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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119.第119章 他在家臥著,自號臥聾
  第119章 他在家臥著,自號臥聾

  面對郭嘉和戲志才的問責,張韓選擇了一笑而過,而且自己很清楚,只要我不寫字,就必不可能被人知道書法不行。

  再說了,我書法未必不好看,只是當世未流行。

  張韓感覺自己寫字除了耗紙張、布匹、竹簡巨甚外,並沒有什麽弱於人之處。

  他耗紙張是因為寫得大,寫得大是因為小家子氣的字,他寫不了,因為下筆就很粗大,沒辦法小。

  後來郭嘉和戲志才,甚至是荀彧,都明白了一個道理。

  你別管他這一篇小賦是提早備好的,還是當庭有感而發。

  但他能在長樂殿上當著天子面前說出來,就超過了九成九的當世學子。

  甚至,十數年的後來學子都不會再有這種機會。

  這是張韓的本事,要麽就是他的造化。所以這名氣,那就是他該得的。

  這比參與百場士族宴會,辯經贏了上百人,所獲更多。

  這麽一想,很多人都能想通了,畢竟能經營到天子門前也是本事,但許都學子、賢才等,晚上卻多了點事做。

  特別是程昱、陳群、孫乾這幾人,已經喜歡上了下任後回到家中,點燭寫詩賦,反覆修改,來彰顯自己的才情。

  然後把它背下來,隨時等待良機當眾吟出。

  就算不在天子面前,在達官顯貴之列,也能彰顯名聲!比起辯經雖弱一籌,但好歹能得人提一嘴。

  最次,也可以在友人面前得幾句誇讚,被人羨慕,怎麽都不虧!
  一時間,如此風氣在許都內外都頗為流行,而郭奉孝和戲志才兩位軍師性情偏孤傲清高,不屑於此道。

  他們都是表面縱情酒色,等到夜深人靜了再偷偷努力,這樣在得到不隨大流獨自清郎的同時,還能狠狠地卷其他人。

  不知不覺,炎熱夏季過去,秋至楓紅,又到了豐收的時節。

  曹操上任司空,調撥兗州、徐州財,至許都擴建皇城,靜待秋收後,還可收成巨量糧食。

  隨著時間推移,張韓在坊間的名氣也逐漸大了起來,各部官吏建制逐漸完整,擴建之事也順利進行。

  許都變得越發宏偉繁華,往來商販眾多,朝貢使節不斷,各部官吏也頗為忙碌。

  曹憲隨曹氏的車隊從徐州到了許都居住,得以再見到張韓,一別數月,思念甚濃。

  於是典韋、高順、郭嘉、戲忠、孫乾等好友,十六日沒見到張韓的身影,據說他一直在家臥著,自號臥聾。

  就是,在家裡臥著睡覺,典韋去請見他上任就像是聾了一樣,反正起不來床。

  等張韓肯出來“盡忠職守”時,除第一日是扶牆出的後院,接下來幾日都是春風滿面,精神煥發。

  系統義父的獎勵在秋至時下發,以【迎天子,安置萬民】為標準,將【橫練】提升到了【出神入化】。

  而【氣運】增加到了【25】。

  【武力】提升到了【96】。

  張韓心心念念的【智力】也終於得到了一絲增長,達到了【75】。

  現在他感覺長腦子了,每天思考的速度快了很多,擁有些微急智奇思的能力,雖不能立刻通達,但是每天精神都很好。

  增添了【鐵腎】能力,他的“解毒”、“酒量”等能力提升了,可謂一大波增長,讓張韓在家裡心安理得的滾了半個月床榻。

  把曹憲陪得嗷嗷叫。

  秋至後,任上要忙碌許多,張韓早晨換上勁裝,披輕甲在身,腰間挎刀,纏發束冠,神俊非常。

  曹憲在旁幫忙裝扮,滿臉笑吟吟的,巴掌大的精致臉蛋上時不時緋紅,始終盯著張韓不移。

  “夫君,今日翁翁估計也要到許都了,按照當時你所說,尋了老家一些古舊的先帝賞賜,又收了些流落在外的雒陽皇城舊物。”

  “母親也從別的夫人那裡要到了不少,等明日就可以送到宅邸來了。”

  “好好好,”張韓頓時笑了,“上次我就提了一嘴,這麽快就辦好了?”

  “嗯!”曹憲乖巧的點了點頭,明媚的笑道:“憲兒懂!夫君要收集雒陽宮舊物,讓陛下能睹物得思舊事,以緩解哀思。”

  “真聰明。”

  對於曹憲的聰明,張韓也是深入了解之後才知道,或許是自小聰穎,也許是家學淵源耳濡目染,很多時候張韓只要一提,她就心領神會。

  甚至,在許多深院中事也是如此,張韓只要一拍打,她就能立刻有所動作。

  上次也就是隨意說了一嘴,沒想到曹憲已經辦好了。

  “怎麽說動的?”張韓好奇的問道。

  “我找了丁夫人,”曹憲驕傲的抬起了下巴,“丁夫人和翁翁說,丁氏家族也拿了不少舊物,當初先帝所賜之物,有不少都是價值不菲的寶物。”

  “曹氏家中祖上攢下來的寶物裡,就有很多是恆帝所賜。”

  張韓展顏一笑,對曹憲道:“多謝夫人了。”

  “哈,哈哈……”曹憲紅著臉接連笑了兩聲,然後歡天喜地的送張韓出去,她心思較其姐曹寧,要澄澈一些,高興就寫在臉上,被張韓誇了就會臉紅。

  只要知道張韓有需要,就會盡自己所能去幫忙,卞夫人、丁夫人兩位都對張韓很是喜愛,自然都不會拒絕。

  曹寧,也就是後來的清河公主,眼界較高,頗有清高傲氣,與曹昂同屬於劉夫人所生,後過繼到丁夫人的麾下。

  那個姐們兒就不一樣,對張韓從來都是冷淡且高傲,所以即便是成婚了之後,張韓去曹宅裡也和她只是點頭之交的關系。

  曹憲送張韓出門,又回到後院開始忙碌,像小廚娘一樣和婢女們在後院研究吃食,家宅很大,從前院到後院要走一炷香時間。

  期間不乏許多演武場地,都是婢女、下人在此,走得久了曹憲就覺得有些空曠。

  “等會去找母親。”

  曹憲開心的想道,現在曹氏都親屬家眷很快就會全部住到許都來。

  現在比起幾年前不斷遷徙,甚至曾被父親告知,若是兵敗則讓她們去冀州投奔袁紹家尋求庇護。

  但現在,日子都安寧了許多。

  或許,不只是曹氏的家人,夫君說以前在徐州還有一位妾室,也是善解人意、溫柔如水的大姐姐。

  等來了,在宅邸裡就有兩個人了,許多事情都能一起操持。

  ……

  張韓到任上巡守、安排值守人員,在衙署待了一日,配合許都尹的人,一齊商議些許治安令。

  到下午即將日落時,方才結束,但晚上仍需換防巡守。

  “開會,寫文件,開會,聽報告……巡邏……巡邏完開會,”張韓從衙署出來時候,滿嘴嘀咕,心裡充滿了各種奇怪的相似感。

  這日子總感覺在哪裡經歷過。

  而且,晚上還得接著巡守,甚至沒有一個可以供自己泡個腳、緩解疲勞,然後無限加鍾的地方。

  “要不辭職了當個富家翁吧……”張韓背著手走在街巷上,像極了已經功成身退的老大爺。

  我在漢朝當差,為什麽不能一點茶、一包煙,一個公務整一天呢?

  他剛和典韋走了幾步,遠處來了一架馬車,有身穿桃裙、扎著辮子的姑娘走在前面,見到張韓一路小跑過來。
    張韓認識她,是初見蔡琰時在馬車門前嚶嚶嚶的嬰兒肥小婢女。

  好像叫“桃兒”。

  “君侯,”桃兒快速小跑到身前,盈盈一禮,笑出兩個梨渦,道:“君侯,我家夫人請您到家中做客。”

  “我?”張韓錯愕的道,自從衛氏的錢財交接之後,基本上就沒什麽關系了吧?
  張韓記得,當時蔡琰的眼中還有些許失落和失望。

  大概是她以為張韓並不會接受那些財物,只是故作貪財,來令她心中不必記掛救命恩情。

  結果張韓因為收錢的時候過於狂喜,甚至是失去正常面貌的那種。

  於是那樣崩壞的形象導致蔡琰心裡的所有期盼全部幻滅。

  從那之後,她就沒有和張韓再有來往,雖然後來有幾次曾護衛卞夫人去看望。

  “夫人請君侯去家中做客,其實也說有要事相商。”

  “要事?”

  張韓眉頭一揚,他想不到蔡琰會有什麽事與自己產生交際,而且她本身得征辟女博士,此生或可在許都作學撰文,應該沒有人去叨擾才是。

  “好,”張韓點點頭,反正下午飯也沒著落,去她家吃。

  氣運提升了就是好,走到哪都有人請吃飯,而且此刻張韓的高興也不是因為省了一頓飯錢。

  而是在糾結於下午“吃什麽”的時候,有人幫他做了決定,同時,還白嫖了一頓酒。

  張韓乘坐馬車,典韋則是持槍步行而隨,幾人走在街巷上,不一會就到了蔡琰所在的府邸。

  府苑不算很大,在門前還是豎衛府的牌子,裡面的人除卻河東衛氏的遺孀家眷,還有當初家裡的奴籍。

  蔡琰本打算把奴籍也送與張韓,但自己還需人手,所以未能成行。

  看到府內外上百奴籍,又想到蔡琰沒有置辦田產的額外錢財,張韓大致明白了,她可能是想要點資助回去。

  再見蔡昭姬,她依舊是書卷氣很濃的清冷形象,在家中雖說宴客,卻也沒有濃妝豔抹,只是襦裙淡妝,甚至能陪同飲酒。

  居於主位不拘小節,言談舉止大方得體,一顰一笑都是端莊典雅,沒有半點失禮。

  當然,她對外不可能都是這樣,能單獨請張韓,是因為姑姑和過兒的身份,還有當初張韓說自己仰慕蔡邕的書法,並按碑文拓印常寫,讓蔡琰心中略有好感。

  酒席過後,蔡琰帶張韓去偏院書房,院內有楓樹,楓葉已落滿了庭院,蔡琰很有趣味的隻掃塵,不動落楓。

  到庭後敞開的屋中,她從靠牆的竹架上取了兩卷書籍下來,又準備了一張紙,對張韓笑道:“伯常,你寫一篇書法於我,父親的飛白書,我常臨摹,已有七分真傳,只是女子書法偏雋秀,不如男子狂放豪邁,伱寫一篇我看,或可指點一二。”

  張韓一聽就麻了,當即搖頭道:“書法講究心境、意境、情境,三境合一,方才能抒情揮墨,筆走龍蛇……姑姑現在讓我寫,也只是失敗之作,不足指點。”

  蔡琰一愣,暗暗點頭,“說得也是。”

  她旋即伸手相請,淡淡道:“伯常,你坐。”

  “好,我坐。”

  張韓繃住面色,應邀坐在了蒲團上,和蔡琰相對而立。

  耳後她拿出了其中一卷書,攤開後遞給張韓,道:“父親留有琴曲五弄,你可喜歡?”

  張韓搖了搖頭:“不太擅此道。”

  我不喜弄來弄去的東西。

  “那就看父親注釋的禮記、易經,”蔡琰語氣平緩的說著,攤開了另一卷書籍,而後道:“父親的小賦,是最有才情的,伯常今日不忙的話,等聽完注釋,我便默寫下來,讓你帶回去。”

  “行,不忙。”張韓撓了撓頭,他看蔡琰頗有興致、熱情,也答應了下來。

  飯後一個時辰。

  蔡琰認真講解了《禮記》的部分內容和注釋,期間為張韓解釋典故,並且引申出很多典故,暢談到了春秋時期黃老之道。

  黃帝、老子的學說同樣是頗有談及,最後笑道:“伯常若是日後下任,都可抽一兩個時辰到府院來。”

  “這,對姑姑的名節……”張韓聽課聽得頭大如鬥,記了太多東西,導致現在整個臉都有些發紅。

  他聽到蔡琰這麽說之後,登時覺得有些不妥,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以後她若是被人非議,豈不是耽誤人了。

  蔡琰展顏一笑,道:“君子坦蕩蕩。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禮儀是為君子所用,而非是君子拗於禮儀。”

  張韓輕輕點頭,拜別了蔡琰,雖然不知道她今天是怎麽了,但飯後這一個時辰談下來,卻讓張韓長了不少知識,以後再和人辯論,總歸有點東西能引經據典的去爭辯了,不至於一來就動手。

  經史、典策、詩經、音律,這位少年天才的蔡夫人當真是博學多才,心思聰慧。

  她若是男子,想必也是一名經國之士,謀士自當也有不同之能,有的能經國治州,有的能奇計破敵,也有善合縱連橫,主導大勢者,也有腹有地略,總覽陸調漕運者。

  張韓心中有些暖意,而且對蔡琰不拘小節,豪士之風也頗為欣賞。

  她不只是美貌,其才情同樣也包含魅力,這種典雅淵博的書卷氣,當世女子恐怕唯此一人。

  走出宅邸大門,拜別蔡琰,張韓上得馬車準備回去值守。

  這時候系統義父卻傳來了提示聲。

  【你學文懂史,學識+2】

  【學識:35】

  “誒?”張韓忽然感受到,從心底裡一股清流衝入大腦,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

  而後,一些方才講述過的學識慢慢補全在了腦海中。

  這種清爽的感覺他知道,是智力提升的效果,也就是說,學識提升有助於【智力】增長。

  “好事情啊!”

  張韓手中握著蔡琰默寫的小賦,撓了撓頭,“她腦子裡有蔡邕遺失四千多卷藏書,不會打算每天一時辰課後輔導,全教給我吧?”

  “但是,為什麽呢?”

  ……

  宅邸內,回到內院的蔡琰拿出了一張錦布,上面用雋秀的飛白書,寫下了張韓的《寒窗賦》。

  蔡琰看到這個,欣慰一笑,道:“我能做的不多,以此代父授徒耳,世間寒窗苦讀者多,但以此為激勵者,莫不是心性堅毅之人。”

  “張伯常值得。”

  蔡琰欣賞這一篇賦,對張韓歡天喜地分毫不留的拿走衛氏之財的事,心中暗暗看淡了不少。

  他寒窗苦讀這麽多年,要錢也不是自己用,定是分於身旁友人,據說家中不過一方宅院而已。

  又怎是貪財之徒。

  當然,蔡琰目前對張韓的了解,還僅限於《寒窗賦》和屯田策,以及當日八百騎破南匈奴的英姿。

  自是欣賞年輕英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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