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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96.第196章 賈詡教的話還真好用!
  第196章 賈詡教的話還真好用!
  “君侯,本就不打算要殺我吧?”劉先神態平靜了下來,回想方才的種種,張韓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當然沒有,我隻喜結交朋友,其實不喜刀兵相見。”

  “人說一怒兩難,無論結果如何,心緒動蕩太大,雙方均有火氣,傷了身子,還不如喝一頓酒,”張韓嘴角上揚的說道,回去了自己的主位上坐下。

  坐下之後感歎道:“我聽聞世家都不會吊死在一棵樹上。”

  “家族之內的賢才脈絡,都分散到大漢各州郡,這樣無論結局如何,家族都可長存。”

  “先生,在荊州或許也並不安穩吧?你的氣節自然是令人敬佩,但是這孩子本就沒了父母,既是托你照顧,就應當為他長遠考慮呀。”

  劉先雖說不是什麽深謀遠慮的高人,但是張韓的這些話他也算聽得進去。

  自家家族的確已經很單薄,有可能慢慢的凋零,也就是自己在荊州這一任別駕之後,後面也就不會再有什麽人物能起來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不疑,可劉先忽然想起了一種可能。

  他之前只知道炫耀周不疑的天資聰穎,卻忘記了人心叵測,現在張韓這麽一說,猛然反應過來,靠山。

  如此天資,定也要有好的靠山,荊州賢才高士可以教導才學但是卻不能成為倚靠,那在孩子逐漸長大後,就必須要學會藏秀於內,外顯其拙。

  又或者即便有優秀的才能,也只能隱居求學,不能隨意的抒發自己的志向,對外宣稱淡泊名利、寧靜致遠。

  否則,荊州爭權奪利的家族派系,要麽是立刻強奪拉攏,要麽就會暗中毀去。

  這日子過著,不安逸。

  “君侯難道,真是願意收不疑為弟子?”劉先拱手恭敬的問道。

  張韓喝著酒,瞥了他一眼,喝完道:“廢話,難道真要把一個孩子當人質嗎?我張伯常何須行這等事?”

  “君侯為何,獨喜不疑呢?”劉先不自覺的露出的笑容,但仍舊還是頗為不解。

  畢竟這天下的少年異才太多了,無論是吹噓的還是有真才實學的,以張韓的地位和人脈,想要這樣的好苗子絕對排著隊給他送上來。

  “不知道,眼緣吧,”張韓淡淡的回應著,目光不經意的瞥向了遠處的周不疑。

  心緒略有動容。

  這孩子少年異才,史書寥寥幾筆,卻十分驚豔,和衝弟日後還是極好的玩伴,但是下場卻不好。

  因為一個所謂“無法掌控”的未來,直接被賜死,何等的可惜。

  而且張韓心中還記得,劉先才學很高,在歷史上第一次出使許都,就把曹老板懟得啞口無言,當然這一次他沒機會懟。

  因為現在是君臣和諧曹,不是原本的挾天子曹。

  而在那一次怒懟之後,曹操就表劉先為武陵太守,耐人尋味。

  後面更是一直將他提拔到了魏尚書令的位置。

  因此,張韓覺得劉先來出使,是一件好事,或許能夠打開荊州之路,荊州的各大家族,也會想要找一個退路,即便是坐觀冀、兗兩大雄主成敗,也會在勝負出現苗頭的時候,爭先恐後來投……

  張韓知曉這些常人不知的後事,這便是得天獨厚的眼光和優勢了,他知道劉先一定會答應,有心親曹,便可以拉攏。

  這拉攏嘛,先禮後兵再禮,算是不錯的法子了,至少方才那搭在劉先脖頸上的一劍,可以讓劉先真正冷靜下來思考。

  “好一句眼緣……”劉先繼續深思,但此刻氣氛已經不再劍拔弩張。

  過了不久,他也向張韓致歉,方才未經前情後事,心緒不寧,便說出了“匹夫一怒”這種話,還向張韓揮劍。

  其實若按照其他將領殺伐果斷的脾氣,恐怕就不是諄諄善誘這麽簡單了。

  若以此來論,劉先其實還需要感謝張韓的儒雅,讓他不像普通將領那般魯莽暴躁。

  聊到後來,庭院內的氣氛和諧了許多,劉先也是在見識了張韓的身手之後,才明白為何之前動手時,那宿衛統領典韋一點動容都沒有,因為根本不需要。

  “在下,以前曾打算讓不疑跟著同郡的劉巴學習,但劉巴推辭了,他說過去曾遊學荊北,記誦詩書之學,不足以建立功名。”

  “自稱內無楊朱守靜之術,外無墨翟務實之風,如天之南箕,華而不實。”

  “因此拒絕了我的請求,”劉先回憶起此事,嘴角含笑,現在又有了新的看法,“原本我以為他不願和我結交,也不願擔此教導之任,現在看來,劉巴應當是自認為不可成不疑的靠山才是。”

  “此子,在荊州的盛名已起,和君侯故事中那位仲永一樣,為人熟知,各處皆曉,賢者莫不是願來一觀。”

  “的確不適合再於荊州求學。”

  張韓聽聞,知道劉先終於已經下定了心思,淡淡道:“留在許都,日後先生可隨時來考校,每年所學都可知曉。”

  “嗯,不錯,”劉先滿意的看著遠處的侄兒,心中思量已確認無誤,“那就多謝君侯了。”

  “不必言謝,我本不收弟子,但這孩子聰慧,收下與諸多賢臣一同教導吧……想必子脩也會喜歡不疑,把他當做弟弟對待。”

  “……”

  劉先看著張韓的側臉,聽見此話更是安心,因為不經意的話通常會伴隨著真心實意。

  張韓在這裡提及了曹氏大公子曹昂,說明兩人關系密切,也說明日後會培植不疑為大公子出謀劃策。

  據說,這位曹氏的大公子也是文韜武略、仁德品行,無論在軍中還是在士人之列的地位都非常高啊。

  “君侯有心了。”

  劉先信了,張韓這樣身份的人,其實沒必要節外生枝,只需把軍馬之事安排妥當即可不再相見。

  既然結交,那說明他是真的有心收下不疑,和荊州建交。

  無論是收徒為重,還是結交荊州為重,都算是張韓的布局。

  “如此,就勞煩君侯照料了。”

  典韋朗聲笑道:“先生不必擔心,君侯最會照料孩子了,泰山臧霸、昌郤等將領之子嗣,也均在許都,君侯許諾照料。”

  “典校尉……”賈詡連忙在張韓臉色變化之前接過話茬,道:“不光是這些鎮守邊境的武人,我的兒子賈璣,也是君侯教導,且就在大理寺為君侯做門客。”

  “哦,賈詡先生也做此選擇,定是不會錯了。”

  典韋咧開嘴一拍大腿,“俺也一樣,俺兒子以後也是君侯教。”

  “君侯給俺兒子取個表字唄。”

  “早就取好了,”張韓眼皮一抬,“就叫中典,意思是取字經典之中。”
    典韋若有所思,嘀咕道:“那我兒子就是……典中典?名字怎麽怪怪的。”

  “算了,以後俺找荀令君吧。”

  “看不上我?”

  “不是,是犬子不配。”典韋抱拳,低頭吃飯,不和張韓糾結於此事。

  ……

  不多時,孫乾、糜竺從城內趕來,入席陪同劉先飲酒,到後半夜聊起了商馬之事。

  劉先驚訝的發現,這兩人並沒有漫天要價,也不曾威逼利誘讓他從中斡旋而後暗予好處。

  甚至,還肯第一次以低價運送一匹,若是馬匹品質優渥,讓荊州人滿意,則可再運。

  “現在,塞外處於君侯所說的小冰期,也就是全年更冷,不易於長草,幽州北地和雍涼北地的戰馬,都瘦得不行,不一定有我中原腹地所牧的肥壯。”

  “而且,我們戰馬並非是當年滯留,是數年前君侯特意在徐州劃出一片地域,也就是在彭城、下邳一帶都建立了牧場,草料、馬食均是照料得極好。”

  “先生可以回荊州時同去一觀,這些戰馬均是商馬,每年我們會有二百匹送予許都,進獻給朝堂諸臣,主要是丞相。”

  “哦……”劉先放下心來,他方才的疑問就在這裡,既然這麽好,你們自己怎麽不要,來搶我們戰馬做什麽。

  聽到每年也上供,還特別是給丞相,他就明白了,這事兒丞相知道,而且也默許他們販賣出去,來保證家族收支均衡。

  但,其實也不會賺很多,看來這兩位應當是跟隨張韓身邊的商賈世家,又或是身份較低的名士,以圖在亂世之後,得到一個不錯的未來。

  畢竟,亂世之後這天下的格局自然是全部打亂,又會重新分享,到時就無論當下這些所謂“天下名族”、“百年世家”了,只有勝利者。

  “明白了,”劉先點了點頭,拱手道:“此事我會向我主說明,但至於如何,還是要看明公與文武商議之結果,在下今日也不敢將話說得太滿。”

  “那是,”孫乾頗為富態,點頭回應,又挪了挪身子。

  他已經多次做這樣的動作了,是逐漸累贅的肚子,讓他在跪坐的時候時常要蜷縮,挺立的時候也會很累。

  幾人已經商談很久了,大致的情況都已經告知了劉先,至於未來如何,可讓他回去跑一趟。

  “先生,若是促成了此事,那麽日後可主持這條商道,一年之內可多次往返許都與荊州,但也會深陷被人構陷的隱患。”

  孫乾很是明白此刻劉先的擔憂之情,這是人之常情。

  但他還是會把隱患說明白,劉先若是和許都太過親密,政敵一定會借此機會來攻擊。

  糜竺喝了口酒,笑道:“呵呵,雖說如此,但不疑在許都,有賢達教導,以後也能成為先生的助力。”

  “是,是……這位君侯,當真是奇人,”劉先嘖嘖稱奇起來,想了想今日的這一番經歷,也稱得上是神奇。

  ……

  荊州,襄陽。

  劉表頭扎簡單的發簪,其實蒼發極多,頭髮已掉落了不少。

  臉上皺紋深刻,雖說精神不錯,但背已佝僂了很多。

  這位荊州雄主,已不複當年一騎入荊州的雄姿英發,但經營數年,平定無數戰亂,繁榮境內,抵抗江東孫氏,他真正護住了一方百姓,有精兵十萬,兵儲二十余萬,糧草更是足以資數年鏖戰。

  荊州之地,可謂穩如磐石,雄兵關隘宛如山嶽,數年之內絕不會遭到戰亂累及。

  而且,劉表有意等著看袁紹與曹操爭雄的結果,只能守境,並對東吳始終遏製。

  劉先到來,回稟了此次去許都的經歷,劉表面色已有些慍怒,聽完了軍馬一事之後,看到劉先遞過來的詔書,勃然大怒一把拍打在了地上。

  “混帳!!”

  劉先頓受驚嚇,連忙後退了幾步,雙手拱起躬身而下。

  “主公息怒,此詔書確是天子所下,在下不敢再多問,畢竟地位不及,難以對抗天子之意。”

  “呼,不是衝伱,”劉表擺了擺手,面色鐵青,背著手看向了遠處,袖口隨之垂落,他的語氣也松了些。

  “你見過那個張韓,覺得他文武之才如何?”

  “嗯……性子頗為囂張跋扈,但本性還是慷慨仁義,喜好交友,若論文,頗有才情;若是論武,也是身手不凡,傳言非虛也……”

  劉表歎了口氣,道:“性情方面,除卻囂張之外,還有什麽?”

  囂張跋扈是自然的,這般年輕,就得道曹操重用,最重要的是,他還陪伴著曹操起家到如今,立下過無數功績。

  真可謂肱骨也。

  “張韓他……”劉先仔細的回憶,又忙回頭命人進大堂來,說道:“這是張韓給我的金犬,金馬,還有不少價值不菲的帛布。”

  “除卻這些,張韓還招待過我十日,均是載歌載舞,美酒佳肴,堪稱奢靡。”

  “且,他促成這商馬生意,恐怕是自己能私吞不少好處,這兩家族的商賈全都是追隨左右的門客。”

  “這說明,他貪婪、好財的名聲也是真的,”劉先沒有多少隱瞞,這也是張韓告訴他的話。

  回到荊州,如實告知便是,他怎麽認為,就怎麽告訴劉表,不必做任何隱瞞。

  甚至,張韓還為他謀計了更多,教他怎麽和劉表坦誠相言,換取信任,不光不會被收繳所得,還能另得賞賜,且消除些許不必要的隱患。

  “嗯,始宗,此行一路幸苦了,至於張韓讓你帶來的這樁生意,我需要再想想。”

  “不過,你能如此坦然告知,確實有名流風范,令人欽佩,不愧為我荊州別駕。”

  “唔……”劉先暗暗松了口氣,果然和張韓以及賈詡先生的說的一樣。

  若是私瞞下來,恐怕要遭生疑記恨,像現在這樣直接坦然告知,反而不會被責怪,甚至還有誇讚。

  “唔,還有一事,需要告知主公,”劉先想了想,決定聽張韓的建議,再進一步坦然些。

  劉表回過頭來,心情已經大好,微笑著看向他,柔聲道:“始宗請說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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