說並非是我刻意為之,也不是想要鞏固自己的羽翼,陳登本來就是可塑之才,文武皆佳,早年個更是曾遊俠四方,到過塞外盧龍,絕不是畏縮不前不善兵法之人。”

  “伯常之言,深得我心,只是世人隻知曉我陳登乃是名族出身,身份高貴,仕途坦蕩,誰又看到這些苦楚呢?!”

  “伯常,知我者也。”

  陳登拱手而下,甚為感謝。

  當天夜裡,他在張韓府邸大醉一場,聽取了很多人的建議,並且得到了孫乾、糜竺兩人的不少資助。

  第二日清晨,張韓特意起了個大早,送陳登出城去軍營,並且讓高順親自帶他去領兵馬。

  高順威望不小,秉公無私之名,讓很多將士敬佩,衝鋒陷陣悍不畏死,讓人仰慕。

  陳登得此厚待,感動得一塌糊塗,特別是張韓居然為了他……早起?!

  要知道,張韓連早朝都起不來,經常告假,哪怕無奈去了殿上,也是在打瞌睡。

  他居然為了自己,主動大早起來,打著呵欠一路送到城門外,甚至還安排了高順陪著去軍營。

  “伯常,昨夜眾多賢友的勸言,登銘記於心,今日之後,定在廣陵建立功業,不負少卿、祭酒之期盼。”

  “好好好,”張韓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後會有期,早日功成名就,回來圍爐座談。”

  “好,”陳登拱手和張韓分別,趁著天光已亮了起來,和高順縱馬去軍營之中領兵而行。

  典韋和張韓牽著馬,走在回去的路上。

  張韓一邊走,一邊拍打著赤兔的頸部,同時典韋百無聊賴的問道:“今日君侯怎麽起這麽早?”

  “城外的山莊,和山頭,要再收一批奴籍,把山腳周圍的土地開墾出來,”張韓看著典韋,“憲兒已收了不少,到時候伱帶著過去,威懾一下。”

  “哎。”

  典韋點頭應下,這種事向來都是他乾,而且也簡單,往那一站便是,這些奴籍男女,天生怕兵勇。

  更何況是典韋這樣的凶漢,到時候再定一些規矩,也就妥了。

  曹夫人可以調遣五十宿衛,都是黑袍甲騎裡忠心耿耿武藝出眾的人,這些人可以保衛山莊安全。

  “還有,子脩跟我們已經兩年了,昨夜我和奉孝聊到了此事,校事選人之後,很多曹氏、夏侯氏、丁氏親族的子弟,都不適合做校事,正是閑散時。”

  “之後讓子脩將他們聚起來,再起一支軍,由你與文和去操練。”

  “哎,沒問題。”

  典韋點頭應下,反正黑袍甲騎的八百人也不歸他管,除卻值守宿衛,平日裡其實閑散得很。

  有點兵馬帶也不錯。

  典韋不像別的武將,要顧忌這些宗親子弟的身份,他只聽張韓、曹操的命令行事,甚至,曹操若是越過了張韓叫他做事,他都會來問一問。

  所以宗親的臉面他根本不在乎,可以做到一視同仁。

  “除此之外,上次讓你找工匠做的那個沙盤,做出來沒有?”

  “誒,差不多了,”典韋點了點頭,甕聲道:“君侯晚上找人去用地圖對比,而後少做改動就行了,但是很大。”

  “大怕什麽,”張韓不以為然,“能有我府邸大?不行就放在院子裡。”

  張韓、郭嘉舉薦陳登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內城。

  但凡士子都盡皆能猜到,把陳登從河內郡丞調任到廣陵為太守,又給數千兵馬,屬於是真正的歷練了。

  他在河內,取得了治理之功,一年內就將水利、農耕做得井井有條,增人口三萬余戶,得糧草十六萬斛。

  已是當年張楊、眭固等人佔河內時的三倍收成之多。

  借著這份功績,再讓他出去領兵,將一地的軍政之權都放給他,自然還是在積累政績、經歷。

  不知不覺間,這位陳氏的嫡長子,已逐漸開始獨當一面,成為天下名士了。

  若今次收取廣陵能成,他日後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圍爐夜話……”

  楊修晚上在家宅之內,執筆簡單的話下了這個場景。

  文武和諧,恣意瀟灑,彼此暢談天地,一派熱絡。

  “唔,這圍爐竟然還能有當年月旦評之效?入圍爐者盡為人傑,不得進者,則如草芥。”

  “也不對,圍爐畢竟是那位君侯自己宴請,當然是自己的好友居多,不太易於品評天下人物。而今學子眾多,或許此事可以大作文章。”

  楊修背著手,方才忽然靈光一閃的想法一出來,立刻興趣大漲。

  “我楊德祖,不慕此圍爐之樂,但卻知曉此事完全可以大行其風,今年冬季或許能成一段佳話。”

  “呵呵,我也是為了大漢儒林。”

  想到這,楊修頓時以拳拍掌,換上了一件厚實的外袍,叫下人準備馬車,直奔張韓所在的府邸。

  他要求見張韓,將此事告知,而後可一同將此事運作,吸引潁川、乃至是整個豫州的賢才。

  ……

  至門口。

  楊修在門口等待,不多時紀伯驍稟報回來,大步上階,躬身道:“楊主簿,我家君侯說,你來得正好,院裡的庖廚們正在準備今夜的圍爐宴。”

  “而且今天剛好搬來了三丈的沙盤,先生可願來宴飲?有什麽話可以晚上再說。”

  “好!”楊修頓時激動,然後話說到一半馬上意識到不對,又恢復了桀驁難馴,平淡典雅的表情點點頭,輕聲道:“好,既然君侯邀請,在下不敢不從。”

  “不是,”紀伯驍是個實在人,慌忙解釋道:“君侯沒有邀請,他意思是此刻忙碌,楊主簿若是沒有急事兒,可以先行回去,他明日去司空府拜會。”

  “呃,我……”

  楊修眉頭一皺,愣著看了他好久,有一種想乾他一拳的衝動。

  你可以不解釋的,就這樣放我進去不行?非要解釋清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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