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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77.第377章 甄畫:可別怪兒媳不關照你
  出了院門,水溶並未著急離開,腳步頓在廊簷之下,腦袋裡想起教訓鳳姐兒的一幕,目光盯著自己的手掌閃爍不定,心中湧起一抹異樣。

  沒想到,他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和一個婦道人家“打架”,“打架”,那也不該是這種方式才對,真是不知說什麽好。

  不過這也怪不得水溶,實在是鳳姐兒太過氣人了,一而再的挑釁他的底線,在他面前瘋狂蹦躂,整一個自以為是,完完全全就是個普信女,該打。

  現下回過神來,水溶也有懊惱,倒不是說不該教訓鳳姐兒,就她那蠻不講理的,就是要狠狠的教訓,大力鞭笞。

  只是對於婦道人家而言,他打屁股的舉動,著實是不合規矩。

  當時自個也是惱急了,但他也沒有喪失理智,不至於按著一個婦道人家猛錘,下意識的就朝肉多的地方打。

  現在細細想來,也不知怎得,將夙來強勢霸道的鳳姐兒壓在身上之時,水溶隱隱有一種征服的快感,讓人心中悸動。

  尤其是“教訓”鳳姐兒那重重的拍打,手上的觸感是那麽的柔軟,直到此刻,觸感猶在,隱隱縈繞著余香。

  再加上鳳姐兒那異樣的叫喊如黃鶯出谷,富有音韻。

  嘖嘖嘖.鳳姐兒性情的確不招人喜歡,但誰讓她長的明媚張揚,恍若神仙妃子。

  哎,想什麽呢,那也算得上是嫂子,真真是魔怔了。

  西院廂房內。

  釵黛、迎春、惜春、寶玉、寶琴以及邢岫煙盡皆於此,滿堂珠翠,鶯鶯燕燕的,好不熱鬧。

  這會兒,寶玉興致昂然的湊在寶琴身旁,如銀月般的面龐露著笑意,道:“寶琴妹妹,聽說你跟著伯父四處走,想來是見多識廣了。”

  黛玉坐在一方錦墩之上,素手剝著蜜橘,耳畔間傳來寶玉的詢問之聲,心中知曉這是寶玉的愛漂亮妹妹的毛病犯了,倒也沒在意,芳心有些魂不守舍的,一雙璀璨的柳眸時不時的看向簾外,心下不滿道:“哥哥來國公府都會來看她們,這會子怎麽還沒來,又是被哪個妹妹絆住了腳.”

  這邊,寶琴聽見寶玉的詢問,略顯嬰兒肥的臉蛋兒浮現出淺淺的梨渦,眉開眼笑道:“爹爹是去做生意,我就是跟著而已,讓寶二哥見笑了。”

  寶玉聞言不以為意,笑道:“哎,寶琴妹妹過謙了,古人常言:“讀萬卷書不如行千裡路”,我真是羨慕妹妹。”

  “這話說的不錯,我也羨慕的很哩!”湘雲捧著臉蛋兒,明亮的雙眸閃爍著一抹黯然,忽地插了這麽一嘴。

  其實,她又何嘗不想四處遊走,只是身為女兒家的,掣肘頗多,哪有那般如意。

  黛玉柳眸熠熠,心中也是頗為向往,瞥了一眼湘雲,璀璨的柳眸微微一轉,皙白的臉頰露出一抹笑意,俏聲道:“雲丫頭想去還不簡單,多去喊兩聲姐夫不就是了。”

  眾人皆是明白黛玉的意思,無非就是因為水溶的寵愛縱容,不由的掩嘴笑了起來。

  湘雲聞言,豐膩的臉蛋兒微微一紅,明眸白了黛玉一眼,羞惱道:“我看你也上心的很,怎得你不去喊兩聲好哥哥。”

  都是一塊長大的姊妹,誰又不知道誰,湘雲確保黛玉也是動心的,大家夥都有數,姐夫寵黛玉是獨一份的,不比她差哩。

  畢竟這“哥哥”她都極少喊,黛玉可是話不離嘴的。

  寶玉見提起了姐夫,心下頓時黯然,這人不在話題都在姐夫身上,人在的話,那還得了,怕是妹妹都湊在姐夫身邊去了。

  此刻的寶玉竟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悵然。

  黛玉聞言,皙白的臉頰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胭脂,凝眸看著湘雲豐潤的臉蛋兒,挑了挑籠煙眉,撇著粉唇,發難道:“可別,你臉肉嘟嘟的,哥哥最是喜歡捏了,可見哥哥更是喜歡你的。”

  說起這事來,黛玉心下便不爽利起來,同為“妹妹”的,哥哥卻區別對待,隻輕輕捏過自個一回臉蛋兒,便不在有過。

  莫不是哥哥喜歡肉嘟嘟的妹妹?這.就難辦了。

  聽見黛玉說湘雲臉蛋肉嘟嘟的,眸光皆然落在湘雲臉上,竟覺著此言甚為有理,不由的“咯咯”笑起來。

  湘雲玉頰漲紅,當即便叉腰惱道:“我多咱肉嘟嘟的,這有什麽好笑的。”

  寶釵幾人見湘雲發毛了,愈發的覺的好笑,黛玉更是笑的前仰後俯的,直拍手道:“對,這有什麽好笑的,一點兒也不好笑。”

  湘雲見始作俑者的黛玉居然還說起了風涼話兒,心下愈發怒了起來,這人慣是能戳人心的,真真是氣煞人也。

  於是湘雲邁著小短腿便朝著黛玉衝了過去,抬手捏起了黛玉皙白的臉頰,惱道:“讓你笑,讓你笑。”

  黛玉一邊阻擋,一邊笑罵道:“雲丫頭毛了。”

  這話兒,頓時讓寶釵幾人笑的愈發燦爛,一個個的站在一旁看著好戲,甚至於評頭論足起來。

  姊妹間的頑鬧,誰又會當真了去。

  湘雲久久突破不了黛玉的防禦,耳邊又傳來那一陣窸窸窣窣的打趣之聲,心中愈發惱了,清澈的雙眸看著黛玉身前的飽滿,眉眼一亮,急轉直下,惱道:“看我不捏你。”

  黛玉見狀,柳眉瞪圓了來,一邊抵禦,一邊喝道:“雲丫頭,你瘋了。”

  素日裡姊妹間頑鬧的,這些小動作也不是沒有過,她甚至於都摸過寶釵的,心中還曾讚歎過。

  只是眼下旁邊還有寶玉在,湘雲摸她的那兒,這就有些出格了。

  湘雲不以為意,狠狠的捏了一把,激得黛玉嬌軀一顫,險些癱軟倒地。

  此時的黛玉臉頰漲得通紅,心下亦是惱怒,也顧不上其他,當即便反擊起來,一雙纖纖素手在湘雲身上四處遊蕩,哪兒肥嫩,就往哪兒攻擊。

  寶釵見兩人鬧的沒譜起來,忙不迭的走到寶玉身前,將其身子背了過去,以免讓寶玉瞧見不該瞧的東西,嘴邊還不停的勸了起來。

  只是上頭的兩人也顧不上其他,互相在對方身上探去。

  “這是怎麽了?”

  忽地,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頓時吸引了寶釵幾人的眸光,甚至於是正“嬉戲”的兩人都停住了手兒,眸光帶著幾許亮色看了過去。

  “姐夫來了。”寶釵杏眸瀲灩,溫聲招呼起來。

  黛玉與湘雲兩女松手紅著臉整理自家衣物,兩張俏麗的玉頰皆是粉嫩。

  湘雲稍稍整理了一番,揚著螓首看向少年,笑盈盈道:“沒什麽,和林姐姐嬉鬧哩。”

  她原本就是豪爽的性子,面對自家這位“姐夫”,從不會有拘束的感覺,便是瞧見自個失禮又如何。

  水溶見狀倒也沒說什麽,畢竟先前他瞧見兩人互相捏都是笑著的,自然也就是嬉戲了,瞧著還挺有趣的。

  只可惜,自個來晚了,沒瞧得真切。

  落座在一方錦墩上,寶釵便柔順的遞上一盞茶盞,水溶接過抿了一口後,瞥了一眼寶玉,旋即說道:“嬉鬧歸嬉鬧,還是要注意些分寸。”

  女兒家之間的嬉鬧也就罷了,但這兒還有個帶把的,就是一塊長大的也不成啊!

  黛玉捋了捋玉肩散落的青絲,抬著熠熠生輝的柳眸看向少年,正欲說些什麽時,只見少年的脖頸上隱隱有一道紅印,頓時芳心一怔。

  那是女兒家的指甲印,哥哥真真是被“妹妹”絆住了腳。

  此時的黛玉心下惱了起來,輕哼一聲,撇嘴道:“不過是嬉鬧而已,哥哥倒是當真了,也罷,是我無理取鬧了些。”

  水溶:“.”

  這顰兒,他都沒說什麽怪罪的話兒,怎得又來勁了。

  沉吟一聲,水溶無奈道:“顰兒,哥哥也是為你們好。”

  這話水溶說的不假,兩個女兒家的,哪有當著爺們的面前嬉鬧的,萬一走露了些豈不是吃虧了去。

  當然,要是他這個“兄長”在的話那也不可以胡鬧。

  黛玉聞言並不領情,反倒是心下愈發惱了起來,抬著螓首,一雙恍如春山細雨的明眸看著少年,罥煙眉微立,啐道:“瞧瞧,我不過是多說了幾句,哥哥就這般模樣說我,算了算了,是我多嘴了。”

  水溶聞言頓時語塞,看著眼前精靈般的少女,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麽好了。

  這張恍若桃蕊的櫻桃小嘴,怎得就這般的不饒人。

  不由的,水溶伸手捏了捏少女晶瑩的臉蛋兒,隻覺一片滑膩,沒好氣道:“顰兒,你這是皮癢了。”
    實話實說,水溶基本不會去捏黛玉的臉頰,因為黛玉實在是太嬌嫩了,稍稍用些氣力,便吃不住。

  只是黛玉這張嘴惱人的很,不教訓教訓,兄長的威嚴何在。

  黛玉臉頰微微一紅,貝齒輕咬著粉唇,揚著螓首看看少年,那雙璀璨的柳眸好似繁星點點,熠熠生輝,偏過螓首道:“哥哥,你弄疼我了。”

  這.哥哥捏她的臉兒了,此時的黛玉不僅不惱,芳心還見著雀躍,
  水溶凝眸看著少女皙白的玉容,恍若春山細雨的罥煙眉帶著幾許羞澀之意,宛若一株搖曳的芙蓉。

  碧桃初綻,最是那一抹嬌羞,不禁讓水溶心兒一顫。

  松開了手兒,水溶面色上帶著幾許不自然,說道:“是哥哥的錯。”

  這就疼了,要是.日後可怎麽辦才好。

  黛玉素手輕撫著自個的臉蛋兒,聞得少年之言,眉眼彎彎,不由的抿嘴一笑,倒也沒在繼續嗆少年。

  對於哥哥這獨一份的寵愛,她最是歡喜。

  水溶端著茶盞抿了起來,壓下心中的悸動,也沒說多說什麽,與寶釵、迎春幾人閑聊起來。

  好一會兒,宴會開始,眾人便都散了去,而水溶也前往花廳。

  宴會過罷,水溶清秀的面龐帶著幾許紅潤,隱隱有幾許醉意,正沿著廊道而行,忽地一丫鬟走了過來,盈盈一禮道:“奴婢見過王爺。”

  水溶抬眸看著眼前之人,來人正是甜心表妹的丫鬟驚蟄。

  沉吟一聲,水溶識趣的打發了引路的丫鬟,看著驚蟄問道:“可是畫兒那兒有什麽事?”

  他可不會覺得驚蟄沒事會來尋他,以他對甄畫的了解,想來這是知道自個來了國公府,心裡想了,便讓驚蟄過來尋他。

  這畫兒,懷了身子以後,愈發的黏人了。

  果不其然,驚蟄近前一步,壓低聲音道:“王爺,姑娘想您想的緊,您還是去看看吧。”

  水溶點了點頭,道:“引路吧!”

  對於驚蟄的話語,水溶是十分相信的,若是甄畫不想他想得緊,何至於特意派驚蟄來尋他。

  怕是畫兒都思念的哭了起來了。

  賈家祠堂旁的小宅院裡。

  尤氏抬眸看著甄畫,豔麗的玉容布著幾許複雜之色,垂下螓首,輕聲問道:“畫兒,你讓我過來作甚。”

  從那回撞見自家兒媳與王爺的事情後,尤氏心下便尷尬不已,尤其是甄畫那一番“勸慰”的話兒,更是令人膽戰心驚的,都不敢在與甄畫對視。

  事後,甄畫更是屢次與她談及此事,讓人不知說什麽好。

  甄畫依靠在軟塌之上,素手撫著隆起得小腹,眉眼彎彎的看著麗人,說道:“沒事兒媳就不能見婆婆?”

  尤氏心下一怔,豔麗的玉顏擠出一抹笑意道:“當然可以,只是你還懷著身子,我也不好打擾。”

  此時的尤氏已然明白,眼前的婦人可不是什麽恭順的好兒媳,而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女魔頭,只是自個的命脈都被掐著,哪裡還硬得起來。

  甄畫倒也不在意尤氏的態度,語氣悠悠道:“婆婆,待會王爺就要來了,您還沒做好決定嗎?”

  尤氏聞言,豔麗的臉蛋兒漲紅了起來,什麽決定,還不是要她一塊兒她都不明白,自個已經答應不會說出去了,怎得還要拉她下水。

  素手緊緊攥著粉帕,尤氏垂著螓首,低聲道:“既然王爺要來,我也不好打擾,先回去了。”

  這話說的,其實已經是拒絕了。

  甄畫抬眸看著尤氏,眸光凝了凝,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對於尤氏,她是頗為了解的,這就是個軟性子的人,稍稍強勢一些,她便柔順起來,拿捏這等人兒,簡單的很。

  輕歎一聲,甄畫看向尤氏的眼神之中帶著幾許失望,輕輕柔柔道:“婆婆,表哥那般的人兒,您可是瞧得真切,錯過這一遭,往後獨守空房,可別怪兒媳不關照你。”

  尤氏聞言,芳心劇顫,雪膩的臉頰兒絢麗如霞,貝齒咬著粉唇,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麽好。

  關照,什麽關照的不是心知肚明。

  誠然如甄畫所言,對於王爺,她的確是瞧的真切了,那挺拔的身形,直讓人芳心發顫。

  甄畫凝視著尤氏那嬌媚的玉容,心下也是了然,對於婦人而言,嘗過那般滋味,大抵都是食髓知味。

  如若不然,你以為尤氏為何會躲在簾外偷看。

  若是夫妻和睦,相敬如賓,倒也守的住,可是那齷齪的賈珍什麽貨色,怎麽可能會讓人死心塌地的。

  積壓的久了,心中就越是鬱結,此時的尤氏,只需一個引子,便可釋放出來。

  正此時,外間傳來丫鬟的聲音,說道:“姑娘,王爺來了。”

  尤氏聞言芳心一顫,有些六神無主起來,素手將帕子攥成了團,下意識的揚著螓首看向甄畫,芳心緊張不已。

  王爺過來了,她該怎麽辦。

  甄畫見狀輕笑一聲,眼神示意一番,努了努嘴道:“婆婆,這兒可沒有藏人的地方,先去床榻上的被褥躲著吧。”

  尤氏聞言,心下一怔,明亮的雙眸看著床榻,雪膩的臉蛋兒漲的通紅。

  這兩人偷情的,她躲在床榻上,豈不是什麽都聽見了,她可不信王爺過來就是說話的。

  大肚子?哼,上回還不是挺著讓人弄。

  甄畫看出了尤氏的猶豫,笑了笑,說道:“婆婆,再不躲起來,待會王爺進了來,到時婆婆自個解釋吧。”

  尤氏芳心顫動,也來不及多想,忙朝床榻走去,也不脫腳下那雙繡花鞋,整個人縮進了被褥裡面。

  甄畫看著床榻上拱起來的被褥,心下不覺好笑,其實尤氏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去,然而她還是選擇聽她的話,心裡早就已經做了選擇。

  這人啊,總是需要一些遮羞布的。

  沒一會兒,水溶舉步而入,雙眸看著倚在榻上的甄畫,溫聲道:“畫兒,我來看你了。”

  幾日不見,表妹的肚子似乎又漸長了一分。

  說起來,另一個侄兒媳婦也該這般大了,有段時間不見,怪想的。

  甄畫眉眼含情,微微撅了撅粉唇,嗔道:“可別,要不是我派人去尋表哥,還不知表哥把我們母子丟哪兒去了。”

  水溶置若罔聞,移步上前,拉著麗人的素手,柔聲道:“好了,不氣了,氣傷了身子就不好了。”

  懷孕的女兒家都是脾性見長的,水溶能有什麽好介意的,畢竟人家可是懷著你的孩子,總不能連點包容性都沒有吧。

  只是原本乖巧的表妹,眼下卻俏皮起來,還真是有些物是人非啊!

  甄畫聞言,芳心湧上一抹甜蜜,素手主動環著少年的脖頸,嬌媚的玉容泛著晶瑩,媚眼如絲道:“表哥,我想你了。”

  話已至此,水溶自然明白麗人的意思,當即也不多言,俯身便噙了下去
  縮進被褥的尤氏此時芳心緊張不已,耳畔邊傳來的窸窸窣窣之聲,更是讓人心尖兒發顫,素手攥著被褥。

  沒一會兒,斷斷續續的鶯啼傳來,讓尤氏更是顫動不已,想了想,終是忍不住好奇之心,伸手提起被褥的一角,美眸探了過去。

  只見自家兒媳側倚在軟塌之上,嬌媚的玉顏泛著玫紅,透著異樣的光輝,而那身後的少年卻
  看著眼前這一幕,尤氏豔麗的臉蛋兒絢麗如霞,宛若熟透了的紅桃,一雙嫵媚動人的明眸熠熠生輝的,被褥下的藏著的繡花鞋不由的並攏幾許。

  這.王爺怎得與小孩子一般,吃個飯還弄的到處都是。(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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