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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52.第152章 演目中無人?君侯收斂點就行
  第152章 演目中無人?君侯收斂點就行

  三日後,依舊未能得到緩解,袁術調兵遣將時,發現楊奉、韓暹等之前來歸投的將軍,也都逐漸不奉軍令,往徐州境內而移。

  由此,廣陵陳登直接將軍營設在了南部三十裡外,大有迎接之意。

  孫策更是放棄擴張,從江東集結兵馬,牢牢佔據揚州南部。

  袁術之前派遣過去的官員,如果不歸降孫策,那就會被孫策立刻斬殺,由此,十日之內整個揚州南部已經完全被孫策隔斷。

  先前所佔據的領地,大多失陷,孫策好似也是精心打算,謀劃了許久,在大事一起之際,很乾脆利落的打到了合肥。

  只因船隻、騎兵不夠多,只能暫且駐於合肥之外,不得再進。

  南面失陷,袁術只能請袁煥、劉勳率廬江舊軍去擊孫策之軍,說是擊退,實則是以防范為主,不能再讓他進取廬江,繼而威脅九江。

  同時,命紀靈為大將,李豐、梁綱、樂就等為參軍,盡出所屯之部屬,分別迎擊曹軍。

  將戰報之中所說失陷之地,各自發力搶奪回來。

  一時起二十余萬大軍,資十余萬石糧食,戰線數百裡皆有大小戰事,淮南境內河流、山野民居皆遭禍端。

  但,局勢由此拉鋸起來,不可速勝,曹操在開春後加速派遣中軍,他親自坐鎮的中軍在三月到達了戰場,開始臨戰指揮,收悉局勢等待時機。

  廣陵。

  城中衙署,正堂上,已生出駁雜胡須的陳登在收悉各地送來的情報,身前站著一名參軍,正在談及軍情。

  “原來的廣陵太守吳景,已經退出了廣陵境地,將兵馬撤走,向江東奔投,而且袁術麾下大將孫伯陽同樣出言反袁。”

  “袁術麾下雷簿、陳蘭,均是寧可落草聚為賊寇,也不再和袁術威武,這一月內,分崩離析,袁術所能仰仗的只有二十余萬人。”

  “淮南遭亂不安,更無安寧之態,百姓惶惶不可終日,士族皆在向外暗通親友,祈求自證清白。”

  “如此,淮南這位雖號稱仲氏,但一定不能長久,太守如今得天子親封詔書,拜廣陵太守,可用陳氏之名大量收取士人,廣納賢才於麾下,安定廣陵。”

  “如果按照之前派遣太守先行的計略,現在我們已然大功告成。”

  陳登聞言面色一喜,一隻手放在案幾上不停的屈指敲打。

  圍爐所言,竟然一一應驗了,那位郭祭酒的論斷,當真不是信口胡謅。

  他曾料定袁術一旦受不了天子詔、以及曹公的壓製,肯定會選擇舉事而起,強行渡過數年,來穩住自己的地位。

  此想法,倒是沒什麽差錯,因為他本來就有江南極大的地盤,又是魚米之鄉,物產豐富,可以養民富軍。

  一旦篡逆,等待一兩年口誅筆伐扛過去,就能靠領地內的百姓種出五谷、打撈漁產,因而逐步殷實。

  或者是,其余諸侯見他無礙,也會紛紛不奉許都天子詔。

  這樣,曹操的所謂“大義”之旗也就不再管用了。

  但結果就在於,他扛不過去。

  舉事之後的人心無法預測,但大多人不會追隨無義之師,那樣會需要渡過太多艱難險阻。

  這些局面,在圍爐上郭祭酒和張少卿曾多次提及。

  深得眾人認同,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我取廣陵,當以治理為主,堅守此土,凝聚人心,日後必能奪取大功。”

  陳登對眼前的人笑道:“為我寫兩封書信,分別送往兩處。”

  “一處送至我大軍軍前,給伯常告知現在廣陵態勢,吳景已率軍撤出廣陵之境,君料定之大事可成矣,定可建功於廣陵。”

  “第二封書信,送往下邳致我父圭,請他立即遣人告知鮑徐州參戰,派遣於禁將軍率部沿河道南下,秘密增兵。”

  “唯。”

  參軍得令,命主簿一一照陳登的意思撰寫,而後飛騎傳出書信,與此同時,陳登又增兵至邊境,下設暗哨六十余處,嚴查吳景撤走二十裡地。

  在第六日,發現了吳景兵馬去而複返,於是設下埋伏痛擊之,斬兩千余人,得輜重無數,兵甲數千。

  俘虜,一千余人,景率眾而逃,向東南而奔,陳登趁勝追擊,看似貪功冒進,追出了廣陵邊境,被孫賁堵住,大戰於野。

  但,半途之中,於禁率兩千騎趕來,又大破孫賁、吳景之兵,將他們徹底驅逐出去,順勢佔據了廣陵以外的山道、水道、渡口,得人口七萬余人收治。

  至此,孫賁、吳景再無奪取廣陵、順勢北上佔令徐州之想,奔投孫策而去,一心攻伐逆賊袁術,和陳登罷手企和。

  這半個月間,陳登之名,響徹整個廣陵,以及淮南部分地區。

  ……

  消息傳到了舒城之外二十裡的曹營之中,此地乃是張韓軍駐扎之地,先行騎軍為張韓和張遼,均有八百騎在麾下,屬精銳騎師。

  除此之外,還有徐晃、曹休領六千步卒扎營為前哨,在此拒劉勳之兵。

  劉勳為廬江太守,被派遣來進攻舒城之外,抵禦張韓入侵。

  曹操諸將之中,張韓的名氣不算小,甚至可列前幾,乃是軍情戰報裡非常值得注意的人物。

  劉勳不敢怠慢,所以高築城牆,沿路設崗,將關口把控住。

  這樣的防守姿態,張韓就算是再有才能,也很難突破,於是兩方只能相互對峙。

  張韓營,主營地。

  “那舒城堅固,強攻必死無疑,不能再攻了,劉勳也是個狠人,三萬兵馬守城,竟然沒有半點進攻之意。”

  徐晃在怒罵之時,話語之中卻還是有些敬佩的,不是所有人都能當烏龜的。

  舒城雖不大,但是南面城池臨河很近,其余三面都是正在加築堅固的城牆。

  現在還加築兵馬,有三萬之眾,張韓這裡只有七八千,還有一千多是騎兵,善野戰不善攻堅。

  除了叫父,他想不到任何辦法,所以耗著。

  反正舒城也不是中軍的必經要道、必須要攻克之地,這裡只是堵住了張韓而已,其他支兵馬並沒有遭到影響。

  “沒辦法,喝酒吧,靜待時機便是。”

  張韓穩住了徐晃的心態,一起於軍中飲酒,而後忽然一愣,道:“要不,讓將士們今夜也一同放開來飲?”

  “那不就亂了軍紀嘛,”高順直接反駁了他,神情略有不悅。

  但旋即想到,張韓並不是這樣的人,他或許玩世不恭、思緒跳脫,但從來沒有用將士們性命開玩笑的先例。

  “君侯的意思是,示敵以亂?”
    兩人相視一笑,而後張韓直接大喊:“賈詡,賈詡在何處!?”

  “老賈,你不會又準備暗害我吧?”

  “沒有沒有!”賈詡從角落裡連忙出來,他躲在參軍之中入席,就是想吃頓安穩飯,喝點小酒活絡筋骨。

  這近幾個月來,操訓過多,讓他身子比以前硬朗了不少,現在每日稍稍飲酒反而能舒筋活血,精神一天。

  “我在這裡,聽到了!計策很好,應當是示敵以驕縱、目中無人!”賈詡朗聲而言,笑有俠義,仿佛醉臥於堂的狂士,當然,也可能是真的有點醉了。

  張韓苦著臉道:“驕縱,目中無人?我該如何假裝,才能像呢?”

  賈詡笑道:“君侯收斂一點就行。”

  張韓:“……”

  賈詡接著道:“舒城堅守不出,若是一直強行攻堅,反而會讓我等軍心動搖,城中有三萬兵馬,兵力懸殊,他們即便出兵兩萬,留一萬守城,在常理上,依舊可令人束手無策。”

  “如此看來,劉勳不敢出城迎擊,無非就是兩種可能,一是袁術令他死守不出,以軍令狀約束,不能丟失舒城;二便是劉勳懾於君侯之威名,要探探虛實。”

  他說完,拿著酒碗連忙小跑到了張韓的身旁,卑躬屈膝的蹲伏下來,壓低了聲音道:“在下建議啊,即便是要示亂誘敵,也不能立刻傳令全軍飲酒。”

  “如此,不像真的,應該是第一夜加倍巡守,且將巡視的路線,都設在舒城最為方便查探之處,也就是城兩側、前方要道,以及兩座兵械營前。”

  “三日或者五日之後,減少巡守一倍,並且命一支將士日夜苦巡,不倒班,他們必然顯出疲態來。”

  “待十日,則可令將士飲酒,且暗中換防巡守的兵馬,讓之前勞苦的兄弟,前去休息。”

  賈詡說到這,在思索之余喝了一口小酒,又笑道:“此乃是誘敵之相,劉勳若是想要立功,他就會攻出來。”

  “而我聽聞劉勳和曹公本有交情,此時雖各為其主,但有情誼在先,他若是兵敗或許不會負隅頑抗。君侯只需誘出來,再將其擊敗抓捕,他自會打開舒城,率眾離開不義、而投向正義之師。”

  “說得好,”張韓破天荒的和他碰了一碗,臉上帶著輕松的笑意,“文和,那麽你認為劉勳會否中計?”

  賈詡深思片刻,篤定的點頭道:“會!”

  “君侯、典韋、曹昂公子,均是曹營重要人物,且號稱精兵、實則兵馬少於舒城。”

  “劉勳若要揚名天下,立功封賞,一定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賈詡目露自信的光華,讓人不由得信服。

  張韓思索許久,最終覺得與其在此處割據等待其他軍攻克,不如試一試,若是能夠攻下劉勳,那麽就能有兩條水路連通至合肥,便可堵住袁術的退路。

  廬江軍,在淮南之西,兩郡之間有山脈林立阻隔,陸路繞行很遠,百裡不可通行,唯有數條河流連通,交通不算方便。

  是以取道較難,想要通過廬江去淮南,走水路的話很容易遭到截斷。

  張韓等人走安豐霍丘的城東湖,沿著陽泉入的廬江,在南下一百余裡後,已用天子詔得到了廬江郡大部分地盤的歸附,但現在最要緊的城池,便是這舒城了。

  劉勳所在的位置,截斷張韓軍的去路,但是,張韓的任務其實已經完成了,曹操給他的命令是趁機佔住廬江,伺機牽製袁術的部分兵馬。

  用的就是,張、典兩人的名望,吸引多倍的兵馬來駐守,分散一部分主力,這對曹操正面大戰非常有幫助,當然,曹操下命令的時候從來不會把話說死。

  特別是對張韓,給的空間非常足,因為他太懂張韓了,一旦把命令說死,張韓達成之後必定擅離職守,自己去玩,絕不會有自行進取,再進一步的想法。

  “好!”張韓一邊嚼著肉,一邊下了決議,道:“就依賈詡之計,老賈可是立了軍令狀了,諸位回去告知所部,挑選精銳來巡守,日夜苦巡,這可是個苦差事。”

  賈詡:“我沒——”

  “但,苦雖苦,若之後事成,每人給三份的犒賞。”

  “多謝君侯!”

  “謝少卿!三倍犒賞,那可就不苦了,這走的每一步都以前三步。”

  張韓看向遠處的參軍,哭笑不得:“你是會算的。”

  “來,既已經定下計策,今日先把酒言歡便是,明日開始,試試看能否讓劉勳中計!”

  張韓高舉酒觥,和將士痛飲。

  但腦中依舊還在思索方才賈詡所言,那兩種情況,其實他傾向於第二種,畢竟自己和典韋兩人,在戰前就已經將聲名傳揚了出去,對於袁術麾下將軍較有壓製力的功績便是擒住呂布了。

  所以他們無形之中,會將我們當做比呂布更強的敵人來對待,由此才會兵力四倍於我,卻不敢出城營地,而是退守要道舒城。

  再看兩軍之況,我軍是冬日行軍,折損不少人馬,疲憊之師,靠的是大勝來提振士氣。

  而劉勳麾下兵馬則是以逸待勞,聚集駐扎於城郭之上,又氣勢洶洶而來,準備一戰以試能否真正自立。

  他們在心理上定是佔據優勢的,現在就看我軍疲態,能不能讓劉勳的膽略稍漲。

  一邊想著,張韓深深地吃了一口酒,心裡總還有些別扭。

  他覺得還少了點什麽,但一時半會又想不到,就是缺少了點讓劉勳上鉤的引子。

  狡猾的獵物,不見到利益是絕對不會上當的,特別是在此大戰之際。

  ……

  三日之中,張韓依賈詡之計,白天率軍交戰,於城下叫罵,逼劉勳出城迎戰。

  夜間加派人手巡視,增設明哨、暗哨,嚴陣以待。

  無論白晝還是黑夜,將軍中將士之面貌雄風,一一展示,初一兩日,的確將舒城兵馬嚇得有些懵然,心中不免懼怕,張韓這支兵馬軍備精良,體魄雄武,氣勢非凡。

  而且,騎軍的座下戰馬都是高頭大馬,神駿稀有,一看就知曉不是凡品。

  但是看了三五日,不對勁了。

  張韓兵馬明顯顯出了疲態,早已不再像此前那般凶狠雄武,連張韓本人都是有氣無力。

  劉勳聞言立刻到城頭上來一觀,一看果然如此,但還不確定,再看看。

  他晚上又派出騎兵從城中出來查探,探到張韓營地的巡視之人也是強撐,已出現了掉隊之人,仔細分辨可知其腳步虛浮,有氣無力,不像是裝的。

  這種虛弱,不是餓出來的,乃是累的。

  張韓人數少,雖是精兵,但對峙的疲態已經出現了。

  他的兵馬,甚至還是在去年冬日,頂著嚴寒凍餒從山道而行,歷經千辛萬苦才進入安豐境內,到開年才突襲了廬江,這是,強弩之末!
  好機會!
  劉勳心裡一喜,立刻叫來參軍日夜盯住,細細查看,千萬不能被張韓騙過去。

  甚至,他打算找機會試一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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