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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58.第158章 卸磨之後,他們罷手言和了
  第158章 卸磨之後,他們罷手言和了……

  不多時,這一族的田土已經被張繡糟蹋得差不多了,田地裡一片狼藉。

  若是不奉兵馬,不予糧食資助,眼前這位俊郎的將軍可不像他面相那麽和善。

  恐怕會真的寧願毀壞所有田產,讓一族人的收成全部白費,當真心狠。

  “這位將軍,我,我們並非不肯資助,只是前段時日曹昂公子征糧,已將糧食都征去了舒城囤積。”

  “我們,我們現在也無甚糧草所囤了,還請將軍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一個中年儒生打扮的男子,在張繡面前拱手行禮,表情頗為為難。

  於是張繡抬起了右手,當即又有一支騎兵開始在田土裡縱馬踐踏,驅趕農戶。

  左右的耕農雙眼冒火,惡狠狠地盯著這些騎兵,但當戰馬上的人眼神掃過時,他們又只能畏懼不已的低下頭。

  拉扯不到半個時辰,中年儒生就憋不住了,在族中湊出了三千斛米糧,交給了張繡。

  這一整日,張繡就帶著騎兵,在舒城、皖城附近的大族之中來回奔走,如法炮製般弄到了不少錢糧。

  但都不算多,張繡也是經常和這些士紳豪族打交道的人,知道區區一萬斛米,還遠遠動不到這些士族的根本。

  但是這個量,卻也符合他們所稱的,已資助給了舒城的曹昂公子,都是老狐狸,表面上的告饒定然不是真的,全都是假裝委屈可憐,實則心中只是嫌棄憤怒。

  “少將軍,差不多了,已經有七家豪族,當地鄉勇、耕農也都起了怨言。”

  張繡的副將把暗中查探到的也告知於他。

  “嗯,回營等等,過幾天再去催一催,淮南戰事還早,有時間再繼續周旋。”

  副將得令回去,將一萬斛米分於將士,在舒城外駐扎不進。

  而此時,舒城的城門戒備,也嚴密了許多,很多有心人都嗅到了一絲不安的味道。

  作壁上觀的士人大多三緘其口,只看局勢,不去議論。

  但很多人大致能明白,舒城之內的公子和君侯,對張繡所做所為有點下馬威的意思。

  舒城,是他們打下來的。

  如果就這樣把大路敞開,讓張繡去取了攻下淮南的功績,那兩人心裡必定不甘。

  而張繡,卻也不是吃素的,沒有輕易屈服,立刻威逼當地的豪族供給糧草,並且屯兵在外,雙方都是嚴陣以待。

  這是大戰一觸即發的態勢,一旦開打,遭殃的不還是百姓與士族的家產。

  “那位城外的張將軍,有兵馬三萬,威逼掠得一萬斛米糧,兵精糧足,可資數日。”

  “但數日之後,仍然會缺糧,諸位,為了我廬江境內不生亂事,還請各位一同前去請求大公子息事寧人。”

  有長者召集了各地豪族,齊聚一堂時候,倒也是熱鬧,每個人身邊都有勇武猛士、門客五六,看來也正是人才濟濟之感。

  可惜的是,這份熱鬧卻沒能用在正途上,每個家族都私藏豢養門客上百人,奴籍上千人。

  的確是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如果鐵了心的要和曹昂、張韓作對的話,待他們的兵馬前去淮南,這廬江裡的士族階層可以隨意換人來做太守。

  “求大公子曹昂,未必就能有用,現在是那位張君侯和張繡之間的恩怨。”

  一名橋氏之人,在較為靠前的位置上,輕撫胡須而言,道:“我差人去打聽,的確得到了不少消息,當年宛城張繡複叛,據說是這位張君侯和典韋,兩個人擋住了三百騎兵,方才救下曹操。”

  “你這消息從哪來的?”有人立刻就皺起了眉頭,疑惑不解。

  這什麽概念,兩個人在城中街巷上,擋住三百騎兵?!
  這恐怕已經超凡入了,難道他們兩人乃是神仙中人嗎?
  “便是廬江內所出的傳言,花了重金的,”那橋氏的中年人瞥了一眼,面色如常,並無變化,淡淡的道:“諸位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打聽。”

  “不錯,我也聽過類似之言,張繡和張韓兩人有私仇,是能說曹操之所以將張繡的兵馬留到這個時候派遣過來,實在是各方戰事的壓力過大,他已經無人可調遣了。”

  “看局勢,袁術篡逆他非討逆不可,但又不得不防在冀州的袁紹,袁紹雖說要對付公孫瓚,但我聽說,那公孫瓚已經屬於是強弩之末,不需要大軍壓境,隻用精銳相逼便可逐漸蠶食取勝。”

  “啟用張繡,雖是意料之外,但卻也是無可奈何。”

  另一位中年人感慨而言,現在的局勢就是如此,不管他們願不願接受,都已是這樣了。

  “張繡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幾日之後,他肯定會再來討要糧食,諸位,若是還給,那麽以後廬江的太守以命令征糧的時候,我們又該怎麽辦呢?”

  “去求曹大公子,他既然在舒城,又對張繡有所提防,也會接納我等。”

  “嗯,張繡果是奸滑惡徒,劉太守之言並無錯漏。”

  “我意思也是如此,去求大公子為好。”

  “求大公子吧,讓他來主持公道,也可通過劉太守打探一番那君侯和公子的用意,難道真的要和張繡開戰嗎?”

  “不錯,若是真的不可調和,我們也要知曉些許內情才行。”

  幾個德高望重之人一番商議,也都認為若是屈服於張繡,並不是長久之計。

  是以定下了幾名名流,前去請見曹昂,告發張繡之事,同時探一探張韓的口風。

  ……

  與此同時,壽春戰事稍稍停歇,曹操已經七日沒有進攻城下,讓袁術得到了喘息之機。

  壽春文武一直認為,或許是曹操已經疲乏,需要後方援助補給。

  故而,開始有了遷都於淮南的心思,不過緊接著,就傳來了劉備攻破右曲陽,自東北向攻到壽春之前,已取數道關隘,眼看要和曹操匯軍。

  袁術又不敢再動,只能將全部兵馬繼續囤積充實於壽春城內。

  此刻,曹營之中。

  曹操之左為郭嘉,之右為楊修,兩人均是匯稟了這一段時日的軍情。

  說完之後,楊修恭敬在旁而聽,不敢參議,監督記錄從事。

  郭嘉則是又拿出了一封書信,道:“伯常送來的加急傳書,張繡的三萬兵馬已經到達舒城,但是沒有進城,而是在外駐軍。”

  “伯常,與大公子,在舒城之內,得到廬江士族拜會,資助錢糧,張繡則暫時未曾去拜見。”

  “嗯?!”

  楊修臉色一震,眉頭頓時緊皺。

  難道,大勢軍略均在手,居然要在張君侯這一環出問題?

  若是他的舒城有失,整盤棋可謂功虧一簣也。

  可惜,伯常君侯竟也有如此危急之時,這封書信,明顯就是來求援問計,或許已經到了頗為危險的地步。

  這時候,他聽見曹操笑道:“那就今日內再整旗鼓,準備攻城,再傳令玄德,讓他在東城取得建樹,取壽春東所有的甕城、械庫,把東路堵死,一同攻城。”

  嗯!?

  楊修聽得滿耳,沒明白曹操的心思,收到這種情報,竟然還能如此淡定?
  匪夷所思……他到底是對張韓有多大的信心,張繡屯兵於城外,已經是劍拔弩張,說不準何時就會直接動手。

  這個時候,曹公選擇繼續攻城,是為了什麽?
  楊修快速思索著,忽然聽到了曹操的呼喚。

  “德祖。”

  楊修連忙走上前去,拱手行禮:“司空。”
    “你覺得,舒城形勢如何?”

  楊修愣了愣,下意識的想開口,但是又因為某種情緒忍住了,低頭道:“修,才疏學淺,不敢妄議。”

  “無妨,我想聽聽你的見解,伱就從,廬江士族說起。”

  楊修眨了眨眼,回憶了許久,在心中反覆斟酌,才開口道:“廬江,名流稀少,而今聽聞過屬名士者,不過陸康爾。”

  “陸氏在舒城仍有族人,當地還有橋氏領銜,屬商賈重而名士輕,張繡駐軍在外,而大公子與君侯得到了當地豪族資助,應當是說明……說明張繡駐軍在外,被士族所恐懼,這些人本能的會選擇其中一方依附。”

  “他們,要的是保全……現在袁術已反,不可歸投,張繡在外駐軍雖有威脅,但畢竟身份非是正統。”

  “假以時日,僵持之局一定會倒向昂公子。”

  “噢,在下明白了!”楊修眼睛一亮,興奮的看向曹操,又看了看郭嘉,忽然想起了什麽,情緒戛然而止。

  曹操微笑道:“說說看,你明白什麽了?”

  “在下……”

  楊修本打算將曹操所想直接猜出來,但剛要挺身豪言,就想起了父親嚴肅又慈祥的臉。

  於是陷入了沉默。

  曹操道:“說吧,無妨。”

  “主公是要用鏖戰攻城,為君侯贏得時間,收取廬江人心。”

  “而張繡,則是推動廬江士民倒向的君侯與公子的推手。”

  “如此,廬江安寧,那麽我們奪下的安豐、汝南兩地的人馬與糧食,就可以源源不斷運送往廬江,成為攻取淮南的最大底氣。”

  “說得好,”曹操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有欣賞笑意,將手中的書信放在了案上,道:“你去領一百騎兵,沿著後方道路,去廬江舒城吧。”

  “我?”

  楊修愣了愣神。

  曹操點頭道:“伯常信中末尾,想要你過去做主簿。”

  “你楊氏之名,正該有些作用,你以為我把你帶在身邊,真的只是威脅身在許都的楊彪嗎?”

  “青年英才,已負盛名,如有時機,千萬不可令此名氣空對,應當建功立業,名揚四海才是。”

  “司,司空……”

  楊修感慨非常,整個人呆愣當場,他甚至不知該如何來表達內心的驚愕。

  他自許都隨軍而出至壽春境內,一路上謹言慎行、如履薄冰,任何人的眼神、背地交談,他都會敏銳的察覺到,而後敏感的認為正在談論自己。

  這種煎熬,讓楊修好幾日不敢安睡,心力交瘁,總是要揣摩曹操之意,生怕自己某日一事未妥,就被拉出去斬首示眾。

  有時候他也明白,自家父親在肩負著許都朝堂的穩固,自己的安全定會有所保障。

  此刻親耳聽到了曹操這番話,楊修好似被卸下了枷鎖一般。

  因為話已經挑明了,就足見司空並未動過殺他之心,反而會委以重任。

  方才那番話,不正是在說自己少年時就得到了天下少年不曾得到的名氣。

  現在人至青年,壯志雄心之時,也應該取天下青年欲取之功績,才能算,不負盛名。

  “修,多謝主公恩典,定不負所望!”

  “去吧。”曹操沉聲道,面色依舊嚴肅。

  其實他沒有什麽欣賞的,只是張韓點名要他,是以將話說得慷慨一些,激起年輕人心中的火焰罷了。

  況且,楊修此去,可收於子脩身後,他與伯常一樣年輕。

  伯常在他那一代人,又有足夠的才智與魄力壓住所有外臣、賓士,曹操十分放心。

  ……

  接下來數日,曹軍在一次聚集急攻,幾次差點撬開了口子,有將士先登上樓。

  同時劉備得令從東而攻,建樹不斷,斬殺數千人,取得東面所有建築的掌控。

  不過袁術立刻打消了撤退遷都的想法,飛快把軍民再次拉回了壽春城內,抵擋北、東兩城的攻伐。

  折損上萬人後,足足抵擋了七八日,守住了曹軍的猛攻,又征壯丁上城牆、搬運石材,不斷修補破損之處。

  他根本不敢再有遷徙之心,壽春守軍的力量若是被抽走半分,都有可能被曹操撕破傷口,破城而入。

  與此同時,楊修耗費六日,與騎兵相互換乘,水陸趕往,進入了廬江境地,也趕來相助。

  楊氏之名,顯赫、悠久,其名聲與人脈,通達到令人難以想象,張韓的猜測並沒有錯。

  楊修一到舒城,張韓立刻用鋪陳好的情報網將此消息傳揚了出去。

  當地士族豪紳本來就已經倒向了曹昂,只是在做最後掙扎,但,簪纓世胄的楊修,都願意奔赴張韓麾下做主簿。

  這仿佛是有人帶頭來拉開了口子,士人登時魚貫而出,與楊修、曹昂更加激烈的暗中結交,明裡相應。

  各族紛紛獻出家中所囤之糧,供給於城中,而張繡也因此退避三舍,不與爭鋒,將兵馬挪退了十余裡,又佔渡口而扎營,佔據水路要道。

  楊修一至,整個舒城的局面頓時天翻地覆,他感覺自己仿佛像是漩渦一般,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可影響局勢所在。

  於是乎,他竟有些英雄豪傑舍我其誰的意氣風發感,局勢竟在我翻手之間!!
  舒城。

  楊修自軍營巡視回來,徑直到曹昂之前,拱手道:“大公子,營地兵精糧足,儲蓄足可供五萬大軍三月之糧,後續糧道均已開劃。”

  “為今之計,在下建議先逼退張繡,卸其威脅,方可開放渡口,水路渡河,領兵進淮南之境。”

  “在下有一計,可突襲張繡營地,只是需要張少卿親自衝殺……”

  他自負不凡的勾起嘴角,意味深長的看向張韓。

  張韓盯著他愣了會兒,怎舌道:“修兒,繡兒那邊不必急躁,現在主要是廬江各縣的官吏,都需換任賢才。”

  “這有何難?”楊修展顏而笑,雙眸自信放光:“我至廬江後,便向當年家中故吏、友人問清了當地賢才、隱士,均已由太守征辟任免,數日前已將公子和君侯所派之人送達任上,且派遣名士相請,應當這幾日便可到任。”

  “當地家族四百余,均在我寫下的表奏中,還請公子謹記。”

  “那就好,”曹昂點了點頭,沒有率先誇讚楊修,而是看向了張韓:“兄長以為如何?”

  “差不多了,”張韓和曹昂對視一眼,道:“派人去把繡兒請來吧。”

  楊修聽完,一時又懵了。

  什麽意思!?

  把張繡請來?張韓,你丫玩兒得挺花啊……

   還要更一章再睡,現在就是晚上腦子清醒點,白天鼻堵頭昏腦脹,各位老爺注意保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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