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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90.第190章 君侯,世上的另一個我!
  第190章 君侯,世上的另一個我!

  “快說。”

  曹操催促了起來,但是張韓卻有點扭捏,沉默了片刻後,才道:“您先聽哪一個嘛。”

  “嘖,”曹操怎舌一聲,有點慍怒的看著張韓,陰沉沉的道:“壞消息。”

  “還是先聽好的吧,”張韓為難的露出笑容。

  那你讓我選什麽!你踏娘欺人太甚!!!
  曹操差點就嗷嗷叫了,面皮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擠出和善的微笑點頭:“好消息是什麽?”

  張韓道:“趙雲來投了,而且還帶來了他臥牛山上聚眾的六百余眾,都是壯勇善戰之人。”

  曹操臉色一松,心裡不由得欣喜起來:“那還有什麽壞消息,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壞消息呢?”很快,他又狐疑的追問張韓,直覺告訴他這壞消息可能也不簡單。

  張韓舔了好幾下嘴唇,表情憋得像是好幾日不曾出恭,才扭捏的道:“壞消息,呃,壞消息是……他說想投我麾下。”

  曹操:“……”

  他愣了愣神盯著張韓一直看,表情說不出的複雜。

  主要還是不解。

  跟你麾下?!跟著伱有什麽未來!?你頂天以後是個丞相,而我,已經是丞相了!!

  曹操長足的沉默著,好似怒濤在醞釀。

  伯常好歹是半個兒子,對我忠心耿耿,如今大好家業,也有半數出於他之謀略、勇武。

  而且,伯常無大志之心,為人灑脫、慷慨,卻偏偏常得人欣賞青睞跟隨。

  趙子龍跟隨他,一樣可以為我立功,為我所用。

  曹操想到這,心裡平複了些許,忽然笑容一展,道:“伯常,以你的地位與聲勢,收服這趙子龍不在話下。”

  “想必,也花了一番功夫吧?”

  “天地良心啊!”張韓一拍大腿,“我真沒和他眉來眼去的!我讓高順傳令,送到立刻就走,就是不想讓他覺得我們在逼迫。”

  “凡是君子之品德者,不為威武、利欲所屈,但反倒會追隨君子之德,如此他更會傾心於許都。”

  “我是這麽想的。”

  張韓一臉坦然,他現在每天和典韋、賈詡下任之後逛一逛,在街上遊蕩,晚上去樂坊雅舍喝酒,喝完了回家陪夫人。

  雖然沒有娛樂設施,但是每天都可以安排得井井有條。

  身邊的美人都沒有空井、蒼井等,日子過得悠閑,還能有功績不斷積累,這就足夠了。

  要鞏固一下地位,待日後大戰一起,去盡力斬敵,然後可以在都城經營家產,不斷累積家底,這幾年研究工事,致力於推進文明進程,比什麽都好。

  我還去搶趙雲幹什麽。

  這話,越說張韓越心虛,他總感覺曹操不信。

  “哼哼,”曹操笑著背手走下來,同時口中道:“哎呀,你張君侯深諳攻心之道,得我真傳,尤勝於昂兒。”

  “派遣高順去,也是一記妙手,高順素來沉默寡言,不喜飲酒,治軍極其嚴格,可以說黑袍甲騎有如今的聲名,有你的一半功績,亦有他一半的苦勞。”

  “他的性情,剛好是君子最喜歡的那一類。”

  張韓,好像是君子最煩的那種人,又氣人又打不過。

  張韓一愣,也怎舌起來:“嘖,典韋不認路啊!他又看不懂地圖,我還能叫誰去?”

  典韋在不遠處投來了目光,旋即對曹操抱拳道:“丞相,君侯說得對,俺沒有文化。”

  張韓:“……”

  曹操:“……”

  這句話,一聽就是張韓教的,曹操笑道:“你教的吧?”

  “天地良心,我之前隻說過一句,暗梅又聞花,暗香浮動月黃昏的暗,梅花香自苦寒來的梅,半欲天明半未明,醉聞花氣睡聞鶯的聞花。”

  “嗷喲,”曹操眼睛瞪了過來,“一句話,這麽多詩?張君侯才氣縱橫啊,怪不得這麽多人均願與君侯為友,老夫甘拜下風呀。”

  “嶽父您能不能不要這麽說話……”張韓一下無力吐槽,面對曹操的陰陽怪氣,竟然有點難以招架。

  “要不,您直接說要怎樣才能接受這個壞消息。”

  “唔……那一千匹珍貴寶馬,得折去一半了,”曹操冷不丁的道。

  “好!”張韓頓時咬牙點頭,就知道在這等著呢!
  “唔,再有……趙雲若是跟隨你,日後我要調遣多有不便,說不得每次調用我還得有求於你,好生相言,若是我心情大好時,自然無妨,若是剛好心情不佳……恐心緒上,會委屈了伯常。”

  “這……”張韓剛想說,委屈點無所謂,畢竟自己這樣的人才,曹老板舍不得重罰。

  但是轉念一想,不對,現在已經是內婿了,那是半個兒子,他的女兒可以牽製我。

  關鍵是,我們現在感情確實挺好,若是驟然有什麽口角衝突,心情會不美麗的。

  曹老板這是屬於因地製宜。

  呸,我哪裡是夷。

  張韓甩開了這些思緒,頗為無奈的看向曹操,點頭道:“嗯,嶽父說得在理,那應該如何處置呢?”

  “唉,還得再折去一半,方才舒心,近日從北方馬商得來了一千余匹西涼寶駒,均是高頭大馬,勇力非凡,馬商自雪中為我驅趕而來,通行無阻。”

  “我分二百五十匹給你。”

  “真是好數字,”張韓皮笑肉不笑的驚喜道,“多謝嶽父。”

  曹操笑道:“趙雲來後,為你統帥宿衛騎兵,先為內侍近衛,日後上戰場再聽從調遣領兵作戰。”

  “另外,剩余的一千多匹戰馬,我要再融以本境良駒四千八百,湊足六千騎,再立一支弓馬之藝上佳、刀盾軍備精良的騎兵,每人配甲騎三匹,一匹重甲披掛,另外兩匹為輕騎。”

  “你,趙子龍,典韋,都要負責為我操訓。”

  “這一支騎軍,重則要有風卷殘雲之威勢,輕則要有無孔不入之靈巧,三匹甲騎所馱精良軍備,可日夜奔襲百裡乃至數百裡!”

  曹操目光頗為精悍,此時在談笑之中說出了真正的目的。

  “選兵從何處選?”張韓也正色的問道。

  “青州兵精銳,外加各宗親將軍的子弟營精銳。”

  “六千匹戰馬,主公已動至家底了。”

  “與袁紹交戰,如何能不動家底,我有暗探來報,他已經在幽州、並州大肆購買、飼養戰馬,且加緊打造戰車、重兵。”

  “欲以底蘊之優,壯其聲威,而我以輕便、重騎為主,戰場以遊鬥為應對,若遇重甲、戰車即刻拖垮之。”

  怪不得需要騎兵長驅奔襲,靈巧多變,是要用“奇”來擊破覆海之軍威。

  其實就是比袁紹窮,只能用奇招來打,拚家底肯定拚不過,袁紹得黃河以北所有地盤不說,還得到了所有家族的支持。

  和冀州打,真正的對手不是一個軍閥那麽簡單,是那一整片土地,和土地上養育多年的人丁族群。

  “好,”張韓鄭重的點了點頭,他也明白什麽時候該貪圖享樂,什麽時候該奮力拚搏。

  所以這應聲擲地有聲,鏗鏘有力,一點也不違心。
    “呵呵,如此騎軍,伯常可否取個名號。”

  “名號……”張韓低頭想了想,道:“主公說,商馬自大雪之中驅來,通行無阻,宛如神駒,我等倚靠天子,為世之真龍而戰。”

  “那就叫大雪龍騎吧。”

  曹操:“……”

  怪怪的。

  “行。”

  從丞相府出來,典韋湊到張韓身旁冷不丁的道:“君侯,咱們是不是吃虧了?”

  “吃虧?”張韓奇怪的轉過頭來看向他,“吃什麽虧?我義父對我最大的恩惠,叫做縱容!!”

  “這不還給我二百五嗎?”

  典韋:“你開心就好。”

  等等,義父?不是嶽父嗎?
  ……

  春雨綿綿。

  雪融之後,氣候漸暖和,就是春日裡總陰雨不斷。

  地裡的莊稼長好之後,張韓得了詔令,兼任軍中監造一責,巡各營造兵刃、弓矢之事。

  半山城府裡,在前段的園林內修建了一地莊園,院子裡已有鬱鬱蔥蔥的植被,頗為好看。

  在木質的樓台上,張韓和趙雲席地而坐,中間以爐煮酒,桌案上擺滿了小碟的菜肴果蔬,聊得頗為興起。

  “子龍兄,現下你臥牛山的那些兄弟盡皆安置,你如今也開始操訓精銳騎軍,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你到底看上我哪一點?”

  張韓面如菊花,揪得全是褶,盯著趙雲湊了過去。

  我現在都忘不了,就因為你,我兼任軍備工造之事後,還多了一項操訓騎軍,教學槍術。

  我成豹子頭了還,真就離譜,我前世必首充的人。

  “君侯,”趙雲儒雅的笑著,坦然道:“在下聽聞你能養麾下兄弟家眷,又可以帶現在的兄弟買賣營生,知道你的本事很大,人也慷慨,義薄雲天,能安置周遭之人。”

  “就這麽簡單?”張韓嘴巴好像有點乾澀,呆愣著舔了舔。

  “就,沒有點什麽……因為我威名蓋世、義字當先,功績、戰績皆是膾炙人口,是大漢之英豪,聞名於天下,所以慕名來追隨,這樣的想法嗎?”

  “沒,”趙雲剛在訝異之中脫口而出,馬上改口道:“當然,是有的。”

  張韓看著眼前濃眉大眼的英俊將領,他沒想到趙雲也學會說漂亮話了。

  “唉,”張韓撓了撓頭,“你這人也實在,有什麽全寫在臉上,倒是不失君子之風。”

  趙雲笑了笑,道:“倒是,末將想問問君侯,我向往仁義之地,想要跟隨仁義之君,立身於仁義之政,這個志向,君侯又是如何得知?”

  “這是,子龍當年追隨公孫將軍之前,所立下的志向。”

  “幽州之地,在那些年的確善行仁政,以安置各地的百姓,而且那位劉氏宗親的刺史,也的確是仁德之人。”

  “只不過,後來公孫將軍還是與劉公還是分道揚鑣,甚至大動乾戈,我不忍如此,當時出走了很多人……”

  “嗯……”張韓低頭想了想,許久後才開口道:“是,玄德公告訴我的。”

  “哦?”趙雲臉色一陣愕然恍惚,而後浮現出了笑容,“君侯和玄德公相熟?”

  “嗯,我成婚的時候,他還來喝過喜酒,以前他一直說我像極了你,後來就不說了。”

  張韓臉上頗帶笑意,倒也不是胡吹,而是劉備當真流露過這種意思,只是沒有說過張韓和趙雲相似罷了。

  “子龍不敢和君侯相比,如此年紀就已經名滿天下,戰功赫赫,是子龍心中所向,卻還未能達成。”

  “君侯的槍法,又是師從何人?”

  這段時間,兩人夜晚時常切磋槍法,彼此不分上下。

  “呃,一個任俠江湖的老者,不過他現在應當仙去了,當初沒有給我說過名諱。”

  張韓想了想,這種說法可能還不夠有說服力,他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玩過的一個叫做《三國趙雲傳》的遊戲。

  於是歎了口氣道:“小時候,家中貧困,村裡飽受山賊欺負劫掠,時常秋收冬至時來搶奪糧食,讓村裡人苦不堪言,每年冬天都有人病死餓死。”

  “那時我還小,就總想著山上會不會住著神仙,於是就和一個玩伴一同上了村後的山上。”

  “我們尋到了山上,果然有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

  趙雲聚精會神的聽著,時不時的發出感慨、驚歎之聲。

  他初聽的時候發現君侯小時候心思和自己何其相似,那時他也曾想過去山裡找仙人學藝,能夠救下亂世,做一場英雄夢。

  但實際上,那些鄉裡傳說的“老神仙”、“天兵天將”等,都是隱居山林避世的賢達而已。

  或許,君侯也是遇到了一為真有本領的隱士達者,方才練就了這一身的本領。

  這,這君侯……不就是當世之中的另一個我嗎……

  於是不知不覺間,張韓越說越起勁,兩人竟然忘卻了時間流逝……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趙雲驚呼起來:“真有神駒為白龍所化!?”

  “世間萬物皆有靈,”張韓拍案感慨,“當時我未能尋到,只能無奈離去,我一度也以為所謂白龍化馬只是傳說,而且我殺了山賊為村裡人報仇之後,也無可安居,停留不久便離去了。”

  “而現在我有了絕影和赤兔,方才明白真有神駒一說。”

  “這是真的!”趙雲噌地起身來,眉飛色舞,面色興奮,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末將那匹白馬,便極有靈性,跟隨已數年,彼此心意相通,可日行千裡。”

  “名為,玉蘭白龍駒。”

  “此馬頭至尾一丈二,蹄至背八尺多,大蹄腕兒,細七寸,竹簽耳朵刀螂脖,乾棒骨,開前胸,就象歡龍一樣。”

  “左耳有一塊記,宛如玉蘭花一般,是以叫做玉蘭白龍駒。”

  “又因毛發銀白,夜間宛如月光行亮,也叫夜照獅子玉。”

  張韓嘴角一揚,也極為感興趣,道:“子龍帶我去一觀,我也想看看如此神駒與赤兔相比如何,如絕影相比如何!”

  “好,好!”趙雲放下了酒觥,滿臉興趣濃鬱:“末將正有此意!”

  “那,我們騎到南臨山去,在那裡我有一片獵場,可騎馬射箭,切磋武藝,典韋家中酒多,讓他帶百壇好酒,我們晚上還可暢飲。”

  “不可,君侯,這可不行!”趙雲心裡發癢,但他卻不敢忘了職責,“若是去了南臨山,日夜操訓兵馬之事該怎麽辦?”

  張韓低頭沉默了一會兒,而後點頭稱是:“子龍說得有道理,正事不可忘。”

  “對,”趙雲遺憾的乾笑了一聲,“日後還有機會。”

  “等什麽日後,”張韓神采飛揚,耳目一亮,朗聲道:“把操訓軍營建在南臨山,那裡的校場又大又舒服!”

  “子龍,走!”

  張韓一把拉著趙雲的手,出閣樓去呼朋喚友,準備收拾行裝,將營地改至南臨山操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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