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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49.第149章 有賈老師在,真好!
  第149章 有賈老師在,真好!

  大半夜,張韓仍未寢,持劍教賈參軍於中庭。

  賈詡累得氣喘籲籲,手都抬不起來了,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連忙擺手:“不練了不練了。”

  “真不練了。”

  “君侯好意,老夫心領了,不過年紀大了需靜養方可,不能如年少時,以健體為主。”

  “嘖,”張韓將長劍放在了武器架上。

  這段時日,因為陳登離開河內,領兵到廣陵赴任。

  於是陳登在河內的功績,也就結算到了系統義父的“帳本”裡,給張韓輸出了【劍術】、【刀法】,都是基礎武藝。

  而且只有些許熟練度,並不算拿手兵刃。

  但由此也能知曉,舉薦賢才如果做出功績,張韓也能得到獎勵,只是收效遠遠不如自己去幹。

  當然,還有一種緣由也極有可能:便是陳登實際上功績被他人分走,所以名利都不在自己身上。

  自然也就少了,說白了就是陳登很可能在河內被“我的子廉叔叔”白嫖了半年。

  所以南下廣陵時,才這般雄心勃勃。

  賈詡四仰八叉的躺了一會兒,而後兩手撐起了整個身體,在地上坐起身來,接著道:“董、伏已遠,楊氏得以鉗製,鍾繇早就置身事外,一心為公,眼下,眼下的時局便是……”

  “當年陛下身邊舊臣,已無一人掌勢者,現在要小心的便是八校尉、在外有兵馬的親漢之人。”

  “這些人能見到陛下,聽從漢室調遣到還能控制,但需擔憂者,應當是那些心志遠大,卻又只能親漢之人,這樣的人極有可能被拉攏。”

  “你直接點名說吧,誰?”

  賈詡目光一凜,道:“暫居梁國的劉備,我到了許都後,得君侯信任,掌暗探收集情報。”

  “這一月,我增設了一條情報,乃是親漢身份者,均要上報匯稟,其中就有劉備此人。”

  “再關注時,他自徐州亂後跟隨司空,初為客卿,後得立功勞,被表為梁國相。”

  “上任至今,民生安寧,治安無可挑剔,五谷豐登、魚市昌盛,百姓每每念提之,無不是交口稱讚,而他從未爭功頌德。”

  “其人,比朝堂上任何一位公卿都值得注意,因為他的才能,真的非常出眾。”

  張韓也懶散的坐了下來,苦笑搖頭道:“兩任祭酒,均不下三次勸說司空殺之。”

  “司空都不舍,再勸也是枉然,除非劉相犯什麽錯,否則殺之損命,授人以柄,司空當年都不會乾,現在更不可能了。”

  但,賈詡說完這番話後,張韓更加喜歡他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賈詡的眼光、心思都足夠毒辣,一眼就能看出劉備反常,他建了不少功績,但是從不來邀功請賞,只是默默耕耘,凡事身先士卒從不懈怠。

  對下屬、百姓都是慷慨仁義、豪氣如雲,頗有豪傑風范,相貌堂正的仁君之風。

  “不不,”賈詡伸手揪住了胡須,又一邊喘息,一邊失神思索,喃喃道:“非是要殺之。”

  “而當是用之,以耗去其暗中積攢才對,若要耗損,此次征討袁術則可力薦之。”

  “情報所示,他既然自稱涿郡劉氏,乃中山靖王之後,景帝之孫,那就是漢室宗親。”

  “皇室宗親,當年很多,但仍然在奮戰卻少之又少,這個名號當年滿大街都是,我在西涼都能見一堆,但現在卻是少之又少。”

  賈詡提高了音量,兩眼放光的抬起頭來:“要啟用他,他既為漢室宗親,所以不敢不奉天子詔令,可令他出一支兵馬,出征討逆!”

  張韓眉頭一皺,他此刻暫且還沒想明白賈詡要做什麽。

  “你的意思是,要消磨掉劉備的底蘊兵馬,這豈不是要讓他換取功績?”

  張韓下意識的覺得這並不是什麽好事,劉備的能力十分出眾,或許給他功績也並不是什麽好事。

  賈詡陰惻惻的道:“君侯,只要上了戰場,生死均不可測也。”

  “而且,就算得勝回朝,非功不爵,可以用爵位封賞論其功績便是。”

  “再說吧,”張韓沒有立刻給出肯定的答覆,別人不知劉玄德,他卻是知曉答案,所以一直在防備這位使君起勢。

  隻讓他待在梁國小地安民而已,卻沒想到,賈詡竟然能注意到他。

  也不知是賈詡的眼光毒辣,還是劉備真的魅力出眾,到哪裡都能為人稱道。

  但是現在若說設陰謀要將劉備害死,倒也有些杞人憂天了,他目前根本就沒有威脅。

  ……

  第二天上朝後,張韓到大理寺任上,被鍾繇逼著練了幾篇書法,寫得極其不滿意,被鍾繇反覆嫌棄,然後氣得嗷嗷叫。

  到下午就溜號了,把幾個案子交給下面的人自己決斷。

  美其名曰鍛煉新人,予以機會,然後到許都外小臨山視察冬水灌田之事。

  其實是去老鄉家搞生活。

  晚上,吃得拍肚打嗝的張韓、典韋閑散信步緩緩回城,剛到門口就被校事堵住。

  嚇得他以為又有什麽事被人舉報了,差點大發雷霆,沒成想是校事找了他一天沒找到,現在堵住了馬上叫他去司空府。

  今日,司空已經傳喚他一整日了,張韓連忙乘坐車駕而去,不多時到司空府內,通報之後,裡面馬上傳來了怒罵聲。

  看門口站著的許褚,張韓一下子覺得似曾相識,“這場景……太熟悉了。”

  “仲康,主公心情怎麽樣?”

  許褚一聽直接換了個方向站,小聲嘟囔道:“有煩心事,今日恐怕不好混過去了。”

  張韓眼珠子一轉,撇了撇嘴。

  那完了,平日裡能混過去基本上都是因為曹老板心情不錯,曹小老板又一直在身邊,不好發作。

  今日有煩心事,又找不到我,越急就越不得解決之法,現在肯定就已是滿腔怒火在心。

  如果沒有什麽功績奉上,他應該高興不起來,張韓苦思冥想、“搜腸刮肚”,是真的刮不出來。

  除了一肚子壞水,什麽好消息都沒有,前日楊修的那件事,估計高興勁已經過去了。

  “怎麽辦?”張韓看了一眼典韋。

  “你是君侯伱問俺?”典韋直接瞪大了眼睛,兩手一攤。

  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張韓和典韋踏向大堂階梯,上方遠處傳來曹操的怒罵聲。

  然後是一人踉蹌出門,跌出門外,又馬上爬起來正了衣帽而出。

  是個持劍披輕甲的年輕人,臉上胡須宛如墨跡點綴一般,頗為英俊,就是盔帽摔得有點歪,遮了半邊臉。
    他見到張韓立刻如同看見救星,連忙跑過來道:“少卿,你終於來了,今日主公大發雷霆,要撤你的職。”

  “這麽嚴重?”張韓微微後仰,下意識躲開了這年輕宿衛搭上來的手。

  “確實嚴重,好似是有一件煩心事,主公不好抉擇,先後問了祭酒、府君,兩人意見不一,所以您是第三人。”

  “噢!”

  我居然還能起到決定性作用,張韓摸著下巴的胡茬,心中好奇是什麽事會讓曹操如此煩心。

  “對了,你是誰?”

  “在下是新任的宿衛營副統帥,夏侯恩,字元妙,久聞少卿大名,日後還請多多關照。”

  噢,劍神夏侯恩!
  張韓當即肅然起敬,真不好意思居然還看見了劍神被掃地出門的窘態。

  “好說好說,你先去吧,我進去勸勸我親愛的嶽父。”

  我,什麽的,嶽父?!

  夏侯恩一愣,目瞪口呆的盯著張韓,他沒明白是為何能正大光明說出這類話的。

  一點也不害臊嗎?總該覺得難為情才對。

  “少卿請進。”

  ……

  張韓進了堂內,曹操一卷書籍就扔了過來,砸在他前面三步路。

  “張少卿,你可真難請呀,本司空派人去大理寺三次尋你,竟然連寺卿都不知道你去了何處。”

  “你將案件職司都交由那些新任的屬官,自己跑了?!”

  “張少卿,我不求你鞠躬盡瘁、盡忠職守,你好歹人在官署啊!”

  曹操現在就差掀桌了,平日裡無事找不到的時候,他就設想過總有一天,有急事時找不到張韓,自己一定會被氣得嗷嗷叫。

  沒想到,這一日終究還是來了。

  但是,每次到這種時候,張韓總有新理由,曹操心底裡卻還是有些期待的。

  萬一張韓這次還是能拿出合理的理由來呢?

  此刻,張韓滿臉堆笑,快步走近,卑躬屈膝盡顯歡顏,眼睛都快眯成了月牙一般。

  “是去考察民意,聽取百姓之言,看冬日灌水之事,這些我都和寺卿說過了啊,”張韓連一變,立刻正經起來,“難道他年紀大忘了!?”

  “或者是,有人暗中害我?”

  “關你什麽事?”曹操沒好氣的看著他,“灌冬水的農作之事,現在和你有什麽關系?許都府尹自己不會去看嗎?”

  “你就是玩忽職守,瀆職去玩,到山中吃野味是吧?”

  “來來來,你來說說,看到景況如何,我洗耳恭聽。”曹操招手讓他坐到面前,氣得甚至都來了興趣。

  張韓坐下後,笑著道:“這些年軍屯之後,百姓自有不少存糧,但是家中肉糜,卻依然不多。”

  “街上的屠戶一年屠豬宰羊時才能去買上一些,或用糧食去換。”

  “卻也不多,”張韓饒有興趣的湊近了些,道:“嶽父,小婿聽說了一種法子,只要將小豕的那話割去……一年便可增二百斤,若是能劃一鄉縣來,試養一番,明年說不定真能有驚喜。”

  “呵呵,”曹操一時被氣笑了,“擅離職守跑出去了一趟,就給我送來了這麽一個消息。”

  你在我面前,說騸豬,是不是在罵人?!
  曹操的呼吸一滯,整個人無比別扭,就面無表情的死盯著張韓。

  但很快,又暗自搖了搖頭,他知道張韓不會有這種心思,他自己都已經是曹氏的女婿了,真要想暗中罵人,不是連自己也一起罵進去了嗎?

  張韓雖然時常胡鬧,但不是這種人。

  應當是確有此事,此法真的可以增產肉糜,令百姓之食得以豐富,可讓屠戶商賈更多。

  “不必試,騸後公豕,不思欲念,隻知吃睡,不做正事,倒是的確能養得渾身肥油鋥亮,和有些人倒是有些相似,”曹操十分嫌棄的抬頭來看張韓。

  張韓一愣,他感覺自己被罵了,但是沒有證據。

  此刻,算是張韓稍稍拿出了點有意思的發現,值得推行,若真的能增產,倒也不失為一種良策,可令百姓都吃上肉糜,市面上的屠戶也可有更多能賣,那家中的存糧便能換為別的。

  “豶豕之牙吉”,這是易經中所述的說法,意思是公豬被閹割了之後,即便仍然還具有鋒利的牙齒,但卻也不會產生危害。

  這個道理,曹操大致明白,只是自有漢以來,由此手法的莫過於醫者,然醫者醫人卻也不屑於做此事,應該再設一類民間職人,與醫者學習手法,再行走於村亭以行閹割之事。

  如此,便可推行起來,就讓滿寵著人去辦便是,張韓能注意到這些鄉裡百姓的細枝末節,說明他當真是去體察了的,說明,他不光瀆職,而且還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想到這,曹操再次白了他一眼。

  張韓看到這眼神頓時懂了,應該是差不多了,於是拱手道:“嶽父大人,今日喚小婿何事?”

  曹操一聽這稱呼就滿臉褶,無事喚主公、諂媚喚老師、犯錯時必喚嶽父。

  “的確有一事,頗為頭疼,”曹操怎了怎舌,道:“劉備在梁國為相,凡事親力親為,惠政於民,深得民心,昨夜當地百姓耆老送來了萬民書,以向天子感恩戴德,並大讚劉備其能。”

  “此事,並不簡單。”

  當地耆老屬士紳豪族,說明這些人都已經被劉備所拉攏,若他沒有如此魅力,而是靠著暗中行事威逼利誘尚且還好,最怕的便是他真有如此魅力與才能。

  方才能得民心如此。

  “劉備收取民心之能,只差半分,就趕上我了。”曹操擔憂的道。

  旁邊張韓看了他一眼,本來是繃著臉的,但是不知為何有點想笑,差點破了緊繃的面色笑出聲來。

  想什麽來什麽。

  張韓當即把昨天賈詡的話說了一遍。

  曹操聽完之後,眉頭舒展開來,若有所思的點頭道:“不錯,此計可消劉備之家底,卻也能令其立功也。”

  張韓想了想,歎道:“主公,為漢室奮戰,並非是消磨,乃是他所願也,你若是給此機會,其實玄德公何嘗不是欣喜若狂,他定然還會謝你,這消其家底,不必言說。”

  “嗯,”曹操眯了眯眼,然後臉上露出了笑容,看向張韓時忽然感覺又順眼了起來。

  誒,這小子,還真是……每當這種時候,他總能蹦出點鬼點子來,本來糾結之事,一下迎刃而解了,就將劉備也帶去戰場,委以重任,讓他為大漢立功!

  “至於立功之後,若是我們兵敗,自不必多想,若大勝而歸,那陛下肯定會召見功臣,到時候再說便是,”張韓拱手而下,誠懇而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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