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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60.第160章 江東雙傑,可與張韓並論否
  第160章 江東雙傑,可與張韓並論否
  曹昂聽聞賈詡的話,倒是沒有過多意外,依舊淡笑相對,放下手中書卷後,道:“兄長不曾怪你,只是說過,先生現在比以前可要真實多了。”

  “真實?”賈詡夢然聽到這話,感覺有些奇妙,不過旋即就明白了張韓之意。

  以前的確有堤防之心,總是喜在暗地裡盤算,最近的確很自然的沒了這種心思,而暗中擔憂張韓的安危,也就是說,君侯看似玩世不恭,其實許多變化與心思,他終日都會注意到。

  “唉,老夫倒是不怕君侯怪罪,其實只要君侯不猜疑,便好了。”

  “哈哈……”曹昂輕笑了兩聲,而後指著案上的書籍,誠懇的問道:“先生可否為我解答此處?”

  “這是……”賈詡湊過去一看,頓露笑意:“哦,這是蔡公的《漢律賦》,寫漢水穿越嶺後與江湘相通,養育鱗甲萬物,以歌頌至德為主。”

  “鱗甲育其萬類兮,蛟龍集以嬉遊。明珠胎於靈蚌兮,夜光潛乎玄洲。雜神寶其充盈兮,豈魚龜之足收?”

  “此賦,除卻抒發才情之外,主要應當是蔡公以目觀天下,將山川記於心中,乃是胸懷天下之人,這應當是君侯給大公子的吧?”

  “是,”曹昂笑著點頭道:“這首詩賦,又是蔡邕之女蔡琰,默寫給兄長的。”

  “嘶,這蔡邕之女……據說蔡氏所藏四千余卷典冊、書籍,均在亂世之中遺失,而蔡琰自小為才女,傳聞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她默寫給君侯,那他和君侯之間……”

  “先生不可妄測……”曹昂抬起手來打斷了他的話,“是兄長救下了昭姬姨母的性命。”

  “原來如此,”賈詡也很知趣的閉口不談此事,再說下去,就不對勁了,許都不少士人豪族傳謠言,企圖髒汙司空和君侯的名聲。

  栽司空好妙婦人妻,君侯貪財好色,同喜妙婦,最喜他人遺孀,現在司空納張濟之妾鄒氏之後,已經算是快坐實了。

  如此看來,君侯的名聲也是岌岌可危。

  但兩人都不怎麽在意,說好聽點便是不羈之豪情,實際上就是,老少好像都有些不要臉。

  想到這,張韓忽然嘟囔了一聲,然後轉身側躺過來,睜開惺忪睡眼看到賈詡在,輕聲呼喚道:“文和。”

  “哎,我在我在……”賈詡連忙小跑過去,蹲到張韓的身前。

  張韓仿佛還沒睡醒,聲音很輕,“戰事如何?”

  “果如君侯所料,孫策戰船受伏,無法前行,折損了兩艘樓船,三艘艨艟,現在江東偷偷自水上而來的敵軍已經撤去,此真是,神來之筆,料事如神……”

  “君侯,怎麽知道他們會來偷襲的?”

  張韓輕聲道:“合肥南下,乃是逍遙津,此渡南接巢湖,又東接巢縣、南達皖城,山峽水路均在此兩地之間,我早已聽聞,孫策當年攻廬江後,袁術將太守之位交予劉勳,孫策聽令而走,沒有糾纏。”

  “其實,便已有些奇異了,他本是個性烈之人,怎會不怒?定然是心中慍怒,實則表面上並無表示,反而諂媚侍袁,我料定他早已摸清了水路進發之處,定以逍遙津為鐙,登合肥而取淮南。”

  “我們來得恰到好處,只要合肥還沒失,就說明孫策仍還在路上,如此等待定能等到。”

  賈詡聽完,覺得這些想法居然非常複雜,而且若非是盯住了孫策,怎麽會注意到他?
  孫策、孫賁、吳景等均可說是一家人,早早在袁術篡漢之後就脫離了揚州淮南,而向江東擴張,以圖穩固當下家業,建立東南之功名。

  他們是大張旗鼓走的,悄然突襲而回,怎麽能注意到呢?
  “君侯,是如何盯上孫策的?”

  賈詡還是不理解。

  張韓怎舌道:“我聽說,江東孫伯符有霸王之勇,江佐周郎有少年英才,兩人與我年紀相仿,我聽了之後不服,故而深思,可以嗎?”

  “這可以,”賈詡連忙點頭,這麽說就合理多了。

  君侯小心眼,聽不得別人好,然後便暗中盯防,最後設下陷阱,等待江東兵馬自投羅網。

  “我們的糧道,如今走肥西而進,這是一條陸路,方便通達。”

  “而水路運輸的糧食,則要自六安走芍陂,兩條線均可運糧,在下建議命少將軍——”

  張韓眼睛一瞪,凶光四射。

  賈詡愣住,旋即馬上改口道:“命張繡,取成德駐軍,以抵擋袁術、張勳的援軍,君侯則領兵在合肥積攢糧草與兵馬,待十五日之後,大軍應當均可到達,如此廬江、淮南均在我掌控之下。”

  “善,我再睡會,你讓典韋、高順去下令。”張韓翻了個身,咂巴咂嘴,忽然又翻了過身來,道:“派人去查探皖城的地形圖,務必詳細刻畫下來,此地不穩,恐孫策轉向來取,擾亂我後方,先行以數千兵馬佔之。”

  之前,皖城可是一直沒有去軍隊佔據的,只是皖縣的族老乘船坐車馬,到舒城來拜會罷了。

  “這件事,交給修兒去辦。”

  “好,”賈詡連忙起身,給曹昂行了禮,相視一笑,又才出門去,到了門口之後眉頭皺了起來,嘀咕道:“不對……皖縣地廣人稀,城池矮小,並非略取之地,怎會如此重視?”

  “這是,又要收取當地人心?那裡也沒有多少人心……”

  賈詡又不理解,他發現自己再次猜不透張韓所想。

  但是,罷了!不去想,照做便是。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等年輕人,目光之遠,未能及也。

  至於張韓用心,等著看結果便是。

  賈詡整個人無比期待,乃至到了心癢的地步,張韓的用心他越是猜不透,就越感覺有意思。

  ……

  此刻,在逍遙津外的河道上,孫策僅剩一半的戰船艨艟,橫在江上準備倒轉而回,一番商議之下,他已經明白合肥早有防備,此地不可再謀,徒增傷亡耳。

  一艘主樓船內,木製船艙鋪陳了地毯,孫策英姿勃發、面容雄武,頭戴冠帽而雙眸明亮,胡須整潔精心修剪過,留下巴短須如戟張,平添幾分威勢。

  在他對面,則是又一英俊小生,膚色更白,純色更紅,眼眸如星,雙眉如劍,不曾開口說話卻有笑意含在面容上,此人身穿不菲的錦袍,腰間有三尺配劍,腰帶金線鑲邊通體黑亮,乃是士人儒雅的風貌。

  極富江左儒生賢士的英俊和才情的盛傳,光是面容外貌上,便頗有魅力,此人,乃是孫策的好友、同盟,周瑜也,江左之中極負盛名之人,十四歲便已在叔父軍中領兵,熟讀兵法、精通音律,同輩之人的才名無人能出其右。
    只能說,若是張韓在此,定覺得這兩人憑借相貌,便可與他在伯仲之間也。

  正在仔細的看案上的地圖。

  片刻後,孫策開口道:“這不像是張勳的作風,我了解他,此人好大喜功,心思不夠細膩,而且逍遙津渡的河水一向重要,他沒這個魄力毀去。”

  “鎖江的計略,不是誰都敢做的,如此做法日後船隻不能通行,揚州南北不能通商,百姓不可歸家,此遭罪也,張勳豈敢如此?”

  “嗯,”周瑜點頭道:“方才我觀那些兵馬並無水軍,只能久守,且箭矢精鍛、堅硬,不是廬江匠人所鑄,連箭矢都可用得如此精悍者,只有剛剛奪下舒城的那支常勝軍了……”

  “張伯常?”孫策雖是在詢問,但實則臉上並無疑惑的神色,甚至忽然明悟,深以為然,俄頃之後他便點頭道:“不錯,他的那支兵馬的確未曾輸過,此人也頗有幾分怪才。”

  “自廬江到淮南,不過幾條水路,數條小道,他好不容易越過了山川險阻到達淮南,卻第一時間來攻合肥,呵呵……”孫策輕笑道:“用兵之道與常理相反,卻又有奇效。”

  “此乃是,拒外而立足根本之略,恐怕是打算自南北包圍壽春,讓袁術無路可逃。”

  周瑜聽到這,直接躺倒在了一旁,雙手舉起枕在腦後,看向船艙的天花板,歎道:“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折損了上千人,幾艘戰船。”

  “張勳不是張伯常的對手,而且那人手底下好像還有一群英傑,日後當是勁敵也。”周瑜已經意興闌珊,此次跨不過合肥,便需要靜待時機了。

  “伯符不可焦急冒進,此次慢他一步,並非是壞事,”周瑜的心性極好,只是稍稍失落,便重拾熱忱起來,“目光”所見皆是期盼,“壽春戰事至少還需一年,袁術敗後,曹操休養生息也需數年,方可恢復今時的軍馬之盛。”

  “而,他盡力恢復之後,仍舊還需要防備冀州袁紹,我雖不知袁紹之能,但他麾下好歹有數百家族,名流、豪士無數,戰將何止千員,北方之雄尚未明也,我等至少有五年時光,可以穩住江東。”

  “伯符,此乃是大好時機,又有何哀歎之處,我江東才俊定也不少,這五年時日固守本土,招兵買馬,打造戰船,日夜操練軍士,也當為一地之雄,若要問鼎中原,可從荊州入手。”

  孫策展顏一笑,道:“此言,有理也,公瑾的意思是,劉表年邁,五年之後他未必還能穩住荊州局勢,我們便可趁虛而入。”

  “哈哈哈!”周瑜躺著大笑出聲,“不錯,便是欺負他年老,心智還未必清醒,當初我收徐州軍情時候,便發現如此,陶謙本年邁,治下士族自然有二心,原因倒是也簡單,陶徐州雖有本事,懂得遠交近攻拉動同盟,以壯大自身之能,在亂世即便沒有那等豪橫的底氣,卻也能夠建立一番功業,只是要屈居人下而已!”

  “但他膝下之子,未能服眾,待他行將就木時,世族為了得存,豈不是要各奔東西?而伯符你不一樣!”周瑜興奮的坐了起來,面帶笑意:“伱頗有乃父之威,而武藝兵法更勝之,如此豪雄之氣概,可收當年舊部於麾下,再圖大業!”

  “兩代,乃至三代之臣為何珍貴,堪稱無價之寶,便是因為忠誠!他們會為了你,殫精竭慮、鞠躬盡瘁!”

  “而劉表,最終不可能守住荊州,或許十年之內,天下局勢巨變,我等便可問鼎中原,如今袁術起此開端,篡漢自立乃是不敬,卻也先行了此路,讓大多諸侯都看到了結局。”

  “或許,仍舊還會有人心不死。”

  “這天下,終究要看長遠,應當乃是我年輕才俊之天下也!”

  周瑜舉手向天,意氣風發。

  孫策飽含深情的看著他,反覆咀嚼此話,而後搖頭輕笑起來:“江左賢才,唯你公瑾有此心胸才能也。”

  “下令,回江東!立業於此地,固守待天下時變!”

  ……

  江東戰船撤離,未曾對揚州淮南戰事還有任何留戀,江東的一雙豪傑也只是和張韓隔了一河而對,並未見面,此次交鋒稍損而退,不動根骨。

  合肥局勢,在高順、典韋、張遼三人馳援之下,助張繡問鼎在了成德,在平原大破張勳兵馬,殺七千余人,得數千戰俘。

  敗軍逃亡壽春,讓袁術形勢更加危急。

  歷經約半年征討,曹軍終於從四方將袁術團團圍困,而此戰之中投入之兵力,早已超過了之前號稱的十萬,概因大戰初期勝負之勢明了之後,倒戈之人太多。

  又自徐州來了於禁所領的五萬兵馬,吞下楊奉、韓暹的淮南叛軍後,此消彼長,軍力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樣。

  壽春城,四面受敵,袁術後路已堵死,他只有死守一道。

  此刻城中,壽春宮殿之內。

  “廢物,無能蠢材!叉出去!”

  袁術大喝之下,將張勳驅趕出殿,敗軍之將,丟失合肥,折損三萬人馬。

  光戰死便有數千之數,更是毫無軍心可言,戰敗之後兵勇散盡,只有數百人跟隨張勳回到壽春。

  既如此,你回來幹什麽!?

  我本就被你戰敗的消息弄得渾身難受,頭暈目眩,鬱結難舒……結果你還一點家底都沒給我帶回來,只有你個敗軍歸來,部曲全無,我還需再給你配備軍士。

  “曹昂小兒,佔我淮南!”

  “曹氏一門,均是奸滑之輩!”

  “死守,給朕死守壽春,待入冬之後,他們必定會退!”

  “讓紀靈定守北城,朕,朕不可再敗……”袁術說到此,已經有些心煩意亂,甚至是在雜亂的心緒之中,頗有絕望之感。

  “你們去守城便是,日後軍報需秘密而傳,著人守皇城附近,再於皇城建造高牆……”

  袁術心中氣憤不甘,緊接著又下令,將輜重糧食都搬運掌控於皇宮之內,取之前所儲糧倉之中的糧食到皇城。

  他決定,在壽春之內,再起一座高城堡壘,要將自己的家小與心腹精兵都駐扎其中,讓曹操攻下壽春仍然不可攻破皇城……

  易京,西園……袁術現在滿腦子都是這些他不久之前還曾嘲笑過的自困之堡。

  卻沒想到,現在自己也要鑽入其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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