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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58章 浮躁!你們學學伯常的沉穩!
  “主公,曹軍寸步難行,不能上前,應當準備大軍衝鋒,立刻渡河,與曹操廝殺!”

  “不!”

  袁紹直接抬起了一隻手,打斷了許攸的話,這時不少謀臣也都到了他身後,詫異的看著袁紹高大傲氣的背影。

  這個時候不進攻,還等什麽呢?如此局勢不容有失,應該立刻渡河,或許能殺過去,贏得此戰,不必再隔著河岸,而是可以踏入平原境地,讓曹軍一退再退。

  這都,這都甚至沒人反駁許攸的話,說明是真的可以大舉進攻了,否則不早就開始吵起來了。

  豈能讓他許攸這般大聲進言,偏偏這時候,不攻了!?

  幾人疑惑間,袁紹豪邁大笑起來,指向前方戰場,“如此聲勢,曹操不敢進前,兵馬定是收縮於營後躲避,一定組織了大量的兵馬駐防,不會輕易的讓我們長驅直入。”

  “我敢肯定,以曹操的狡詐,他絕不會放棄這個機會,”袁紹並指而去,信心滿懷,“此時,我反到不該給他這個扭轉的機會,應當將舟楫、戰船,先行準備。”

  “趁夜做好之後,堆放於河邊,以箭塔壓製曹軍,摧毀其前端攻勢,明日,長驅直入,一戰得勝。”

  “嗯,此法更為穩妥,”許攸也松了口氣,嚇死了,還以為又不打了。

  若是這時不趁著優勢直接開打,耗費這麽多時日,如此多精力建造的箭塔望樓,那將會毫無意義。

  “不錯,準備妥當,再逼曹軍決戰,此時他們已經無力抵擋,我箭樓應可立於不敗,”郭圖冷笑道,“這是任何計策都不能比擬的差距,乃是軍備底蘊之差距。”

  “我軍令有三十萬糧草,正沿河陸兩途運送,可囤積於戰場,資冬日對峙。”

  “又有文醜、牽招二位將軍為正副統帥,領兵去取延津,在此處和曹操的交戰,不宜冒進。”

  “算算日程,文醜將軍也會在今夜到達,不正好可在明日,讓軍報傳到此處,我們辰時再攻,曹操必定陣腳大亂。”

  “哈哈哈!!”袁紹笑著回頭來,找到了方才一番論斷敞言的郭圖,大笑抬手,誇讚起來,“還是公則目光深遠,深得我心。”

  “諸位不必著急,我軍底蘊深厚,人才濟濟,戰事並非如履薄冰,先前數次襲擾雖影響了軍心,但絕不至於擊垮我軍的意志,此戰不會敗。”

  “明日,就是立功之時,傳令下去,讓全營將士做好準備。”

  “今夜等待文醜送來捷報,一同共破曹操於白馬渡。”

  “唯!”

  ……

  晚上,已經經受了一日箭雨的曹營死傷不算少,前鋒營剛好在袁軍的射程范圍之內。

  算下來數百人負傷,且整個前鋒營的營地已經一團亂麻,軍帳、圍欄均已被密集的箭矢摧毀。

  好在當初曹操早早洞悉了袁紹目的之後,讓主營地悄悄後移了些許,雖然勞師動眾,但現在看來,很靈性。

  這大軍連營之中,張韓是跑得最遠的,他老早就已經去山後了,佔據一塊荒土飛揚的地界,又可以練兵,又可以藏起來工造,還離得非常遠。

  主營都還在他北邊呢,曹操今日見識到這順風箭陣的時候,才算是明白了張伯常的危機意識有多強,之前還不以為意,覺得張韓鼓吹他人氣焰,滅了自己威風。

  現在想想,是自己聲音大了。

  傍晚,營內生火之後,依稀還能聽見袁軍的罵聲,他們已經在高櫓上接連不斷的歡呼一兩個時辰了,聲勢浩大、士氣高漲,而曹軍目前拿他們一點辦法沒有。

  這營中將士,沉默了一個下午,仿佛這些目光全都默默的在盯著曹操。

  所有希望,都在主公身上了。

  在幾日前,主公可是親自許諾,要天降助力,以神助摧毀袁紹之工事塔樓。

  此時主帳之內,文武之言也頗為激烈,投石車應當趕造完畢,張韓早已派人來告知了曹操,但現在商討之處就在於是否立刻就打。

  若是馬上拉出去,則可能頂著箭陣摧毀箭塔,也就僅此而已了,袁紹的高櫓可破,卻仍舊不能渡河。

  因此曹操準備等一等,等到夜間再去,且還要賭一賭,賭明日還是大霧。

  “如今初冬時節,等大霧天並不難,一旦天降雨露,氣息濕寒,辰時仍然是大霧彌漫,那時再推出投石車、霹靂車,即可。”

  “諸位何必立刻著急開戰?”撚須而言的荀攸,已是帳中最為儒雅的文士了,經過四五名武將催問命令,還是可以微笑緩言,不疾不徐,語氣之中絲毫聽不出半點慍怒。

  夏侯惇倒還好說,曹純、曹仁的氣性反倒不穩,覺得早出晚出,都是要以投石車去還擊的,此刻被袁紹佔據了先機,還藏著掖著,反倒有諸多不便。

  “大兄,這袁紹今日箭陣齊發,一是得了風向便利,二是試一試箭塔可否壓製我軍先鋒營地,而今他看到結果,明日只怕攻勢會更猛,我們用人命,可擋不住這宛如狂風驟雨的箭矢,”曹仁鄭重的抱了抱拳,又提及了一次請命之事,“不如,讓我帶兵馬前去夜襲,出投石車跟隨在後,趁夜把他的高櫓打掉,明日也可斷了袁軍的心思,如此便可拖到今年冬日,待來年再戰。”

  曹仁的話十分誠懇,他的大軍,調集而來,已經拖延等待許久了,這眼看入冬之後,就是自己的兵來增援駐防,對峙於河岸,若是不能打出點功績,這個冬天的士氣恐怕不太好呀。

  曹操似乎成竹在胸的笑了兩聲,從坐榻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向門外,緩慢而宏亮的說著,“夫領軍者,不可受敵惑,不可亂於勢你們都是將軍,怎能因為一點突發之事,就大亂陣腳,如此慌亂?!”

  “呵呵,在此時,我就不得不再誇伯常一次了,”曹操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曹氏幾位將軍。

  曹仁、夏侯惇、夏侯淵、曹純等,都是不太服氣的別過臉去,或者說這個名字聽得多了,現在一聽到就煩。

  這小子就是這麽能造,這才開戰多久,不到一季,不知已經立了多少功了,你多雞毛啊。

  立功揚名都有你,戰場抗命這些挨打的罪責,也全都有你。

  就十軍棍,現在還傳到了八十軍棍了,把人家陳登都嚇得躲到河內去死活不敢過東郡來了。

  這數字越高,陳登感覺自己一族越危。

  曹操怎舌道:“真不是我誇他,你們見伯常慌了嗎?”

  “自早晨,袁紹的箭陣突發開始,到此刻,伯常只派人來送了一次消息,說督造之事已達成,隨時可以派遣劉子揚調運戰車。”

  “他對此局勢,絲毫不慌、穩如泰山、巋然不動!如此氣度方才有大將風范,你們都是他的長輩,身經百戰之人,竟然還比不過張韓這臭小子嗎?啊!?”
    這一句反問,讓幾人的臉刷一下紅了,有的人是背說得有些羞愧,而有的則是單純的覺得……

  這特涼的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他張伯常什麽功績名聲,我們什麽功績?
  全都是些不痛不癢的小勝,張韓可是斬了袁紹大將顏良頭顱的,這可是真的名震河北了。

  但是,主公這話說得也確實有些奇怪,今天伯常這小子怎麽這麽坐得住?!這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伯常,還在軍中嗎?”沉默許久的夏侯惇,忽然沉聲問道,聲音很小,但是在帳中卻顯得很大。

  大得連曹操的身形都頓了一下,漠然轉頭來呆呆的看著夏侯惇。

  “這……”

  “奉孝,派人去看看!”曹操當機立斷,立馬讓郭嘉找快騎去南面營地看張韓所在。

  黑袍郭嘉迎風出去,吹得發須衣袍向後而飄,幾乎是一路小跑,到門前叫了許褚找人,騎兵快馬而去,不多時又很快回來,告知郭嘉張韓果然不在南面營中。

  宿衛得知情況之後立刻來稟報,郭嘉在門口一拍大腿,果然如此,轉頭就疾步進了主帳了。

  幾十雙眼睛,刷一下看了過來,盯住了郭嘉。

  可謂是神采奕奕,期待不已,不會這張韓真的又不在駐地了吧?
  “走了。”

  郭嘉也沒讓他們等,直截了當的說了結果,說完後馬上又柔聲道:“不過,投石車、霹靂車都已經列陣準備好了,劉子揚正在待命。”

  “而且,來人還給我說了句,伯常留下的原話……”

  郭嘉嘴巴一努,露出一種耐人尋味的凝思表情,緩緩抬頭來面色一松,無奈道:“說,主公所要是這些工造的戰車,用以摧毀敵之高櫓,而他則是去遊獵,尋求一些戰機,看能否討得好處,他說,若是事成,主公一定不會責罰。”

  “簡而言之便是,他又擅離職守,不得命令直接出兵去了。”

  “嘖……”曹操伸手一拍腦門,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評價,臉上還留著些複雜的尷尬神情,“去吧去吧,隨他去。”

  但是沉吟了幾句後,又忽然注意到了方才這話裡的一句,若是事成一定不會責罰?
  唔,我尋常也不會以此來要挾這小子什麽,除非他身上有我想要的利益,但是,他如此肯定,定然是能讓我開懷。

  莫非,是要去把文醜也斬了?

  想到這,曹操忽然樂了一下,馬上板起臉來,舉步向前,行似帶風一般,朗聲道:“去黑袍騎營,先看看情況,而後再做決議。”

  ……

  張韓白天就已經溜了。

  他在主營的最西南方向,其實有非常多的考量,有的人猜張韓不想去先鋒營遭受箭陣猛攻,有的人說他是是裝了一波大的,完了準備在後頭歇一歇。

  其實這麽多流言,沒幾個才得對的。是因為這裡有一條小路,可以直接去河內,從河內又轉延津後路,自山中出去。

  而這條路,已經被開拓過了。

  張韓行軍作戰多年,即便沒有系統義父贈予的那些能力,也明白任何小道,在最初發現,並且初次行軍的時候,都很狹窄難行,需艱難開拓。

  行軍走小道,出兵以奇謀,發現時一般就會派人先行來探路,將道路拓寬,便於兵馬進入,且能沒入隱於其中,若可通行馬匹則為最佳。

  這條道,乃是徐晃曾經走過的行軍道路,當時他潛入延津腹地,合圍此渡口,給關羽在正面牽扯戰機,就是走的這條路。

  張韓讓典韋拿三壇子酒,去換了這條路出來,又花了些心思鑽入小道內,親自帶隊除荊棘草木、挖掘水源潤地,拓寬了許多。

  所以他臨近這裡,守著小道,前方一打仗,他直接就溜了,順著這條路疾馳,一個晚上就可以到延津,雖說有點繞路,但是勝在隱秘,不會遭到伏擊。

  曹操帶麾下文武趕到時,劉曄正在門口迎候,頭髮都有些遭亂,有幾根甚至在風沙中飄揚,目光頗為呆滯,好像剛被人威脅而遭到了驚嚇一樣。

  “子揚。”

  曹操下馬而來,踩著塵土背手向前,雙眸微眯似在盯著他看,劉曄是一個儒生,渾身透露著儒雅清高的氣質。

  但現在嘴也是癟著的,甚至還微微有些顫抖。

  曹操走到近前,眼中噙滿淚花的劉曄終於拱手,一邊嘴唇顫抖著,一邊強行保持禮度儒雅,昂首受頷,傲氣常在。

  他這是,雖然有委屈,但是氣質半點不能丟,儒生謀臣的高貴雅致,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穩氣度,一定不能丟掉。

  斷然不能丟了士族儒生的臉。

  “伯常他們,欺負你了,是吧。”曹操柔聲開口,這聲音一出來,劉曄就繃不住了。

  “主公!!”他就差直接往懷裡撲了,這一聲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失散多年的兒子見到了父親、被學生欺負的班主任見到了校長。

  “在下,知禮守禮,明白軍中軍令如山,不允許君侯擅自離營,他與那典韋就……就……”

  曹操扶了他起來,臉色鐵青,繃得整個臉頰都在不斷抖動,一看就是盛怒壓在其中,雖時會爆發。

  “就怎麽樣?”

  “君侯命典韋把在下抱起,而後飛速旋轉,其速如旋風,在下雙腳離地,目不能視,若是再有不同意見,他便會讓典韋放手!”

  劉曄氣得手都抖了,又好似冷得牙根直碰,若不是主公和諸位文武在此,他真的想嗷嗷來幾聲,抒發內心之苦。

  方才那幾下,真的嚇人,主要是典韋高大威猛,氣力非人也,轉的時候頭暈目眩,飛出去人不死也殘,關鍵張韓還想好後路了,對外就說是研製霹靂車被崩的。

  “那,別的人就沒有阻攔?”曹操摳了摳頭,看劉曄這種又想保持淡然氣質,又一臉煞白的模樣,他已經快憋不住了。

  “並沒有,”劉曄的臉上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神采,喃喃道:“賈文和,還一直勸君侯把在下放在那扭矩投石車上投出去。”

  曹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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