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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32章 慶父不死,魯難未已!
  第32章 慶父不死,魯難未已!
  “罷了,我與孟德自小相識,他不仁,我卻不能不義。”

  還是等下次機會我再不義吧。

  張邈思索良久後,還是決定暫且放棄,不做這種不可預知的事,若是要與曹操決裂,一定要找個萬無一失的時機。

  放他們一馬。

  嗯?這儒生在偷看我?恐怕已有些多心了,但凡為軍謀者心都髒,估計心底裡想著如何算計。

  “孟德,此次金尚矯詔而來,多虧你識破,他兵敗之後逃往南陽去了。”

  曹操樂呵的放下酒觥,滿不在意,言語輕松的道:“本來黑山賊也在北部聚集,南匈奴殘部也多有身影,甚至徐州陶謙也在蠢蠢欲動。”

  “這一戰之後,正主已經沒了,這些烏合之眾也自該散去了。”

  “此次擊潰金尚三千余人,得輜重錢財無數,降卒一千余,戰馬二百匹,耗損不過數十而已,倒是要多謝長安為操送來的嘉獎。”

  數十?這豈不是就是等同於沒有?這麽點代價,就拿下了上千降卒,不知多少輜重錢財。

  張邈端酒觥的手稍稍顫動了一下,這個數字的確是他沒想到的,就算是三千名流寇也不至於如此吧?

  還是說金尚不善領兵,還是曹操麾下這支精騎太過強悍?

  不對,來時已經看到過了,這支騎兵軍備雖然十分精良,但還達不到“重金打造”的地步,仍舊還有很多方面賴以補全。

  雖大勝,也有靠兵法逆擊,出其不意的成分,也有暗中算計,讓我令金尚掉以親心的算計,但此局中的兩方軍力差距也不可能到這種地步。

  “別多想,”曹操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我的暗探在半月前就送來了消息,今年關中大旱,沿途百姓無米下炊,餓殍遍地,曝屍荒野者到處皆是,甚至逃荒之人不惜易子相食來保全性命。”

  “金尚自長安來,沿途要路過這些地方,糧食分食本就不夠,兵馬多面黃肌瘦,而且一路勞累,又怎麽能夠作戰呢?”

  怪不得敢答應,原來他要考慮的因素更多。

  張韓聽完此話,心中也在深思。

  他當時能想到的只是出其不意,突出一個“快、奇、狠”,就好似去勾欄時花兒還沒反應過來,已經穿戴整齊走人了。

  沒想到還有關中大旱、糧食短缺這道情報,曹老板浪歸浪,但考慮還是很周全。

  “原來如此,”張邈微微點頭,撫須長歎,這一歎是感慨曹操深諳用兵之道,簡單明了的軍略之下,其實早已擁有萬全的軍情。

  張邈與曹操聊了很久,一直到深夜才離去,他將衙署置於己吾,答應曹操將兵馬布置在封丘到匡亭一帶,防范南陽的同時,為曹操讓出去潁川的道路。

  他深談一番後已經明白,接下來曹操的目光所望,應當是潁川和徐州。

  潁川屬文匯之地,百年來賢才層出不窮,而徐州陶謙已入年邁,對於曹操來說也是可爭之地。

  短時間內,應當沒有機會。

  張邈放棄了所有異心,將曹操當做自己的主公、長官來敬重,雖然曹操態度上並不受,卻也還是讓他覺得不舒服。

  送行張邈出城,張韓和曹操同行相送,直到城外山林。

  臨上馬車時,張邈回頭看向了張韓,同時也看向了張韓身後雙手抱臂,目光懶散的壯漢,於是他頓住腳步,凝目深望了一眼,問道:“此人有些面熟,似曾相識!?”

  曹操和張韓同時看向典韋,衝他點了點頭。

  是以典韋抱拳道:“典某原先是陳留郡下小卒,因與長官衝突,不得不轉投他處。”

  “亂世之中,典某也隻為能吃飽飯。”

  張邈頓時雙目圓瞪,神情一瞬間變得不自然起來,但還是保持著儀態,衝典韋一笑:“你能尋得明主,自是好事,好自為之。”
    上馬時,趁著沒人聽見,張邈小聲罵罵咧咧幾句。

  越想越氣,揚長而去。

  ……

  “慶父不死,魯難未已!”

  “前有董賊,後有西涼將!如今又有各地豪強趁機而起,國之大難!亂世何時為休?”

  “曹孟德,不尊天子之令!驅逐陛下所立刺史!不尊君道!假仁假義,堪稱禍首!”

  “有這等竊國之賊,實在是亂世萬民之不幸,他本是閹宦之後,行的也是禍國之事,爭權奪利、排除異己之本性彰顯無遺!舉任不以賢德,隻以才能!才能如利劍,劍有雙刃,傷人亦可傷及!”

  “老夫絕不認同!”

  秋收之後,冬季之前,酒廬、館舍多了不少飲酒儒生,宅院裡也如此。

  邊讓宴請儒生學子,所來不問交情,有來名即可入宅,一夜飲酒之後,友人、學子盡皆將他所言傳出。

  清瘦的蒼老者邊讓在兗州已經成了大儒,深得士族尊敬,同時也歷經了黨錮之禍的年代,目睹了宦官在早幾十年裡的所作所為。

  因此恨屋及烏,從心底裡不認同所謂唯才是舉的政令。

  深秋涼意極重,披著衣袍的邊讓在深宅裡別了許多友人,同時拒絕會見很多兗州老友。他知道一旦開口,命就不長了。

  可不願在曹操麾下,為世友鄙夷唾罵,又不甘就此平息憤慨,不過他明白這麽當眾一說,以自己的身份和對士人的影響,曹操定不能容他。

  “惜哉亂世,悲哉無能。”

  瘦削疲憊的邊讓趴在了案牘上,沉沉睡去。

  ……

  冬日。

  “一到近冬時,人心反而浮躁,冬為小聚之日,這些名士大儒,均在此時商言。”

  “想來就是如此,秋收之後就有了點糧食,至少冬日不會愁吃,至於暖嘛,能賦詩飲酒、品評天下人物,他們也就不覺得冷了。”張韓在家中請戲志才吃酒。

  戲志才聽這話哂笑:“無可得舉,憤世嫉俗!這就是自命清高,遵士人之禮不可得賢才歸附,不遵士人之禮他們又要唾罵,使我兩難之境。”

  “不妨把煩心之事交給別人,我們自己何必糾結,所以我聽聞,邊讓已經被抓了,病死於牢獄之中。”

  張韓愣了愣,舉杯問道:“邊讓一死,其余的士族學子,豈不是都在傳言,激憤唾罵?”

  戲志才道:“沒事,多虧了是冬日,罵也是在草廬罵。”

  但他說完,嘴角卻是一揚,眼神迷離的稍稍湊近張韓:“可明年開春,就難了,今年冬日可摘片葉安寧,享得一時是一時,明年的事明年再說。”

  “今日無事,勾欄聽曲……”張韓感覺祭酒想說的是這個,但可惜這個時代還沒有勾欄瓦舍之稱。

  舞姬也是由宴饗的主人去請,或者家中自養,出自奴籍。

  “這勾欄的意思是?”戲志才雙眼一眯,忽而就來了興趣,聽來好像是個聽曲賞舞的地方,難道是以往雒陽王公會宴賓客的地方?
  不對,以往都是在家宅府邸宴請,方便友人齊聚一堂。

  “呃,平常祭酒去pia——去尋歡時,都是去的什麽地方?”張韓確實沒了解過,既然屬於閑聊,那還是趁機問清楚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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