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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209.第209章 陳元龍肯定會感恩的
  第209章 陳元龍肯定會感恩的

  丞相是何人,陳矯在之前也已經見識過了,初見的時候,其身上氣度便是沉穩威嚴,聊久了之後自然而然的就會親和起來。

  但,在親和之中,又有一種莫名的洞察敏銳,讓人不敢隨意交談,要麽真誠以待的談天說地,要麽便是深思熟慮,謹言慎行。

  而君侯在進去之前,竟然敢這般有自信的豪言壯語,這是才能出眾,深得倚重方才說得出口的話。

  “君侯請去,在下可在外等候一番,等待調令。”

  “等我好消息,”張韓搭了搭他的手臂,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鄭重其事的歎了口氣,大步走進了正堂。

  不多時,宿衛就合上了大門。

  陳矯在外仍然還在感慨,這關上門了,自然是要有一番秘論,想必君侯也是正在大書文章,口若懸河。

  真想看一看這場景。

  ……

  正堂之內。

  “嶽父,嶽父嘿嘿……”張韓把笑容堆得像一朵花一樣,走著走著就到了曹操的身後,躬身下去給他捏肩捶腿。

  曹操眼皮換換地抬了一下,慵懶的挪了挪身子,懶聲道:“唉……呀,這不是我的乘龍快婿,伯常嗎?”

  “嘿嘿,昨日我說的那件事,嶽父考慮得如何了?”

  “調任陳元龍?”曹操說完立刻就搖頭了,“他有功績,繼續任廣陵太守,以此再拒江東才是好事。”

  “元龍在任期間,曾多次向我送來請願,要駐軍在廣陵,進囤右曲陽,當初劉備在右曲陽期間,曾打下了極好的基礎。”

  “當地百姓對天子之軍,頗為信任,如今又得元龍治理,更是養民清靜,形勢極好。我決定同意他的上呈奏表,對江東封鎖、屯兵威脅,且收容江東境內被孫氏打壓的那些士族。”

  “這些,此前董昭前去以使者身份送達詔書時,已經算告知了江東諸多士族,很快就會得到回應。”

  “你現在把陳元龍調任回來,他能在朝中任何職暫且不說,廣陵可讓誰去駐守?孫氏的兵馬雖說不如袁紹、不如劉表,但是卻也不能小覷。”

  “張遼,文遠!”張韓乾脆利落的說道:“文遠善戰,且善治軍,在廣陵只需治軍嚴格,固守便可,同時以外交聯合讓江東內生亂事,以阻撓其發展,防止孫氏壯大。”

  “是以,文遠最是合適,而元龍卻不能長久得生,他本不是久經沙場的將領,且現在身體有恙,恐數年之內就會惡化,不如到許都來養好身子,日後再任他職。”

  “再者,孫策之所以大敗,乃是不知彼,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孫策隻知自己強盛,但卻不知陳登也善兵,所以派遣了麾下部將去戰。”

  “若是日後對峙久了,則自然明白其用兵之道,此時就要看沙場經歷來定,老將一定比年輕將領更加穩固,”張韓捏著肩,笑道:“況且,元龍若是真的抱病而退,無法再交戰,日後可也是一大損傷。”

  “此次,他在匡琦城大敗孫策,那可是孫策呀?江東小霸王之名,已逐漸傳揚開來,可日後別人再提及匡琦城之戰,誰不會說一句陳登大名,兩相比較之下,人們更會覺得陳登厲害,而陳登若是在丞相府給嶽父大人當差,那簡直……”

  張韓說到這嘖嘖不斷,仿佛在暢想一般,“我不敢想。”

  “真的,我不知道嶽父您怎麽想,若是我的話,想想都覺得開懷,如此賢才盡歸於我,這簡直是……”

  “誒,嶽父記不記得之前寫過一句經典的詩歌,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呐……”

  “嗯?你都知道這句了?”說到這的時候曹操詫異的轉過了頭來,這首詩歌其實沒寫完,這一句則是自己在某個夜晚,偶然所得,卻也是心中所想。

  那一夜,夫人吞吞吐吐之後,曹操無心睡眠,反而變得十分清醒,夜起而讀書時,福靈心至。

  抒發吞吐天地之心志。

  沒想到,傳到張韓耳朵裡了,本來也就只有玉兒和子脩知道而已。

  應當是子脩將此句又告知了伯常,“哼哼,那你調任陳登回來,對伱是否也有好處?想要他在朝堂上任什麽官職?”

  “我沒有私心啊,”張韓眼睛一瞪,“他陳元龍本身的政績、才能均已可入朝委以重任,可身居要職,如此人才若是不放在身邊重用,那豈不是浪費了?”

  “嗯,這倒是也算個理由,”曹操抬眼看他,似笑非笑,好似已經洞察了張韓心中的想法一般。

  “真,真是救他性命,順帶調任回來,委以重任。”

  張韓摸了摸鼻頭,然後在曹操的眼神注視之下,又忍不住怎舌道:“之前騙他去廣陵的時候,答應過他如有政績,半年調任回來,可在許都為官,現在時間過去快兩年了……”

  “呵呵,”曹操輕笑了一聲,“我就知道是這樣。”

  “官吏任一地的州郡太守、郡丞,若是政績斐然,應當再任數月乃至一年,方才算是對百姓負責,否則不過過路官吏而已,百姓只會失望。”

  “嶽父大人!!”張韓直接撲倒在了他身前,一副慘淡模樣,“那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就成了言而無信之人了!那日後身邊親友會怎麽看待我?嶽父大人!!”

  “哼哼……”

  曹操無動於衷,只是冷笑,於是和張韓大眼瞪小眼起來。

  在門外的陳矯等了好一會兒了,裡面都沒有什麽動靜,但他心裡又發癢,覺得張韓肯定是在據理力爭,給太守爭取一個極好的官位。

  想要聽一耳朵,於是就踮著腳伸直了脖子想看,剛好此刻有主簿快步進來,推開了大堂房門。

  陳矯放眼一看,張韓正趴在地上,以一種艱難的側身撲抱住曹操的腰。

  此刻,張韓也是回頭來看了一眼,馬上起身規規矩矩的站起來,臉上表情一收,怒喝道:“幹什麽!?沒看見我在和我嶽父商議大事嗎?!滾出去!!”

  那主簿一愣,連忙遞了一份奏章道:“廣陵,廣陵急報……”

  “送進來!”張韓忙叫道,接著從那主簿的手裡拿到了一份書簡放在了曹操的書案上,踹了到來的主簿一腳,“把門關上。”

  那主簿出來之後,和陳矯搭了個眼,兩人心照不宣的轉開了去。

  陳矯直接抿緊了嘴,背過身來忍著笑,但是實在是忍不住,嘴角直接上揚了起來。

  他現在腦子裡還浮現著剛才君侯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話,以及頗為傲然的面容,這些模樣都讓陳矯忍俊不禁,到後來笑得肩膀都在聳動。

  ……

  屋內,張韓等氣氛稍稍緩和了些許之後,又掃了一眼桌案上的奏表,道:“嶽父您看,子脩的情報已經來了。”

  “沿途糧道已經全數搭建好,文武可盡數到達,而且在廣陵之後,有數個郡縣可以屯軍,以隨時馳援合肥、匡琦兩城,只需三萬兵馬便可完全阻斷孫策進軍奔襲許都之途,元龍完全能放心的回來。”

  “至於治理,不動他之前的惠政不就行了嘛……”
    張韓說完偷看了曹操一眼,只見此刻曹操也投來了讚許的目光,展顏笑道:“你去勸子龍來幫我合練兵馬,元龍我就調任回來。”

  “這,這不行啊,這屬於打劫,那您還是讓陳登死在廣陵吧。”

  “真的啊?”曹操壞笑著,“那我就向天子請封,把廣陵某個亭封給他做爵,以後就在廣陵防備江東孫氏。”

  “這本來也是他所願。”

  “不不不,等我再考慮一下,”張韓苦思冥想許久,最終一咬牙道:“行,我讓子龍和典韋一起為丞相合練騎兵。”

  到時候讓典韋搶點東西回來,這樣應該就不會虧了。

  張韓就是怕曹老板攻心太厲害,對子龍恩義有加,別到時候幫著幫著,人還真過去了。

  這子龍吧,起初的確是想舉薦給曹老板的,結果他自己非要到黑袍騎來,現在既然都已經相處這麽長時日了,肯定又舍不得他調任去別處。

  幫忙合練當然沒問題,可以讓虎豹騎的新丁精銳先行到南臨山來,還可以一齊操訓飛軍。

  “嗯,答應就行。”

  曹操咧嘴一笑,接著道:“陳元龍若是知曉,到了許都來也會對你如此看重心存感激。”

  “不錯。”

  張韓松了口氣,出來之後清了清嗓子,讓陳矯去向曹操辭行,陳矯一直不敢和張韓對視,低著頭連忙進去,辭行後又馬上出來。

  和張韓一路去驛館,都沒怎麽主動開口聊天,他怕不小心提及了方才勸說之事,被張韓責怪,更是害怕自己若忍不住笑出聲來,實在有失體統。

  “君且回去,將此調令告知陳登,另外,讓他將軍權快些移交給張文遠,文遠可立刻布防匡琦,或許還能建立功績。”

  “好,在下一一記下來了,還請君侯放心,有此調令,回去和太守說起這些事,他自然也會明白君侯用心良苦。”

  兩人在古道拜別,陳矯在十幾名黑袍精騎的護衛之下逐漸離開了張韓的視野。

  ……

  七日過後,廣陵的大雨已停歇,氣候事宜,風和日麗。

  水面頗為平穩,孫策果然引兵親自來攻,此次更是帶上了親弟孫權,以及不少江東老將。

  在從河渠到達河岸邊的當日,孫策立刻下令攻城,吸取了上次兵敗的經歷,不再給陳登拉鋸的機會。

  結果陳登派人先行出城,在城外燃起了火堆,同時讓城內將士大聲喊叫,同時歡呼,造成援軍到來的假象,讓孫策望而卻步。

  江東兵果然不敢再強攻,到城下的時候駐足不前,孫策也犯了迷糊,第一戰便被止了下來。

  等到三日後,孫策進行了兩次攻城嘗試,雖然沒有攻破匡琦城門,可是卻馬上判斷出來整個匡琦城並沒有駐守那麽多兵馬。

  此前的大火定然是想要誘敵,示之以虛,假意裝作已援軍到達,來驚退自己的兵馬。

  得到了這等判斷,孫策當機立斷,全數攻城,所來聚集的兩萬二千兵馬全部趁夜而攻。

  他已料定整個匡琦城之中絕對不到五千人,陳登一直都在故弄玄虛,其實他根本沒有任何援軍。

  夜間,合攻匡琦城的戰事已快到尾聲,孫策麾下諸多將軍各自領軍,攻伐先登,就快要上城門了。

  這時候忽然從兩側小道來了精騎、刀盾步卒,喝號衝殺而來,不多時就已直接殺到了攻城軍中,又有騎兵繞路而來,直奔孫策軍的後方。

  待到四面八方全是敵軍騷亂的時候,孫策才猛然間反應過來,心中焦急,立於馬上四顧而看,“壞了,竟真有援軍?!”

  “陳登在匡琦城埋下了伏兵!”

  “撤軍,先行攻殺後方的伏兵,不要亂!隨我一同殺出去!”

  孫策在不斷大喝之下,安定了軍心,本來亂成一團的軍陣也逐漸聚攏到了他身邊,很快殺出了一條血路。

  與此同時,在大軍兩側也出現了數名胡須整潔,鎧甲精良的將領,身騎寶馬殺纏住大軍,江東軍很多退讓不得,孫策只能再去救援。

  他剛引騎兵到達戰場,亂戰之中殺出一支黑袍騎,有八字胡、刀削臉的中年將軍領軍在前拍馬殺來,直奔孫策所在。

  兩支兵馬前軍相撞之後,黑袍騎很快破軍,從人馬攢動之中殺出來,將孫策眼前兵馬殺退,無奈之下身旁各將領拉著他調轉馬頭,先行撤離。

  亂戰持續了一整夜,第二日清晨仍然還在追殺,江東兵部分已經上戰船離去,少部分則是逃到了附近的山道之內,仍還在等待收尾。

  此刻,在戰船上的孫策灰頭土臉,面有血汙,遠眺此地,整個人的臉色都陰沉鐵青,一夜之間,又是一場大敗。

  而且,陳登若是沿江截擊,則可能更會擊潰逃散的兵馬,可謂損失慘重。

  最重要的是,他損失的兵力恐怕比周章更多,而且現在只有少部分人可以回到江東曲陽。

  “不,或許曲陽都不保……”孫策腮幫鼓起,雙目血紅,昨夜遇到的那兩位將軍都是名將悍勇,特別是身負張字旗的中年精悍將軍,聽喝號時知曉應該名為張遼。

  騎軍作戰太過勇猛,其麾下騎兵,幾乎是與他如同一體般,如臂使指,隨之軍令立刻有所動,鐵板一塊,只要他衝殺所至,必定可解圍、或大勝,然後再聚兵馬去別處。

  如此作戰,如秋風掃落葉,如風卷殘雲,很快便掃淨了戰場。

  “真有援軍……陳元龍竟善戰,是我低估了他……”

  砰!
  孫策一捶打在了戰船甲板的扶欄上,憤恨冷聲道:“丟人啊!”

  ……

  匡琦城。

  陳登意氣風發,自遠眺的高樓上下來,三十五歲的他是有雄姿英發之感。

  連勝兩仗,他已經嘗到了大功的滋味。

  剛下來,還未見到來援的諸位將軍,他立刻和左右眉飛色舞道:“告訴衙署的官吏們,告訴各族的叔伯們,我不會離去,就在廣陵!此為我功績大發之地!”

  “好,好!!太守終於定下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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