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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213.第213章 這就是豪邁的格局
  第213章 這就是豪邁的格局
  “伯常,”南臨山,楊修徑直到來,他現在心態放得很正,反正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會被校事記錄,如有異常可能會被立刻告知府君。

  整個許都的官吏,都掀不起什麽風浪。

  可,偏偏就有一個地方,比皇宮還要更為清靜,那就是南臨山。

  張韓設下的哨卡,可以攔住所有暗探,是校事的禁區。

  楊修之前只知道這裡是張韓口中的“清靜淨土”,不容校事打擾,在好幾次劍拔弩張之下,校事們最終放棄“探知”南臨山的使命。

  最早聽到這麽說的時候,楊修非常激動,因他發現張韓此舉,太有氣節,以至於令人心生敬佩之意。

  後來偶然一次去尚書台,聽聞戲府君和荀令君抱怨此事,也誇讚了一句“沒想到伯常還有這般氣節,心中自有淨土”,這時候……

  荀令君忽然眼皮微抬,冷不丁平靜的道:“是因他真正的家產,其實在南臨山內而不是許都的半城街府。”

  就這一句話,把戲府君氣堵了好多天,因為同樣是謀臣,兩人的家產真的是天差地別。

  戲志才也不是恪守清正,兩袖清風之人,但就是沒有這麽多錢以及產業,和張韓比起來,有一種挫敗感。

  年輕的時候還可以用自己清高、無心利祿來寬慰自己。

  現在不行了,因為他明白有錢肯定瀟灑不羈,但是瀟灑不羈不代表不為錢財所擾。

  進門之後,楊修的思緒稍微收斂了不少,張韓正在忙碌,只是抬頭來和他打了個招呼,便讓楊修在一旁等候。

  等張韓處理完軍務,才讓他到近前來坐下。

  楊修當即將丞相府之事,大致說了一下,也複述了袁紹信中的內容。

  張韓搖頭道:“我怎麽知道丞相他們是如何想的。”

  “許是袁紹這書信的內容,已看出了我們的計策,是以關乎境內秘密之事一點也不會透露。”

  “也可能,是真的想從往日情分,來拉攏你父親,又或者是將計就計,剛好趁著你父親現在與他們書信往來,所以趁機勸誡,他應該也知曉現在許都已廢棄了三公。”

  “看來,這大戰很快就會爆發了,當兩方人馬在探戰、諜戰上都不能有建樹的時候,需要興戰來打開局面。”

  “這麽說,”楊修低頭沉思了起來,淡淡地道:“我其實不該再寫信過去。”

  “什麽意思?”張韓平靜的看向他。

  “君侯且想,現在朝堂上下都已經歸服,不敢輕易和冀州聯系,若是現在我還繼續通信,這不就是不打自招嗎。”

  “嗯……”張韓思考了片刻,道:“你寫,隻管聊,不必擔憂,期間可稍稍透露如今許都之興盛。”

  楊修眼睛一轉,頗為了然的點了點頭,道:“君侯和我所想不差,修一直認為,此書信互通其實不光是為了從冀州送來書信的字裡行間裡獲取情報,更是可以送去些許情報,以亂其心。”

  “就看丞相想要送什麽消息過去,”楊修輕輕一拍手,登時想通了此節。

  “就正常回信就行,他聊什麽伱便聊什麽,所謂冀州雲集士清名流,許都就可有經國奇才,”張韓鎖眉說到這的時候,思路豁然開朗,爽朗的笑起來說道:“你就寫我便是!這些龍骨水車、溪井等易於建造之物、軍屯皆可說,本來現在也早傳到冀州去了。”

  許都之法,在數年來取得成效之後,已被探哨傳到四方,各地均知曉此政,但因些許緣由,或是當地的政情不符,又或是士人不喜此政,看不上這等做法,於是並沒有人效法。

  這時候,就顯出張韓生性較“苟”非常明智了,當初馬鐙配置給黑袍騎的時候,典韋就非常激動的想要出去炫耀。

  結果被張韓嚴令保密,且所有的鐵馬鐙在外都用白布包裹,以此讓人不清楚其中奧妙,隻以為是黑袍甲騎的軍力強悍。

  到如今也沒人走漏什麽風聲。

  楊修得了張韓指點,心裡的一些猜想也就有了印證,主要是假若做錯了,就算日後被問責起來,也可以告知丞相此乃是曾和君侯商議過的決議。

  當然,他也不敢出賣了張韓。

  他走後,按照張韓的思路,為父親寫了一封回信,送去丞相府。

  曹操看了之後,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只是說道:“伯常現在已是下放、賦閑之人,這些都是以往的功績,可再透露一事,便是張韓在董承、伏完之後,已不再任重職。”

  “明白了……”

  楊修心思通透,這麽一說自然明白曹操的話是何意,“在下,回家中去讓父親再改一改。”

  不到半個時辰,楊修再次持信歸來,把書信呈遞給了曹操。

  丞相府諸人看後頗為滿意,立刻著人按照此前的路途送去冀州。

  轉眼夏日即將過去,到六月底時,江東幾乎再無風浪,孫策在曲陽的屯兵也無進犯之意,只是據守而已。

  曹昂坐鎮譙國,與張遼守住了江東防線,還可暗中隱隱與黃祖遏製江東之擴張。

  為了安撫孫策,曹操以朝廷名義表他為討逆將軍,冊封為吳侯。

  等同於在給了一棒之後,又稍稍讓他嘗到了一點甜頭,於是孫策忙著去穩固自己所得的領地,又悄悄調走了廬江、荊州兩地邊境的不少兵力,其野心再一次被遏製。

  此時,荊州襄陽。

  孫乾到此來做客,乃是由別駕劉先接待,可一見面吃上席間時,孫乾很快發現了些許端倪,劉先的臉色不太好。

  一番詢問下來,劉先輕撫胡須依舊不言,等到席間又過一會,有人來拜會,他才起身讓孫乾稍稍等待,而後親自出去迎接。

  不多時,又有一名身穿深色袍子的儒生進門來,連邊胡須,下巴頗為濃密,臉型方正、面色嚴肅,但在看到孫乾的時候臉色一松,拱手行禮。

  孫乾也迎到門前來,聽劉先介紹道:“此乃是韓嵩,字德高。為從事中郎,與我是友人。”

  “德高先生,”孫乾行禮招呼,至席間坐下,心中思索此人,但是未曾聽聞過。

  劉先又笑著介紹道:“德高並非是荊州士人,南陽人士,少有才能,小時家貧,卻極有德操,致力於學多年,早年不仕,後隨我主而出,飽學之士也,其見識也頗高遠,今次宴席除卻為孫君接風洗塵,還想引薦德高與君。”

  “哦,”孫乾拱手,“多謝別駕,在下此來,自然是願結交友人,德高請入席。”

  “請。”
    幾人入席聊了一會兒之後,孫乾大致聽明白了韓嵩、劉先的意思,也知曉為何方才劉先為何是這般愁眉苦臉。

  “自,江東退後,我主思廬江防線,剛好可連至我荊州,於是明白此三地,為鼎足之勢,孫策攻黃祖,則失曲陽之拒;若攻廣陵,則我荊州又可隔江相望,至江夏郡中,可屯兵威脅。”

  “於是,江夏、廣陵、廬江,可讓孫策束手無策,困守於長江天塹之內,他只能望江興歎。”

  “基於此,我們均認為主公其實已有聯曹之心,於是上書進言有意讓他多於許都天子親和,多親善丞相。”

  “被認為,通曹小人,如今被責罵了數次之後,已逐漸失去信任,孫君,我自是一番好意,卻遭此非議,心中自然難受。”

  “那,又是何人中傷二位呢?”孫乾好奇的問道,而且此次到荊州來,是要錢的,如果不問清楚的話,這一段路恐怕艱難重重。

  徐州養出的戰馬,有五百匹已送至了荊州之中,在價格上也多有相讓,甚至,還先送馬,再收錢。

  但是荊州好像不打算付錢。

  之前給了孫乾和糜竺另一種說法,便是讓他將這一批戰馬當做資助荊州軍備,日後若荊州壯大,可算為功績,讓兩家都能通達荊州的士人之中。

  這個理由,孫乾敢答應嗎?
  “以蔡氏為主,若非有蒯君為我等說話,恐會被重罰,其實德操乃是直言,並非是諂媚勸說,”劉先歎了口氣,道:“奈何,論關系,我等自是不如蔡氏兄弟與將軍這般親近,任他言說多日,終究還是會讓將軍有所懷疑。”

  劉表也不是聖人,即便是一開始有賢明兼聽之心,但聽得多了也會心中不適,暗下防備。

  孫乾聽明白了劉先的話,也就是說現在他們已經快失去劉表的信任了,難以再有建樹。

  “如此說來,蔡氏從中又有阻撓,但卻也不該如此……”

  孫乾聽張韓說過,荊州士族其實願意上附天子,下歸丞相,均是為了家族長存的火種。

  怎麽會暗中做這等事呢?

  “孫君明日見我主,切不可動怒失據、亂了方寸才是。”劉先又說了很多,最後輕輕地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

  韓嵩拱手道:“孫君此來,所為的乃是馬商之事,我等自也是清楚。”

  “不過,現下卻不好為孫君進言,在下本秉忠盡職,已好言勸過,但如今既然會被認為通敵取利,於素來所求相悖,便不好再言說此事,還請孫君見諒。”

  “哪裡哪裡……”孫乾笑著敬了一杯酒,心裡倒是也的確沒有怪罪之意,畢竟這話說得頗為耿直率真,直言不會再進言。

  當然,這也足以說明,錢的確是拿不回來了。

  孫乾一晚上宴席都頗為苦澀,聽聞了這些旁敲側擊的消息之後,也就心不在焉起來。

  第二日,孫乾去見劉表,果然提及了算做資助荊州軍備,還讓孫乾享善名,在荊州士人之中廣為流傳。

  孫乾也不惱怒,對答如流,卻不肯親口應承下來,最後僵持不下是劉表武斷決定,讓孫乾無話可說。

  而在孫乾的馬隊返回徐州時,又遭劫掠,損失了一匹商馬貨物,約數千金的價值,所幸孫乾的護衛是出自典韋親衛營和黑袍騎,並沒有傷及性命。

  孫乾灰頭土臉的回到了徐州,在家中休養了幾日之後,又帶同行兄弟數十人,一同去南臨山。

  見到張韓的時候,孫乾整個人都是頹唐的,一言不發,笑不出來。

  此荊州之行,可謂是灰頭土臉,一路凶險,若不是君侯平日裡隨時讓二十名勇猛親衛護衛跟隨,關鍵時刻這些人可以以一當十殺出充分為。

  說不定現在就客死他鄉了。

  行路本來就較難,跨郡路途遙遠,感覺回到了祖上行商時的艱險日子了。

  孫乾訴說一路艱辛的時候,張韓就繞著他一邊緩步走,一邊在聽,到最後的時候居然都聽笑了。

  “這麽說,我們這是被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是吧?”

  孫乾一愣,又苦澀的低下頭去:“君侯怎麽還笑得出來?”

  “那怎麽辦,難道我哭嗎?”張韓啞然失笑,哭笑不得的道:“都事已至此了,要接受現實,而且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我們現在就是濕鞋了。”

  孫乾哀歎了一聲,“是此理。”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但現在人家遠在荊州,又不能立刻和荊州開戰,這虧怕是只能吃下了。

  想到數百人十個月的苦心,耗費的人力物力,孫乾隻覺得心裡痛。

  張韓倒是很淡然,想了想道:“我肯定不會虧待了你,從我府邸中支萬金,至你的帳中,當我為荊州付了這筆錢。”

  “這,這……君侯,這不妥!!豈能讓你一人承擔?”孫乾心裡一震,張韓也太過慷慨大方了,隨手便可支出這麽多金銀,他一人虧損,心難安也。

  “無妨,”張韓擺了擺手,“賺錢之時,我得最多,如今出了遭逢變故,我自然也需承擔最多,這些錢你且收著,你我受點委屈無妨,畢竟日後賺家產的機會還很多,手底下人不能虧待了,財散則人聚。”

  而且,反正不是我自己血汗賺來的錢,無所吊謂。

  孫乾心情沉重的點了點頭,深感讚同,同時也松了口氣。

  而且心裡有深深地感動,至少從這件事來看,跟隨君侯麾下,絕對沒錯,真正遇到麻煩的時候,君侯這雙肩膀竟是如此有力。

  “好,接下來給我說點好消息,”張韓長舒一口氣,坐到了孫乾的身前,“劉先,可有消息傳來,最近在荊州如何?”

  “除卻始宗之外,還有一人可告知於君侯。”

  “名為韓嵩,字德高,君侯可知曉?”

  “知道,”張韓舉頭回憶了一番,接連不斷的信息湧上心頭,慢慢的嘴角上揚起來。

  “此人,或許有用……”張韓摸著下巴,微微思量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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