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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關遊戲後,我成了反派BOSS》210.第209章 新月七星
  第209章 新月七星
  歐辰宇死後,蘇默心中最大的那塊石頭落地,再也沒有陰魂不散的威脅追在身後,他也終於可以憑自己的意願,在整個曙光世界自由遨遊。

  從隕星峽谷回去後,蘇默睡了穿越以來最安穩的一覺,睡醒以後馬上開始布置派對。

  整個邊緣大廈80層都被布置成了狂歡現場,滿屋子都是好吃的,大家舉杯共飲,三五成群在各個房間一起打電動,玩桌遊,嗨得昏天暗地,把這段時間積累的疲倦都釋放了出來。

  狂歡過後,大家也回到了一如既往的生活節奏裡。

  中午12點,睡懶覺的KK起床了,他洗漱過後拿了一些零食飲料,直奔電競房打遊戲。

  他打的遊戲叫《神明:起源》,是最近正式上線的一款遊戲,出自哇酷哇酷工作室,製作人名叫陸仁。

  《神明:起源》在內測期間就引爆了整個遊戲圈的熱度,公測改進的內容比內測期間還要優秀,毫無懸念獲得了「年度最佳遊戲」獎項,據說整個工作室的人都因此財富自由了。

  KK這幾天在遊戲裡的“多古蘭德大陸”到處探索,玩得是昏天暗地,天天通宵熬夜。

  打到下午4點,他打得盡興了,準備去財務室乾活。

  剛出門,迎面就撞上了蘇默。

  蘇默看了一眼還沒關掉的電視屏幕,問:“中午起床,打遊戲打到現在?”

  KK:“嗯。”

  蘇默的臉板了起來:“準備去幹嘛?”

  KK:“去幹活。”

  蘇默語氣變得頗為不悅:“你知道現在幾點嗎?”

  KK:“下午4點。”

  蘇默:“我之前怎麽跟你說的?”

  KK:“額”

  蘇默瞪著眼,重重地說:“我再重申一遍,你在邊緣要遵守8小時娛樂製,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必須拿出8小時玩樂,否則不許工作!”

  “伱中午12點起床,才玩4個小時就想乾活?我說的話你都忘了是吧!”

  KK摸著後腦杓,尬笑道:“那我再去蒸個桑拿?”

  蘇默笑著把他推向桑拿房:“快去吧,蒸完再順便看個電影。年紀輕輕總想著乾活,你這樣會廢掉的。”

  作為除掉歐辰宇的“頭號功臣”,KK回來以後立刻得到了平反。

  蘇默將此前所有計劃都公布給了團內傭兵,大家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好家夥,這是連自己人也一起騙的月斯卡小金人影帝啊。

  除了恢復名譽,KK還獲得了獨一無二的特殊待遇。

  總結起來就一句話——玩,可勁玩,乾個屁活,下半輩子大哥養你。

  這種待遇在邊緣是獨一份的。

  KK也是整個邊緣唯一一個不用乾活、可以徹底躺平的人。

  什麽?你不服?
  不服你也幫團長除掉一個歐辰宇那種級別的敵人,團長絕對會給你同樣的待遇。

  蘇默把KK趕進桑拿房,搬了一籃水果拿到樓下辦公室,然後打開電腦看新聞重播。

  “一起來關注最近的熱點消息,震驚全城的新月商業銀行黃金大劫案於昨日正式告破。”

  “據治安局發言人聲稱,治安部隊在齒虎工業園區發現了失竊黃金,其中小部分被暗中售往邊陲,剩下的已經全部追回,最大程度保護了市民的資產安全。”

  “齒虎工業創始人歐辰宇被確定為此次劫案的主犯,據發言人透露,歐辰宇在受捕過程中反抗激烈,被治安部隊當場擊斃,其余從犯也已全部落網。”

  “前市議會議員、裡貝通基金會創始人盧西奧與松佐醫療不當交易一案,已於今日清晨由新月城法院宣判。”

  “盧西奧主觀惡性極深,社會影響惡劣,罪行極其嚴重,法院判處其終身監禁,不得減刑、假釋,並沒收其個人名下所有財產。”

  “盧西奧獨生女、裡貝通基金會部門負責人塔蕾格,因涉嫌包庇、利用職務便利挪用慈善基金、操縱投資市場內幕交易,並處12年監禁,不得減刑、假釋,沒收違法所得1204萬,並處以三倍罰金。”

  看著新聞上關於盧西奧和塔蕾格的消息,蘇默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該。

  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麽好人,邊緣傭兵團帳戶上也有很多不乾淨的錢。

  大家都髒,誰也別嫌棄誰。

  但髒歸髒,吃相不能太難看。

  趴在慈善基金上當蛀蟲,收割公眾的善意,甚至還要反過來坑害弱勢群體,這已經是髒得沒下限了。

  這倆父女應該慶幸,世界政府律法對於經濟犯罪比較寬容,封頂也就終身監禁,否則盧西奧這個老東西必吃槍子。

  蘇默沒再理會他們,關掉新聞,打開了邊緣傭兵團最新的人員名冊。

  歐辰宇死後,整個齒虎傭兵團被治安局查抄,徹底走向滅亡。

  齒虎傭兵裡,那些與歐辰宇糾纏極深的核心成員,蘇默一個都沒救。

  就憑他們以前做過的事,治安局隨便翻出幾件,不是死刑就是牢底坐穿。

  而那些與歐辰宇沒什麽特殊關系,只是在齒虎打工的傭兵,蘇默跟斯琴科夫打了招呼,希望治安局不要深究。

  這點小忙,斯琴科夫當然很給面子,把人陸陸續續都放掉了。

  蘇默救這些齒虎傭兵不是出於心善,而是為邊緣傭兵團的發展做考慮。

  這些傭兵本來就是出來混口飯吃,打工人而已。

  他們能給齒虎效力,自然也能給邊緣效力。

  齒虎覆滅,這些傭兵都失業了,還惹上牢獄之災,如果這時候拉他們一把,他們必定感激涕零。

  到時候不說死忠,有這麽一個恩情在,至少比從零開始招的人要靠譜許多。

  更何況,邊緣傭兵團正處在快速擴張期,非常需要新鮮血液加入。

  這種利人利己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經過蘇默的精心挑選,近幾天從齒虎接納的傭兵、加上其它渠道陸續通過篩選的傭兵,總共有三百多人。

  再加上團裡原先的那批傭兵,整個邊緣傭兵團的人數擴張到了612人,其中514人都是戰鬥傭兵。

  這種規模,意味著邊緣正式從小型傭兵團成為中型傭兵團。

  更重要的是,這種擴張是在一年之內完成的。

  在新月城傭兵界,完成這種事的人會獲得一份特殊“成就”。
    “叮咚。”電腦提示郵箱裡多了一份新郵件。

  蘇默打開這封郵件,臉上露出笑容。

  這封郵件是周寒年發來的。

  內容為:【蘇團長,你已被正式認定為新月城傭兵界的超新星,躋身「新月七星」,業內給你的稱號為「死兆星」】

  【恭喜你獲得這一殊榮,希望你不負眾望,帶領邊緣傭兵團繼續前進】

  超新星,這是新月城傭兵界的一種特殊稱呼。

  任何白手起家的傭兵團長,如果能帶領團隊在一年內擴張到500名戰鬥傭兵以上的規模,就會被認定是一位“超新星”。

  新月七星,代表的是新月城傭兵界近年來7位完成這一成就的超新星團長。

  齒虎團長歐辰宇本來也是新月七星之一,業內稱號「天淵星」。

  歐辰宇死後,蘇默頂替了他的位置,所以超新星的數量沒有發生變化,仍是七位。

  而由於蘇默是超新星中唯一一個手刃原七星上位的傭兵團長,因此得到了「死兆星」的稱號。

  在新月城傭兵界,七星勢力稱不上最強,畢竟城中還有許多大型傭兵團,比如死鐮那種光戰鬥人員就超過2.7萬的龐然巨物。

  七星勢力跟老牌大傭兵團比有著不小差距,但絕對是公認最有潛力的後起之秀,也是業內焦點,更是無數雇主與中間人試圖建立聯系的對象。

  蘇默帶著邊緣傭兵團獲得這份殊榮,意味著他在傭兵界的發展上了一個新的台階,會有更多的機遇,相應的也會有更大的挑戰。

  蘇默回復郵件,跟周寒年官話客氣一番,然後帶著水果籃去了浮空車庫。

  他開著黑色方舟來到安謐新區的一間公立療養院。

  “您好。”前台接待護士起身問候。

  蘇默:“你好,我叫蘇默,之前通過電話,約了時間探望病人。”

  “嗯嗯,這邊請。”護士帶頭走向療養區。

  護士來到頂層最高級的湖景病房,敲門後走了進去,柔聲說:“伊凡隊長,有人來看望你了。”

  蘇默從門外探頭:“老兄,沒打擾你休息吧?”

  伊凡躺在為義體植入者專門設計的機械醫療床上,全身上下連接著各種機械接線,生命體征儀在床頭邊平穩地跳動著。

  他剛接受完義體醫生的手術,損壞的組件都已換新,但很多手術創口還需要進一步修補,不能下床活動。

  一位美麗的婦人正在給伊凡喂粥,旁邊還站著一個跟KK差不多大的少年。

  伊凡微微搖頭示意喝飽了,隨即看向蘇默,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你來了哎跟你說了不要給我帶東西,怎麽還是帶了。”

  蘇默把水果籃放到桌子上,故意賤笑:“又不是給你的,別自作多情,這是給嫂子和令郎的。”

  “蘇團長,您喝水。”婦人給蘇默遞上一杯水,攬過旁邊的少年說,“約翰,快叫哥哥。”

  約翰乖巧地打招呼:“哥哥好。”

  蘇默笑著說:“你好,小夥子真精神,長大以後一定不輸父親。”

  約翰靦腆地摸了摸後腦杓。

  伊凡憐愛地說:“我倒是希望約翰能當個普通人,別像我一樣,整天讓家裡人提心吊膽。”

  婦人看著滿身手術創口的伊凡,暗中抹了把眼淚。

  伊凡感覺氣氛有些壓抑,主動說:“親愛的,你帶約翰去湖邊走走吧,我跟蘇團長待一會。”

  “好。”婦人帶著約翰跟蘇默告別,離開房間。

  妻兒走後,伊凡頗有深意地看向蘇默:“聽兄弟們說,你吞並了齒虎的勢力,正式躋身新月七星,我在這先恭喜你了。”

  蘇默在椅子坐下,感慨道:“離不開你的幫助啊,這次跟歐辰宇拚得最慘烈的人就是你.老兄,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伊凡短促一笑:“你別把自己看太重了。我對付歐辰宇不是幫你,而是執行命令打擊罪犯,維護新月城的正義。這是我的職責,談不上欠不欠的。”

  蘇默點點頭,也沒過多矯情:“總之,以後如果有什麽我能幫忙的,你別吝嗇開口。”

  伊凡沉吟片刻,說:“蘇團長,從私人角度而言,我很樂意交你這位朋友,平時一起喝酒什麽的都沒問題。”

  “但公事上的事,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吧。”

  “你是傭兵,我是執法者,你是這座城市的暗面,我是這座城市的明面,我們不該有過多交集。”

  “這次歐辰宇觸碰紅線,被我們依法肅清。以後如果是你觸碰紅線,我也會毫不猶豫將你肅清。”

  “公是公,私是私,我們相處要時刻分清這點。我說話直,有時候講得比較難聽,見諒。”

  蘇默聽後微微一笑。

  伊凡就是這樣的人,一個很純粹的人。

  在曙光世界這灘肮髒不堪的渾水中,這位反暴隊長可以說是一股清流。

  27年的反暴生涯,在近千場血戰裡親臨前線,專門發給死人的特等功和一等功他領過15次,服役至今沒有拿過工薪外的一枚月幣。

  剛正不阿的執法者,這個簡簡單單的標簽就可以概括伊凡的全部。

  對於這樣純粹的人,蘇默向來是崇敬的。

  但崇敬之余,又會感到悲哀。

  因為越是純粹的人,往往越難在曙光世界走到最後.
  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多麽龐大的黑暗。

  蘇默看著伊凡的眼睛,深深地說:“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我也有想對你說的。”

  “你在新月城的時間比我久,但我敢肯定,你對這座城市的了解沒我多。”

  “無論在哪個地方,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是非對錯也往往並不分明。”

  “這座城市並非只有明面和暗面,還有很多光與影交織、難以想象的東西。”

  “有鋼鐵般的原則固然好,但如果什麽事都要分個對錯,毫無變通絕不妥協.並不是什麽好事。”

  蘇默握了握伊凡的胳膊,起身告別,意味深長地留下一句話:“伊凡隊長,把我的話聽進去,你才能走得更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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