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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75.第175章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第175章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樂坊雅舍,三層閣樓最大的廂房,木地板上有塞外毯鋪就,案幾上推杯換盞,酒觥相撞。

  毯上是十八名舞姬,載歌載舞,曼妙身姿雪白了看客雙眸。

  “真白。”

  陳禹心裡暗道,但神情卻還是頗為鎮定,他已在心裡暗自努力,一定要顯得自己見過大世面,眼界無比開闊才行。

  決不能被在座之人看癟。

  掃視在場者,主位上是張君侯,左首位置乃是一位年輕人,神態自若,並無驚異之色。

  再往下是一名鐵塔般的凶悍猛士,那是典韋,陳禹已經認識了。

  接著右手邊有黑袍儒生,神情倨傲不斜視,隻盯著舞姬的身姿,而且看那視線角度,就是在欣賞大白腿。

  然後下來是一個身著銅色鎧甲年輕將軍,腰側負著一把長劍,劍鞘非常精美。

  這些人,陳禹大多不認識,但是張韓左手側的年輕人卻有些眼熟。

  居於陳禹身旁的,乃是一名英俊不凡的文生,一舉一動都極富優雅禮儀,而且下巴也是微微抬起。

  一般看到這麽抬下巴的,就可一律當做是天下名族來看待。

  別的人沒這種氣度。

  “子晏,左首那人是曹氏大公子曹昂曹子脩。”

  “右手是曹營祭酒郭嘉郭奉孝。”

  “這位將軍,則是丞相身旁新近的持劍將軍,夏侯恩,你看他腰間那把劍,便是丞相最為珍視的青釭,傳說是削鐵如泥,天下寶劍。”

  “啊……”

  陳禹大驚失色,聽完後第一時間屁股都離開坐榻了,但很快又坐了下來。

  這是他下意識的反應,畢竟此刻堂上有這麽多號高官近臣,何其榮幸能和他們齊聚一堂,共賞塞外異域之舞。

  當真是幾世修來的機遇。

  而且身旁作陪的便是楊修公子,弘農楊氏的嫡長子!

  身份、地位、名望皆是天下第一流,他在陪我喝酒,與我閑聊。

  楊公子真白……不是,真英朗……

  陳禹此夜,幾乎大開眼界,體會了從未有過的文匯風流,又得聽張韓的詩句無數,每一句都堪稱傳世經典。

  第二日,他便離開了許都,收拾細軟行裝前往徐州,背負著張韓的舉薦信,去郯城拜見州牧鮑信。

  許都至徐州加緊趕路的話,五日路程,他還可以在入冬封路之前到達。

  而送走陳禹,張韓所做之事在許都也就無人“知曉”了,其他人即便是知道,也不會將此事說出去。

  ……

  少卿府,張韓在內院的假山池塘前,和夫人們用餐。

  大小橋姐妹在側,靈動白淨,長相頗有幾分相似,都是高挑修長,身姿嬌軟的美人。她們發絲柔順濃密,若是散落下來也是一對黑長直姐妹花。

  甘梅在對面溫柔如水,膚色白嫩,面色盈盈如水。

  身旁便是一雙美目忽閃,性子古靈精怪的曹憲。

  昨夜張韓還是回家的,所以今天直接睡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氣氛就不是很對。

  張韓吃得很是緊張。

  “夫君在外,是不是又有相好的了?”

  曹憲忽然間開口問道。

  “噗……”張韓一口茶水吐出來,整個人都有點心虛慌亂起來,撓了撓頭道:“哪裡來的傳言呢?”

  “前段時日有一夜,你好像去了蔡琰小姑的府邸,一夜未歸?”曹憲用一隻手撐住下巴,手肘定在膝蓋上,湊近張韓直直的看著。

  “而且,讓典大兄先行回府邸了吧?”

  典韋住中院,回來之後都會有小廝來通報主母,所以曹憲怎麽都會知道消息。

  聽完這話,張韓嘴角猛然一抽,回頭就去找典韋。

  站在院門外的典韋和他目光一相對,不等張韓變換眼色,直接伸手……把門“砰”一聲關上了。

  張韓:“……”

  典韋你特麽!
  “夫君,”曹憲抓住了張韓的手腕,似在撒嬌道:“哎呀,夫君就直說吧,妾身又不會怪伱……”

  你不會個屁,你們曹家的無論男女,攻心這一套肯定手拿把攥,等會我若是承認了,絕對要出事。

  張韓心裡嘀咕了一下,曹憲雖然不是胡攪蠻纏,但她小巧精致,平日可愛得很,若嘟嘴哭起來又很難哄好。

  我張伯常是大丈夫,不允許自己的夫人在別的地方哭泣,她們只允許在一種情況下暢快大哭!高哭!
  張韓看向甘梅、橋氏姐妹,三人都是輕笑,而後道:“我們可不敢妄議主君……”

  “那夫人就錯怪為夫了,”張韓搖了搖頭,失望道:“那夜,我只是在蔡博士家中學蔡氏所藏的書籍。”

  “與她所談,均是大漢古文、今文的學派經典之論,兼帶一番舌戰,以此辯經。”

  “後來,我就去了軍營。”

  “哦?我問過文和先生,夫君那日去了軍營,可很快就離去了?”曹憲狡黠的盯著張韓看。

  這算是她們姐妹的趣味了,很少見到張韓面露窘迫表情的時候,若是能遇到,基本上不會錯過。

  “嚶!”張韓重重地歎氣:“你真是個搗蛋鬼!”

  “什麽?”曹憲呆滯了一下,懵懵的,沒聽懂何意,“搗蛋鬼是何意?為何說妾身是——”

  “女子都會搗蛋啊,”張韓理所當然的說道,然後又擺了個姿勢:“要麽就是搗藥,搗過藥吧?”

  四姐妹裡兩個年紀稍大的忽然別過臉去,不太自然。

  “那,男子呢?”

  曹憲眨了眨眼問道。

  “男子是逗比……”張韓摸了摸鼻子,一臉的壞笑。

  然後曹憲還想要問的時候,就被甘梅一把拉走,抱在無比有容的懷裡捂住了嘴。

  “別問了,別問了。”

  她們已經懶得再聽了,這時候張韓放下碗箸,伸了個懶腰,輕松笑道:“那一夜,我雖不在軍營,但後來去了楊氏府邸,太尉楊彪邀請我至家中。”

  “後來典韋也去了,我們喝了一夜。”

  嘿,那日我催德祖帶我去府上,難道只是為了蹭一頓吃喝?!

  並不是!這就是絕佳的理由,我張韓行得端坐得正,誰人能戳我脊梁骨傳我閑話!?

  自家夫人也不行!
  “那,那夫君知不知道樂坊雅舍?”溫婉的小橋眨了眨眼,盯著張韓。

  “咳咳,從未聽聞,”張韓一本正經的道,“夫人們好生歇息,今日無事便逛逛園林,或可去南臨山莊遊玩。”

  “我要去丞相府一趟,今日有軍機大事商議。”
    張韓說完,直接快步小跑,一路出了府邸。

  曹憲伸直了脖子看他背影,笑得合不攏嘴,道:“哎,這人……”

  “戲府君的紅錢二千余金都送到家裡來了,都送到家裡來了,他還不知道呢?”

  “許是不知道。”

  “夫君日理萬機,恐怕早忘了?”

  曹憲眨眨眼回頭來,“你們誰是李萬機?”

  “去你的!”

  橋氏姐妹一下笑嗔,並腿收手不言,臉一下便嬌紅了起來。

  ……

  到門外,張韓一來就給了典韋後背一巴掌,“你說我壞話是吧!?”

  “哪有?有證據嗎?”典韋轉過臉來憨厚的撓了撓頭。

  “……”

  現在還會要證據了是吧?

  張韓一時語塞,竟發現自己沒有證據……

  “我不管!我不聽!肯定是你說的!一點義氣沒有!”張韓眼睛一瞪,“那日,我們在楊府喝酒我沒叫你嗎?”

  “噢,”典韋一拍腦門,“俺忘了這事兒了!哈哈!!”

  “忘了!?”

  這也能忘!?你省略的這一晚上,能被人寫出多少傳奇故事出來?

  張韓追著典韋一路跑,追了一炷香到府裡的快樂驛站,才備好馬車出行。

  先去了軍營,將賈詡從營裡叫回來,以後就可以回府邸裡住。

  聽到消息時賈詡簡直是老淚縱橫,在張韓、典韋面前忍不住落淚鼻酸,到暖和的馬車內後,一直感慨:“君侯、司馬,你們終於來接老夫了……”

  “老夫,在軍營日夜苦等,只等君侯來接呀!!老夫思念二位太甚,終於盼來了!”

  張韓奇怪的看向典韋:“怎麽的呢?他說這話什麽意思?”

  “賈文和兒子說俺沒學識,土包子,被俺聽見了。”

  “嘿!”張韓一聽這話就樂了,湊近賈詡眼前來笑得合不攏嘴,“你兒子?竟如此高傲?”

  “連典韋也惹?這為什麽呢?他和典韋有仇有怨嗎?”

  “沒有,”賈詡往張韓這邊躲了躲,無奈道:“不就是年輕人氣盛,口無遮攔,方才出此狂言,他心中對司馬只有敬佩,哪有半點不敬?”

  “司馬你也不能與小兒一般見識吧?”

  “是,小孩子的話俺肯定不會放在心上啊,”典韋理所當然的說道,在賈詡正準備借此發揮的時候,又掐死了他說話的機會,連忙道:“所以俺這不是在跟你過不去麽。”

  賈詡:“……”

  張韓聽得肅然起敬,這…居然很有道理,子債父嘗嘛。

  典韋當然不可能去和幼稚少年一般見識,那要發火只能來找賈詡了。

  欺老不欺少。

  “也不對啊,”張韓回過頭來,道:“欺老不欺少,說的是兩個不相關的人,這說法方才成立吧?”

  “你不欺負兒子,去欺負人老子,那仇不是更大?”

  典韋:“嘖,那俺能忍氣吞聲?他兒子憑什麽說俺沒學識,是土包子!?”

  “俺可從未見過他!”

  賈詡愣了愣,牙齒一下就咬起來了:“司馬這話理太偏!”

  誰說女子不如……張韓心裡下意識就唱起來了,目瞪口呆的又轉回來。

  “若非是司馬你整日拉老夫至軍營,家中妻小怎會對司馬如此懼怕!?”

  賈詡聲勢不小,好似佔著理,但其實一直躲在張韓的身後,隻探個頭出來警惕典韋的動作。

  “原來是這樣,”張韓攔住了典韋,把兩人先勸停。

  如今這情勢也著實奇怪,典韋對賈詡就是有興趣,特別是折騰他。

  而且為了防止賈詡計策陰毒,心思叵測,直接是全方位貼身折騰,出馬、練兵均帶著,這次更是直接把一營的宿衛操練,交給了賈詡來負責。

  這就不是讓賈詡來練兵操演了,而是讓軍中宿衛精銳千人,操訓賈詡一人!
  “好好好,你們先別吵了,小孩子口無遮攔,何必放在心上,典韋你也是,平日為何要總欺負文和,還讓人兒子看見?”

  “如此的確有些不地道,畢竟家人得知豈能不怒?”

  張韓想了想,對賈詡道:“這樣,你讓咱兒子來少卿府做事,我看看他學識有多高。”

  賈詡聽了半天,目瞪口呆的猛然盯住了張韓:“這,這……鬧了半天,君侯還是要折騰我兒!”

  “我哪有!”張韓左看右看,兩手一攤:“天地良心啊,我豈是這種人!?”

  “我真是打算讓你兒子少卿府,找一份差事做,和典韋緩解一下關系,而且日後若是有功績可更好舉薦出去任官職!豈不妙哉?”

  “這,這……”賈詡看了看張韓,又看看典韋,一擺手道:“老朽不敢信,君侯肯定是要用吾兒性命,威脅拿捏在下!”

  “我拿捏你還需要用你兒子性命!?”張韓眼睛一瞪,氣勢頓時就起來了,宛如一頭黑虎盯著賈詡心口。

  這種緊迫危機感,令他一瞬間感到恐懼,心仿佛懸了起來,又好似向深淵墜去一般,沒著沒落,連胡須都寂靜了。

  “那倒是,那倒是不用……”賈詡慚愧的低下了頭,不敢再多言,要是惹得張韓和典韋一起來弄自己,那日子就更難過了。

  “那就這麽定了,”張韓斬釘截鐵的左右掃了一眼,“明日起,讓你兒子到少卿府,唔……跟紀伯驍。”

  “你兒子叫什麽來著?”

  賈詡歎了口氣,仿佛接受了此事,道:“叫賈璣。”

  “假什麽?!”張韓眨巴眨眼,樂道:“那跟紀伯驍就對了。”

  這名字,以後我絕對文明,叫你兒子名字絕對不會加一個人“巴”字。

  “那,賈璣兒明日就來府裡便是,定不會虧待他,至於他與典韋的仇怨,嗨……以後慢慢便好了。”

  張韓讓賈詡鑽進馬車,又言語安撫了幾句,問起了近日的軍報情況。

  他們來接賈詡,實際上就是整理軍情,然後一同送去丞相府和曹操稟報,兼帶商議諸多軍情大事。

  談及正事,賈詡神色凜然,坐正道:“有一事,較為緊迫,今年冬日,難民頻發,因此疫病橫行,我營中探得消息,三十裡外就有數千村民遭難。”

  “君侯作何想法?該如何決策,或者說……可有取舍之想?”

  “有!”張韓眼睛一亮,明顯很是開懷,“這的確是個好消息,走走走,立刻去見丞相!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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