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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99章 叛逆者,已伏誅
  “我們兄弟在漢末起事,實際上都是圖一口活路,吃上一口飽飯,現在我覺得在泰山郡吃不飽,那誰能給一口飽飯吃,我們兄弟就去投身誰人麾下。”

  “呵!”臧霸聽完直接不可思議的冷笑出聲,“你這話不就是,誰給你吃口奶,難不成就可以認她做娘了?”

  “話也不至於說得如此難聽,我與府君一一說來便是,”昌豨沒有發怒,畢竟臧霸聽聞自己承認有反叛之意後,肯定是會怨怒的。

  不過即使是到了此刻,他仍然覺得還有和臧霸再商議遊說的機會。

  如果能把這位府君也拉攏過去,那在袁氏的眼中,定然是一樁不可磨滅的功績,日後論功行賞,也要輪在前列。

  “你說。”

  “兄長,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將大漢陛下囚禁於許都皇宮之中,連年向各地勒令討要朝貢,難道不也是為了自己的鴻圖大業嗎?”

  奈何,現在並非是最好的時機,“撤出去。”

  “好說。”

  “現在他們兩軍對壘,正是我們待價而沽的好時機,當初兄長與我們共聚,就是為能投身一方,成為穩固之功臣,從山賊搖身一變,變成扶漢功勳。”

  “多謝了!”臧霸提起了長槍靠在肩頭上,胡須飄揚,金刀大馬的坐著,對黃忠投以感激的目光。

  那副將眼中熱切一閃而過,都是好利之輩,豈能不對大功重賞動心?他回身揚起武器,呼喝了幾句,又有幾十騎翻身上馬,整頓軍鎧,拍馬隨他衝向臧霸,去勢洶洶,顯然要直取其人頭。

  這一隊的騎兵都是滿臉驚恐,望向遠處,只見黑袍黑甲的騎兵,正整齊狂奔而來,這些騎兵個個都能戰馬之上張弓搭箭,有一半的人甚至可以左右開弓而箭矢有力。

  “呵呵,”昌豨冷笑了一聲,眼神示意在主帳之內的這些校官宿衛,道:“這可由不得你,拿下!”

  昌豨拱手而下,神情凜然鄭重,頗有語重心長之感。

  騎兵調轉,又衝殺回去,忽然起勢讓身後追兵也都愣神,臧霸提長槍在手,一馬當先殺進了重重騎兵之中,很快殺出一條血路,止住了追兵的步伐。

  只能大聲下令衝鋒廝殺,而後帶著幾名平日裡親近的兄弟,拉住韁繩便逃。

  “府君,我一家老小都在將軍手中,不得不聽從命令,還請您原諒!”

  但終究,昌豨準備多日,自然提前威逼利誘了不少人,他本身舊部也有兩千兄弟,這些年一直佔據最為精良之裝備,不讓他人染指,新入營的兵馬更加是隻用與農具相差無幾的兵刃軍備。

  “好!”

  說完,臧霸拍馬而去,狂奔的馬蹄踩起了大量的塵沙,在逐漸轉夕的日光中,宛如孤高的遊俠。

  “待此事了卻,我親身去許都向他與丞相請罪,乃是我臧霸治下不嚴。”

  “俺願意!”

  一旦短兵交接恐怕更是打不過,更何況,黑袍騎身後還跟著大量的騎兵,數百人!
  之後塵沙漫天,一看便是仍有步卒跟隨在後大步狂奔,這種軍勢,又是在這等關鍵時刻到達,肯定打不過!

  昌豨示意其中一名心腹,那人面色一狠,抽刀揮手砍去,將方才拒絕動搖者直接斬殺當場。

  臧霸追去的時候,昌豨身邊還有約莫十位幫手。

  臧霸畢竟沒有張韓的那種能力,以其勇武之能若是在場,恐怕早就破陣殺到昌豨眼前,將他一刀斬殺了。

  “謔,俺也一樣!讓俺跟著去把,我知道那些參軍放財物的地方在哪裡!”

  昌豨眼睛都瞪大了,奈何身邊最後一名宿衛也已經在方才被射殺,他連一個為自己奔走下命令,喝令小兵的副將都沒了。

  “將軍,現在該當如何?臧府君那裡,還剩數百人,其余均已經奔逃。”
    “再振一次軍心,整齊殺過去,你帶頭,”昌豨眼中凶光四射,看向身旁副將,“王沛守後關,肯定已經堵住了臧霸退路,我們只要把他殺了,回去開關門,放袁譚兵馬進入泰山郡即可,接下來便是榮華富貴。”

  昌豨等主將跑後,沒過多久他麾下那些兵馬就棄兵刃而投降,不敢再廝殺鏖戰。

  “哈哈,”臧霸滿不在意的笑道:“君侯已經足夠料事如神了,恐怕你令黑袍騎日夜兼程來救援,也是受君侯暗中密令,在下敬佩其才能眼光。”

  臧霸下令之後,轉身大步流星向前走,此刻因為離主帳很近,弓箭手根本不敢張弓搭箭,而到了門外,臧霸翻身上馬與此前來時百騎一同退走,他在軍中極其有威望,這裡的不少將士都是當初生死相隨的苦命人,歷經多年,已經享受了安寧太平,雖然仍是亂世,但在臧霸這裡,還可以找到歸宿感。

  “好,殺出去!!”

  “對,昌豨狼子野心,欲叛漢自立,我們也是迫於無奈,方才聽令。”

  於是就成了數千人就地而坐,或是坐在路邊的凸石處,向遠方而望,臧霸那些親兵的確很是擔憂,望著遠處一直目光期盼。

  一名壯漢慌亂之中,口齒不清的呐喊著,抽出長刀大喝之下,衝向臧霸身後,卻被站在一側的宿衛後發先至,一劍刺穿了肋側,踢飛出去。

  可明知昌豨這話是騙,他們也不能拆穿,一方面是回不去府君麾下,畢竟是昌豨部親信。

  這才拍打著馬背,抬頭和臧霸說道:“府君隻管喝聲狂奔,此馬快速如飛,尋常有重甲著身不敢盡情奔跑,此次倒是好時機,讓它釋放出來。”

  臧霸感激黃忠到來救援,休整片刻之後,立即來找黃忠,抱拳道:“漢升老兄,今日若非是你來,恐怕這裡的兄弟還要死去上千人,多謝了。”

  另一方面,則是心中還希望如此,能騙騙自己倒是也不錯。

  “袁氏一門,勢大敵國,天下故吏名流,無不是出自其家族之中,袁紹年少時廣交高朋,攬財無數,在冀州根深蒂固,連韓馥都要將州牧之位,讓與他手,現在,袁已有四州之地,坐北方大營而擁百萬之軍,向南動兵如有神助,橫掃千軍之勢耳。”

  “方才末將都聽見了,我又不聾。”

  他勒主韁繩,心中無比動容,立馬大喝道:“諸位,回去救援兵馬,歸屬我者不可令其寒心!”

  於禁人都傻了。

  “好一個良禽擇木,你要背棄於我,為給鮑公、丞相一個交代,我今日只能斬你。”

  “昌豨,你真的要反,”臧霸終於舒了口氣,回頭向左右道:“此時回我麾下者,仍不算謀逆,勸諸位不要誤入歧途。”

  “俺也知道,我能帶路。”

  “在下曾誇下海口,此事一旦查實,要給鮑公一個交代,否則難以信義立於青徐。”

  “唉!!”

  “他向我許諾,至青州之後,可以領軍上萬,拜官都尉,甚至可封列侯。”

  “殺!”

  “我看誰敢。”

  只是片刻間,又是一輪箭矢射來,當場倒下了十幾騎。

  “將軍!因為要私通外敵,早在十日前,昌豨就下令帶上所有家產,俺知道那些車隊所在!”

  憑借自己這十人,想要衝破防備去斬殺昌豨,很難。

  “府君。”

  “跑!我們離邊關更近,很快就能逃出去。”

  剩下的人,也都是精良悍猛之士,兩軍是以在這原野上,拚殺鏖戰,如同雷動地火,不可收拾,非要殺退一方方才罷休。

  很多頭戴黑巾的將士湧了過來,護衛在了臧霸的周圍,將他向外拉扯。

  “叛亂者昌豨,已伏誅。”

  “府君……”

  “唯!”

  能活著到達青州就不錯了,而且袁譚要的是我們去投奔嗎?又不是什麽海內名士,也不是威震四海的猛人,不過是想要分化泰山兵馬而已。

  戰至此時,昌豨自然也是加入了戰場,使一杆長槍在遠處氣喘籲籲,和臧霸對望,如此情勢,仍有勝機,他們人數還佔優。

  “但現在,在下要問將軍借一匹快馬,一把弓箭,一杆銀槍。”

  “隨我調轉馬頭,殺退追兵!”

  “小弟今日鬥膽,與府君再多說一句。”

  我太天真了,果然是近墨者黑!

  “好!”

  這一戰便是兩個時辰之久,人人精疲力盡,死傷無數、屍橫遍野。

  “殺了他,一定是大功一件!”

  “咱們護府君殺出去!”

  黑袍騎和於禁所部,在戰場忙碌了許久,本來早就可以離開了,但是黃忠打算再等等。

  “遵命!”

  黃忠看了一會兒,向左右道:“清掃戰場,問問有多少人願意跟隨去南臨山參軍,願意去的,就拿上這營中叛軍的軍糧、軍備、錢財珠寶,隨行一同回去見君侯。”

  此時,又有不少兵士見勢不對,不敢下手,投降跟隨,人數倒戈越多,則臧霸之勢越盛,而昌豨軍中更是人心惶惶。

  這些騎兵也是敢怒不敢言,但是心裡都明白,已經是這種情況了,還去享什麽榮華富貴。

  “是啊!這可是,可是府君,萬萬不能傷他!”

  “諸位跟著我去享榮華富貴就是了。”

  不多時,遠處的一線出現了黑點,而後是一匹黑馬緩緩奔來,黃忠帶人迎了上去,馬背上馱著一人而回,赫然便是臧霸。

  話音剛落,幾騎馬上脫離了隊伍,向後奔逃。

  “哈哈哈哈!!”黃忠顧左右而大笑,對於禁道:“那我就拍人先去取來,再清點叛軍私藏,到時候一起歸入國庫!”

  於是數千人從昌豨軍陣裡割裂出來,奔逃而出。

  ……

  你明明就是下令收到南臨山去,那不就是給伯常君侯的!?
  搜刮了這些軍中資產,還能有吐出來的道理?!

  黃忠看了一眼身側,下馬來讓一名黑袍騎將戰馬上的銀甲取下些許,隻留下馬面和馬鞍,其余的鐵簾都拆卻,讓臧霸騎上。

  “我恕難從命!”

  “府君快走,此地已埋有刀斧手,不是久留之地!”

  臧霸背手而立,微微轉頭掃視了這些人,沉聲道:“誰敢以刀劍向我?”

  臧霸在聽的時候,就已經慢慢的站了起來,左右來回走動,背著手在細細聽取,直到聽見了袁紹開出的條件,才頓住腳步,認真的盯著昌豨道:“一個侯爵,一個都尉,領上萬兵馬,就讓你出賣了自己的良心、忠義,選擇背主求榮,做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話不能這麽說,”昌豨收起之前諂媚討好的笑意,頗有傲氣的說道:“人各有志,你把這當做背信棄義,但是還有一句話叫良禽擇木,難道府君沒有聽說過嗎?”

  “其子譚,如今正在青州治理,得十萬雄兵於此,兵精糧足,所守固若金湯,依山而建關卡上百,城池重鎮五處,軍營四盤。”

  “我,我……”

  這時候見到臧霸出來,人人都明白發生了什麽,那些本來就不打算和昌豨再去摻和叛亂之事的人,還是很清醒的選擇跟隨臧霸一同離營。

  “一旦叛走,從此可就是流民浪子,再無歸漢之可能。”

  我還以為你黃漢升老將軍英雄蓋世,光明磊落,和他們不一樣。

  跑得數百步,臧霸回頭看時,身後跟隨均是將士,雖丟盔棄甲,但手中仍執有利刃相隨。

  “若是府君也肯通往,只怕官位、爵位只會更高,絕不僅僅只是一個泰山府君而已。”

  此時臧霸眼神一凜,遠遠地看了一眼就近在眼前的昌豨,可惜,他的身前也已經圍了數十名披堅執銳的刀斧手。

  兩軍的作戰能力,一眼便能分辨出來,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此刻,遠處飛來一箭,嗖一聲筆直如流光沒入了那首領的脖子,噴出血柱翻身倒地。

  “這件事,還是要由我親自去,誰也不必跟著!”

  臧霸回身道:“誰人家小受威脅者,若斬殺了昌豨,我自會營救其家人,如是因此而受傷離世,我亦會給予撫恤賠償。”

  臧霸在戰場之中近觀,仍然覺得心痛不已,都是自家兄弟,一同起事至今,這又是何至於此。

  黃忠下馬迎上,拉住韁繩安撫好了黑馬,臧霸的後背與肩膀都是刀傷,腰側有被捅穿的傷口,浸濕了衣裳。

  “但你們該恨的人,不應是我,而是昌豨才對。”

  “誰敢不聽軍令,形同此人。”

  “將軍,這可是府君,我父母快餓死時,是他救下的。”

  不過他手中攥著一個滴血的布包,扔在了地上,冷聲道:“幸不辱命,漢升立刻為我向鮑公,稟明此情。”

  “唉,”黃忠搖了搖頭道:“還是來晚了,死去了這麽多人,若是早一些來,也許還不至於讓那昌豨跑掉。”

  昌豨在路途之中忙出言穩住跟隨的幾人,“我們到了青州,仍然可以透露布防、糧草、關口薄弱之處,仍然是大功一件,不會被袁大公子拋棄。”

  他殺了十人,後斬昌豨。

  已是身受重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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