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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80.第380章 水溶:不過是掩耳盜鈴
  北靜太妃美眸羞惱的看著少年,心湖泛起漣漪,難以平複。

  問她是否對他有情誼?有的話不就是承認自己對“繼子”有覬覦之心,沒有的話.也說不出口,這讓她如何回答?
  美眸閃了閃,北靜太妃抿了抿粉唇,微微偏過螓首,不敢直視少年那熾熱的眼神,玉面含羞,聲音中帶著幾許嗔怪,道:“你別喊我莞兒。”

  這莞兒是他能喊的,成何體統。

  以往不是沒人喊過她莞兒,只是少年喊得人心兒發顫,是以往從未有過的感覺,真真是讓人不知該如何應對。

  再喊下去,身子都要軟了。

  水溶見麗人避重就輕,一派的嗔羞的模樣,雙眸微微一亮,拉著麗人的素手,溫聲道:“莞兒,身子怎麽樣,好端端的怎麽生病了。”

  其實麗人的態度已然明確,無非就是死鴨子嘴硬罷了,這時候不主動些,怕是黃花菜都要涼了,殘羹剩飯都吃不著。

  爺們,就是要勇一些!
  北靜太妃心兒一顫,美眸不由自主的嗔了少年一眼,柔膩道:“無妨,沒注意吹風涼著了,歇息一會便好。”

  讓他不要喊,就非得喊?

  好在少年還有些良心,知道關心自個,讓北靜太妃芳心欣喜,也不枉她裝病鬧了這麽一出。

  水溶“呵呵”一笑,帶著幾許莫名的味道,旋即用端起了玉碗,舀了一杓遞至麗人的唇邊,柔聲道:“莞兒,先吃藥。”

  聽著少年那意有所指的笑聲,北靜太妃芳心羞惱,她知道少年就是故意的,赤果果的將那“醃臢”的心思都擺了出來。

  他知不知道,她可是他的母親,豈能如此相戲,倒反天罡。

  只是面對少年的溫情,麗人又不忍、或者說是不敢著惱,貝齒輕咬著粉唇,一雙明亮的雙眸泛著點點星光,嗔道:“不吃,太苦了。”

  話音剛落,北靜太妃的臉蛋兒便暈紅起來,芳心羞澀不已。

  剛剛自個撒嬌了吧,那嬌柔入骨的聲音是自個發的?怎得像是春天來了一般,回想起來真真是羞死人去。

  水溶嘴角的笑意更足,說道:“生病了不吃藥可不行,乖~”

  北靜太妃:“.”

  “乖”?她是小孩子嗎,用得著這般哄她?

  只是也不知怎得,北靜太妃心裡一點都不反感,甚至於有些貪戀這種被人寵著的感覺。

  正羞澀著,北靜太妃陡然見到少年將唇邊的湯匙收了回去,旋即自個吃起了藥來,讓北靜太妃心下一怔。

  你沒病吃什麽藥?難不成又和上回一樣,以身試藥。

  是藥三分毒,這猴兒,怎得就這般不知輕重。

  嗔怪是嗔怪,但少年的這份溫情,直讓北靜太妃展露笑顏,一顆沉寂的芳心“砰砰”直跳,愈發的悸動起來。

  “溶唔~”正當北靜太妃要說兩句之時,卻見少年突兀的的捏著她的下頜,湊近過來,噙在那桃蕊般的唇瓣上。

  北靜太妃美眸瞪圓了來,眉眼間滿是驚愕之色,以至於口中那一股子苦澀的藥味都置若罔聞,心胸起伏不定,好似要跳出來一般。

  這猴兒,居然以口渡藥
  “嗯…”北靜太妃鼻翼情不自禁的膩哼一聲,素手輕輕推拒了下,見推不動,心底幽幽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眸,任由那少年恣意妄為。

  推了他,就又不理她了,真真就比死還難受。

  此時的北靜太妃也不敢聲張,只是一顆芳心亂跳,嬌軀漸顯酥軟,而那雪膩的臉蛋兒上的紅暈一直延伸至耳垂,瑩潤欲滴。

  沒一會兒,少年倏然離去,北靜太妃才微微睜開美眸,那雙嫵媚流轉的明眸凝視著少年,眸中隱有霧氣氤氳升騰,貝齒輕咬著泛著晶瑩的粉唇,低聲叱道:“你…你真是瘋了。”

  連她都調戲起來,如何不是瘋了,真真就是魔怔了。

  水溶抿了抿唇,回味著那一抹甘甜,恍若深藏的老窖,甘泉清冽.
  聞得麗人之言,水溶凝眸看向麗人,清秀的雙眸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擲地有聲道:“是,我瘋了,從見到莞兒的第一眼我就瘋了。”

  初見北靜太妃,水溶便對其那嬌媚的容顏驚愕,但那時不過只是讚歎而已,並未有什麽“醃臢”的想法,也是朝夕相處之後,感受著麗人那散發出的成熟韻味以及無限度的包容,讓水溶漸漸陷落。

  豐腴的誘惑,豈是稚嫩少女所能相比。

  “你你.”

  北靜太妃聞言,芳心羞澀難抑,你你了半天,也不知說什麽好,只是那張嬌媚的玉容漲得彤紅如霞,心口起伏不定。

  倒是沒想到,這猴兒居然第一次見她就對她起了覬覦之心,真是.真是引狼入室啊!
  只是話雖如此,但北靜太妃心裡並不惱怒,甚至於還見著幾分竊喜、得意,泛著漣漪的心湖,掀起了滔天巨浪。

  其實本姑娘正值年華,哪裡是旁人口中說的年老珠黃。

  水溶凝視著嬌嗔薄怒的麗人,眉眼間滿是風情,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整個人恍若一株豔麗的牡丹花,美豔不可方物。

  見此情形,水溶目光閃了閃,忍不住的起身,抬起一隻腳兒,膝蓋抵在繡榻之上,將身子湊了過去。

  “你要做什麽.”

  北靜太妃瞧見少年的動作,芳心劇顫,長長的眼睫劇烈顫抖起來,聲音中帶著幾許顫抖。

  這猴兒,該不是要這可不成。

  思及此處,北靜太妃曼妙的嬌軀不禁微微往裡縮了縮,似是尋求安全感,整個人宛若一隻受驚的雪兔,顫顫巍巍的。

  瞧著麗人那宛若青春少女一般的不知所措,混身上下散發著少女的彷徨,與以往成熟的風韻判若兩人,讓水溶不由的面容一怔,心中異樣叢生。

  這時候不做些什麽,倒是白費了麗人的反應。

  不由的,水溶伸手扣著麗人如雪一般的後頸,猛然帶了過來,腦袋湊上前狠狠地噙了上去,似是擇人一般。

  少年肆無忌憚的索取,讓北靜太妃心神劇顫,這種恣意霸道,是以往從未感受過的新奇,整個人恍若暴風雨裡的一葉孤舟,浮浮沉沉。

  北靜太妃心底不停告訴自己不能再繼續下去,但卻又舍不得,猶豫之間,心裡就已然做了抉擇,須臾便陷落在風雨之中,嬌軀一下子酥軟成泥,連身前的變幻不停也毫無察覺,美眸緊閉,彎彎眼睫顫抖不停,嬌媚如月臉蛋兒上,絢麗如晚霞。

  也不知過了多久,中途換了幾回氣兒也不停歇,直至少年愈發得寸進尺,挑撥是非起來,才讓麗人回過神來,美眸瞪圓了來,裙下的筆直並攏,伸手推開少年。

  此時北靜太妃嬌媚的臉蛋兒滾燙如火,細氣微微之間,粉唇瑩潤微微,霧氣潤生的美眸看著食髓知味的少年,眉眼間滿是嗔惱之色,斥道:“你…你放肆!”

  她都沒想到,少年居然如此大膽,觸碰到底線來了。

  這會兒都真真是羞死人去,往後在少年眼前毫無威信可言。

  水溶抿了抿唇,倒也沒有回應,只是垂眸看著泛著晶瑩的指尖,面色帶著不自然之色,心中愈發的不平靜起來。

  今兒個就是要放肆,他知道,麗人已然是動情,淚眼汪汪的,一切水到渠成,只是北靜太妃顧念著雙方的身份,始終不肯過那一道坎兒,最終清醒過來。

  倒是有些可惜。

  北靜太妃瞧見少年盯著指尖出神,芳心愈發的羞澀,豐潤的臉蛋兒彤紅如火,顫聲道:“你你別看了。”

  有什麽可看的,那是她的恥辱。

  水溶輕笑一聲,目光凝視著羞難自抑的麗人,輕聲道:“莞兒,我伺候你可好?”
    伺候?什麽伺候?
  雖說北靜太妃不明所以,但心中隱隱有些許不安,這伺候是正經的?
  貝齒輕咬著粉唇,北靜太妃雍麗的玉容紅暈如霞,清聲斥道:“我警告你,不許胡來,我可是”

  接下來的話兒,北靜太妃也不知怎得說不出來,或許現下已然如此,說出來也沒用,這段關系已然是名存實亡。

  怕是少年真的是色令智昏,說不得還因特殊的關系愈發的興致盎然,踏上一條不歸路。

  然而警告之語雖說了出來,但少年卻並不在意,只見其忽地抓住自個的玉足,微微一拉,北靜太妃嬌軀便倒在繡榻之上。

  等反應過來之時,隻覺身下一涼,讓北靜太妃驚愕不已,心中湧上一抹恐懼,正欲出聲喝止,猛然芳心一顫,頓時讓北靜太妃整個人都呆立住了,垂眸看著埋於螓首的少年,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少年口中的伺候原是這等伺候,真是讓人大跌眼鏡難道不嫌髒?
  也不知過了多久,水溶拿著帕子擦了擦臉,凝眸看著素手捧著臉兒,羞於見人的北靜太妃,清秀的面容帶著幾許不自然之色,悠悠道:“莞兒,這生病了出一身汗才好的快。”

  北靜太妃:“.”

  勞什子的出汗,天可憐見的,她都不知道少年居然彎彎繞繞這麽多,怪道元春、可卿、探春她們顏色一個賽一個的豔,原是少年的滋潤。

  這下好了,滋了.真真是沒臉見人。

  水溶見麗人始終不肯見人,心下不覺好笑,伸手拉開了麗人捧著臉蛋兒的手,露出那張明豔動人的玉容,語氣帶著幾許戲謔,打趣道:“莞兒,我伺候的可好?”

  北靜太妃芳心羞惱,看著眼前帶著壞笑的少年,隻覺氣不打一處來,嫵媚流轉的美眸蘊著水霧,蔥白的指尖指著屋門,橫眉冷指的惱道:“你給我滾出去。”

  她原不想這般,誰承想少年居然強勢起來,根本就容不得她拒絕。

  水溶凝視著麗人羞惱的玉容,心下頓覺無語。

  誠然,今兒個他的確是逾矩了,但剛剛北靜太妃明明是半推半就的順了下來,一派享受的模樣,可看不出拒絕的意思。

  怎得,滋完就不認人?
  不過水溶也明白,無非就是北靜太妃的自尊心作怪,大抵就是過不去那一道坎兒,便安慰自個是“被迫”的,營造出一種受害者的形象,以求心安。

  哎.這叫自欺欺人。

  水溶伸手拉著麗人的指尖,眉眼間滿是溫情,語氣柔和道:“莞兒,你就如此狠心,對我就一點情誼都沒有?”

  且不說這近四年的朝夕相處,便是先前的一番侍奉,也不至於轉眼就翻臉不見人,可不就是狠心。

  北靜太妃聽見少年的溫聲細語,芳心就酥軟下來,嫵媚流轉的雙眸垂著看向少年,豐潤的臉蛋兒浮上點點玫紅,羞得偏過螓首,眉眼間透著幾許慌張,顫聲道:“那你不許.不許再動手動腳了。”

  若是沒有情誼,怎會讓少年胡作為非,可這話如何說的出口。

  現下都這般了,再動手動腳的.十有八九就是動刀動槍了,都不敢想了。

  水溶見北靜太妃脾性軟了下來,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微微眯著眼,湊得近前,在麗人粉紅的耳畔邊低聲問道:“莞兒,難道你不歡喜?”

  北靜太妃聞言,嬌軀一顫,抬著盈盈如水的明眸凝視著少年,心頭既是羞憤,又帶著些許無奈。

  她明白少年是在打趣於她,可她也什麽都反駁不來,畢竟先前的確是從未有過的歡喜,讓人酣暢淋漓。

  而且細想一番,堂堂的北靜郡王,居然在她面前低下頭去,伺候那等醃臢.想想就讓人心潮澎湃,悸動不已。

  可見自個的魅力與眾不同,任你如何尊貴,終究是裙下之臣,心兒難免得意。

  咬了咬粉唇,北靜太妃攥了攥床褥,揚著螓首看向少年,正色道:“溶哥兒,眼下既已如此,我也無話可說,只是你要記住,絕對不可以越過那一道底線,旁的旁的就都隨你。”

  都動手動腳了,甚至於還.現下說什麽都晚了,但正如北靜太妃所言,那一道底線萬萬不可越過,一旦越過,便是萬劫不複。

  水溶聞言了然,所謂的底線是什麽他心知肚明,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種事兒,傳出去就是大逆不道,連整個北靜王府都蒙羞,乾系重大。

  只要不越過底線,一切就有回旋余地。

  其實怎麽說呢,直白點就是掩耳盜鈴,對於他們而言,底線什麽的都是虛妄,難不成沒越過就能當做沒發生?

  只是他也知道麗人此時缺乏安全感,所求的便是一份心安。

  凝視著麗人鄭重的神色,水溶也不著急,應道:“都聽莞兒的。”

  北靜太妃聞言心下一緩,只是聽見這猴兒一口一個的莞兒,喊的愈發的順口,聽得讓人心尖兒發顫,隱隱有些.不由的並攏幾分。

  水溶無視麗人的異樣,拉著麗人的纖纖素手引了過去,雙眸間透著一抹狡黠之意,委屈道:“可是莞兒,這會兒你也該幫幫我才是。”

  北靜太妃素手攥了攥,隻覺硌硌如石,心下頓時劇顫,一張嬌媚的臉蛋兒彤紅如霞,忙撤回了手,慌亂道:“你去尋元春、可卿、三丫頭、寶丫頭她們去,再不濟,扯一個丫頭來也成。”

  讓她幫忙,這要是幫下去,且不說少年一時興起,便是自個也怕抵受不住誘惑,突破那道底線。

  水溶瞧著羞嗔的麗人,“呵呵”一笑,雙目中閃過一抹精芒,輕聲道:“莞兒不是說旁的都隨我,這會子怎得反倒是食言了。”

  北靜太妃心下一怔,抬著瑩潤如水的明眸看著少年,眉眼間滿是嗔惱之色,眼波流轉之間,水霧漸起,咬著唇一言不發的。

  水溶見狀也不多言,引著麗人那雙纖纖素手
  不知過了多久,北靜太妃顫抖著手兒,捏著一方錦帕擦著絢麗如霞的臉蛋兒,那雙嫵媚流轉的眸子凝視著少年,眉眼間滿是羞惱。

  她沒想到,臨到頭來,少年居然如此惡趣味,竟.
  水溶見狀抿唇不語,心下一片暢然。

  雖說剛開始是少年引著,可北靜太妃到底見識廣的人兒,轉眼便掌控全局,手捏把掐的,都不需水溶多言,宛若指尖上的輕舞。

  目光凝視著北靜太妃那如桃蕊般的唇瓣,心下微微一動,他知道此時的北靜太妃已然是到了極限,不可過於突兀,得一步步的向前爬,

  待下一回,可就不僅僅如此了,眼下只是讓北靜太妃熟稔一二。

  需知但凡讓水溶伺候過的,這都是要還的。

  北靜太妃這會兒眸光凝視著錦帕,想了想,還是折疊好來,放置在一旁,抬眸瞧見少年熾熱的眼神,心下微微一顫。

  這猴兒,又要鬧什麽么蛾子?

  以往水溶一派的孝順,讓北靜太妃以為這是一個溫潤君子,可經此一遭,北靜太妃已然知曉了少年的“本性”,整一個浪蕩公子,作踐起人來花樣擺出。

  她可不信少年會安分下來。

  抿了抿粉唇,北靜太妃嗔怒道:“都襯了你的心了,再敢作踐人,仔細折了他去。”

  水溶:“.”

  好吧,他也就是想想,並無其他。

  沉吟一聲,水溶近得前去,引得麗人嬌軀縮了縮,讓水溶心下不覺好笑,伸手捏了捏麗人嬌媚的臉蛋兒,開口道:“莞兒也乏累了,我就不打擾了,你早些歇息。”

  北靜太妃眨了眨眼,恍若少女一般的俏皮,直到少年離開之後,才低聲啐了一聲。

  想起今兒個的一遭,北靜太妃如夢如幻,她也沒想到忽然就成這般模樣了,有此一遭,往後也就糾纏不清了。

  垂眸而望,北靜太妃凝視著自個的纖纖素手,在空中比劃一下,嬌媚的臉蛋兒微微發紅,心尖兒發顫,啐道:“這猴崽子真真是長大了,要是”

  呸,胡思亂想些什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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