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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移動城堡的貓巫師》第190章 三大船長
  第190章 三大船長
  “你對裡德爾了解多少?”沐恩在這髒汙的屋子中踱步著,沙發早已經被不知哪兒來的耗子咬了破洞,沒有被灰塵覆蓋的地方展露出來的也是滿滿泥垢。

  他的指尖不斷朝前彈射著一個個的小光彈,將錫杯撞倒在地,亦或是直接穿透櫃子,而後發出瓷片破碎的聲音。

  “嗯,他的入學還是我去接觸的,那一年他還是個孩子,獨自居住在一個缺乏關愛的孤兒院之中。

  早早的,他就發現了自己的與眾不同,並為此感到自鳴得意。或許是天賦,又或許是對這種超自然能力的渴望。

  當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能夠很自如的控制魔力,憑借著欲望來做到一些非凡的事情。

  也製造了許多令別的孩子感到害怕的惡性事件,並養成了囤積贓物的習慣。

  不不不,不應該這麽說。應該說是——戰利品。他為那些‘勝利’感到自得。”

  並且沉醉於“只要我想,就可以輕易讓他們受傷”的力量感之中。”

  說著,鄧布利多的語氣懊惱了起來,神色間似乎回到了那個孤兒院的下午。

  “所以.我做了一個現在回想起來,或許是錯誤的決定。”

  “你幹了什麽?”沐恩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我向他表露出來了‘只要我想,也可以輕易讓他受傷’。本意上,我是希望他能夠感受一下被欺凌者的角度。

  不過,似乎他從中學到的,是另外的東西。”

  說著,鄧布利多也將拉開了一個櫃子,櫃子中出現兩片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乾草葉子。

  “經過我的警示,他只是從另一個角度明白了自己還太弱小,所以早早的就學會了偽裝,也加深了他對力量的追求。”

  “真是獨特的解讀。”沐恩微微讚歎,鄧布利多聽不出來其中有沒有別的意味。

  “所以他是個什麽人呢?鄧布利多,我說的是他做這些事情的邏輯!”

  說著,沐恩看向了壁爐管道上磚石之中的一個簡單的蛇型浮雕。

  “或者說我直白一點,他是這種會將魂器藏在這裡的人嗎?”

  “很有可能。”鄧布利多肯首道。

  一般來說,想藏東西,無非兩種方式。

  要麽隱於俗世,要麽藏於嚴處。

  其目的,都是為了讓旁人無法得到。

  “岡特家一貫講求排場,而裡德爾更是一個追求儀式感的人。這一點從他小時候將戲弄孤兒院的孩子而得到的戰利品收於衣櫃之中便可見一般。”鄧布利多說道。

  隨後,他也浮現出了和沐恩一樣的疑惑。

  “不管怎麽說,這裡亂極了。拋開魔法來看的話,這兒可不像是有什麽儀式感的地方。”

  “嘖——”

  沐恩擼起袖子,抽出魔杖。

  “等等!再看一看!!”鄧布利多連忙想要阻止,然而沐恩的動手速度是如此之快,早已經舉起了魔杖,對準了壁爐上的蛇紋。

  他已經被剛才那一拳給弄得有些不信任了。

  然而下一刻,魔杖作筆,一個個符文從沐恩的魔杖中飛出,朝著那蛇紋走去。

  隨後,那磚牆上的蛇紋突然扭動了起來,很快的,便如同活了過來一般,在整個牆的平面上遊動著。

  沐恩收回魔杖,看向鄧布利多:“你剛才想說什麽?”

  鄧布利多雙手合於胸前,枯槁的手指不斷摩挲著綠寶石戒指。

  “不,沒什麽.”

  沐恩也正了正尾指的一枚白鑞戒指:“我是專業的。”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鄧布利多露出笑容,隨後兩人將目光放到牆上遊動的蛇紋之上。

  如果他們所料不差,只怕這蛇紋之中,也封印了一個靈魂。

  沐恩覺得他如果再年輕些年歲,只怕現在要和鄧布利多開盤,賭一賭這裡面是伏地魔的爺爺還是奶奶。

  蛇紋就這麽在牆上遊動著,很快就朝著裡屋而去,兩人快步跟上,片刻後,便來到了地下室門前。

  這次門倒是沒什麽禁製,然而當門被推開的那一刻,一股磅礴的死氣從中泄洪一般湧出。

  鄧布利多站在沐恩身後,老魔杖端亮起了柔和卻極度擴散的明亮光芒。

  向下走去,前兩步,木質階梯還搖搖欲墜,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隨著逐漸向下,階梯變得越發堅固,再回頭一看,他們早已經向下走了約莫三四層樓的高度,遠遠超過了常規的地下室。

  到了這兒,那些簡陋的建築結構已經消失不見,足下踏著的是夯實的石磚階梯,穹頂高聳,周圍了平整鱗次櫛比的磚石結構。

  “密室?”沐恩說道。

  “看起來是這樣的。”鄧布利多的心情變得好了些,不管這其中有什麽布置,但總的來說,起碼他們沒白跑一趟。

  “我想當年裡德爾在第一次走入霍格沃茨的密室之中的時候,一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沐恩說道,走下最後一節台階,將目光放到了那雕像之上。

  那是他自己的雕像。

  光頭,猙獰的沒鼻子面孔,若是讓別人來看,定然感覺神秘而強大。

  地下室約莫為一個圓形,周圍是七座聳立的雕像,雕像外側,則是一個環繞整個地下室的圓形水池。

  而在圓形地下室的最中間,則是一個半人高的石柱台子。

  台子中央,則放著一枚戒指。

  沐恩舉起手掌,血肉湧動,逐漸化作一直藍色的燕子。

  “去!”

  他微微抬手,燕子在半空中順了順自己的羽毛,便這麽昂首飛了起來。

  同時,沐恩自己的眼睛也緩緩閉上,接入了燕子的視覺之中。

  環繞一圈後,見整個地下室毫無異況,那燕子便落到了最中央的台柱之上,歪了歪腦袋,便張開喙來,意欲叼起那戒指。

  鄧布利多也舉起了老魔杖,謹慎的觀察著周圍。

  哢噠——

  細微的脆聲在空曠的地下室不斷回蕩。

  那燕子,便這麽直直的將其取下,而並沒有引起任何的防禦機制。

  “注意安全。”鄧布利多提醒道,沒有異常,反而才是最大的異常。

  沐恩並不說話,只是眼見著燕子將戒指叼回,卻也沒有急著用手將其接過。

  突然,一股水流聲從旁邊的水池出現。

  沐恩扭頭過去,只見到一個長發飄揚,面色蒼白,身體破碎的男人從中走出。

  他穿著一身古老髒汙的船長服,披風並沒有因為水體而變得沉重,而是依舊如風一般獵獵作響。

  “瓊斯.嗬嗬嗬,再次見到我,感覺如何?!”

  沐恩的雙眼凝重些許,嘴角揚起笑容。

  來人不是別人。
    沉默瑪麗號船長,海上屠夫——薩拉查!

  “薩拉查,呵呵,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伱。對了,這邊也有個人和你名字一樣,不過他顯然名頭比你要響些。”

  正說著,周圍水體驟然上湧,如同浪濤一般。

  又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另一邊。

  墨綠色的皮膚,下巴是不斷扭動如同蛆蟲一般的觸須,不管是肌膚還是那破爛的衣服都有著海藻,三角船帽上更是寄生著無以計數的細小藤壺。

  右腳是如同螃蟹一般的尖足,左手更是化作了一個蟹鉗。唯一完好的手中,拿著煙鬥,深吸一口,徐徐吐出煙霧。

  “瓊斯這個名字,你拿到了?”

  飛翔的荷蘭人號,深海閻王——戴維·瓊斯!
  沐恩淡然一笑,微微躬身,如同一個紳士:“抱歉,我沒做到一開始給你的承諾——我沒能將海洋女神送下去陪你。”

  正說著,又一道身影出現。

  他也是位船長,手拿一瓶朗姆酒,渾身華裝漆黑,偏生白色的胡子扎了兩條小辮子。

  “我的好學生啊.過去了多少年?你到底有沒有長進呢?”

  安妮女王復仇號,黑胡子——愛德華·蒂奇!

  “要我再殺你一次才能讓你閉嘴嗎?黑胡子。另外一說,你女兒好像對傑克染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

  哦,再提一句,她得了永生,而你沒有!”

  “我不在乎。”黑胡子隨意一笑:“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從未勝利過。你除了取巧之外,毫無能力!”

  “整片大海,人們能記住的瓊斯,只有我。”戴維·瓊斯也挑釁的說著。

  海上屠夫薩拉查也帶著挑釁的神情:“告訴我,瓊斯。如果沒有三叉戟,你真的能勝過我嗎?”

  沐恩淡定的環視著他們:“所以你們的意思是?”

  “再來一盤。”

  “只有你取得真正的勝利,不然我會永遠糾纏著你。”

  “你已經知道答案了,因為你內心深處是如此的清楚,沒有那些小計謀,你根本無法正面取勝我們中的任何一位!”

  沐恩心頭有些發熱。

  老實說,這樣的誘惑對於他來說,有些大了。

  沐恩手癢難耐,渴望打架!

  但是
  “該死,我心中除了打架,難道就沒有一些值得紀念,值得勾引我的東西嗎?
  這該死的復活石給我弄這三個家夥出來!!”

  看見這三個家夥的第一時間,他就想到了詩翁彼豆故事集中的劇情!
  “滾吧,我沒有興趣和手下敗將再戰一場的想法”沐恩揮了揮手。

  至於那些挑釁的話語,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贏家通吃一切——包括對戰鬥的最終解釋權!

  再說了,他也沒見誰打戴維·瓊斯不先去找心臟啊!
  “你是懦夫?”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膽怯,一樣喜歡裝模作樣。”

  “軟弱的家夥,你根本不配那些名號。”

  而沐恩只是昂起腦袋,手作拳,大拇指向下。

  “一幫垃圾!對了,忘了告訴你們,在每次打死你們之後,傑克總是在後面默默的來上一句‘So Easy’。”

  這麽一說,幾位船長更紅了。

  不過盡管沐恩並不了解這復活石的運轉機制是怎樣的,但他不得不說,這些捏造出來的形象,都頗為還原。

  正當他還想要再聊聊的時候,一直顫顫巍巍的手臂突然出現在了眼角余光之中。

  朝著戒指而去。

  “對不起對不起.”鄧布利多雙眼發紅,呼吸急促,滿臉的悔恨。

  “都是我的錯誤才導致的這一切.我甚至不敢面對.阿莉安娜,爸爸,對不起.”

  就在即將觸碰到戒指的那一刹那。

  突然,一隻大手啪的一下!
  將其抽開。

  復活石戒指落在地上,鐺鐺的滾遠,三位船長的影子與叫罵挑釁也逐漸走遠。

  鄧布利多虛弱的跪倒在地,渾身顫抖。

  片刻之後,他才調整好情緒,緩緩支起身子。

  “讓你.見笑了.”

  說著,他舉起老魔杖對準自己剛才被拍的手,施展了一個回復咒。

  他能感覺到,自己手掌怕是骨裂了。

  “如果你下手能更輕些,就更好了。”

  沐恩的手在半空中捏了捏,不在意道:“有些沒注意,畢竟剛才手癢難耐。”

  鄧布利多聽到這話,又看著沐恩平靜的神情,沉默良久,深吸了一口:“你剛才看到了些什麽?”

  “有人找我去下面約架。”沐恩解釋道:“你呢?”

  “你應當聽見了才是.”鄧布利多的語氣沉重:“我知道這不是真實的,但”

  “但擠壓的情緒太久,太過濃烈。哪怕知道他們是假的,也總忍不住沉溺其中,跟隨著他們的引導.”

  “沒錯…我一直…一直將他們封存起來,我不願面對…我逃避了!
  現在,當他們被深挖出來時,那些東西便像海嘯一般…”鄧布利多點點頭:“或許,這就是不坦然者總會付出的代價吧…

  我感覺這甚至比厄裡斯魔鏡還要恐怖百倍.”

  沐恩點點頭,隨後看向之前那隻燕子。

  此時它已經落在地上,地面周邊濺射出血跡,渾身發黑,羽毛脫落。

  如同一個麻雀乾。

  “看來它在故意誘惑人戴上它!”沐恩說道:“這毒還是延遲發作的。”

  鄧布利多看著那戒指,有些後怕。

  隨後他揮舞老魔杖,魔杖尖端亮起光芒。

  然而戒指紋絲不動。

  “嗯…不算出乎意料。”鄧布利多說道,隨後重新揮舞魔杖,一個由石塊拚湊出來的小怪物出現。

  顯而易見,這不是現實世界的造物。

  沐恩詫異的看向鄧布利多。

  老頭轉過頭來,露出一個微笑。

  “作為曾經的變形術教授,我學東西的速度,還是不錯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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